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了,但有些疲勞,腦袋也總是暈暈的,好像感冒的感覺,所以休息了半天,晚上的更新也就這些了,之后就穩定了,大家見諒。)
趙石和李家的恩怨也就是杜山虎的清楚,再加上他也算是被李家逼出了鎮軍,心中怨氣自然也是不小,此時聽聞李家倒了霉,心中也是暢快,不過他這人看上去粗豪,沒有心機,但其實心里很是有譜的,事情該說,事情要爛在肚子里,分的明白著呢。
這時見趙石顏色,便他并不愿意在這個事情上多說,嘿嘿一笑便岔開了話題,“旅帥,咱們還是聚仙樓?不過這銀子。。。。。。。。”
他大手大腳慣了,府中護衛的薪餉也不在少,但左手來右手去,他最近還在長安琢磨著弄間房子,打算將婆娘和接一起享福,手頭未免緊了些,到是趙石餉銀最高不說,花用還少,很是攢下了不少銀錢,不過他對這些沒有概念,自從那個李博文來了府里之后,趙石便把銀錢上的事情都交給了這人管著,這人雖是文人出身,卻不是個不通財貨之輩,不過管賬的事情讓他做來頗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覺。
趙石看他們幾個七嘴八舌的,頗有吃大戶的意思,就是李全壽這個小王爺這回也不大氣的往外掏銀子了,顯然是這幾個人事先商量好了的,再一想。這些日子參加武舉,神經繃地緊了些,這時出去輕松一下到也無不可。
于是便道好,但我們不去聚仙樓,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
聽他說完,李全壽立即歡呼了一聲,脫口便道行。我們去彩玉坊。”
杜山虎幾個這時都扭過了臉去,卻是吳太監聞言一下跳了起來。尖聲道不能去那兒。”
李全壽順勢就給了他一腳,“這里哪里有你的份兒?趕緊給我滾一邊去,老趙,我聽他們說了不少那里的趣事,咱們今天就去那里成不?”
趙石看了杜山虎他們一眼,立馬也就明白那彩玉坊實在不是好地方,幾個男人若是去那兒也沒。但再加上一個孩子,一個太監,就未免有些。。。。。。。。
到是那位李博文,李,又搖晃起了他的舌頭,噴灑著毒液道,“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正是個好去處。這兩個粗人雖然心思齷齪,但美人佐酒,溫柔鄉里說年少,正是雅士所為,就是恐怕東家青春年少,一個不好消磨了那雄心壯志。豈不惜哉?
再一個,東家這數月攢下的積蓄恐怕也。。。。。。。。”
便是以趙石的心性,這時心里也是暗自嘆了口氣,找的這幾個人真是沒一個善茬兒,生要帶著這個小王爺去吃花酒,逛ji院,真真都是膽大包天地主兒。
不過還沒等他,董總管從不遠處的小徑走了,看見這一群人圍在這里,形形色色。鬼頭鬼腦。有心想說上幾句,但看見小王爺李全壽在人群中間上躥下跳地。最重要的前面還站著一個趙石,立馬把話都咽到了肚子里,臉上則換上了笑容。
“趙都頭在這里啊,剛?李金花李將軍來府里拜會,可都等您大半天兒了,你看是不是去見見?”
聽見李金花的名字,趙石微微皺了皺眉頭,杜山虎這個時候也不吱聲了,當年的事情說起來李金花還是對他們顯鋒軍有恩,后來有些不地道的地方也都是在她不在的時候弄出來的,憤恨歸憤恨,但對于李金花他心里還是存著些感激地。
他瞅了瞅趙石的神色,天色已經有些發暗,也瞅不清這位旅帥臉上到底是個表情,只是一雙眸子漸漸變得如當初般冰冷,這樣一來,他更會開口說了。
趙石微微搖頭,“董總管,這人你幫我打發走就是了,走,我們出去吃飯。。。。。。。。”
“王爺的意思。。。。。。。王爺的意思是你最好能見一見她。。。。。。。”董總管卻沒想太多,這話本來便是王爺吩咐下來的,只是看到趙石的眼光漸漸危險了起來,盯在他的臉上甚至有種被刀子刮過的感覺,他是吃過這個少年苦頭地人,心中一直有些畏懼在的,便也變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
“我說過,這人我不想見,王爺那里我去說。”
一直到出了府門,趙石的臉色也不見好轉,對于他來說,李家終歸便是敵人,對于敵人他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即便可能是,這種心理有些偏激和黑暗,但對于趙石來說卻再是正常不過,雖說他如今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但和別人虛與委蛇的功夫還不到家,至于這事李玄瑾是如何思量的,他還沒有認真去想。
幾個人最終還是找了一間看上去不地酒樓,沒去亂七八糟的地方,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帶著小王爺去逛ji院這種事情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不會只為了圖一時的痛快而讓麻煩纏身。
不過這一喝起酒來,之前因為趙石陰著一張臉而有些壓抑的氣氛立即蕩然無存,不一時便吆五喝六了起來。
酒到半酣,有些人便開始管不住的舌頭了,李博文瞇著一雙被酒氣熏的有些微紅的眼睛,“東家,那位李將軍我可是聽說過的,以一女子之身,縱橫沙場,百人襲營,大破西夏鐵鷂子,聽說還陣斬了西夏悍將野利齊,之后行軍百里。虛布旌旗,解了慶陽之圍,然后更不得了,假大將軍令,悍然殺掉了慶陽將軍李繼祖,真真是位女中英杰,這樣的人來拜會東家。為東家卻不愿相見?
都說大當胸懷天下,東家可是因為對方是一女子而有所看輕?心胸是不是窄了些?”
這里也就他一個人敢這么和趙石。趙石年紀雖小,但威嚴卻是與日俱增,和之前那一身凌厲地殺氣不同,這是手上有權,屬下有人,才漸漸養成了一種外在表現。
聽這么一說,其他幾個人都是面露欽佩之色。便是李全壽也朝他伸出了大拇指,順便作了個鬼臉兒,不過杜山虎卻恨不得一巴掌把這人拍死,在他眼里,趙石雖然沒有他這個年紀地少年人一點地浮躁,每每都是冷淡沉靜,但話說,他卻也覺得趙石心胸不夠寬廣。甚至有些陰沉的感覺,只是嘴上不說而已,如今李博文這句話一說,不是情等著趙石發飆呢嗎?
但趙石并未如他意料般暴怒,或者是展現那陰沉地嚇人的性子,只是微微晃了晃酒杯。語氣也很淡的說道這事不是大事,要不是有人老是來提醒我,也許早就忘了。。。。。。。。”
杜山虎聽了咋吧咋吧嘴,也不知趙石說地是真是假,不過若是擱在他身上,可是要記一輩子的。
卻聽趙石接著說道我這人眼里從來不揉沙子,大事小事也許很快就忘了,也許十年也忘不掉,這和心胸無關,但話說。你說地不。我自認不是心胸寬廣之人,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睚眥必報是肯定的了,你只要明白這一點就成了。
好了,不說這些,我問你個事情。”
李博文楞了愣神兒,方才的話卻是他有心那么說的,只不過是想試試這位東家的氣量,一般來說,一個上位者氣量的大小也就決定了下面地人能否一展所長,他還是很會為的將來打算的,若是這人氣量狹窄,以后少說多聽也就罷了,沒必要和田豐一般鬧個凄慘下場。
不過在聽完了這一番貌似開誠布公的話,他也弄不清心里到底是個滋味兒,暗自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色,不得不說,這位東家的心思很少會表現在臉上,試探失敗,好像這位東家還看穿了的心思,云里霧里的意有所指,心情微沮,不由道東家請講。”卻是罕見地沒有說出惡毒言語來。
“給我說一下,這次李家會倒多大的霉?”
“這個還用問?看李嚴蓄那老家伙的表情,估計這次李家好不了,再說是皇爺爺發的話,殺的人再多也不稀奇。”的自然是李全壽,對于趙石沒有第一個問他感到幾分不滿,立即搶上了話頭。
李博文這時卻是正容想了想,然后也沒管朝直瞪眼睛地李全壽,直接道照鴻儒看,這次到頗有些敲山震虎的意思在里面,羽林軍駐守京師也有些年了,軍中上下不習戰陣,意氣已消,說是守戶之犬也不為過的。”
說到這里卻是毛病又犯了,還想再多貶低兩句,但瞅見趙石正看著他,那目光好像能看進人的心里,最后還是打住了這個話頭兒,接著說道既然平安日久,羽林軍又近在帝側,王勛貴戚子弟充斥其間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今羽林軍左衛副都指揮使空缺,由武舉中擇人任職,這便有些不同尋常,從四品武銜由普通舉子擔當,這在國朝以來也是罕有之事。
這樣一來,事情便也明晰了不少,一個便是羽林左衛惡了當今圣上,失了圣寵,這估計也是如今朝廷上下大多數人的想法了吧。
不過以鴻儒看來卻不盡然,不然就算李嚴祿開設賭坊,有違律法,最多也就是個申斥,降職罷了,鬧不出如此大的陣仗來的,看來皇上是要對京師諸軍大動干戈了。
這樣一來,首當其沖的便是李家了,若真如鴻儒所想,李家不但失了圣心,估計還有其他事情牽扯到了李家,當今圣上不過是借著這個機會發作出來罷了,后面肯定還要有手段的。”
說到這里,這位心思敏銳的文人一口將杯中之酒喝干,眼睛卻越發地亮了起來,只聽他接著說道如此這般,此事估計不會牽涉李家太多,便如劍在匣中,如今只不過是留了一條縫隙,光芒隱露而已,若是寶劍出匣,必定是要見血而還地。
兵部侍郎李嚴蓄如今乃太子掌中人物,不過若是發生事情,以那位太子殿下往日作為來看,一定不會為其出頭說項,再加李家勢力不大不小,若想整頓京師諸軍,正是合用之極,如此,李家敗落之勢已成定局。。。。。。。。
只是。。。。。。。這個卻說不準。。。。。。。?東家與李家有不可解的冤仇不成?”
趙石思索了一下,這人地他只一半,另一半卻得來證明了,不過不管李博文說的對不對,能將事情分析的如此有條有理,卻也不枉他將這人強行帶。
搖了搖頭,“只是問問罷了,李家折家都一樣,沒多大的關系,只不過當年在慶陽府時受過李將軍轄制而已。”
簡單一句話揭了,但心里卻在想著時候才能不用提防著李家。。。。。。。嗯,后天,也許便是一個契機,羽林左衛副都指揮使,好像應該能夠讓李家忌憚了吧?無少字不過那個秦克簡到是得仔細應付才行。。。。。。。。。。。
(到今天為止,終于將時空走私在2000年看完了,這個作者和之前的作者都不一樣,知識豐富,語言條理性也很強,絕對是起點許多大神都比不了的,之所以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熱門,估計是因為新作品沒有人氣的關系,鄭重向愛好都市類作品的讀者推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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