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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七十節 戲子
更新時間:2012-04-21  作者: 七月生我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如下:
風流名將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七十節戲子

西王府的部隊離開,其他兩府可沒這么好運,士兵被繳了兵器扣押起來,易寒心情不好,將所有的怨氣轉移到兩府身,打算好好敲一筆,讓你們跟寧雪搶陸機,這會內心對寧雪已經親密了一萬倍,以前說的那些無情的話早就忘得一干二凈。

將兩府的部隊扣押了半日,易寒收拾好心情才讓人將李墨和公孫儒押來見自己。

一會之后士兵將兩人押到易寒帳中,易寒起身笑道:“兩位先生快快請坐。”

兩人卻是一臉不悅,自己的士兵成了驚弓之鳥,原本打算返回好好整備一番,卻不料中途被麒麟的部隊給繳了兵器并且扣押了,只是麒麟一臉笑容,兩人一時卻不好發作。

只聽公孫儒冷冷道:“將軍扣押華中王府的軍隊是何意思”。

易寒笑道:“也沒什么,就是想請兩位聊聊天,至于繳了貴府士兵的兵器,卻怕你們誤會,起了爭執,請放心,我一定派人護送你們回王府”。

李墨道:“我們要立即返回王府向王爺稟報,請將軍放行”。

易寒點頭道:“此番路途遙遠,不知道是否需要本將軍派人護送”。

李墨道:“謝將軍好意,還是不要麻煩將軍的好”。

易寒淡道:“這樣也好,只是兩位先生到了保州,易寒卻沒有盡地主之誼,不如這樣,我請兩位將軍到懷來做客,我親自設宴款待二位先生與眾將軍”。

李墨應道:“謝將軍好意,公務在身不敢耽擱,請將軍歸回兵器糧草,好讓我們回去”。

易寒道:“這樣也好”,一語之后說道:“我手下這般將領啊,實在是不通情理,我說讓他們請兩位留下,他們大概誤會了我的意思,卻把你們給扣押了”。

公孫儒臉色好轉,說道:“即是誤會,解開就好”。

易寒朗聲道:“讓林將軍和任將軍來見我”。

一會之后林重諾和任建輝進入營帳。

易寒淡道:“兩位將軍,將兵器糧草歸回”。

李墨二人聽了這話,半信半疑,難道真的是誤會。

兩人一臉難色,也不領命,也不說話。

易寒冷聲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任建輝支支吾吾道:“元帥,兩府的兵器和糧草在運送回懷來大營的途中給一伙強盜給搶走了”。

李墨二人一聽這話,臉色一黑,準知道這麒麟費盡心思將他們軍隊扣留,沒這么容易就放走。

易寒大聲喝道:“什么!哪幫山賊這么大膽,敢搶我的兵器糧草”。

林重諾應道:“對方蒙面,來歷不甚清楚,是末將的疏忽,并沒有派重兵護送”。

易寒立即道:“領你們二人即可追捕強盜,這東西拿不回來,就不要來見我了”。

“末將領命!”兩人退了下去。

易寒嘆息道:“這兵荒馬亂的,強盜為非作歹,我剛剛從北敖手中奪回保州地區,未能好好整頓,不管如何,兩府兵器糧草被強,易寒要負首要責任。”一語之后又道:“不過兩位請放心,我保證一定緝拿強盜,將兩府兵器糧草如數歸還”。

兩人自然知道麒麟在演戲,這保州地區那里來的強盜敢動你麒麟的東西,這不是找死嗎?麒麟找個說辭來扣押自己,就是不想撕破臉皮,再去爭辯就蠢到無可救藥了,這如今成了人家砧板的肉,只能任人家施為了,兩人沉默不語,卻聽麒麟將自己扣押下來是何意圖。

易寒道:“如今也沒有辦法,不如兩位就暫且在懷來大營住下”。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暗忖:“麒麟將自己扣留,難道只是為了請自己去懷來大營嗎?算了,那些兵器糧草被麒麟霸占了就霸占了,先返回王府再說,卻均是歸心似箭。

公孫儒道:“感謝將軍好意,只是我率部隊來此已有些時日,為了讓王爺免于擔心,公孫儒還是打算即可啟程返回王府”。

易寒點頭道:“這樣也對,我現在就派人送兩位先生出去”。

李墨道:“此番路途遙遠,李墨想向將軍借些糧草,已供部隊行軍基本需求”,沒有兵器沒關系,這沒有糧草,士兵餓著肚子,還未到達王府,估計都成了逃兵了,沒飯吃誰受的了。

易寒猛拍大腿,“哎呀”一聲:“實不相瞞,我的大營也是糧草告急,士兵每日基本都是靠著粥水度日,我是泥菩薩過江難保,又如何能借給兩位糧草,不是易寒不愿意,實在是無能為力。”見兩人臉色變得鐵青,易寒輕輕嘆息道:“兩位知道,無論是西夏大軍還是關鎮聯軍都是一支孤龍,這物資糧草無從補給,都是吃一點少一點,士兵連飯都吃不飽,如何去與北敖聯軍交戰,我這些日子正為這些而愁白了頭發”,說著連連嘆息三聲。

兩人都是老道之人,立即從麒麟的話中明白他這是在委婉向兩府討要糧草物資,這么說來倒無可厚非,關鎮聯軍在前線作戰,在情在理,幾府物資充沛都應該給予物質支援,否則你讓麒麟的軍隊去打什么仗。

李墨立即道:“將軍不必煩惱,我立即修一封給王爺,曉之將軍困境,讓王爺派部隊運送物資糧草援助將軍”。

易寒激動的連忙起身,握住李墨雙手:“李先生真是深明大義,易寒無以表達感激之情,華東王府慷慨仁義之舉,相信大東國的百姓都會看在眼里,贊頌華東王爺為國為民的美德”。

李墨呵呵一笑,“將軍不必客氣,將軍鎮守前線與夷虜作戰,我相信王爺在情在理都會給予將軍極大的支持”。

易寒這個時候卻朝公孫儒看去,公孫儒也不甘人后,如今麒麟大軍乃是大東國民心所向,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麒麟身,這風頭如何能讓華東王府給獨占了,就算他華中王府不打算支援麒麟,也會有別人這么做,既然如此,那就在麒麟困難之際給予他幫助,讓他感恩在心,想到這里,說道:“將軍,公孫儒也修一封,讓王爺鼎力相助”。

易寒大喜道:“好好好,兩位先生真是深明大義之人,此舉救易寒于水火之中,大東國有華中王爺和華東王爺這種厚仁厚德之人,何愁無法驅除夷虜,還我大東國安寧”,一語之后將兩人奉作賓,“兩位先生請隨我一同前往懷來大營,易寒要設宴款待二位,讓軍中將士知道,華中王府和華東王府雪中送炭的義舉”。

這個時候,兩人也就不拒絕了。

半日路程,隨易寒返回懷來大營,易寒設宴款待二人,席中,易寒將西夏將領與關鎮聯軍的將領一一介紹給兩人認識。

李墨兩人是越聽越心驚,都知道麒麟手下兵多將廣,可是沒有想到竟有如此多的著名將領,這隨便叫一個,都是威震八方鼎鼎有名的人物,恐怕整個大東國的精英將軍集合起來都比不麒麟所擁有,幸虧麒麟本身沒有物資糧草來源,否則這樣的部隊,整個大東國有哪里一股勢力敢與之叫板,那日麒麟在大茂山囂張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絕對有囂張的資本。

麒麟雖然兵多將廣,但是兩人卻覺得威脅不大,一者麒麟當中大部分的人馬是屬于西夏的,二者他的身份是西夏的王夫,等驅除夷虜,最終是要隨西夏大軍回歸西夏的,而那個時候關鎮聯軍成為無龍頭之師,自然要尋找歸屬,若是大東國起爭王之戰,自然四府最有資格收納這支軍隊,這會兩人心里卻開始算計關鎮聯軍,于是乎,兩人連連向關鎮聯軍的將軍套近乎攀交情。

席中氣氛濃烈融洽,所有的話題都是關于北敖安卑,這樣一來,彼此雙方都有種同仇敵愾的味道,聊來自然親熱,不會產生矛盾。就在這時,廳內眾人聽見外面喧嘩暴動,一個統領匆匆走了進來,稟道:“元帥,士兵鬧起來了”。

易寒大驚,說道:“兩位先生請慢飲,我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墨為了顯示熱心關切,說道:“將軍,不如我隨你一同前去,看是否能幫的忙”。

公孫儒也不甘人后,連忙表達了自己愿意前往的意思。

易寒一臉猶豫,過了一會點頭道:“好,就勞先生與我走一趟”。

林毅岳等將領要隨同,易寒擺手道:“毅岳你向來冷酷無情,只論對錯從不看情面,士兵也有難處,還是我親自過去安撫”。

一語之后,安撫眾將道:“都留下,我與兩位先生過去即可”。

李墨兩人立即感覺受到極大的重視,也對,麒麟身邊雖兵多將廣,卻都是一些擅長領兵打仗的將領,正經的軍師參謀還真沒有一個,看來麒麟愿意帶自己,看的卻是自己文治方面的才能。

李墨兩人隨易寒走到士兵喧嘩暴動的地方,只聽麒麟冷喝一聲:“為何吵吵鬧鬧,難道不怕軍法處置嗎?”一語之下,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公孫儒立即注意到這卻是士兵聚膳的地方,地面隨處可見打翻的鍋爐碗筷,睜大眼睛朝那些鍋爐看去,這煮的哪里是粥,簡直是一鍋水和幾顆米,也難怪士兵會暴亂,這那里能填飽肚子,看來麒麟真的十分困難。

只見一位卒長前稟道:“元帥,將士不滿伙食,所以才打翻鍋爐發泄不滿”。

易寒嘆息道:“這些日子不都是這么過的嗎?我說過了再熬些日子,一定讓大家吃一頓飽飯,難道大家就不能相信我而堅持一下嗎?”

一位士兵突然走向前來,說道:“我們都將元帥的話牢記在心,為了抗擊夷虜,再艱苦也會敖下去,我們不怕吃苦,也不怕挨餓。”

易寒冷聲道:“既然如此,為何還打翻鍋爐呢?”

那士兵沉吟良久,才低聲說道:“將士們看見兩府的士兵吃的是米飯,而我們卻連粥水都吃不,心里氣不過,所以才”

易寒冷聲道:“這么說是嫌我處事不公了,我們就算再窮再沒吃的,也不能餓了遠道而來的客人”,一語之后對著卒長厲聲道:“你去調查一下,都有什么人打翻鍋爐,一律責罰十大棍”。

旁邊的公孫儒李墨也聽得不好意思了,看來麒麟這人是重情重義啊,寧愿虧待自己的士兵也不愿意虧待別人,聯想到他費盡心思將自己強行留下來,也算是用心良苦啊,何人沒得吃不逼急了,他沒明搶已經算是靠仁義的了,當下沒對他心存抱怨,反而越加敬佩,這兵器糧草該貪,非但如此,還貪的太少了。

李墨攔住道:“將軍稍慢,請聽我一言,此事因我軍而起,卻不能罰了這幫將士,否則讓將士們寒心啊”。

易寒沉吟片刻之后,淡道:“看在李先生為你們說情的份,就饒了你們這一會,下不為例”。

李墨朗聲道:“將士們,請聽我一言,今日我與華東王府的將士們承蒙厚待,李墨在這里向大家保證,無需多久,大家就能吃一頓飽飯,而且今后大家只需一心殺敵,再不必為吃不飽而煩惱”。

公孫儒也插話道:“我已經打算讓王爺派兵運送糧草物資前往懷來,將士們為大東國而拼殺沙場,華中王爺一定不會讓大家空腹殺敵”。

全軍將士頓時歡呼起來,這股聲勢,任何人看了也不得不慷慨激揚熱血沸騰,這說出去的話就似潑出去的水,兩府已經沒有收回的可能了。

公孫儒與李墨露出微笑,只感覺這一生也沒有似此刻這么偉大過,這么有意義過。

一個士兵突然高聲朗道:“假若王爺不愿意呢?”

李墨笑道:“李墨愿意用人頭擔保,將士們也不應該懷疑華東王爺的一顆為國為民的仁義之心”,李墨自然并非單純的先斬后奏,明眼人一看,麒麟的軍隊若沒有物資支援就基本廢了,覆巢之下無完卵,王爺自然不會因為小小的物資糧草而陷大東國于萬劫不復之境地,他沒有十足把握,豈敢在眾多將士面前許下承諾。

公孫儒也大概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兩人這會卻似乎在眾多將士面前宣揚自己王爺的美名。

易寒心中暗暗偷笑,這出戲可沒白演,不管兩人是否看出破綻來,他們卻已經不知不覺入戲了,身臨其境,大概也不愿意承認這是一場戲。

不錯,這會兩人就算看出點端倪來,也不想去猜疑,他們寧愿相信,懷來大營需要王府的幫助。

當夜,公孫儒兩人立即撰寫信,兩人都是文人出聲,信中情意懇懇,無不是闡述麒麟抗擊夷虜的決心,以及其軍隊遭遇的困難,添油加醋,百般修飾,再三斟酌,幾乎可以催人淚下,滿意的將信封好,連夜就讓人快馬送出。

易寒與野利都彥正在房內,秦彗走進來稟道:“元帥,他們已經連夜領人送出信”。

易寒點了點頭,“秦軍師,你是文人出聲,與他們聊得來,這些日子就勞你多陪陪他們”。

秦彗點頭道:“元帥放心,公孫儒與李墨的喜好厭惡,我了若指掌”。

易寒囑咐道:“切莫暴露了破綻”。

秦彗笑道:“元帥放心,孰輕孰重,秦彗分得清楚”。

易寒輕聲道:“夜深了,秦軍師下去休息”。

秦彗點頭道:“元帥,你也不要過分勞累,秦彗先退下了”,對著野利都彥道:“品大人,明日再見”。

野利都彥微笑道:“秦軍師慢走”。

秦彗走后,野利都彥笑道:“麒麟,我真羨慕你,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就是萬金也難求啊,像秦彗是有智有謀,更難得是一片赤誠忠心,從他的眼中,你就知道他的品質高潔”。

易寒道:“秦彗與齊子明乃是同窗,我覺得讓他與一幫只懂打打殺殺的將領在一起,實在是委屈了他,我就經常看他眾將在一起卻說不話,品大人,你覺得我暫時將治理地方的重任交給秦彗可好”。

野利都彥笑道:“秦彗說不話,是將領不認他那一套,我與秦彗時有交流,他確實是個多才之人,只是這治理地方嘛,因在鎮西軍久呆,不似齊子明有豐富的經驗,最好是有一個經驗老道的人來帶一帶他,依秦彗的能力,短暫時日便可獨擋一面,只可惜這經驗老道的人卻是難尋啊,不過也不是沒有”

易寒問道:“請品大人指點一二”。

野利都彥笑道:“當朝三公六部不是閑著沒事嗎?”

易寒笑道:“品大人說笑了,現在朝廷還沒有完全滅亡,他們是朝廷的臣子,如何能惟我易寒所用”。

野利都彥笑道:“此話也是不錯,否則有當朝宰相丁制坐鎮,麒麟的后方就算穩了”。

易寒哈哈笑道:“丁制乃是三朝宰相,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卻足足當了三朝宰相,這丁大人能耐可不一般,最少是深諳為官之道”。

野利都彥道:“丁制之才,不在于文治武功的超凡脫俗,而是其中庸平衡之道,無為即有為,這一點可不能小視,有他坐鎮便是出了劉鋤這樣的奸臣,朝綱也穩如泰山”。

易寒哈哈笑道:“劉太師可真是出名,連品大人都知道他是奸臣”。

野利都彥笑了笑:“不扯閑話了,有一人真的可用”。

“誰?”

野利都彥道:“太傅喬國棟!”

易寒道:“喬國棟已經不參與朝政多年,太傅只是尊稱,已無實職”。

野利都彥道:“喬國棟年過八旬,麒麟就是想讓他擔當首任,他也是有心無力,而且喬國棟此人最注重名聲正統,麒麟想請他出山,就算說破天也沒有可能”。

易寒驚訝道:“品大人,天底下還有什么你不知道的,連這一點你也知道,不如委屈你來助我治理地方”。

野利都彥笑道:“麒麟,并非我不愿意,而是我是西夏的臣子,名不正言不順,最多是幫你出出主意,而且日后狼主恨你拐了她的國家棟梁,麒麟晚可要跪床頭了”。

易寒驚呼道:“品大人,你連大東國的“跪床頭”都知道”。

野利都彥哈哈大笑:“我最喜歡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俚俗,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易寒笑道:“跪床頭說的是駙馬爺”。

野利都彥反駁道:“狼主可比公主還要說一不二,你敢不從便是違抗皇命,這罪取你腦袋綽綽有余,麒麟你跪還是不跪啊”。

易寒擺手笑道:“好了,品大人我說不過你,被你越說我覺得自己越窩囊了”。

野利都彥笑道:“有的方面是窩囊,可是你將狼主摟在懷中的時候怎么不嫌自己窩囊,這個女子全天底下只有你一個人敢碰,別人動一下都是要掉腦袋的”。

易寒笑道:“你這老頭,越說越沒譜,好端端說起她來干什么,她發起雌威來,你這國家棟梁都吃不了兜著走,還敢拿她說笑”。

野利都彥低聲道:“麒麟,這是我們男子之間的話題,你可別在狼主面前說起,否則我可真的老來無善終”。

易寒哈哈大笑:“你這老頭還真怕”。

野利都彥道:“說不怕那是假的,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伴君如伴虎,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嚇出一身冷汗來”。

易寒訝異道:“這么說,我不是也很危險”。

野利都彥笑道:“惹惱了她,吃點苦頭難免,性命卻是無憂”。

易寒道:“好了,不說趣話了,品大人為何提起喬國棟”。

野利都彥道:“喬國棟年過八旬,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在朝為官的,隱居避世的,仕途不暢郁郁不得志的,孰賢孰庸,心里可都有把尺子,若由他舉薦,麒麟何愁沒有人才,有些人自命清高,或許認為麒麟并非正統,不愿效勞,這老師一句話,可就完全不一樣”。

易寒點了點頭,“看來真的得去拜訪喬國棟”。

野利都彥笑道:“如今你肩扛抗敵大旗,便是麒麟二字也能贏得他三分尊重,見到他是不難,可是要說動他助你占地為王可就沒這么簡單,有些人天生就是死腦筋,一輩子也不會變”。

易寒點頭道:“就是品大人你不說,這喬國棟我也打算去見,如今我正名,是時候大大方方的從他手中接過她的孫女,我讓她受了許多苦,想留她在身邊保護她,不讓她再受任何人欺負”。

“什么?你女人怎么那么多?”野利都彥非常驚訝,一語之后沉聲道:“萬萬不可,如今你是西夏的王夫,別說喬國棟聽了你這話要惱羞成怒,就算喬國棟發神經答應了,這個女子你又打算如何安置,將她接回西夏?”

易寒淡道:“大不了這西夏王夫我不要就是,心里認她做妻子就是了”。

“你、你、你,你這是胡鬧,這要置狼主顏面于何地,我跟你說,你要是敢這么做,別說狼主饒不了你,整個西夏都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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