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手牽著手逛青樓
馬車在路上輕輕顛簸著,車中的張小寶摟著王鵑,眼睛盯在車廂的前面,出了會兒神,才說道:“沒得到的和得少的,心理自然不平衡,可我有什么辦法呢?”
“小寶,要不咱們兩個還是回去吧,我不想參與到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李隆基還有很多可活,如果不出現太大的偏差的話,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他們這些準備等著他退位的人還有得等。”
王鵑明白是誰在鬧,凡是有機會登上那個位置的人,總是想要在背后做點什么,這方面現在都不用自己跟小寶操心,想是有更多閑暇時間的李隆基就已經懂得如何對待。
把頭靠在張小寶的肩膀上,王鵑又說道:“他們無非就是缺錢,自從有了大唐錢莊,各地的稅收他們無法插手,京城的國庫,他們插不上手,無論是哪一個時代,做事情沒錢怎么行?
一個個的都打算與咱們合作賺錢,然后用在其他的方面,咱們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以前他們找不到借口,如今正好有了一個由頭,還不給我們施加點壓力?回吧,回東北三省,李隆基不會偏向他們。”
張小寶點了點頭,接著又搖頭“不行啊,真回去,李隆基會以為咱們信不過他,怕他突然發難,躲到遠處準備軍事力量,不能回。”
“那怎辦,任憑他們鬧?”王鵑把自己一邊的車簾挑起來,看向外面人行道上往來的行人,愣愣出神。
“他們還是有錢,沒錢早就老老實實帶在各自的地方省吃儉用了,哪有閑心來得罪我們?我決定了,家中買賣資金周轉不開,暫停讀部分官員和宗室之人的無償供給。
以前是為了形成一個品牌,給他們用,給他們吃,給他們穿,讓他們領頭使用我們的貨物,現在我們品牌優勢已成,不給了,說什么都不給了,想要自己去買。
同時讓水云間那里推出新的品種,他們看著好,想要,自己掏錢買吧,不要把我當成冤大頭,我忙的事多,操不起閑心,還有酒樓與超市行業每個月送給他們的現金券同時停下來,不需要他們幫忙帶其他客人過去了。”
張小寶靠在車廂后面的椅子背上,微瞇著眼睛跟王鵑說道。
王鵑打了個哈欠,腦袋在張小寶的肩膀上動動“也好,也做做樣子給李隆基看,告訴他,我們不在乎他的那幾個兒子和親戚,讓他不用擔心我們會參與進去。
哎呀,如此又能省下一筆錢,小寶你以后喝花酒的時候可以大方點,看到漂亮的女子,多給小費,說不定人家還能拿出幾招從來不跟其他人用的招數,把你侍侯好了呢。”
“老婆,我不得不夸你一句,那叫什么來著,就是身上沒有翅膀,然后心里有什么就一點通了,我也這樣想的,今天去,讓你見個熟人,往后你們要好好相處,跟親姐妹似的,別讓我為難。”
張小寶扭頭問問王鵑身上的味道,順著桿往上爬地說道。
王鵑把頭微微離開點,飛了張小寶一下,誘惑的一笑,道:“老公你放心,我知道,將來我和那個女子一同伏侍你一個,你如果嫌人少,還可以多找幾個,人家都說,男人要想那么做,身體得好,腰必須有力氣,讓我看看老公的腰有沒有勁兒?別躲,我就是摸摸,老公,別躲嘛。”
“說正事,說正事呢,說說來的日本人,我覺得他們很有意思,只要遇到點機會,就不想錯過,你說是吧,嗯我最煩別人掐我腰,說正事。”
“我還沒掐呢,別裝樣子,世界就這樣,無論哪個國家,只要還沒有完全失去機會,就會想辦法獲得更好的利益,何況日本這個國家,向來就是勤奮好學,日本人也聰明,尤其是精神支柱方面,不比現在的大唐差。
不然憑借那個小島,真以為原因才一直沒有亡國?很多地理比他們更險惡的地方,不也成了其他國家地方殖民者的囊中之物?你不會是想把蒸汽機的船還有炮艦租給他們吧?”
王鵑騰出一只手來在張小寶的腰上輕輕揉著,感受到那強有力的肌肉,臉突然紅了。
張小寶感受著王鵑的手輕柔的動作放松下來,余光一掃,見到王鵑的樣子,疑惑地說道:“我不懂得夫妻間的事情,怎么感覺你比我懂得多?你從哪學來的?”
“誰像你那么笨,你難道不知道女子在出嫁之前,會有人教給她們夫妻間的事情?很都沒有接觸過其他女子的男人,通常是在新婚之夜由女子來引導,還有書呢,配圖的。”
王鵑臉更紅了,使勁埋進張小寶的懷里不出來。
“啊?有這事兒?早知道我就不去偷聽偷看了,看的我這個上火,你跟我詳細說說,好與我學到的進行補充,聽說古代人研究的透徹,姿勢多。”
張小寶還真不清楚有此事,一提起來火又大了。
“用不用我現在給你做一遍?點頭,你還點頭,到了,到了你偷學的地方了,下車,讓我看看這個桃華苑里面的女子好到什么地方?名字取的不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難道還能領回家?”
王鵑正正身上的衣服,白了張小寶一眼,當先從她那邊的門走出去。
張小寶從另一邊下來,抬頭看看招牌,點頭道:“有印象。”
“昨天還來了呢,能沒印象?日本人在哪?直接進人家的‘包房’不好吧?”王鵑從來沒有來過,本以為自己的一個女的到這里顯得突兀。
結果發現自己不是唯一的女人,也有女人跟著男人進去,然后還有女人與男人從里面出來離開,樓中的女子身上所穿衣服一眼便可知,沒穿同樣樣式的女人自然是從外面來的,相處的還很融洽。
似乎知道王鵑想什么,張小寶不急著進去,站到王鵑的左邊給介紹“我也是才知道不長時間,勾欄之地的女子并不僅僅是賣身,就算是賣那也未必都在樓里,還可以陪著出去游玩。
比如五個男人出去,有三個自己帶了女伴,兩個沒帶,怎么辦?到這樣的地方找兩個或幾個帶出去,以顯熱鬧,真正有點底蘊的‘青樓’中的女子都不一般,不是那種會張腿就行,還要懂得琴棋書畫,可以談軍事,又可言政治,烹茶煮酒,丹青弓馬,是無一不會呀。”
“知道啦,知道啦,早就知道,用你說,他們在哪呢?”王鵑見往來的人總是向她這里看一眼,覺得不舒服,拉著張小寶的袖子急問。
“在大廳,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好象是讓人看到他們沒做什么偷摸的事情,走,跟我來,我熟。”
張小寶邁開步走在前面,騰出只手來拉著王鵑朝里進,剛到門口,‘伙計’迎了出來,張小寶隨手扔過去一張寫有百文的錢,不等伙計說話,當先開口“去,把我前幾次來一直侍侯我的侍侯不錯的那個嗓音最動聽的桃桃叫來。”
“是,是,這就去安排。”‘伙計’表情自然,顯得很親熱,然后用非常小的聲音又說道:“這位公子,本苑沒有您說的叫桃桃的,嗓音好的到是有幾個,要不您換成含醉姑娘吧?”
伙計這是給人留面子,看張小寶帶個女人過來,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想來是打算告訴此女子自己常來,故此幫忙掩飾一番。
如果是換一個人,也就掩飾過去了,可惜,他對著張小寶和王鵑的方向說話,聲音小,王鵑聽不到,但王鵑能看到他嘴唇的動作。
“哎呀”張小寶嘆息一聲,無奈地看著‘伙計’,剛要說話,王鵑在一旁開口了“夫君既然今日見不到桃桃姐姐,那就選含醉吧,好不好嘛”
突然出現的哆聲,讓張小寶一激靈,‘伙計’嚇一跳,再仔細打量王鵑,發現竟然還是完壁之身,兩個人的關系一時間也弄不明白了。
張小寶只好點點頭“那就叫含醉,記得,這世上有人會讀唇的,你要有點專業的素養才行,以后遇到這種事情,別管有沒有桃桃,先找個姑娘過來,讓她臨時叫桃桃,一百文花的真冤,叫來了去大廳,我去找那個日本人。”
“知道知道,多謝公子,那日本人叫竹下純一郎,和工部的人在一起呢。”‘伙計’也覺得丟人了,補充了一句。
“你又說錯啦,當值的時候是工部的,下了班就不是了,今天人家正好休息,與工部無關,懂沒?”張小寶又教了一句。
“懂,懂,小的這便去找含醉姑娘。”‘伙計’答應一聲,連忙去叫人。
張小寶拉著王鵑向里面走,尋找日本人所在的位置,王鵑剛才很大方,現在腳步卻變得有點躊躇。
“走啊,放心,不會趁機吃了你。”張小寶放慢速度。
“他們總看我。”王鵑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回道。
“誰讓你長的漂亮,像你這樣的以后再帶上點成熟的豐韻,以后就不能隨意出門,讓別人見了容易給醫院增添負擔,總盯著你看,會撞墻的。”
經王鵑一說,張小寶稍微比較,突然發現,自己的鵑鵑確實比別人漂亮,就是少了點成熟的韻味,但清秀,以前總在一起,習慣了,故此未覺,攥的更緊了。
王鵑被攥的一疼“使那么大勁干什么?還能跑了?”
“沒什么,在欣賞遠處杏花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邊的桃花綻放了,嬌艷又瞇人。”
“呦,一進這地方,變得會說話了,左邊,左邊有一人看著像日本人,工部的人不認識。”王鵑壯起膽子四下里打量一番,發現有一桌子人像。
張小寶聞言看去,果然,就是那里,帶著王鵑走過去。
工部的人官職應該不大,否則他不可能不認識。
此時那里坐了八個人,四男四女,女子身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本苑的,正喝著酒相談甚歡,偶爾可以看到女子笑的嬌軀亂顫。
只是從走過去的路上,正面看到竹下純一郎,發現他的臉上并沒有高興的神色,想來目的未曾達到。
王鵑看著別的女子穿的都少,想想之后,把自己外面披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挽在胳膊上,顯得涼爽許多,露出自己的香肩和白皙的脖子,還有那串天然珍珠的項鏈,一時間光芒四射。
讓張小寶有一種想把她衣服給穿回去的沖動,自己家的東西不能讓別人隨便看。
與竹下純一郎一桌的女子中有兩個正好對著張小寶和王鵑這里,一看王鵑臉上出現了慚愧的神態,不僅僅是因為王鵑漂亮,更主要的是王鵑的里面穿的是一件明黃色的套裙。
黃的誘人,黃的耀眼,黃的盡顯富貴與身份,尋常人誰敢穿明黃色的衣服?
兩個女子一時愣在那里,旁邊的竹下純一郎不由得順著看過來,一見王鵑,眼睛登時亮了,坐在那里的身子也挺得更直,又微微前傾,似乎想要站起來。
他還沒等站起來,三個工部的人卻是跟著看到張小寶和王鵑之后立即站起來,規規矩矩地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張小寶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張小寶,最頂頭的上官家的大公子,身份斐然,另一個也不尋常。
三個工部的人有點迷糊,不知道權傾大唐的兩個人,今天為何裝扮成金童yu女的樣子跑到勾欄之地?
三人又同時暗自想想,心里又覺得正常,因為兩個人做的事情大多都不正常,習慣就好,難道是知道自己三人與竹下純一郎接觸,過來抓人?
竹下純一郎見三人站起來,也跟著起身,四個女子自然不會例外。
張小寶不管別人怎么想的,面帶笑容地來到近前,拱手作禮,道:“坐,坐,都坐,不成想今日有緣,值此繁華之季,在此地遇到諸位了,竹下君近日可好?”
竹下純一郎這才認出來的是誰,他也有張小寶和王鵑的畫像,只是剛才被王鵑給耀的花了眼,明白兩個人身份的他哪敢先坐,同樣施禮道:“竟然是張節度使和王節度使,您二位這是……?”
“沒什么,在家閑著無聊,帶鵑鵑出來喝花酒,巧遇諸位,有緣,有緣啊,都坐吧,別站著,早知道你們叫了四位漂亮的姑娘,我與鵑鵑就不叫含醉了。”
張小寶表現得大大方方,當先找個位置,在上面擦擦,把王鵑讓下,這才陪在旁邊。
剛一落坐,有一穿著暴露卻又顯端莊的女子嬌笑著從旁邊湊過來,不依道:“這位公子,奴家是比不得您身邊這位,可要說不叫奴家來,奴家也會傷心的。”
“別瞎說。”旁邊的一個工部的人出聲呵斥“這是工部尚書家的大公子,渤海節度使,張公子。”
“啊張……張小寶?”過來的含醉這下再不敢像剛才那般說話,先前她走過來看到王鵑還有點嫉妒,此時老實多了,平日里總是聽說張小寶和王鵑,知道一個會賺錢,一個能打仗。
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殺人殺成血流成河的王鵑會這么漂亮,讓人看了有一種想呵護,想要接觸,但又不敢褻瀆的想法。
王鵑到是站了起來,拉住含醉的手說道:“含醉姐姐說的是,姐姐這般漂亮的人兒,不見一面豈不是遺憾?今日妹妹陪公子過來,就是長長見識,姐姐不用多禮。”
張小寶沒再管王鵑在那里進行夫人外交,端起旁邊女子給滿上的酒,舉起來說道:“既是有緣,不如就一起喝,玩的開心,喝。”
說著話,張小寶一仰頭把酒喝盡,其他人自是相陪,至于和女子調笑占便宜的事情就省了,有張小寶和王鵑在,誰敢放肆?
張小寶也不提,更不會去碰旁邊的姑娘,示意把酒倒上,又端起來,單獨朝向竹下純一郎,說道:“竹下君,在京城多日,玩的可好?我見竹下君氣色稍差,可否有為難之事?說出來與我聽聽,小事還是沒問題的。”
“張公子,這事…….。”旁邊的一個工部的人要解釋,被張小寶看了一眼,連忙住嘴。
竹下純一郎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直到張小寶把酒喝了,他又陪了一杯,這才咬咬牙說道:“張公子,聽說大唐工部欲造蒸汽機船到渤海那邊租賃,最近我國行海著船多受海盜侵擾,故想租幾艘蒸汽機船只和炮艦。
可又涉及到相關技術,工部的人一時無法決定,每想我國的人在海上艱難度日,我心中便如刀割,不知……。”
“沒問題,竹下君說的是小事,我管了,明日就和竹下君去工部和兵部,一定讓竹下君得償所愿。”不等竹下純一郎說完,張小寶痛快地答應下來。
竹下純一郎剛剛高興一下,又更猶豫了,如此大事,張小寶竟然這般輕易答應,這事兒看上去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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