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的表情和說話時候的語氣,把詹主薄和肖縣承嚇了肌,一人不知道張忠犯什么病了。難道是兒子昏迷他這個當爹的腦子也不好用了?
“說說看。有什存想法?”張忠依舊是那副笑容,又問了一遍。
肖縣承沒接話,覺得張忠這人確實出了毛病,詹主薄則是想不出來張忠為何有此一問。猶豫了下說道:“院子倒是挺多的,一個個的還不就是看不出究竟要干什么。迷糊。”
“迷糊啊。迷糊就對了,是不是有一種到時候等建好了過來看看的想法?”張忠聽到詹主薄的話,更加高興了,追問了一句。
詹主薄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是點點頭,肖縣承看著張忠,心里總是覺得有些不對。這張忠不應該如此的態度對他們啊,來這里難道就是問問對他的院子怎么看?
“有就對了,總比沒有好,那你說說別人看到了之后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張忠滿意地拍了拍詹主薄的肩膀,詹主薄正在迷糊當中,沒躲過去。
“那個”張縣令。你還是直說的好,讓我們過來干什么?不會是讓我們看看你以后的家怎么樣吧?”
肖縣承不習慣這種事情,轉變的太快了,昨天還坑了自己兩個人幾千貫錢,又逼著把牢中的人給放了,今天就變成現在的模樣。
張忠的笑容越的真誠了一些,說道:“其實找你們兩個來,還真是想讓你們兩個看看我以后的家,說說想法,當然,二位公事忙,不能只是這樣的事情。
我找你們來,最關鍵的就是問剛才那個話,是不是想要有一種繼續等待建好院子的想法。你們有了,別人差不多也有。”
“有,張縣令。我們承認,有那種想法,然后呢?”肖縣晝只好順著話來說,他真的是想知道張忠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然后?哦,然后就簡單了,咱們華原縣東面的山多,更有險峻之處,河連上了。來往的人也便多了,離著京城又不遠,我呢,就想啊,是不是能拉些人過來游玩,只要把那邊好好建一建,景色秀美。
到時來此的人多了,這里就多了一些花消的地方,你們兩個也可以讓家中的人開個買賣,有了賺錢的路,就不用從別的地方想辦法了,無論是貪。還是收別人的錢,都要提心吊膽的,不劃算。”
張忠帶著真誠的笑容。對兩個人說著,耳兩個人昨天剛剛被坑了一次,怎么會相信張忠的話,想到昨天自己兩個人到碼頭的事情可能是被他給知道了,這才找個由頭嚇唬自己兩個人,好等著自己兩個人退縮,他獨占那邊。
一想到這個,兩個人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張忠也看出來了,微微搖了下頭,接著說:
“方才我只說賺錢的事情了,還有花錢的事情,那邊想要建好,就得動用不少的人手。別處的不找,只找咱們華原縣的百姓,尤其是農戶,春耕已經過了。閑在家中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收入。
找來他們先頂工。然后減免租調,百姓手中多了余糧,就會花錢去買東西,雖說今年的祖子已經提前收了,可還有明年,或是衙門給他們些工錢,不然未必能好好地挺到今年收割的時
“張縣令,衙門中現在沒有錢,拿什么給他們?何況就算是建了地方,按你方才說的那樣,建的時候別人就會想,這里是什么樣子,可讓與河正好是兩個方向,遠著呢,誰會沒事兒往這里跑?”
肖縣承聽張忠提到租子的事情,臉上顯出了一絲的不耐煩。又補充了一句“收租子是前任文縣令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系,與你同樣也沒有關系,文縣令自然有人去管,難不成我們自己不吃飯,把糧食給百姓?那只能是張縣令你有這個本事,我們可不成啊。”
張忠這下也不笑了,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上不得臺面,難道就不清楚算計歸算計,政事是政事?
皺了下眉頭,繼續說道:“錢的事情不用急,過兩天就有了,那個,沒有人來的事情也不愁。等著別人過來自然不行,可以拉著別人過來,我家在京城當中還有幾個小店。
京城中有個梨園。到時這邊的碼頭旁邊也會建一個差不多的地方。京城來往的人不少,無論是別的一些國家的,還是其他府道的,都向往能來京城。他們并不熟悉京城的事情。
我們可以找人領著他們外來的人四處走走,到我家的小店去吃吃東西,去買點小玩意。到梨園世一四。再說說這里其他游玩的地方,比如咱們這里的碼公,比三水縣的水云間和小羅水,還有咱們縣東邊的山上。
給他們安排好。只要拿出一定的錢,一路之上可以有人給講解件么傳說了,哪個故居了。只要不額外買別的東西,那就不必再多花錢,船錢、車錢,住店的錢,吃飯的錢,全算在里面,比他們自己來坐同樣的船,同樣的車,住同樣的店,吃同樣的東西便宜許多。
他們自然會愿意過來看看,來次京城總不能什么都沒見識過就回去吧?跟著咱們的人走,省錢還安全,他們到了各處,自己愿意的話,再掏錢買點東西,不是更好嗎?”
張忠把這個計劃說給兩個人聽,希望能得到兩個人的支持,在沒有把兩個人給弄下去之前,這個事情就得辦了,百姓現在也開始吃野菜了,等不得,否則可以把兩個人弄下去,自己來做。
詹主薄和肖縣承確實被說的眼睛亮起來,他們就想不到。還可以這樣做,若是真的按照張忠說的去安排的話,以后華原縣確實是能夠有更多的收入,說不定能變成另一個三水縣。
若是兩個人自己想出來的,還真會去試試,但這個事情是張忠想的,他們兩個只能跟著打下手,兩個人心中就不舒服了,對視了一眼,明白對方的想法后。由詹主薄說道:
“張縣令啊,你這個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呀,哪里會像你說的那般簡單?你一直沒說錢從哪里來,還有那種拉著別人來的事情你能做嗎?錢又怎么分啊?這些都沒說。
張縣令,許多人也像你這樣想的,可那不行啊,還是塌塌實實地做事情好,想多了,做不出來,到時連累縣中的百姓跟著遭罪。”
“詹主薄所言不錯。事情哪里像張縣令想的那么容易?若是可行的話,別人為何不這么做?難道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肖縣承也在一旁附和。兩個人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指點著張忠。
張忠想著吃野菜的百姓,不得不繼續說道:“錢的事情我來管,哪怕沒錢,我自己掏錢。也把那邊的事情給做了,至于往這里拉人的事情,自然也是由我家來做,怎么分那錢,可以慢慢來說,這是小事兒,如此二位可愿意?”
“縣令大人,我贊成這個事情,大人家在三水縣,弄出了多少的賺錢的地方?大人有這個。本事,以前別人沒想到,是別人沒這個本事,當初誰又能想到三水縣會由一個中縣變成上縣呢?”
旁邊的一個衙役也在跟著聽,跟著看,他也知道原來的主薄和縣承與新來的縣令不對付,可不對付歸不對付,不能拿縣中的百姓日子來做爭斗。
縣令大人明明是為百姓考慮的,這兩個只想著自己的人,竟然為了反對而反對,再這么下去。百姓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正是想到這些,衙役才出聲幫著張忠,有了一個帶頭的,其他的衙役和刀筆吏這樣的人也開始支持起來,包括那些個方才挖坑聽到這邊說話的百姓,也做出了無聲的抗議,對詹主薄和肖縣晝的抗議。
看到自己兩個人有點眾叛親離的樣子,詹主薄和肖縣承才現事情不好辦了,不答應的話,今天的事情馬上就會傳的滿縣皆知,自己兩個人本來名聲就不怎么好,到時候說不定能有百姓圍攻衙門。
若是答應的話。那今天的事情一樣會傳出去,自己兩個人同樣要丟名聲,只不過少一點。但是,一旦有了政績,那就全是張忠的,很可能自己兩個人還沒有把張忠弄走,他的政績就出來了。
這下難辦了,無論反對還是支持,都沒有什么好結果。
兩個人在那里沉思起來,張忠現在也不急了,對著支持他的人,也或者是對著所有這邊的人說道:“等以后啊,咱們縣的日子就好過了,我準備像推三水縣那樣,把咱們華原縣也變成上縣,到時候人多了,熱鬧了,衙門有錢就可以給百姓多做些事情了。”
張忠的這番話說出來,詹主薄和肖縣承終于是無法保持沉默了,他們知道,人心已經被張忠給拉去了,再不說點什么,自己兩個人就完
“張縣令,我想了想啊,覺得這個事情確實可行,不如這樣,先試試,試差了,我與詹主薄把責任擔了,你看怎么樣?”肖縣承想辦、法給自己找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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