“鵑鵑,你說他們能研究出連法的鳥槍嗎?”張小寶沒有直接回答李隆基的問題,還是喊著鵑鵑。
“不可能,咱們給送去的那個圖紙,并不是從后面上子彈的槍,是從前面先壓火藥,然后再壓槍彈,后面只不過是弄了個紙炮當底火。
真要是照著圖紙制作的話,等做完了槍,打上兩下,就必須用通條把槍膛通一通才可以,不然再繼續打,子彈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王鵑剛才一直沒有出聲,她知道張小寶故意的,嫌李隆基過來打擾到二人世界了。
“繽下,不能。”張小寶對李隆基回復。
“朕聽見了,既然不能,他們又怎會愿意制作?何況他們制作出來了,打人差點,打獵什么的并不差,你不擔心他們是別的國家的勢力?”
李隆基扭頭瞪了張小寶一眼,可惜張小寶背對著他,并沒有看到。
“我就希望他們是別的國家的勢力,不然我和鵑鵑先前的一系列內政和軍事安排圖個啥?他們過來折騰,我要是不折騰他們,豈不便宜了他們。”
張小寶輕松地說著,捏起個苞米花,又送到王鵑的嘴邊:“鵑鵑,吃一個。”
李隆基把紙一扔:“小寶,你還能不能尊重下朕?朕問你他們做出一堆的槍,關鍵時刻,是不是也非常有作用,比如沖鋒的時候。”
張小寶這才連帶著椅子一同轉過來。身體也坐端正了,一副匯報的樣子,說道:“是,哪怕是鳥槍,也有它的作用,莫說是火藥助力的鳥槍,即便是彈弓同樣有殺傷力。
但是,如果有那些個鋼鐵制作鳥槍的話,不如去制作弓弩,臣就希望他們是別國的勢力,只要他們真敢按照臣設計的思路走下去。
先,他們要尋找鐵礦,沒有鐵礦石,他們上哪去弄鐵器?臣甚至可以把探礦的方法用別的手段告訴給他們。
其次,他們總不能一直買我大唐的鞭炮,運輸不方便,遇到潮濕的情況還有yin雨天,鞭炮運過去,里面的火藥就潮了,再撕開外面的紙,損耗非常大。
所以,他們只能自己去尋找火藥的東西,很簡單,硝石、木炭以及硫磺,至于他們能否提純好,便不是臣的事情了,說不定他們還能弄出威力更大的火藥。”
看到張小寶一本正經地說話,李隆基卻感覺到非常不適應,仔細一想,原來是已經習慣了張小寶以前的說話方式。
想到這里,李隆基笑了:“你給朕好好說話,跟以前一樣,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鼓勵他們去自己鉆研,萬一他們學會了點東西呢?”
“他們學不會,只要他們去尋找礦,臣就可以輕松下來,找礦是很累人的,大唐大概的各種礦產,我跟鵑鵑在一起琢磨琢磨,還是能夠確定位置的,別的地方我記得不算多,我只記兩中,一個是石油,一個是天然氣礦。
咱大唐自己的礦。為了鐵路,正在進行著全國的大煉鋼。那技術原本就落后,各個地方的損耗非常大,每挖出來一塊礦石,我就感覺像在我身上剜掉塊rou似的。
等著鐵路修完,我馬上把所有的礦全封上,誰也不準挖,誰挖誰就是我大唐的罪人,按叛國罪論處,得給我孫子留著,還有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很多孫子。
外面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去找太費勁,讓他們找,他們找好了,我們去占,省了許多的工夫。”
張小寶身體又堆回去了,懶洋洋地說著自己心中的打算。
王鵑在旁邊也跟著點頭,她同樣心疼大唐的東西被挖出來,她上學的時候,地理書課本上也會介紹國家的資源。
但是,很多的時候,她所看到的是,書上寫著某個地方曾經有過什么,這個東西的作用是什么,某個地方曾經現過什么,儲量如何,又是什么時候開采完的。
再一想到當時為什么要開采,開采出的東西賣了錢換回來的是什么東西的時候,王鵑就覺得非常煩躁。
因此她和張小寶一樣,對自己國家的東西非常珍惜,能不用就不用,以免到了多少年之后,孩子們看到的跟她曾經看到的課本一樣。
她希望后代在課的是世界地理,然后說某個地方有什么東西,但是已經被大唐挖光了,想要看到實物,很多國家的人專門派人到大唐來買個標本,好給他們的孩子回去上課再。
她想看到的時候,孩子們在課本上看見,某個地方的石油多么多么的多,然后一立方米的石油,用大唐的一個大包塑料口袋就能換倒,因為大唐技術先進。
可是為了修鐵路,大唐進行了大躍進時期一樣的開采,她等著快點結束,然后跟張小寶一同封礦,再也不采了。
“哦對,別的地方的礦咱們不好找,朕同意了,讓他們自己找,然后我們去占,最好是多教給他們一些辦法,朕現大唐實在是太窮了,不能繼續敗壞家底。”
李隆基同樣點頭表示贊成,挖別人的礦不心疼,而且他也聽張小寶和王鵑說過,大唐的鐵礦石并不是太好,別的地方有更好的,不僅僅產量高,而且含鐵的比例也大。
想到此,李隆基開始犯愁了,對張小寶問道:“小寶,上次你和鵑鵑跟朕說過,要把別的國家的好東西拿回來,一部分先用著,一部分儲存起來,朕突然想到,運回來之后,往哪放呢?
還有啊,你讓商人跑海外,還有陸地上其他的地方,幫著運輸,到時候豈不是造成了一大批有錢的商人?人要是錢太多。追求的便不僅僅是錢。
像你和鵑鵑這樣是為了大唐去賺錢的不同,他們賺了錢之后,或許就有了別的心思,比如在外面找個地方,再也不回來了,朕怎辦?
他們畢竟是大唐人,使用的東西他們自己研究,掌握了什么技術,到時候跑到很遠的地方,跟當地人一起反抗大唐,要求立國什么的,朕難道派兵去打?打不過來呀。”
李隆基想到了關鍵的問題,那便是長治久安,如何世世代代都只有一個大唐的問題。
張小寶頭疼了,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啊,或許遇到一個敗家的政治上層,到時候什么事情都可能生曾經的英國那可是日不落呀,后來不也是一個個的殖民地獨立了?
不殖民。展的慢,殖民,又會出現人家獨立的情況,人心難測呀。
“鵑鵑,你說怎么燦”張小寶想不出來好辦法了,只井問王鵑。
對于這個問題,王鵑同樣mi糊,都說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哪怕是把世界上其他種族的人全殺光,只留下現在大唐的人,等著人口的數量大唐的土地承受不了了,依舊是要向外安排。
到時候必然會出現有野心的家伙,想要獲得更多的權力,從而鼓動當地的人獨立。
一時間,三個人都沉默起來,王鵑和張小寶努力地想,李隆基連想都不能想,太遙遠,而且他的見識遠遠比不上張小寶二人。
過了好一會兒,張小寶先說話了。
“我覺得,應該是讓外出的商人不要帶上自己的家眷,把他們的家眷留下來,還有以后到別的地方的駐軍,他們同樣不能帶著老婆孩子過去,這樣就能盡量避免他們留在外面。
而且還要限制一下,比如說三年的時間就是一個輪換的時期,到外面呆上三年,讓你回來,你必須回來,否則就認為你是要造反,排兵過去抓。”
王鵑持不同意見:“如果人家在外面看上了當地的人呢,準備重新建立家庭,你又該如何?”
“抓呀,三年,到時間不回來,你成立了新的家庭也不行。”李隆基還是贊同張小寶的話。
王鵑皺皺眉頭,說道:“要我說,現在擔心這個事情還是太早了,別人能獨立,是因為大唐的武力到時候出現了鞭長莫及的情況。
同時那個地方的技術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只要他們的武力跟不上,大唐的軍隊可以用最快的速趕過去,他們就不會獨立。
大唐的人,到了外面,想要跟當地人一起生活,如果有人生病了,他們技術還沒學會,自然會想到大唐的醫療水平。”
“對頭,科技展的速快過殖民地的速,他們就不敢也不會獨立,否則幾個小時飛機帶著兵過去,扔一個一炸一個小點的島子消失的炸彈,他們又怎么會想著獨立,加上各種通訊工具的出現。
他們在外面,也可以隨時跟家中聯系,跟我大唐聯絡,交通工具越先進,世界就越小,沒有了距離,想獨立也不行啊。
所以,現在還不能殖民,等著科技展到一定程再說,我還是相信我華夏的人的,很多殖民地最后獨立了,是因為他們在出去的時候,很多年時間內,沒有回到故國的希望。
只好在當地繁衍,如果交通便利了,他們自然能來回跑,就這樣,繼續持續地加強科技的展。”
張小寶順著王鵑的話說道。
李隆基聽著有的時候能理解,有的時候就mi糊,他很不解,聽張小
寶和王鵑話中的意思,好象兩個人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樣,難道那個很厲害的國家已經遇到了麻煩?這個世界還真大呀,希望他們國家的麻煩越來越多,就不會馬上來攻打大唐。
等大唐的腳步跟上了,再想來打,晚嘍。
“朕知道了,朕會一道旨意,告訴出去的商人們,在外面不準找當地的nv人行那等事情,尤其是不能有孩子,如果真的有了,要及時報備,經過手續,可以允許他們跟人家的后代及人家一同來大唐。
而軍隊絕對不允許那樣做,凡是不在軍營呆著的,跑到外面去,一概就地處決,先把旨意出去,哪怕現在還不會有這等事情出現。”
李隆基對著張小寶和王鵑說著,想聽聽兩個人對這個主意如何看。
“好,陛下您去做,我和鵑鵑絕對支持您。”張小寶這就又要把椅子轉回去曬太陽了。
李隆基一看張小寶的態,起身朝著自己的船艙走去,快要走過一個拐角了,突然停下來,對張小寶這里喊道:“小寶,朕晚上打算吃全魚宴,你及早準備哦。”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張小寶看到消失不見的李隆基忿忿地說道,又對旁邊的內院吩咐:“還愣著?快去抓魚,今天晚上全船都吃這個,我用鐵楸做大鍋飯。”
三天后的早晨,小貝的隊伍放慢了速之后,離著江州還有段路要走。
張小寶這里的隊伍已經進到了杭州地界。
為了不擾民,李隆基提前讓人跟當地的官府打了招呼,不準有人出來迎接,也不準當地的官員讓姓刻意打掃衛生什么的,一切照舊,該綠的地方綠,該黃的地方黃,誰敢在樹上涂綠色的漆,抓起來打板子。
這是張小寶想到的,人家都能涂山呢,萬一現在因為技術提高了,官員變聰明了,想到刷漆怎么辦?
當地的官員還真不敢往樹上刷漆,但皇上的旨意給他們提供了新的思路,原來可以這樣啊,以后迎接上面的官員,是不是可以舉一反三?
比如檢查牲口和家禽的官員下來,臨時從別的地方買點,放到姓家中,等著官員走了再收回去?
官員如何想的張小寶不清楚,反正以后京城派出來的巡查人員是幾批,如果地方能折騰的起,就這么干。
張小寶想的是自己要和李隆基一同出現呢,還是先出現,要是前者,自己的那個姥爺面對自己時,估計會很為難,一穿官服,身份就低了,若是選擇后者呢,那干爹咋辦?
要不要跟著自己一同先過去,身份ting不好弄。
“鵑鵑,怎么辦?你應該有經驗。”張小寶向王鵑請教。
“你是你的,你干爹是你干爹的,你外公又不是不認識高力士,人家有自己的交往,咱先下去,換船,提前半個時辰也好。”
王鵑根本不在乎這些,隨口說道。
“好,哎~!又得磕頭了,李隆基咱都不磕頭,還得跟個好多年沒見過面的姥爺磕。”張小寶說著話,跟著王鵑換船了,兩個人弄了一只小船,讓人劃著跟箭一樣朝著杭州的碼頭飛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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