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百密一疏
魏明聽到楚一白的話后也不相勸,卻指著另外一壇酒道:“王爺,楚先生,我們再嘗嘗這酒如何?”
靖安道:“此酒是與剛剛的酒不同?”
魏明點頭道:“此酒與剛剛的酒不是一種,也是在下把平常的酒方中作了一點修改后釀制,請王爺們品評一下。”
完命人打開了那壇酒,給桌上每個人斟上后道:“此酒乃用葡萄釀成,在下在釀造時做了一些改動,與普通的葡萄酒有所不同,請王爺們嘗一嘗如何?此酒味淺,王妃們也可以嘗一嘗。”
魏明沒有說之前,紅衣已經知道杯中的是葡萄酒。現在的時代已經有人釀造葡萄酒,只是酒味太過澀重,所以紅衣一般很少飲用。她取了酒杯淺淺嘗了一下:味道不算如何好,但也可以了,畢竟是沒有年數的葡萄酒。
王爺們都看了一眼魏明,葡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水,那可是只有王公貴族才有幸能吃到的酒,此酒可是有價而無市啊,居然被魏明說一句普通。
王爺們雖然認為魏明的口氣過大,不過還是取了面前的酒杯,只看到那色澤都有些不同,各人又嗅了一下酒香:的確是自己府上的葡萄酒要好太多了。眾人不敢再一飲而盡,都是淺淺的先啜了一口,然后才一口飲盡。
魏明這次沒有再問王爺們對此酒的看法,他看向了紅衣:“郡主感覺此酒如何?還可以入口嗎?”
紅衣有些許驚喜的神色:“此酒居然少了許多酸澀,十分不錯呢。”
魏明看向了王妃們,王妃們也輕輕點頭贊許了幾句,王爺們也是贊嘆不已:“比我們王府所藏之酒好太多了,此乃佳釀也。”
魏明忽然一撫掌:“好酒也要好器具才可以,桃夭,,你去取琉璃盞來。”
紅衣聽到琉璃二字便明白魏明是做出了玻璃來。她在心中忍不住又嘆了一聲:這個魏明倒底想做多少東西吸引世人對他地注意?他還真是不怕被當作妖孽給世人燒死。
少時桃夭便取了一個錦盒過來。王爺們并沒有多做注意。琉璃嘛。雖然珍貴但是他們哪個府上都有一兩件。
但是在桃夭取出了錦盒中地琉璃盞時。桌上所有人地目光都變了。紅衣在心中呻吟了一聲:他居然做出了彩色玻璃!紅衣現在可以確定此人一定是化工出身。不然哪會把這些東西做得如此晶瑩剔透呢。
這些杯盞都十分地大。不同于桌上地酒杯。王爺們人手一只把玩著。這樣好地琉璃不要說見過。聽都沒有聽說過啊。
現在人們手中所有琉璃不過是自然條件下偶然形成被人們發現。當然奇珍收藏了起來。這些琉璃都沒有形成什么器物可以給人使用。不過就是玩賞地東西罷了。
居然有這樣完好地器具。還是一整套。讓王爺們是大吃一驚。紅衣吃驚完畢后。嘆道:此人再如此炫耀下去。離死不遠矣!
魏明又使了人取來冰塊放在各杯中,然后在杯中倒入了葡萄酒。這當然不是飲用葡萄酒最好的法子。不過已經比剛剛那樣喝強了不少。
王爺們嘗過冰過的葡萄酒后又是一番贊嘆,都道不虛此行。
魏明的心終地穩定了下來,他這次也不急于求成。只是勸王爺們多飲幾杯,并沒有提出要同王爺們一起做酒水的生意。
魏明心知是自己的某些言行讓這些王爺、王妃們反感了,王妃們才會說出那樣地話來。這一次他一定要穩妥一些才可以。
魏明連連勸酒,王爺們都沒有喝得太多,反而同他談詩論詞起來。好在魏明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因為追女孩子背了不少得唐詩宋詞元曲,倒是也能勉強應對上來。
魏明自認應對的不錯,但是楚一白心中的疑問更重:此人的詩詞雖然都首首堪稱佳作,但是風格常常變動。有古風、也有創新,這真得是他自己所作嗎?楚一白不禁想到有些人為了出名,請人做了詩詞卻署上自己的名字。
自楚一白一行人一進魏府,魏明拿出以前的詩作再加現在即席所作,也有二三十首了,可是楚一白卻不能確定魏明詩詞中的個人特質。
楚一白懷疑所有的詩詞都不是魏明自己所作,但是他出題兩次,魏明都即席作出了極不錯地詩。讓楚一白震驚之余,也只能暫時放下了心中疑問。
王爺們也是暗中有些驚訝:魏明的詩作風格迥異。有細膩的婉約之作,也有粗狂地豪邁之作。而且是各成特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要疑為幾人所作了。
魏明對于詩詞的鑒賞與品評當然不如紅衣很多——紅衣穿越多世,雖然她沒有認真學過,自己還做不出什么精彩的好詩,但是對詩詞的鑒賞與品評卻不是魏明能夠相比的了。紅衣對于魏明如此背誦他人之作,心中禁不住冷冷一笑:魏明把一些特色各自不同的詩詞放在一起,會讓在座的人多多少少起些疑心。
魏明對于紅衣的興趣有些變小了:如果她不是穿越者。那對自己的幫助就極其有限了。而且也沒有什么把柄可以要脅她服從自己——娶一個平凡地郡主回家那就是自找罪受,她為君自己為臣。事事都以她為主,魏明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魏明并沒有完全死心,他還想最后再試探紅衣一次。魏明陪著王爺們吃了一些酒,忽然嘆道:“真是想念故土啊,父母親人朋友都不得相見,自己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生活真是悲涼之極。不知道父母現在是否安樂,是不是還在為我傷心,朋友們是不是還記得我。唉,真想回去啊。”
魏明時常會想起二十一世紀的親人朋友,他認為一個女子穿越過來,應該會更想念家人才對,尤其是父母。
可是魏明事事都料錯:紅衣千百世的重生,她雖然牢牢的記住了自己父母的樣子,可是卻已經不會把這些放在臉上了。區區幾句話想撼動她的心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紅衣還是一樣微笑著同王妃們說著什么話,對于魏明地話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但是魏明這些話聽到王爺們耳中就有了不同的意思。三王爺說道:“魏明,你家中父母既然健在,為什么不把他們接來一起同住呢?你想念、擔心他們,為什么不回去探望一下呢。”
魏明只能苦笑了一聲:“陰陽相隔,哪里還得相見。”
三王爺有些吃驚:“你是不是吃醉了酒,剛剛還說不知道父母是否安樂呢,現在又說什么陰陽相隔,高堂豈是能拿來玩笑胡說的?”
魏明只好假作長嘆了一聲說道:“我只是擔心他們在那一邊過得如何,是不是還在為我操心罷了。”
王爺嘆息著勸了魏明幾句,然后眾人便轉開了話題。魏明說得那番話,卻沒有讓他找到在座的人哪個臉上有悲傷的神情,魏明更加把握不住:難道沒有同穿者?
酒宴一直到下午方才散了,紅衣等人告辭,魏明攜了兩位夫人相送。魏明給眾人都送了大禮:香水與肥皂也就罷了,他自釀的兩樣酒各人都送了一些,琉璃器具也是各人一樣。
魏明原想多送些,不過后來改變了主意:東西多了也就不值錢了,反而不如少少的送些玻璃制品的好。
紅衣上了車子后,布兒催趕車地路上快些:“莫要讓我們小侯爺等急了。”然后對紅衣道:“郡主,你也累壞了,把您要講地故事說一遍給我,我回去哄小侯爺,您還是好好歇會兒吧。”
紅衣搖頭:“無妨,我如果不守著英兒,我心里也不踏實。再說那些故事被你們一講,當作笑話聽還是極為不錯的。”
布兒笑道:“我們是講得不太好,不過能逗得小主子一樂也是功德一件。郡主今兒要講什么故事?是不是需要想一想?那些公主與王子地故事就極為有趣,我們也愛聽著呢。”
紅衣一笑:“那就接著講公主的故事好了。看到紅衣他們遠去了,魏明才轉身回府,他的身后除了桃夭與芙蓉外,還跟著一個歲的孩子。孩子跟進了花廳,待魏明坐定后,把手中一個奇怪的東西交給了魏明——一根繩子的兩頭兒有兩個圓柱樣的東西,只是其中一個已經被壓扁了。如果紅衣在的話,就會認出那個是簡單的聲音傳導器。孩子便把紅衣與布兒的話向魏明重復了一遍。
原來這個孩子就是魏明安排在一旁,以那個簡單的如同玩具樣的東西偷聽車子中紅衣與人的對說。
馬兒們拉著車子一動,這個東西便自車子上掉了下來,而小孩子沖出來飛快的收取此物時,跟在紅衣車子外面的人也沒有多加留意:一個小孩子頑皮罷了,誰會注意他?那個東西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握在一個孩童的手里,眾人認為左不過是一個玩具罷了。
花嬤嬤看到小孩子的玩具被車輪壓扁后還向他扔了幾個銅錢:窮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玩具,壓壞了可能要哭很久的。間可以四更,如果可以的話,晚上九點以前會更今晶的第四章。可憐的女人四更求粉票、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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