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爺,我想幫您尋根,您最好能將您腦中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只有這樣我才能幫您找到家。”彭文認真的說道。
陳老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就把那件事告訴你,知道后別罵我老頭子不正經就行。”
彭文一愣,咋還不正經了呢?于是問道:“陳爺爺,究竟是什么事?”
陳老無奈的笑了一笑,把手中盛放花生的竹筐放到一旁,旋即拿起一根木棒在地上畫了起來,陳老做的畫很簡單,幾下就完成了。
但是當彭文看到陳老這幅畫時,整個人宛若被天雷擊中一般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時這才明白陳老之前所言。
“果然是老不正經啊!”彭文心中由衷的感嘆了一聲。
陳老畫的不是其它物體,而是一座陡峭的大山,大山左邊是一根看似巨大的一根石柱,石柱的形狀像是一根崛起的JJ,而且異常逼真,而右邊呢,右邊石壁上則是一個巨大的豁口,豁口的形狀也很不同,和那根巨大的JJ配套。(自己尋思去吧)
“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是很不正經?”陳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彭文。
彭文如實的點點頭,回答道:“不是一般的不正經,而是相當不正經。”
陳老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有些無奈,陳老回憶著說道:“當初你爺爺也曾這么問過我,我如實相告,奈何他說我不正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座大山以及周圍的景物就像印在我腦海中一樣,每當想起這座大山我心中就會升起一陣熟悉感,我想我的身世一定和它有關。”
“陳爺爺,那什么,我感覺這一切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您說的是真的,但是哪里會有這么離奇的大山呢?我雖然相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是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實實在在有些不敢相信。”
陳老無奈的笑了起來,臉上浮現出被時光沖刷所留下的絲絲皺紋,陳老道:“這只是我的一種潛意識的感覺,至于有沒有我也不確定。我老頭子今年才七十多歲,不著急的,起碼還有十多年的時間,相信我能堅持十年。”
在農村老人活八十歲是很正常的,有過百的也不少。當然了,那些有病有災的少數人不算其中。
“陳爺爺,你是否還有其它記憶?”彭文在一次問道。
陳老一陣思考,片刻后無奈的搖搖頭。
“陳爺爺,你腦中是否有一些童年的歌謠或者順口溜?”
一個人或許不記得很多事情,但是他們會記得小時的一些歌謠和順口溜,每個人都有一段難以忘懷的童年,而歌謠正是勾起他們腦中回憶的鑰匙。
陳老閉著眼睛腦中回憶著過去的一點一滴,漸漸的陳老眉頭緊皺起來,表情也顯得異常凝重,口中也呢喃著發出陣陣聲響。
彭文眉毛一挑,很顯然陳老是回憶到什么了。彭文沒有打攪陳老的思考,一人靜靜的坐在那里等著陳老在回憶中醒來。
過了大約三分鐘,陳老緩緩睜開雙眼,眼中浮現出一絲欣喜,激動的說道:“想到了!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彭文急忙的問道。
陳老道:“我想到的事情和地上的畫有關。”
“什么?”彭文眉頭一皺,問道:“陳爺爺,您說這幅畫是真的?”
陳老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卻想到了關于它的一首童謠,這首童謠很簡單,是這樣說的,雄赳赳氣昂昂,荒草從中把身藏,過路君子看一看,都說很像很像。”說著看了看地上的畫。
彭文一愣,這句童謠猛的聽上去沒什么,也沒有人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結合地上那幅畫就能讓人頓時明白。
雄赳赳氣昂昂是說它的提拔,荒草從中把身藏是指它的地里環境,如果遠遠望去的確是處在荒草從中,過路的君子看一看都會忍不住感嘆,很像很像。
彭文愣住了,陳老這句順口溜不像是憑空而來,肯定是有所依據,就好似順口溜是在這幅畫的景象中延伸而來一般。
“難不成這座大山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真的有山中的景象,那么大自然也忒神奇了,居然可以孕育出這等離奇之物!
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畢竟有了一絲線索,陳老是南方人,如果根據地形搜索肯定會大大的縮小面積,或許真的能找到景中之物也不無可能。
“陳爺爺,我聽我爸說,你以前的口音不像本地的,你是否還會說之前的方言?”
陳老點點頭,旋即道:“會,怎么不會?”這句話不是本地方言,而是用一種彭文熟悉的方言。
陳老用的是廣東話,彭文前世的老板就是廣東人,廣東話雖然說的不好,但是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
“陳爺爺,您放心,如果真的有那座山,我一個月之內肯定幫您找到老家。”陳老是廣東人,而且陳老所畫的那個景物又是如此的特別,既然如此那就簡單了,大不了詢問一下,如果有這座大山的話,相信廣東人應該會知道那里。
“那感情好啊!文文,可就拜托你了。”陳老激動的抓住彭文的手,聲音漸漸顫抖起來,眼中也布滿了晶瑩的淚花。
告別了陳老,彭文返回家中,一路上彭文都在尋思去南方的事情。觀賞魚是在廣東發展起來的,如今廣東普遍流行觀賞魚,彭文早就有意去廣東,如果把觀賞魚買回來讓它異變,那時又一個新鮮的魚種就要問世了,況且還能打聽陳老口中那座奇異的山。
只不過眼下要做一件事,一件大事。
昨日電視上已經播放了自己吃魚成天才的新聞,雖然說得很隱晦,但是下周的報道將會引起人們的重視,要知道那可是CCTV實況錄像啊!那個不加入原料做魚的新聞一經播出絕對會很火爆。
如今氣溫雖然變涼了,但是還能趁著尚未進入冬季進行一場捕魚。
逮魚是件麻煩事,拉網太小,無法橫斷水庫,撒網也不行,一般的撒網只有五六米深,而水庫如今的水位大多都在七八米甚至更深,拉網不行,撒網也行不通,只有粘網可用,奈何粘網逮魚很麻煩,就算逮到魚也不多,粘網只是靜放到水庫里面逮那些經過的魚。
天氣變涼,大多魚都開始潛入水底,所以要想逮魚只能用拉網。
思量最終彭文決定,用拉網,拉網不是不夠長嘛,多用幾個拉網接連起來不就行了嗎?
那啥,拉網拉網,顧名思義要用人來拉,一個拉網就要好幾個人來拉,那么幾個接連起來的拉網要如何拉呢?東面水庫長約三千多米,漁網在水中的力量要多大?
當天下午彭文找到了父親,商量入冬前捕魚的事情,父子二人最后決定,多找幾輛拖拉機,用拖拉機在漁網兩頭向外拽。
晚上的時候,彭父打電話給徐茂坤,目的就是借用漁網,以前逮魚都是魚販子來,魚販子來時都會帶著漁網,逮完魚之后直接拉走。
而這次不同,不賣給那些魚販子,而是自己賣。
聽說借用漁網,徐茂坤爽快的答應了,奈何他的漁網也不多,只有四個拉網,每個拉網長三百米左右,三四一千二,所以還差一千八百米的漁網。
這一千八百米的漁網可謂難倒了所有人,方圓百里只有兩個大水庫,小的水庫倒也不少,但是他們也沒有漁網。
徐茂坤出了一個主意,借網不如自己買網,這樣用來方便,可以隨時逮魚。
徐茂坤給聯系了L市的一個販賣漁網的商販,拉網最長的才四百米左右,五百多塊錢一個,彭文一次性買了十個。
星期三的早晨,天剛剛放亮,只見下河水庫圍了五六十口老爺們,這些人都是彭父叫來幫忙拾魚的。水庫東邊有兩輛三輪和兩輛拖拉機,西面則是有兩輛拖拉機和一輛挖掘機,挖掘機勁大啊!
彭文和父親駕駛著剛剛買來的柴油機小船和大柱把拉網在水庫中間的西面向東拉去,幸好有柴油機小船,否則靠人力根本無法拉動。
彭文無法拉動漁網,但是他卻可以駕駛小船而彭父和大柱則是把拉網的一頭拴在船尾扶持著向東駛去。
拉網分上崗和低崗,也就是說,一邊的拉網有兩根繩索,上面的上崗,下面的自然就是下崗了,上崗下崗要配合默契,稍有不慎就會有魚逃跑。
比如上崗拉的過慢,或者下崗抬得太高,兩種情況都會造成魚逃跑的可能,所以說,拉魚靠的不僅僅是體力,關鍵的是經驗。
用船只把拉網拉到東面的淺灘,彭父用兩根手腕粗的纜繩捆在兩輛拖拉機上,隨后又用兩根纜繩捆在三輪車上,只不過繩子相對短了一些捆的位置也相對低一些,畢竟低崗低崗自然要在下面。
西面也是如此,用兩根纜繩把上崗捆在挖掘機上,低崗則是那兩輛拖拉機。
這次下網的位置是距離大壩內四百米的位置,因為這個地方水位比較深,有一些大魚都生存在這里,關鍵一點,不費時間。
如果在山后面向著大壩拉魚,沒有兩天的時間根本拉不過來,就算拉過來魚也逃跑了。
把繩索捆綁結實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就聽彭父大喝一聲:“拉!”
只見兩岸的農用車紛紛發動起來,沿著岸邊已經沒有莊稼的莊稼地向前龜速開去,水中的拉網也漸漸向前移動起來。
水庫之大無奇不有,下章就是見證神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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