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一百零六節一口氣的賭注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一百零六節一口氣的賭注
在幾人目光注視之下,易寒是不會屈服的,這玩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可就無法收拾了,他借尿遁離開,卻偷偷潛行,偷窺林黛傲沐浴而去,好長時間沒干這些事情了,心里有些新奇興奮。
輕輕一躍,立于樹上,隔窗窺視屋內,粉紅的燈光透窗紙映照出來,影露出一幅黑色動態的畫面,寬大的浴桶中間一個女子的身形,細長婉約的頸項,如刀削的香肩,濕潤貼膚的長發,清脆的水聲令人遐想萬千,只可惜關鍵部位卻被桶給遮住了,隨著林黛傲不時撩起手臂,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
易寒從來沒有看見林黛傲赤身時的樣子,好奇心撩動了他內心的期盼向往,真的現在就想闖進去,看個清楚,滿足自己膨脹的,只可惜春兒還有幾位婢女卻在門口看候著。
突然易寒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心中驚訝,誰這么大的膽子,目光在周圍巡視了一圈,只見幾個男子貓在草叢的隱蔽處,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屋內注視著,細看這幾人卻是剛剛在一起的幾個漢子,心中暗嘆,人的往往就是造成自己犯錯的罪魁禍首,想想自己也不正是一樣。
“春兒”一聲清脆而又嬌柔的女聲穿了出來,正是林黛傲的聲音。
“是,夫人”,春兒與幾個婢女捧著衣衫推門走了進去。
那幾個漢子見此情景竟龜爬靠近,試圖看清楚一點。
易寒搖了搖頭,這幾個蠢貨,不知道適可而止,難道不要命了嗎?
也不知道那個婢女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看見草叢中冒出的人頭,驚叫喊道:“有人偷窺”。
幾個漢子見行跡敗露,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往院外奔跑,一味潛逃,卻像無頭蒼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資深的偷窺賊。
只聽林黛傲冷喝道:“一個也不許跑了”,說著發出一聲清脆的哨音。
易寒卻一直靜觀其變,目光注視著林黛傲的反應,只見林黛傲雙腿邁出浴桶,纖細修長的雙腿,成熟圓潤的臀兒,窄小的腰際,光潔的后背,一頭貼肌垂下的濕發,粉紅燈光輝映下,這道美人赤身倩影搖曳出動人心魄的萬般風情。
這道迷人的背影只是一顯便被一旁的婢女用披風在給披掩上了,林黛傲赤足移動到屏風,穿上了衣服,再走出來時已經是一副裙裾曼舞飄逸的姿態,舉手投足,散著雍容高貴的氣質。
屋門再次被打開,林黛傲冷著臉走了出來,什么話也沒說,徑直往大廳方向走去,幾個婢女誠惶誠恐的緊隨其后。
易寒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們逃掉了沒有,照理說,他們可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可是不管看到沒看到,這不軌意圖可是一大罪狀,被捉到了準吃不了兜著走。
易寒往大廳方向潛行,身影落在的位置以及其潛行路線,才真真正正是一個有豐富經驗資深的偷窺賊。
大廳燈火明亮,十幾個下人持棍站在大廳門前的左右走廊,而那五個漢子雙手被繩子捆綁跪在地上,易寒看不見他們的表情,但是從其瑟瑟發抖的身體,卻可以了解到五人內心的恐慌,這會事跡敗露,他們才體會到事情的嚴重性,依然家法,夫人可以對他們進行任何處置。
林黛傲坐在正位,陰沉著臉,一聲不吭的盯著地面上跪著的五人,整個大廳透著冷森森的氣氛,五人感受到這股無形的壓力,彎著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方夫人一眼。
突然有一個承受不了心理壓力,磕頭央求道;“夫人,小人知錯了。”
林黛傲冷酷無情,冷聲道:“將他押出去打斷雙腿”,林黛傲的話說明了現實的殘酷,你膽敢以身犯險,那就要考慮事情的嚴重后果。
漢子聞聲,拼命磕頭,“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啊”。
依照林黛傲的處事方式豈會寬容,她一個女子要撐起這樣大的家世,若沒有雷厲風行的手段,說一不二的威嚴,這方家早就亂套了。
易寒悄悄離開,府內下人又做出這種事情來,林黛傲的心情很惡劣,難道自己的手段還不足矣震懾他們嗎?還有人色膽包天,倘若不重罰,那日后還得了,她是不會留情的。
躲在暗處的易寒覺得罪不至此,定多就是趕出方府就是,可是他憑什么為人說情,這是方府,被捉個正著就要承受代價,而且他也無法出面為人說情,本身他也是一個偷窺賊。
剩下的四人嚇得連吐一口氣都不敢,林黛傲有點累了,舉手道:“拉出去閹了,趕出府去”。
一個突然磕頭哭泣道:“夫人,我們是被傻呆慫恿的,我們那里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偷窺夫人沐浴”。
易寒一愣,我慫恿你們,我只是說說而已,若不是你們賊心不死,幾句話豈能說的動你們,這可冤枉了他,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人在絕境的時候,會出賣別人從而來減輕自己的罪罰。
林黛傲心中一冷,府里居然有下人敢慫恿別人做出這種事情來,冷聲道:“去將老程給我叫過來”。
幾人聞言松了一口氣,總算暫時躲過一劫。
過了一會程伯匆匆走了進來,跪下喊道:“夫人,老奴有罪,管教不嚴,竟讓這幾個混蛋做出這種混賬事來”,看來他已經收到風聲了。
林黛傲道:“老程,此事你也難辭其咎,我一會再處罰你,他們說此事是一個叫傻呆的人慫恿的。”
老程點頭道:“是老奴識人不賢,看這傻呆滿憨厚的,想不到竟會有如此齷齪心理”,說著便把因為府內人手不夠,牛愣子介紹過來幫忙的事情說了出來。
跪下幾人立即添油加醋的表述,傻呆如何蠱惑他們,如何諷刺他們,如何輕蔑他們膽小,他們氣不過一時昏了腦子才做出這種事情來。
躲在暗處的易寒苦笑無語,自己就這樣成了別人的替死鬼,他若真傻真呆,豈不是這樣就被人給害了,人心隔肚皮,一旦遇難,為求自保就顧不得什么朋友兄弟情義了,更別說自己與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不把自己當替死鬼又拿誰來當替死鬼,這人心中若沒有仁義必有小惡。
林黛傲氣的重拍桌子,一個剛進入府內的下人就敢有如此念頭,頓時將所有的怒氣轉移到那個叫傻呆的人身上,冷喝道:“老程,你現在就帶人將那傻呆給我綁過來,我倒要看看他的膽子是什么做的”。
老程走出門后頂嘴,有個傻呆頂罪,這下面幾人罪名就輕了許多,只聽林黛傲道:“我從來不念初犯而留情,不過念在你們幾人受人慫恿,從輕發落,杖責三十大棍,驅出府里”。
四人連忙磕頭叩謝,與閹刑相比,這懲罰不知道輕了多少。
四人被拉了出去,痛叫聲響遍院子,這會易寒卻也沒有心軟,今日的事卻成了他人生的處世經驗。
過了一會老程返回,跪下稟道:“夫人,這傻呆見惡行暴露,逃跑了”。
林黛傲冷聲道:“老程,人跑了,就拿你來頂罪”。
老程驚恐道:“老奴立即帶人追捕。”
大廳里又變得靜悄悄的,林黛傲擺手道:“都退下吧”。
一個人在大廳里靜靜的坐了一會,神態顯得有些疲憊,過了一會之后才道:“春兒,掌燈回屋”。
易寒悄悄潛行尾隨,卻是打算將這個偷窺賊做到底。
林黛傲走了房間,屋內的燈火亮了一會便熄滅了,隱隱寬衣解帶的聲響,再過一會便安靜了,春兒在門外候了一會,便掌燈離開。
夜色已深,院子變得十分安靜,但是易寒知道黑暗中潛藏著危險,倘若冒然潛入林黛傲的閨房,那暗中保護她的神秘人就會出現將自己給攔住。
撕開一片衣衫蒙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打算用調虎離山之計。
突然身形一動,如離弦的箭朝屋門竄去,還未靠近就看見黑暗中出現四道黑影,易寒心中暗道:“早知道你們會出現了”,卻立即掉轉方向,佯裝行蹤敗露,逃跑的樣子。
四人尾隨其后,追捕易寒。
這個武功高強就是好,做起采花賊也是有恃無恐,易寒卻是打算將四人引出府外去,再返回潛入林黛傲的屋內去,這樣的玩笑只不過是因為林黛傲早些時候的那個賭注。
易寒離開了淑德府,那四個人卻如影隨形,一時之間卻甩不掉,心中暗忖:“沒想到竟是此等高手,一會玩大了,可就無法收拾了”,也因易寒的輕功并不擅長,所以一時之間卻無法甩掉,若是交手,相信這四人并不是他的對手,怎么說也是南宮婉兒教出來的弟子。
突然易寒看見前方月色之下,一個全身黑衣的嬌俏身影,懷揣一個只穿內衫的男子,那男子看樣子好像昏睡過去,易寒整個人一呆,難道遇到了傳說中的女采花賊。
兩個蒙面的人想遇,彼此對視一眼,細細的眉毛,妖媚的大眼睛透著銳利的眼神,眼角的肌膚如粉玉一般細膩光潔,易寒可以肯定,這個黑衣人是個女子,在看她單手懷揣的昏睡過去的男子,玉面朱唇,卻是個英俊公子,如此便可斷定她是個女采花賊。
易寒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之間錯愕,不知如何反應。
那黑衣女子只是看了易寒一眼,將懷中男子放在屋瓦之上,俏立站著,擋住易寒去路,一雙眸子帶著玩味的眼神凝視著易寒,兩潭如澄清的湖水,閃著靈巧智慧的光芒。
易寒心里暗罵:“靠,該不會是看上我吧”。
黑衣女子突然朝易寒勾了勾手指,隱藏在黑衣里面的胸脯豐滿而高挺,充滿誘惑的魅力,這個面對著面才發現這女采花賊有如此傲人的資本。
黑衣女子發現易寒目光停留的位置,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伸手掩嘴,抑住自己笑得花枝亂顫的嬌軀,如此嬌俏動人的神態,讓易寒實在不敢想象,眼前站著的是一個女采花賊,可是她的裝扮,那雙嫵媚又透著占有的眼神,無不確鑿證明她的身份。
易寒見身后四人追來,抱拳道:“女俠,后會有期”。
黑衣女子卻攔住他的去路,笑道:“這位公子,相請不如偶遇,我看你今晚也蠻孤單的,不如與我作伴”。
易寒這一輩子第一次被女子調戲,心中怪異的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么一耽擱,身后四人已經到了,四人將易寒圍了起來,六個人就站在屋瓦之上,寂靜的夜晚,這實在是怪異的場景。
只聽易寒身后的一個男子冷聲道:“玉面小如來”。
易寒一愣,眼前站的的便是大名鼎鼎,淫遍天下美男子的女淫賊,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只聽張小溪嬌笑道:“今晚我與這位公子相邀,你們滾遠點,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易寒啼笑皆非,笑道:“玉面小飛龍遇見玉面小如來也算是緣分,女俠,你將他們趕走,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張小溪對著易寒道:“等著,不要跑哦”,說著卻腰肢一顫,踏地無聲,手中多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朝易寒身后四人攻去,雙方立即交上手,隨著張小溪招式變化,她的眼神一會冰冷,一會嫵媚,讓人感覺她一會在殺人一會在,可是手中的匕首卻是招招殺招,連續不斷,一招比一招凌厲。
易寒不跑才怪,見雙方纏斗抽身不得,趁機悄悄離開。
張小溪見易寒逃跑,欲追上去,卻被四人的攻勢給纏住了,邊抵擋邊冷聲威脅道:“你好好陪我一晚,否則,日后被我撞見,定讓你后悔投胎做了男子”。
易寒人已走遠,“以后有緣再說吧”。
張小溪見易寒消失不見,下手狠辣,冷聲道:“你們壞了我的好事,今晚就拿你們幾個來抵數,不要怪我辣手摧殘,不懂憐惜”。
四人聽了這話,眼神露出驚色,今日若是落敗,被她摧殘,豈有男兒的半分尊嚴,全神貫注,合力對敵。
再說易寒這邊悄悄潛回淑德府內,來到林黛傲的門前,心中暗道:“黛傲,做這一會采花賊,可差點了”。
輕輕的推開門,又輕輕的關上,輕輕走到床邊,掀開羅帳一看,憑著窗外月色,林黛傲睡思正濃,眉目隱隱透著疲憊,蓋著紅綾繡衾,一股撲鼻幽香傳來。
易寒輕聲自語道:“我若是采花賊,你今日就要遭殃,可是你卻是我的愛人”,說著愛憐的撩起她貼頰的發絲。
突然聽見林黛傲夢中喊出:“哥哥”二字,斂緊雙唇,卻是一臉恨意。
易寒心頭一顫,臉上露出無限愛意,情不自禁的將被兒輕輕揭起,渾身宛如白玉,并無半點瑕疵,美貌如花,卻有萬種嬌態,身上只著小衣褻褲,褻褲及小腿,露出一對白菱小腳。
被子被揭,風寒襲身,林黛傲不知覺的收起手臂護在胸前,背轉過身子去,雙腿并合弓著,香乳纖腰,粉頸窄肩,鼓鼓云股,綽約可人,一副動人嬌媚的睡態。
易寒伸手要去解林黛傲后背的小衣帶結,突然卻縮回了手,他不能用這種方式褻瀆林黛傲,見她那褲兒上帶結卻又充滿無限的誘惑力。
突見林黛傲身子顫顫,身子縮的更緊了,忙把被子又給她蓋上,林黛傲剛好轉身,手肘卻戳中了她飽滿的胸脯。
林黛傲驚醒,星眸突閃,一臉威嚴冷喝道:“大膽奴才,膽敢闖入我的衾帳來”。
易寒見她醒來,一不做二不休,變著聲音道:“因日夜目睹夫人芳姿,情不能禁,故爾唐突前來,望夫人寬諒”,說著迅速捧著林黛傲香腮,親了一個嘴。
林黛傲想不到這下人竟是如此大膽,一不留神便被他欺辱。惱羞成怒,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怒喝道:“放肆”。
手腕卻被易寒握住,“來.....”,話還沒說完卻被易寒給捂住嘴巴。
只聽易寒陰陰笑道:“夫人不要呼喊,免得別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林黛傲冷著臉盯著易寒,由于屋內幽暗,隱約只見他蒙著臉,難窺其狀,冷靜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陰笑道:“小人命賤位卑,就算說了夫人也不識得”,說著掀開被子,欲扯她褲兒腰帶。
林黛傲雙手護住腰際褲帶,冷靜道:“你就此罷手,我給你萬兩黃金,從此之后美人嬌妻在懷,盡享榮華富貴”。
易寒一愣,心想:“這林黛傲真是聰明,這番話有那個人不動心,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了萬兩黃金,還怕什么不能擁有”。
易寒怪聲笑道:“夫人,可我信不過你”。
林黛傲決然道:“我林黛傲一諾千金,但是你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番軟硬兼施的話,無不顯示其處事過人的手腕,這會雖然對方松開了她的嘴,她卻明白,自己還在對方的控制之中,就算喊來人,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攻心為上。
易寒又道:“可是我愛的只有夫人一個”。
林黛傲冷聲道:“放屁!”
易寒雙手卻朝她胸襟捉去,椒.乳在手,潤若膩玉。
林黛傲想不到他竟舍萬兩黃金而擇己,身子被侮弄,已再無挽回的余地,拼著必死之心朝易寒胸膛撞去,檀唇猛啟,欲呼人而來,就算是死,也要將這賊子處死。
易寒伸手要捂她嘴巴,卻被林黛傲狠狠一咬,吃疼縮了回來,這會林黛傲已經高聲喊了出來:“來人啊!”
這一喊出聲,就算易寒露出真實面目,事情也變無法收拾了,剛要抽身離開,那里知道林黛傲死死拽住他的衣衫,一口就朝他手臂咬去。
媽呀,易寒疼的那個只能張著大大的嘴巴,卻不能發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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