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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紀事-第四十九章
更新時間:2011-03-13  作者: 某某寶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穿越種田紀事 | 某某寶 | 某某寶 | 穿越種田紀事 
正文如下: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快給二小姐看座。”王夫人似是想了到什么,臉上帶著親切的笑意,吩咐紫竹,又對紫梅說,“叫外面的人都散了罷,有什么事兒明日再來回。”

青籬還未來得及出言阻止,紫梅已挑了簾出去了。便就著紫竹搬來的椅子坐了。

紫竹放了椅子,與柳兒杏兒兩人使了個眼色,三人退了出去。只留紫梅在一旁侯著。

王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杯,低頭喝了一口,才笑道:“你回來幾天了,屋里可缺什么短什么?”

青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恭敬疏離的回道:“謝太太掛心,都不缺。”

王夫人也沒想她會說出缺什么的話來,不過隨口一問,不過青籬的態度還是讓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即掩蓋了去。眼睛盯著門簾子盯了好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你一向是個有主張的,可咱們蘇府是書香門第,官宦世家,有些事兒啊,做之前要惦量惦量才是,莫讓人恥笑了去。”

她說這話時,聲音綿輕,音調拉得長長的,似是感嘆,似是規勸,又似是警告。

青籬暗中冷笑,不過,她即不點破,自己也跟著裝迷糊,隨即應道:“太太說的是,我記下了。”

王夫人為之氣結,一年未見,二丫頭這油鹽不進的功夫倒是愈發的長進了。心思轉了幾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你記下就好。老太太老爺這次為你可操了不少的心,你呀,日后也安份些,來年開了春,我回了老太太老爺,給你請個教針線的娘子,平西侯府的小侯爺年紀也不小了,我約抹著這親事也快,你多學些,到了侯府自不會讓人看輕了去……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青籬仍是不接她關于平西侯府親事的話頭兒,不管是要退親還是要應下,老太太與蘇老爺才是關鍵,她么,自李姨娘事兒之后,她在自己的事兒說話連一分的勁兒也使不上。

從善如流的應下并道了謝,面上仍是淡淡的笑意。

王夫人的眉頭輕皺,她一直都知道二丫頭愈是這般模樣,愈是表示著心中的主意已定,任你說幾籮筐幾車子的話,也不能改變半分,不由有些氣餒。

當下臉色一冷,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茶,順了順心中的抑郁之氣,好一會兒才道:“行了,你剛回來,老太太即是讓你歇著,我也不多留你了,你回罷。”

青籬聞言站起身子,也不看她的神色,微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她身影剛一消息,王夫人的臉色便沉了下來,手里緊緊的攥著杯子,似乎要將它捏出水來。

好半晌,臉色才好了一些,紫梅在一旁大氣不敢出,更不敢上前勸慰。

不多時,秦嬤嬤從外面回來了,進屋一看太太這架式,嚇了一跳。王夫人朝著紫梅揮揮手,讓她出去。

秦嬤嬤這才試探著問道:“大過年的,哪個給了太太氣受。”

王夫人將手一拍,咬牙切齒的道:“哪個,還有哪個,還不是二丫頭。她出去一年,倒真長了能耐了。”

秦嬤嬤雖進了蘇府才一年,但對太太與二小姐之間的事兒知道得卻是極清楚的,她又是太太的心腹之人,從長豐回來時帶回的消息,她自是知道的。

想了想便道:“太太,以奴婢看,這事兒太太為何替二小姐瞞著?挑開了不更好么?”

王夫人嘆了口氣,“一挑開府里又是一場大鬧不說,還有箏兒呢,這事若是鬧開了,可就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秦嬤嬤心道:不鬧開便有回旋的余地了?

便順著王夫人的話兒道:“太太管著家,自是要顧著府里的體面,可是愈是替二小姐瞞著,她還當是太太拿她沒了法子呢。愈發的沒規矩,再者她要退親這事兒,可是犯了老太太老爺的忌諱,到時自有老太太壓制她,太太倒正好在一旁看熱鬧。……至于大小姐的事兒,以奴婢的淺見,這事兒多半兒是不成了,太太不若早早的勸勸大小姐,寬寬她的心,莫到了跟前兒猛的一下知曉了,更傷心難過……”

王夫人聽到這里心火更盛,一個二丫頭,倒攪得她們母女都不得安生。

神色不明的坐了半晌,猛的一拍桌子,“你說的對,這事兒為何要替她瞞著。箏兒與岳府的多半是不成了,她讓我的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自是要加倍討回來。”

秦嬤嬤連忙贊到:“太太圣明。不過這事兒也不用太太出面,只叫賀嬤嬤到老太太跟前兒回了,咱們便等著看好戲罷。”

王夫人點點頭,“你晚上悄悄的找了賀嬤嬤過來。”

秦嬤嬤應了一聲,王夫人嘆了一口氣,半晌,又道,“去大小姐院中瞧瞧,看她在作什么。前些日子她不是想要霽月齋的藍寶石頭面?你叫王總管派人去一趟,看看霽月齋歇業了沒有,若是沒有,便到帳房領些銀子,買來給大小姐送去……”

秦嬤嬤倒吸了一口氣,“太太,可是大小姐前些日子說的,值三千兩的頭面?”

王夫人點點頭,“去罷,算是安安她的心,叫她高興一天,是一天。”

秦嬤嬤嘆了口氣,依言去了大小姐的院子,心說,哪個大家主母不是把庶女壓得死死的,怎么自家太太對這二小姐確是一點法子沒有,不但沒法子,還得忍著氣。

青籬主仆三人出了“靜心院”便往回走,杏兒好奇的問:“小姐都跟太太聊些什么?”

青籬笑了笑,“能聊什么,不過是場面話罷了。”

柳兒也問道:“太太沒問岳先生的事兒?”

青籬搖搖頭,“倒是提了侯府的事兒,岳府的事兒半個字沒提。”

看著兩人疑惑不解的模樣,她想了想便笑道:“請是顧著大小姐這一層,不想與我挑開了說。”

杏兒這才恍然大悟,“這么說,太太還瞞著大小姐呢?”隨即又松了一口氣兒笑道:“我說呢,咱們回來這兩日這般的太平,大小姐竟是沒找上門兒鬧事……”

青籬淡淡一笑,在蘇青箏眼里,她現在可是個太太的壞人啊,搶走她心上人的壞人。

二房的院子與其它的院子不同,格局整體與蘇府不差相下,進了大門是一道東西的小巷子,兩邊各兩個院子,想來是蘇鳴與蘇瑞的,再前往前走,進了中門,兩側是各有五間偏房,院中是青磚鋪路的十字形甬道。

順著中間的南北甬道往前到盡頭,才是內院。她們三人剛到內院門口,便見蘇二夫人方氏已從正房迎了出來,快步上前拉著她的手,笑道:“剛才有婆子說見你往西面去了,可是去了老太太處?”

青籬笑著回了話,又朝著方氏后面的蘇瑞,調笑道:“聽她們幾個說,你當初非要去長豐接我回來,怎么我回來兩日了倒不見你去瞧我?”

蘇瑞笑了笑,卻不說話。

方氏捂嘴一笑,點了點他的額頭,“成日里皮得很,怎么在二姐姐面前倒靦腆害羞起來了?”

青籬也跟著又是一笑,朝著蘇瑞道:“我知道了,你定然是對我這個二堂姐極度失望罷?心中肯定想著‘二姐姐怎么長得這副樣?’”

“才不是!”她語音剛落,蘇瑞便粗著脖子大聲辯解道。

他那急切的模樣招得方氏青籬和一干丫頭婆子們都笑了起來。

好容易青籬止住笑,問道:“那是什么?你不去瞧我,總要有個原由罷。”

蘇瑞吭吭吃吃半晌,竟是撒腿跑了。

方氏在他身后笑道:“這孩子真會跟給我點眼藥,你別理他,誰知道這會子發的哪門子神經……剛才還纏著我問你的事兒呢。”

青籬這會的心情才算是好了許多,扶了方氏的手向屋里走,到了屋中才嘆:“滿府里也就嬸娘這里自在一些。”

方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這話是混說,蘇府是你正經的家,在旁處誰還能為難了你不成?”

青籬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暼眼瞧見果子盤中有她送來五香炒瓜子,一旁還有一堆兒的瓜子殼,指著捂嘴一笑,“看來這丈菊籽還合嬸娘的心。”

方氏也笑,“何止是合我的心,就連你叔父也夸這個極好。連吃了好一會兒了了,惹得丫頭們都笑話。”

青籬也跟著笑了一回,又問:“叔父可是不在家中?”

方氏道:“一大早上的,朱丞相派人來傳話兒,說是有什么事兒,要他再去一趟。”

青籬微怔,隨即笑道:“叔父現在管一國農事,自然是會忙些。”

方氏一嘆,“你叔父這一年是多災多難的,好容易得了這個大司農的官職,竟是又遇上了天災,光是因為賑災的事兒,愁得他日夜不安生……”

兩人正說著,門簾一挑,竟是蘇瑞拉著蘇鳴又進來了。方氏看他倆這架式,笑道:“你倒是個有心的,二姐姐來了,知道去拉你了哥哥來。”

又朝蘇鳴道:“你見天價兒的只知道讀書,你二妹妹回來,也沒想著去問候一聲。”

蘇鳴朝著青籬微一頷首:“二妹妹好。”

青籬連忙笑著回禮:“大堂兄也好。”又朝方氏道:“按理兒是我妹妹,哪里能勞動大堂兄先去瞧我。”

蘇瑞這時走上前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她面前,青籬看去,卻是一寫得滿滿字跡的紙,伸手接了,隨口笑道:“二堂弟可是在考校我的學問?”

將伸開,再細看時,卻是自己先前抄襲的詩句,分別是《詠柳絮》、《詠牡丹》《將進酒》和揚萬里大人的詠荷名句。

旁的倒還罷了,這將進酒是怎么傳出去的?詫異的問道:“這些你從哪里得來的。”

蘇瑞見她的神色,朝著蘇鳴得意的道:“哥哥,看,我說夫子說的寫這詩之人就是二姐姐吧,你還不信,這下信了吧。”

蘇鳴一臉的驚訝,“二妹妹,這詩真的是你作的?”

青籬將紙交還給蘇瑞,有些赫然的笑了,“嗯,不過是許久之前的事兒,你們哪里知道的?”

這下蘇瑞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

蘇鳴見她應承,更是震驚不已,“這,這真是二妹妹做的?”

青籬點頭,“給你們看這個的人,沒告訴你們是誰作的么?”

蘇鳴笑了笑,“我們新來的夫子原先是詹王爺的舊識,說在詹王府里自詹王爺那里得了這《將進酒》,恍惚聽說是二妹妹的,至于后面的兩首,倒不知道是從哪里得的。”

青籬了然,定然是沐軒宇說了出去的。

蘇瑞在一旁笑道:“國子監的吳夫子才到學里沒幾天,天天拿著二姐姐的詩督促我們……”

方氏在一旁聽明白這其中的原由,將紙張接了過來,讀了兩遍,笑著一連聲的叫好:“好,好,嬸娘雖不懂什么詩啊歌啊的,但也能瞧出這詩的好處來。”

說著拉了青籬的手,神情極是欣慰,“你這孩子竟是這般有才的,咱們府里的人怎么都不知?”

青籬連忙笑道:“嬸娘,我這算是什么才,就湊巧做了這么幾首……”

蘇鳴上前兩步,整衣躬衣,行了一個大禮,青籬一時避不及,生生的受了他這一禮。

蘇鳴直起身子笑道:“二妹妹的詩作雖只這幾首,可每一首都是傳世佳作,二妹妹如此聰慧,我自嘆不如。”

青籬見他面色真誠不似作假,可她這些都是抄襲來的,受之有愧,便嗔怪的瞪了蘇瑞一眼,“瞧瞧,可都是你招來的。我如何受得了你哥哥的這般大禮。”

蘇瑞嘿嘿一笑,依偎到方氏身邊。

方氏笑著對蘇鳴道:“快把你的學究氣收一收,沒得嚇著你二妹妹。”

青籬不欲多談這個話題,生怕蘇鳴一時興起拉著她論起什么學問來,便朝著方氏道:“來攪了嬸娘半晌,我也該回去了。正巧今兒聽張貴說我從長豐運來的物件兒也該到了,早些回去安置一下。”

說著起了身,“請嬸娘代我問叔父安。”

方氏知她一向是有主張的,便不多留,只笑道:“你放心,你叔父那里我自會替你把話帶到。”

待青籬出了院門,蘇鳴仍是一臉的遺憾,方氏好笑道瞪了他一眼,“你二妹妹又不是走了極遠的,想去與她探討學問,走幾步路就到,偏作這副樣子。”

蘇鳴一笑,略有些困惑:“可我瞧著二妹妹不欲多說呢。”

方氏斂了笑意,一嘆,“也是,她個女孩家家的,便是再有才,又能如何?”

然而青籬帶給二房的震驚還遠遠未結束,傍晚時分,蘇二老爺回到院中,臉上滿是笑意。

進了上房便朝著方氏道:“快,你快叫人去請二丫頭過來。”

方氏滿臉的驚訝,“老爺這么急著找二丫頭可是有事?”

蘇二老爺笑呵呵的說道:“可不是有事,可是大事!”說著又催促她:“先去找了二丫頭來。”

方氏見他著急,連忙使了春雨去請,回身笑道:“籬兒下午在這里坐了小個半時辰,剛走了一會兒子,早知道老爺要找她,我便多留了她一會兒子。”

蘇瑞在一旁搶著說道:“父親,前幾日我們吳夫子說的那幾首名詩,原來竟是二姐姐做的。”

說著將方才的紙又拿給他,蘇二老爺伸手接過來,一瞧之下,登時站了起來,“這竟是二丫頭做的?”

方氏笑著問道:“聽老爺的話意,似是讀過這詩?”

蘇二老爺道:“何止是我讀過,大哥也讀過。當時還贊這寫詩之人的胸襟氣度暢然快意,這竟是自家孩做的……”

說著將紙放到一旁,感嘆,“我們蘇家竟出了這樣有才的孩子,我們卻半點不曉。”

青籬剛回到院中,椅子還沒坐熱,便見春雨來請,說二老爺有請,心中詫異,略做收拾,便跟著春雨匆匆的又去了二房。

蘇二老爺一家齊聚在正房,她一進門,倒被這陣勢嚇了一跳,連忙行禮:“叔父急著找我,不知所為何事?”

蘇二老爺自今日得了長豐的奏報,心中歡喜震驚,急于求證,不及閑話,當下問道:“我問你,你在長豐時可是化名李青兒?”

青籬不防竟是這事兒,倒也沒什么可瞞人的,便笑著回道:“回叔父,正是!”

蘇二老爺騰的站起身子,在屋中胡亂轉了幾個圈,急切的問道:“這么說來,那火桶,排耙,雙滑犁,壓水井均出自你的手?還有圣上親自下旨嘉獎的也是你?萬畝荒地頭一年畝產二石半的也是你?”

青籬微微詫異,鬧不明白蘇二老爺是怎么把這事兒弄清楚,十有是那人寫了什么奏折上來,便點點頭:“叔父說的這幾樣,確實出自我手。”

蘇二老爺又問:“那長豐有災,捐了二萬石糧食也是你了。”

青籬又點頭,笑道:“是了,這些事兒自然是瞞不過的叔父這位大司農的。”

方氏在旁邊一時聽得明白,一時聽得糊涂,蘇二老爺說的別的幾樣,她倒不知,可這火桶京中哪個人家沒?

當下笑著拉了青籬的手,“你這孩子,若不是你叔父問起了,你倒是又瞞了過去。這火桶雖然簡單,難得是那份兒妙想,竟是你發明出來……怪不得你叔父回來竟高興成這樣……”

青籬笑著道:“不過是一時想到的小玩藝兒,哪里值得大肆宣揚的。叔父嬸娘是偏疼我,才這般夸贊的。”

蘇二老爺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好,好,好孩子,不驕不躁的,真是難得。”

說著站起身子,“我得去告知母親與大哥,明兒要好好給你擺一回慶功的宴。”

青籬連忙推辭,“叔父,這可使不得。那些東西不過是新奇一些,哪里值當這般大張旗鼓的。”

蘇二老爺眼睛一瞪,“哪里不值當?單是圣上親自下的嘉獎圣旨對我們蘇府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兒。”

說著急匆匆的出了門。

青籬望著微晃了門簾,朝著方氏苦笑,“叔父竟也這個性急的人。”

方氏嗔怪的拉了她坐下,“你這孩子這會子怎么糊涂了,老太太大哥知道了這事兒,在你的大事兒許是會松一松口的。”

蘇鳴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抹詫異,蘇瑞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娘親,二姐姐要做什么大事兒?”

方氏一時忘了兩個兒子在身邊,隨即假意斥責道:“去,去,和你哥哥一邊兒玩兒去……”

蘇鳴見母親的神色,倒也猜到了這二人說的是什么事兒,雖不明白母親為何這樣說,卻還是拉起蘇瑞,將他強拉了去。

青籬這才笑著對方氏道:“嬸娘的話我明白,可單是這些,卻不足以能讓老太太老爺同意退親。再者……”

她嘆了口氣,想到李諤那暴怒小獅子的模樣,這事兒老太太老爺同意只是很小的因素,起不了決定的作用,最最關鍵的,是要李諤本人心甘情愿的退婚,或者不得不退婚才行。

方氏也想到了這一層,神色也黯了下來,青籬扯出一絲笑意安慰道:“嬸娘不必過于憂心。老太太老爺知道了這事于我倒是有好處的。這事兒反正急不得,再慢慢的籌劃罷。”

方氏一嘆,“聽春雨說,平西侯府的小候爺倒也是個難道的,對你也是極有情誼的,若他也是合你心意的人,那該多好?”

是啊,怎么偏偏他不是呢。青籬心中一嘆,便沒了言語。

蘇二老爺出了院子,先去了蘇老爺處,將長豐縣送來的奏折中所提到的事兒與他講了一遍。

“大哥,你說說籬兒這孩子,竟將這樣大的事兒瞞得死死的。若不是長豐縣令與司農官……”

說到此處,他頓住,此時他隱隱有些明白長豐縣令岳行文為何在這個時候將二丫頭在長豐所做事兒詳盡的做了奏報是為何了。

“長豐司農官?”蘇老爺眉頭一皺,“是胡海山的兒子罷?”

蘇二老爺點頭,“正是胡海山的兒子,這次災荒,長豐縣應對有度,不但本縣的糧食沒有絕收,四方涌去的災民也得了妥善的安置。朱丞相很是高興,要與他們二人請功,可這二人遞來的折子里,將這功勞都推到了二丫頭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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