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躍千愁的笑臉登時沉了下來,開開心心的回來了,可一碰到這女人貌似就讓人開心不起來,當眾瞎嚷嚷,從不知道什么叫做給別人面子。風云網
躍千愁陰了她一眼,身子一側,把身后的綠兒讓了出來。小姑娘既好奇又有些膽怯的看著屋里的幾位漂亮姐姐,幾個女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眼,神情有些復雜……“哇!我沒說錯吧!”紫衣蹦了出來,轉身面對幾位姐妹,反手指著門口的躍千愁嚷嚷道:“我就說了他又要給你們帶回來一位。”身子一轉,面對躍千愁滿臉憤怒道:“想不到你連這么小的姑娘也不放過……”
“說完了沒有?”躍千愁冷眼瞅著她,冷哼道:“關你屁事!”
“你無恥……”紫衣臉漲得通紅的罵道。躍千愁懶得理她,朝顏雨點了下頭,顏雨走了過來,強擠出笑容道:“你回來!”
躍千愁指了指綠兒道:“她叫綠兒,我在回來的路上恰好碰到她被幾個男人欺負,于是救下了她。我看她不諳世事,怕她又會遇見什么危險,就把她先帶回來了,到時候她爺爺應該會來找她,你先看著她吧!別讓她在天下商會亂跑。”
此話一出,幾個女人頓時一臉了然,原來是這樣,根本不是大家想的那樣。一臉憤怒的紫衣登時顯得無比尷尬起來,嘴巴撅了數次,沒脾氣了。
躍千愁的目光在幾個女人身上掃了一眼,恰好和百媚妖姬微微瞥來的目光對上了,百媚妖姬倒是坦然的點頭笑了笑,而躍千愁的目光卻有些慌亂的避開了,對幾人揮了揮手道:“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們幫忙看著她。”指了指綠兒,人便逃也似的走了。
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背影,百媚妖姬的神情微微有些落寞的呆住了,眼中閃過一絲凄涼,隨即又被紫衣的歡呼聲給驚醒了,紫衣正拉著那小姑娘的手嘖嘖驚奇的問道:“你是叫綠兒么?大騙…躍千愁有沒有幫你收拾掉那幾個欺負你的男人。”
幾個女人哭笑不得的看著紫衣,說是羨慕她也不為過,羨慕她的沒心沒肺,再大的事情說過去了就過去了,下次也許還照樣跟躍千愁對著干。
顏雨一直暗暗關注著百媚妖姬臉上神情的變化,為了轉移她的心思,遂暗中對她傳音道:“紫衣這丫頭啊!之所以處處和躍千愁對著來,其實是想以這種方式吸引躍千愁,讓躍千愁多關注她,然而卻不知躍千愁一向吃軟不吃硬,這樣針鋒相對下去,只怕會越來越惹得躍千愁討厭她。哎!須知躍千愁表面上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也不會干什么好事,實則骨子里有著俠骨柔情的一面,不會喜歡刁蠻任姓的女人,紫衣是適得其反了,看來我們要找個機會提點她一下了。”
百媚妖姬表示贊同的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紫衣不禁苦笑了笑……就在躍千愁回到頂層的天臺上時,忽然發現天臺上多出了一個陌生人,一個面容刻板的老家伙,從其身上的藍衣服飾可以看出是絕情宮的人,心中冷笑,該來的還是來了。
看著走來的躍千愁,韋春秋三人皆露出一絲怪異的神情看著他,那藍袍人面無表情的朝他微微拱手道:“在下絕情宮供奉方業,想必閣下就是天下商會的掌門躍千愁了?”
“原來是方供奉,久仰大名!”躍千愁趕緊笑著回禮道:“不知道方供奉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躍掌門執掌一派有諸多繁忙的事務要處理,方某也就不拐彎抹角有話直說了。”方業目光銳利的死死盯著躍千愁問道:“躍掌門,敝派大供奉蒼云信奉命保護你,一直緊隨你左右,如今你安然回來了,不知道蒼供奉如今安在?”
躍千愁一愣,滿臉疑惑道:“蒼供奉不是先回來了嗎?我們一個月前就分開了,難道他沒回絕情宮?”韋春秋三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方業眉頭一挑,冷哼道:“躍掌門是不是記錯了,蒼供奉乃是奉命保護尊駕的安全,在沒有接到敝派掌門的法旨前,是絕對不會和躍掌門分開而行的,躍掌門不妨再好好想一下,也許能想起蒼供奉人在哪里?”
“你不說這事還罷,說來我就氣!”躍千愁兩眼一瞪道:“我們本是要去冥界無盡黒涯看看的,誰知在冥河中發現一處叫‘幽冥神府’的地方,蒼供奉說是要進去探探馬上就回來,讓我躲在外面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他,結果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他回來找我,我也不知道還要等他多長時間,想起仙帝的大婚之期將近,我就拿著冥皇令牌找人送我先回來了……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幽冥神府……”幾人皆眉頭皺起嘀咕了一聲,看臉上的疑色似乎都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個地方。躍千愁心中冷笑,你們絕情宮有種就到‘幽冥神府’查證去,老子敬候佳音!
方業眼瞼睜開,看著躍千愁緩緩說道:“就在躍掌門回來不久之前,我接到宗門傳訊,說是隸屬于蒼供奉的銘牌碎裂開了,也就是說,蒼供奉已經死了!”
其他三人一點都不感到意外,顯然是已經事先從他嘴里知道了這件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躍千愁,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么來。結果躍千愁一臉震驚道:“蒼云信死了?這怎么可能?天下有幾人能擋住他三劍合一拔劍式的?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我接到的消息說,蒼供奉就在今天一早出的事……”方業不冷不淡的神情忽然一頓,說到這里才想起門派傳來的消息說,蒼云信出事的位置是在冥界境內,而躍千愁在同一天內就回來了,天下有幾人能在一天不到的時間內從冥界出口趕到迷幻仙城來?
一陣琢磨后,方業微微抱拳道:“既然躍掌門不知情,那方某就不打擾了。”說著又特意對著云鵬拱手道:“恭喜白云山主的修為突破到仙帝中期,諸位告辭了!”說罷身化流光而去。
幾人目送他遠去后,躍千愁看著云鵬驚訝道:“云前輩的修為突破到仙帝中期了?”
云鵬露出罕見的笑意道:“這都要感謝你贈送的鳳凰真血。”
“不用跟他客氣,這都是他應該做的,你幫他看守家門,送點東西是應該的。”韋春秋大手一揮,瞅著躍千愁一臉膩味道:“我當初就覺得你找蒼云信來保護不對勁,你老實交代,蒼云信的死真的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真是跳進冥河都洗不清了,你愛信不信。”躍千愁沒好氣的隨口敷衍道。
“好了!現在不是爭論這事的時候。”大明輪抬手阻止了兩人再斗嘴下去,盯著躍千愁皺眉道:“安全回來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仙帝大婚將近,姬舞仙后數次詢問你作曲進展的事情,鬧得仙宮上上下下的人都異常關注,屢次傳訊問我,我堂堂商會聯盟的執掌為了這事,已經不知道親自往你天下商會跑了多少次。既然已經回來,就趕快準備準備跟我去仙宮吧!”
媽的!姬舞這娘們到底想干什么?別是想坑我吧?躍千愁腹誹不已,仍有些擔心姬舞會泄露他的底細,雖然知道要泄露早就泄露了不用等到現在,可免不了忐忑不安。
一旁的韋春秋看了他一眼,不無擔憂的問大明輪:“真的讓他去仙宮,不會出什么事吧?”
躍千愁深以為然的連連點頭道:“不是還有幾天時間嗎?現在去是不是太早了些?”
大明輪冷笑道:“你當仙帝大婚是什么樣的場合?仙界各派掌門皆要到場恭賀,你若是搞出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能讓你當眾獻曲嗎?讓你提前去自然有提前去的道理。”說著目光在云鵬和韋春秋的臉上轉了轉,最后又落在躍千愁的臉上,緩緩說道:“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若是實在沒把握,不妨現在就吱聲。”
韋春秋眉頭跳了跳,隱隱感覺到了些什么,狐疑道:“什么意思?”
大明輪目不轉睛的盯著躍千愁沉聲道:“你說你手上有冥皇令牌,此事是真是假?”
躍千愁看了三人一眼,想想也沒必要隱瞞,當即點頭道:“是真的,這和冥皇令牌有什么關系?”
大明輪目露精光道:“自然有關系,據我所知,冥皇令牌可不會輕易出現在不相干的人手里,必是深得冥皇信任之人冥皇才會賜予冥皇令牌。這次的大婚典禮你若是實在沒把握,我們還有保命的機會,那就是趁著還有些時間,我們全部躲到冥界去。有冥皇的庇護,我們在冥界,金太也難把我們怎么樣,冥皇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會讓金太把我們怎么樣。”
“我們?”躍千愁訝然道:“你也想跟我們一起逃命?”
“廢話!”大明輪怒了,戳指罵道:“你獻曲關我屁事,偏偏還向仙宮東提一個要求西提一個要求,你當仙宮是你有資格討價還價的地方么?還不都是我看在他們兩個的面子上作保給你爭取來的,你們若是跑了,金太的顏面丟盡,我這個保人焉能有好下場?我不跟著跑還能怎么辦?認識你也算倒霉了,曰子整天過得提心吊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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