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決定
第三十一節決定
返回皇宮的望舒在縈水池沐浴,拓跋烏沁匆匆趕去,待她到達蓮形水池,狼主已經沐浴完畢,宮女給她穿上了大黃緊身褻衣,展示女性身體曲線的婀娜之美的褻衣,讓男子看了又肯定會控制不住想將其脫掉。
狼主瘦了,白皙的臉頰被曬黑了,這些日子她走了多少路,受了多少苦啊,原本她并不必做這一些的......
“宮令”,陷入思索的拓跋烏沁聽到聲音回神望去,這個時候狼主已經穿上衣衫露出端莊高貴的背影,忙道:“狼主有何吩咐”。
望舒淡淡道:“把王夫給放了,帶他來這里沐浴,清除身上的污穢”。
拓跋烏沁道:“狼主,易大人有話讓我轉達給你聽”。
“說吧”,望舒還是剛剛那副淡淡的口吻。
“他說,以后不準狼主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還有系上胸襟帶子的望舒聽到這句話,猛的轉身,激動的滿臉通紅,美麗的眼眸閃著晶瑩,卻是潮濕了,她像個小女孩憨憨的笑了笑,督促道:“快去”。
拓跋烏沁點了點頭,匆匆離開。
再說易寒剛回牢房不久,便又被牢頭帶離牢房,這一次見到拓跋烏沁,她干脆利落只是一句話:“跟我走吧”。
易寒知道,望舒回來了,內心欣喜而快樂,緊隨拓跋烏沁的身后,心情期盼又復雜。
易寒也不知道走過那里,他只知道隨拓跋烏沁到達終點,甚至暖洋洋的太陽照在他的污穢的臉蛋上也沒有發覺,自己已經重見天日了,當他到達蓮形水池,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心里才恍悟到了。
“狼主,易大人來了”。
望舒猛一回頭,多少日期盼見到的丈夫就在眼前,她只要走上幾步就能到達他的身邊,觸摸真實的他,路程無論多么艱辛,身體多么疲憊她都能繼續前進,然而此刻她的雙腿卻重的走不動一步,只能默默的,用一雙眸子凝視著易寒。
拓跋烏沁手輕輕一召,帶著宮女離開,留給他們兩夫妻單獨相處的空間。
周圍安靜的只有從水池底下冒出水泡輕微的聲響,易寒一聲不語朝她走了過去,剛剛緊張不知道如何面對的心情,在看見望舒那一刻,卻是如此的自然,兩人面對面近在遲尺,易寒笑了笑,漆黑的臉龐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望舒將鼻子湊到易寒的脖子上聞了聞,嘴角含著笑意,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表示否定。
易寒道:“雖然此刻你衣冠鮮艷,但我卻能從你曬黑的雙頰,感受到你這些日子的艱辛”,他突然捉住望舒的手,白璧無瑕的手心布滿了條條紅艷鮮明的傷痕,吻了下去,“疼嗎?”
望舒主動攤開另外一只手掌,掌心一個護身符,皺巴巴的沾著她溫熱的汗水,掌心沒有任何傷心,手指背的傷痕卻比另外一只手更厲害,她輕輕道:“從我捉住的那一刻到現在就沒有松手過”,這個祈福意義是她血汗的積累。
易寒沖動的將她抱住托起,用一只手臂支撐起她整個身體的重量,她那么輕又顯得那么重,輕的輕易就能托起,又重的壓的他重重的喘氣。
望舒從他懷抱中抽出雙手來,表情凝重的將護身符系帶在易寒的脖子上,直到松手的那一刻,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愛無聲遠比甜言蜜語要深刻,兩人抱著,沉默著,過了良久,直到心頭的歡喜趨于平淡。
望舒道:“你為什么抱我,你不是生我的氣,不想理睬我嗎?”
易寒搖了搖,“沒生氣,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
望舒道:“是因為我固執強勢,卻沒有體貼你的難處嗎?”
答案是肯定的,易寒卻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望舒道:“你的愛像火焰一般燒毀我的理智,我與所有婦女一樣是個自私的妻子”。
易寒決然道:“不,你可愛可敬,是西夏偉大的狼主,你沒有辜負他們對你的崇敬”。
望舒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易寒將自己放下,她輕柔的解開易寒身上的衣衫,似個妻子一般服侍自己的丈夫。
易寒赤身站在望舒的面前,這個女子第一次沒有羞澀的看著易寒的身體,這一次她凝視的是如此大膽認真,磁實而有彈性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飽滿而充沛的陽剛男性肌肉,遍布全身的傷痕透著冷峻與鋒芒,望舒癡迷的看著這強健優美的身體,這副身體透著自信、強悍、堅毅、威猛與智慧,望舒炙熱的眼神執著的洞識男人生命的意義。
易寒伸手捧著她的雙頰,“你不是看見過好多次嗎?”這句話卻完全沒有調戲的意思。
望舒甜甜笑道;“沒有這么認真看過。”手指輕輕的滑過他透著棱角活力的胸膛,緩緩道:“就像戰神一樣,百屈不撓,永遠不會倒下”,突然卻拉著易寒轉身,帶著柔媚的眼神看著他,易寒心頭一顫,頓時淪陷在她的目光中,望舒卻是一推,將易寒推入水池之中,“噗”的一聲,水池濺射出無數水花,在陽光下滴滴晶瑩明亮,而易寒強健的肌膚肌膚柔水中,有一種很強烈的浮動感,剛與柔在這一刻無縫融合。
望舒撲哧笑了起來,掩嘴道:“你身上好臭,沒洗干凈就不準靠近我”。
易寒冒出頭來,嘿嘿笑道:“這會你也沾上了我身上的臭味,要不要下來沖洗一次”。
望舒哼的一聲,轉過身去,“快點,不要耽誤時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易寒大笑,朝望舒潑水,水滴沾濕了這個美麗的人兒,她連忙躲閃的盈盈身姿像一支在風雨中搖擺,枝繁花茂的紅櫻,不顯凋零冷落,笑顏迎人,卻更增幾分俏麗。
望舒站的遠遠的,直到易寒潑不到她,調皮笑道:“你就不怕我又用機關來對付你”。
易寒忙高舉手,說道:“開玩笑的,不要再來這一招了”。
望舒笑的嬌軀輕顫,卻用哄孩子的口吻道:“那還不快點洗,再耽擱我可要生氣了”。
輕輕的水聲,透著一聲聲激越昂揚,不同凡響的調子。
望舒親自給易寒擦干身子,為他更衣,衣冠華麗,神采飛揚的美男子映入眼中,易寒伸手擦拭望舒的臉頰,笑道:“剛才趁你不注意,偷偷在你臉上抹黑”。
望舒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依偎在他的臂彎中,凝固在絢麗而安詳的畫面中。
夫妻二人多日未見到孩子,心中思念,一同前去看望,回到寢室已是天黑,按照宮令,易寒這個時候應該返回自己居住的院落,望舒卻似乎沒有打算與易寒分離,兩人相處的日子過一天便少一天,拓跋烏沁多次提醒沙元帥有緊急要事要見她,將三國的文書遞給她翻閱,望舒強行壓了下來,打算明天再召見沙如雪。
散發著昏黃燈光的房間里,望舒凝神聚精的閱讀這三國的文書,易寒安坐一旁,也不說話,耐心等候。
過了一會望舒才緩緩抬頭,朝易寒看去,說道:“你看一下”。
易寒道:“我知道里面說些什么,沙元帥早與我曉之詳情”。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見呢?”
易寒笑道:“你才是西夏的狼主,我無權過問。”
望舒輕輕一笑:“你就打定心思,我一定會出兵支援”。
易寒一訝,“莫非你還有另外的想法?”
望舒不答:“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此事易寒早就與沙如雪商討過了,依望舒的為人,她一定會出兵支援,果決道:“出兵支援大東國”。
望舒又問道:“需要多少兵馬才能扭轉局勢”。
易寒道:“這是一場艱苦而長久的戰爭,扭轉局勢非一朝一夕,兵不在多而在出兵時機,關鍵是我大東國的軍隊能擰成一股繩,同心抗敵,倘若西夏出兵支援,他們卻窩里斗,反而對整個局勢變得更惡劣,眼前要跟北敖安卑打一場硬碰硬的勝仗,讓大東隊燃起必勝的信心,讓他們追隨共同抗敵的決心”。
望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西夏不能讓兒郎白白流血,就以大東國割地千里,每年上貢為條件,出兵支援大東國”。
易寒苦笑道:“你倒不客氣”。
望舒臉容一肅,沉聲道:“這是國家利益,我是西夏的君主,就要對我的臣民負責,我們之間的情感與之相比又算的了什么,我不能無條件的讓我西夏兒郎白白流血,寒郎你不要讓我難做”。
易寒忙道:“你不要著急,我并沒有說這樣不可以,這也算是合情合理公平交易。”心中卻打算日后一旦平息戰亂,利用自己的身份與望舒討價還價,否則依文書的所列的貢禮可是要讓處于戰后貧苦的大東國百姓生活更加艱辛。
望舒輕輕一笑:“夫君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也知道,你是個擅長耍賴的人,不過你卻做不了大東國的主。”
易寒輕輕一笑,望舒倒是一語說中了其中的關鍵,他在大東國是個人人唾罵的叛徒,又有什么資格做主。
望舒輕輕拉著他的手,“他們拋棄你,西夏永遠是你的家,到時候我再利用我的身份向大東國施壓,將你的親人接過來”。
易寒笑道:“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家,我的妻子,我的孩子都在這里”。
望舒目光充滿柔情凝視著易寒,“有你這句話,遇到你,我今生無悔”。
易寒情動,伸手要去捧她臉頰,望舒卻道:“正事還沒談完呢?”
易寒呵呵一笑,縮回去了手,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卻似乎在跟人談判一樣,這種關系真是奇妙。
望舒正色道:“你看我西夏出兵十萬可好”。
十萬?沙如雪不是說狼主手一揮,就有百萬之師,這老家伙原來也會吹牛,十萬對易寒來講,說多不多,說少也是不少,一支有戰斗力的軍隊不單單是人數這么簡單,其中還要涉及到物質糧草的運送籌集,可以說人數越多,難度越大,這也就是西王府雖富可敵國,籌備一支二十萬人的大軍卻要耗時曠日,但這不是易寒最關心的問題,他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親自掛帥領兵,要打贏北敖安卑靠西夏的支援根本沒用,最后還是要靠大東國的軍隊。
易寒道:“十萬足矣!”
望舒又問道:“由誰掛帥呢?”
易寒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望舒,“自然是我”。
望舒輕輕笑道;“你如何讓西夏臣民甘心將這十萬人的軍隊交給你統帥呢?”
易寒憨憨一笑,“自然是看在我們之間的關系了,在他們心中我與你不是一樣的嗎?”
望舒突然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想讓拓跋將軍任副帥一職,上品大人任監軍”。
易寒有些為難道:“不太好吧,蒼狼怎么說也是沙場老將,又成名已久,我如何能騎在他的頭上。”
望舒立即道:“那讓蒼狼任主帥,你擔任副帥一職”。
易寒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望舒,“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一語之后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這十萬人拿去與北敖安卑死拼,我只是想拿你這十萬兵馬借勢,將大東國各方勢力團結在一起,我不會用麒麟之名讓你這個西夏狼主蒙羞的”。
望舒握住他的手,認真道:“寒郎,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記得他們的妻子在等著他們回來,答應我,帶他們回家”,她這么說也希望易寒最后能安全歸來。
易寒目光決定,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我會將你的子民當做自己的親人看待”。
望舒眼神閃過一絲疲憊,“夫君,夜深了,我們安寢吧”,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易寒,示意他抱自己上床。
易寒卻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與你商量,我想讓你大赦,釋放天牢的犯人,讓他們組成一支特殊的部隊,將功贖罪。”
望舒驚訝道:“我倒可以大赦他們,也愿意給他們一個機會,只是天牢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之人,要如何管理他們,一旦出了亂子恐怕無法收拾”,搖了搖頭:“此事危險性太大,實在不妥,夫君想法有欠周到”。
易寒卻興奮道:“你可曾想象這樣一幫人組成的軍隊,面對普通的士兵是一股如何強大的戰斗力,特別是在敵我雙方僵持的戰役中,他們更是扭轉戰局的奇兵,巨大的利益往往伴隨著巨大的危險,別人不敢想不敢用,我卻敢!”
望舒還是搖了搖頭,“我明白,他們當中不少人擁有手撕猛虎獵豹的能力,可是如果這樣一幫人利用不好,發生暴亂,大軍反受其害”。
易寒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但是有一個人比他們更兇更惡更狡詐霸道,我相信她能將這幫人降服,就像兇殘的野獸往往會臣服在比它們更強大更兇殘的野獸面前。”
望舒道:“何人?”
易寒笑道:“我的一個可信任的朋友”。
望舒訝異道:“夫君,你怎么會跟這種人成為朋友,他既狡詐霸道,你又如何可信任他”。
易寒呵呵笑道:“你不是經常說我耍賴,又怎么愿意成為我的妻子”。
望舒道:“這不一樣,夫妻之間心脈相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易寒安撫道:“放心吧,這個人絕對可信,甚至我愿意將生命安危交在她的手中”。
望舒道:“何人?”這一次卻是想問清楚此人身份來歷。
易寒不想泄露寧霜真是身份,否則徒增意外,差不多說服望舒的計劃又化作云煙,說道:“他叫寧相,是我的一個知己好友”。
望舒問道:“現居何處?”
易寒道:“天鋒之巔”。
望舒道:“婉兒師傅不是住在那里嗎?”
易寒點頭道:“他與婉兒師傅有授業淵緣”。
望舒點頭道:“那你請他下山,西夏大軍整裝待備大概會在十天左右出發,我下令大赦天牢的犯人交由她訓練,十日之內他若能將這幫犯人降服,我便答應讓他們將功贖罪,否則,我只好將他們重新關入天牢之內”。
十天?對于眼下緊急的軍情來說太慢了,可是這種事情又不是過家家,急不來,糧草物資調動,后勤跟進,都是一件繁瑣的工作,而從另一層說,寧霜要在十天之內將這幫窮兇極惡的犯人降服又顯得太短了,畢竟是帶著軍隊去打戰,軍律首要,可不是帶著一班強盜去搶劫。
望舒笑了笑:“你對他沒有信心了”。
易寒輕輕一笑,“雖然你的要求苛刻,但是我對他還是充滿信心,別說惡人了,就算魔鬼也會被他馴服的跟綿羊一般”。
望舒取笑道:“那到時候你帶的可就不是一幫野狼而是一群綿羊”。
易寒笑道:“在他面前是綿羊,在敵人面前可就是兇殘的野狼,我保證他們還比以前還要更殘暴”。
這句話望舒卻無法理解,在易寒看來,這幫犯人也許會染上寧霜身上的邪惡因子,放縱與約束,快樂與痛苦,沒有人比寧霜更擅長控制這一些。
“夜深了”,易寒站起,輕輕的在望舒身上披上一件披風。
望舒笑道:“屋內不冷”。
易寒笑道:“可你衣衫單薄,我看的心疼”。
即是易寒一片愛意,望舒也就沒有拒絕,易寒從身后將她摟了個結實,親吻落在她潔白的長頸上。
望舒嚶嚀一聲,身子縮到他的懷中,沒有作聲,將易寒雙手觸摸她的胸襟時候,望舒滿意的呻.吟一聲,輕輕道:“夫君,陪我......”
話說一半,卻被易寒捧住她嬌俏的下巴,重重的吻在她的檀唇上。
望舒嬌軀劇烈的顫抖,卻吃力的用小手將易寒的臉推開,喘息道:“不準強來,我有話要說”。
易寒輕輕一笑:“好吧,等你說完我再吻,否則我的小嬌妻又要生惱,不知又使出什么手段來修理我”,卻忍不住逗弄望舒幾句。
望舒惱嗔道:“最后還不是在修理我自己,以后再也不修理你了”。
易寒將她抱住,卻沒有挑逗她的身體,輕輕道:“像我們這樣特殊的身份,感情卻是如此融洽,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說吧”。
望舒輕聲道:“你是一個好丈夫,就算我無理取鬧的時候你也肯讓著我。”
易寒笑道:“這句話對你不公平,你非但不是無理取鬧的女子,相反很體貼溫柔,大概就會因為這一點,讓我們之間很少有矛盾”。
望舒道:“有矛盾,卻與我們兩人之間無關”。
易寒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我可等不及要吃了我的小嬌妻”。
望舒撲哧一笑,嗔責道:“色迷心竅。
易寒大感驚奇,“你也會用這種話來訓我”。
望舒微笑道:“看來你以前沒少被別人訓過,我說晚了”。
易寒呵呵作笑,不語,望舒道:“夫君,陪我到外面走一走”。
易寒訝道:“這會夜深寒冷,出去干什么?”
望舒眼睛睜著大大的看著他,表情有些生惱他那里來的這么多為什么?
易寒體會到她情緒的變化,呵呵笑道:“好,外面走一走”,牽著她柔軟的小手,打開屋門,微風拂身而來,溫柔又冰冷。
宮女左右立即迎了上來,望舒輕輕揮手,淡道:“有王夫陪著,都散去吧”。
易寒突然自個傻笑起來,望舒訝異問道;“你笑什么”。
易寒笑道:“我感覺自己就像侍候太后的太監”。
望舒通曉中原文化,自然能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調侃道:“閹了才算”。
易寒訕笑道:“那美麗的狼主找誰來慰籍呢?”
望舒淡道:“你別把我想成是的女子,與你無愛,就算易寒如何俊美,我也不會有絲毫這方面的心思,況且易寒也不算俊美”,說著手指摩挲著易寒臉龐,“不過易寒是獨一無二的”。
易寒挽著她的柔荑,踏足在這幽靜的花園之中,天空有月,卻不甚明亮,淡淡清輝為兩人照路,望舒遙望,喃喃自語道:“在去香巴拉的途中,每天晚上我都感覺非常寒冷,可是月光灑在我的身上,就似你在我身上愛撫一般,我就不感覺寒冷了”。
易寒心中歉疚,她一定吃了許多苦,心頭涌現出無限憐惜,“不管我身在天涯海角,就這月光就是我的眼神,永遠在看著你”。
望舒問道:“可是沒有月亮的時候怎么辦”。
易寒一愣,怎么也想不到望舒會問這樣的問題,陷入情愛中的女子都是癡戀的,果然不假,“那就是我早早睡下,閉上了眼睛,迫不及待希望夢中與你相會”。
望舒甜甜笑道:“夫君的話真動聽,怎么也難不住你,不知道你用這些甜言蜜語哄騙了多少女子”。
這是個敏感的問題,易寒可不會傻得自投羅網,笑了笑,卻保持沉默,突然感覺望舒的小手正游動在自己的臀部,心中歡喜,這小手真溫柔,猛的卻感覺針扎的疼,望舒卻狠狠的擰了一下,易寒忍著疼皺緊眉頭疑惑的看著身邊這個嘴角帶著淺淺笑意的妻子。
望舒松開了手似乎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輕輕的邁著步伐,發出輕輕的沙沙響。
冷風吹入望舒的身體,易寒緊緊的將她擁抱,望舒很喜歡易寒這種對她無法割舍的呵護愛憐,易寒吟詩,在易寒聲音中,望舒在他的懷抱中睡著了。
易寒看著懷中安睡的妻子,喃喃道;“你可睡著了,今晚卻又苦了我。”
夜更深了,將望舒抱回房內,蓋上被子,在她的身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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