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一百二十二節神出鬼沒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一百二十二節神出鬼沒
林毅岳率護隨后趕到,易寒立即下達命令,護全軍挖掘修補深壕,在弓箭手的掩護之下,步兵頂著密集的箭雨進入深壕之中,挖掘修補深壕,這種活是極為辛苦的,而且還要顧忌隨時從天空落下的箭矢,這是在拿命換,當然護弓箭手強力掩護,這樣一來北敖就必須將射殺的目標轉移到深壕對面能對自己造成傷害的弓箭手,密密麻麻的箭雨互射,可以想象這是怎樣的一番壯觀的場面,雙方都在進行火力壓制,這樣一來進入深壕的步兵就有了安全保證。
阿爾斯楞見到這番場景,卻胸有成竹,我就在此地與麒麟糾纏幾日,等你騎兵能順利沖鋒,整個世界早已經變了。
深壕就像楚河漢界,弓箭手就是就像架在自己地盤的飛炮,從態勢來看,易寒處于優勢,只不過阿爾斯楞守方陣型嚴整,劣勢之下也能從容應對,突然北敖陣中沖殺出一支三千人的步兵,靠近壕溝,對正在挖掘的護士兵進行攻擊,既然火力被壓制,無法用弓箭射殺深壕內的士兵,那就來短兵相接吧,反正阿爾斯楞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將麒麟耗在這里,他不是想去支援被困的西王府大軍嗎?那我就讓你干著急。
阿爾斯楞這一舉動,卻讓戰事進行的更加激烈,挖掘深壕護士兵,措不及防,剛開始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可是護乃是步兵中的精銳,大東國比起北敖,騎兵遜色,這步兵可是更勝一籌,何況這些步兵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能活到現在的,雙手都不知道殺過多少敵人,一開始占據上風的北敖步兵,沒一會而卻被殺退。
易寒見此,號角吹起,打算將計就計,進行一番強攻,深壕內的護士兵也不挖掘修補深壕,沖過溝去,阿爾斯楞也毫不示弱,立即出動步兵,雙方短兵相接,進行一番纏戰。
這種白刃戰注定場面是血腥冷酷的,激烈程度除了親眼目睹,絕對難以想象,任何人,包括雙方主帥都難以區分這究竟是佯攻還是真打,拼殺的如此兇狠就像決戰一樣。
總體來說,護略占優勢,也算是勢均力敵吧,主要是過了深壕就是北敖的地盤,面對的是源源不斷的士兵,護因為越溝而戰,卻無法及時補充兵源,幾千過河的士兵如何能做到掀翻一支大軍。
阿爾斯楞立于陣前,竟對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戰局甚是滿意。
易寒見越溝作戰的士兵漸漸處于弱勢,掀不出什么太大的風浪,鳴金收兵。
阿爾斯楞卻不打算讓敵人從容撤退,他要給敵人造成一種心理壓力,敢越溝而來,想回去就沒那么容易,下達軍令:“士兵出擊,追殺敵人,不要手軟,沖鋒猛烈一點,但是也不要太過深入敵人軍陣之中,過于戀戰可是要吃虧的。
雙方的箭也射的差不多,這箭總有射完的時候,敵我雙方弓箭手的負重都差不多,彼此都是你一輪我一輪,誰也沒有多射一輪,密集的箭雨停了下來,天空中不時飛過稀淡的飛箭,而戰事卻還在繼續,步兵白刃戰還在繼續,戰場的中心從北敖的陣前轉移到深壕,再轉移到護的陣前。
既然敵人趕越溝殺來,易寒當然不會客氣,立即出兵圍殲,北敖士兵拼殺了一會,發現勢弱,邊戰邊撤,因為中間有一條深壕作為緩沖地帶,護士兵雖然人數眾多,并無法做到很好的圍殲,戰場的中心又從深壕轉移到北敖的陣前,就這樣敵我雙方殺來殺去,戰場中心,在雙方陣前轉移,來來去去幾個來回。
而敵我雙手的弓箭手這個時候也沒有閑著,收集被盾牌擋了下來散亂在地上的箭矢。
沒有人知道這場戰斗要僵持到什么時候,已經足足打了三個多時辰,士兵都筋疲力盡,雙方傷亡慘重,死傷都是在白刃戰中。
阿爾斯楞見己方士兵已顯疲態,有些暴躁,出聲罵道:“媽.的,這麒麟打算這樣耗下去嗎?”,他作為堅守的一方不可能先撤退,只有等敵人撤退,他才能收兵回營,敵人想攻到什么時候,他就必須堅持到什么時候。
鎮西軍的堅韌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作用了,雖然敵人和自己都很累,但是他們早已經習慣疲憊作戰。
阿爾斯楞見護士兵又攻上來了,有些不耐煩,竟不顧自己在士兵在場中亂戰,讓弓箭手一陣亂射,慘叫聲不絕于耳,越溝作戰的護紛紛倒地,也顧不得追殺敵兵,立即撤退,敵我雙方都迅速離開這個落下箭雨的死亡之地,白刃戰的北敖兵倉惶往自己的陣地逃竄,當然大部分人還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護士兵在己方弓箭手的掩護之下,一半退了回來,這一回合死傷不下二千人。
阿爾斯楞哈哈大笑,“讓你們挖掘修補深壕,有我在此,你們就是明年也填不平”。
北敖陣前,一些中箭不死,失去行動能力的護士兵躺在地上呻吟,只見北敖陣中出現一支步兵小隊,在那些倒地呻吟無法反抗的士兵
身上慢慢的割開一道道的傷口,瞬間這些士兵身體立即被鮮血浸透,一聲聲的慘叫聲響徹天際。
易寒憤怒的咬緊牙根,拽緊拳頭,恨不得將阿爾斯楞無法分尸,若是將士兵一刀砍死,他還不至于如此憤怒,偏偏卻使上這種殘酷的手段折磨。
這是阿爾斯楞對敵人的一種震懾,打擊對手的士氣。
全身浴血的宋劍出忍不住道:“元帥,我立即帶兵殺過去”。
易寒不忍再看,冷靜道:“放箭吧”。
一陣亂箭,將北敖陣前的士兵,無論敵我全部射殺,響徹天際的慘叫聲終于停了下來,但卻沒有消除易寒心中的憤怒,“阿爾斯楞,這一戰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易寒暫時停止讓士兵挖掘修補深壕,阿爾斯楞見此,以為麒麟大軍疲憊不堪,打算收兵回營,明日再戰,心里暗道:“總算等到這一刻了”,耐心等待敵人退兵,過了好久,卻發現麒麟根本沒有撤退的意思,大軍陣型依然保持原樣,難道麒麟打算就這樣僵持下去嗎?阿爾斯楞打了無數戰役,從沒有見過如此作戰的對手,可是敵人不退,他也無法撤退啊,一旦撤退就相當于放敵人毫無壓力的挖掘修補深壕,阿爾斯楞卻不想吃這個虧,打定主意,敵人不退,他也不退。
天邊一絲紅光,已是夕陽,快要天黑了,連續幾個小時的激戰,士兵已經筋疲力盡,而且還空著肚子,個個都顯得無精打采,連水也沒喝上一口,嘴巴都干裂了。
而深壕兩側也在戰斗著,只是沒有雙方步兵主力這么激烈而已,戰斗的焦點主要集中在西夏騎兵打算挖掘的大量馬道,西夏騎兵也擅弓射,人數較北敖要多,火力強于北敖,而不顧傷亡的掩護騎手們從容下馬進行土方施工,進度卻進行的十分緩慢,就算挖掘一條可單騎穿過半丈寬的馬道,進展還是非常的緩慢,就算能成功挖掘,這些狹小只容單騎通過的馬道,對于幾萬人的騎兵根本就太少了,若無法全面沖鋒,少量的騎兵越溝而戰,瞬間就會被大量敵人所圍殲,看著這進度,北敖騎兵根本是有恃無恐,沒有十天八天,西夏騎兵根本別想挖掘出可容萬騎沖鋒的馬道來。
蒼狼看著已經挖掘一半的馬道,又看看了天色,覺得差不多了,令人去通知麒麟:“已經可以行動了”。
蒼狼并不打算挖掘出一條完整的馬道,只需一半進程就夠了,敵人根本沒有注意,這些進程一半的馬道雖然并不平坦,卻無意間形成了一個三層階梯陡坡,而這些障礙對于精通騎術的大漠黑騎已經不再是困難了,敵人在無意間已經落入了一個固定思考方式,認為馬道未挖好,敵人就無法越溝而戰,而另外一點讓他們放松警惕的是,就算這些馬道完工,敵人也只能做到幾百騎的沖鋒,幾百騎能掀出什么風浪,隨便幾千騎就能瞬間將其淹沒,北敖所懼怕的是大漠黑騎萬騎沖鋒,因為面對這種沖鋒,他們就沒有以多敵寡,圍殲的優勢了,當然還有一點,大漠黑騎有天下騎兵之王的稱號,戰斗能力驚人,就算北敖鷹騎也落下風。
天邊的紅光越發橙紅,這說明太陽已經快落山了,阿爾斯楞突然看見敵軍陣地之中居然冒出無數煙霧,心中大吃一驚,以為麒麟搞什么把戲,親自上前觀看,只見敵軍搬來鍋爐,居然就地舉炊,他打了無數戰役,從來未見過如此怪事,敵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舉炊,心中有了念頭,我若此刻進攻,對方豈不措手不及,倉惶應戰,突然念頭不對,麒麟不會這么愚蠢,露出如此大的破綻,一定是誘我進攻,好守株待兔將我軍步兵主力全殲,我若進攻就中了他的計了,可是倘若敵人真的是在舉炊,他們在吃飯,我軍士兵卻餓著肚子,一會交戰豈不吃了大虧。
阿爾斯楞無法確定麒麟虛實,卻有了主意,你舉炊,那我也舉炊,總不能吃了大虧讓我的士兵一會空著肚子跟敵兵交戰,他觀察局勢,確定敵人無法輕易越溝而戰,下令全軍除了弓箭手,就地舉炊,虛虛實實的,彼此自然都不敢輕易冒進。
端來鍋爐,飄起炊煙,北敖士兵一臉興奮期待,總算等待這一刻,心中不知道已經對麒麟罵了多少遍了,那有這樣打仗的,還好麒麟還算有點人性,總算愿意彼此都安安靜靜吃上一頓飯。
就在北敖士兵高高興興的等待吃上一頓飯的士兵,護陣地中突然沖殺出一隊五千人的騎兵,竟朝深壕沖鋒而來,全體弓箭手頓時一愣,這些騎兵想墜馬自殺嗎?對于敵人騎兵的奇怪舉動,北敖士兵感覺好奇好笑。
可是當北敖士兵發現,這些騎兵騎馬飛躍過三丈寬的深壕時,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驚訝的呆若木雞,奔踏如雷的馬蹄聲轟隆轟隆在耳邊響起,想起射殺敵人的時候,還未拉開手中的弓弦,鮮血飛濺,敵人的馬刀已經砍在肉上,此刻這些弓箭手就像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手之力,在狂奔的戰馬,鋒銳的馬刀面前,如枯葉般被狂風掃落。
阿爾斯楞見此場景,已經驚的六神無主,可以想象一支筋疲力盡,放松警惕,沒有嚴密陣型的步兵大軍,遇到一支沖殺入陣地的騎兵精銳是如何可怕的結果,至此刻他還無法理解,敵人的騎兵怎么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戰場瞬間亂成一團,各部隊混亂,無法做到有序的指揮,或躲避沖殺過來的騎兵,或本能的奔上去進行阻擊,只能用一個亂字形容,騎兵沖入混亂的步兵陣地中,殺人已經是一種本能,一種餓虎撲入羊群的本能,戰馬所至,北敖士兵無不似被切斷的草芥,擋著斃命,逃跑也難躲背后橫刀一擊斃命的結局。
眼下,跑根本跑不掉,但是北敖士兵看見這咆哮撲來的死亡,本能的感到恐懼,拔腿就逃,什么能擋住這支騎兵,根本沒有。
慌亂之際,阿爾斯楞立即吹響中軍告急的信號,讓深壕兩側的騎兵立即回救,否則無需一個時辰,這步兵主力就要全軍覆沒了,這一仗他已經敗了,只是希望不要敗得太慘。
處于絕望的阿爾斯楞浩浩蕩蕩的沖殺聲傳來,只見敵人密密麻麻的步兵正穿越壕溝殺了過來,配合著五千騎兵,對己方士兵進行圍殲,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個的倒在敵人刀下,潰不成軍,阿爾斯楞卻無能無力,這種感覺比昨夜在天水城還要痛苦百倍,只有等待騎兵回救了。
北敖騎兵行動如風,告急的號角剛響不久,兩側騎兵立即拍馬殺到,可是只是這么一小會,北敖步兵主力已經被殺的潰不成軍。
北敖騎兵加入戰場,緩和了一面倒的局勢,這讓阿爾斯楞看到了希望,步兵是撤退不了了,可是騎兵卻還是能從容而退,但是阿爾斯楞沒有這么做,自己騎兵加入戰場,敵人沖鋒過來的步兵就是肥肉,怎么說也得屠戮一番,占點便宜再撤退,他立即下令兩路騎兵不顧一切沖殺敵人步兵主力,敵人的五千騎就是相救也救不了。
易寒也犯了將自己的胸膛亮在敵人的尖刀面前嗎?他雖然下令步兵沖鋒,但有弓箭手部隊一直嚴陣以待,如今戰場混亂,北敖的騎兵勉強集合沖鋒,但是這種沖鋒并不具備勢不可擋的威力。
易寒中軍陣型嚴密,又有弓箭手掩護,精于野戰沖鋒的北敖騎兵占不了多少實質性的上風,也就是沖鋒上去,承受敵人一輪弓箭,與沖殺出陣的敵軍步兵撞上,雖然砍殺這些步兵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卻沖鋒受阻,一射一擋之下,只能回馬重新整隊,再撲上去也是大體如此。
阿爾斯楞看見騎兵沖殺敵軍步兵主力并沒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有了退意,吹響全軍撤退的號角。
很可惜,麒麟又給他一個驚喜,只見兩支大漠黑騎大軍,從兩面沖鋒而至,趕到戰場中心,攻擊己方兩路騎兵后方,翻身迎敵本是大忌,何況的來的是實力更勝一籌的騎兵之王,幸好大漠黑騎人數并不多,彼此能戰個勢均力敵吧,但是阿爾斯楞很快就發現,大漠黑騎源源不斷的出現,越來越多,就好似從黑洞中冒出來一樣,漸漸以絕對的優勢兵力,更勝一籌的作戰能力將己方兩路騎兵給包圍了,情況已經從正面交鋒到能否突圍了。
這會阿爾斯楞的精神已經頻臨崩潰了,對方的這支騎兵部隊又是從那里冒出來,對方的騎兵神出鬼沒,自己卻敗的稀里糊涂,這到底是騎兵還是天馬?
撤退的號角成了北敖士兵的哀歌,阿爾斯楞沒有逃跑,一場徹徹底底的大敗,全軍覆沒,他已經沒臉回去了,唯有戰死才是自己的歸路,他拔出戰刀,帶領身邊百名近衛兵,朝敵人最密集的地方沖殺過去,在阿爾斯楞的帶領下,這百余人見血不要命,異常兇悍,總算殺出北敖的一點血氣來,阿爾斯楞勇不可擋,一時之間,士兵竟連連死在他的刀下。
易寒拔出腰間寶刀,此刀乃是易天涯所贈,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在易寒手中第一次出鞘,鋒芒畢露,他孤身一人緩緩的朝阿爾斯楞所在的方向走去。
蒼狼將他攔住,沉聲道:“元帥不必冒險,阿爾斯楞必死無疑”。
易寒道:“阿爾斯楞如此勇不可擋,我如何能膽怯”。
蒼狼道:“真正的將軍之勇卻并非顯示在戰場格斗上,指揮大軍的將帥更多的是把勇氣用在大膽用兵方面”。
易寒笑道:“今日卻必須如此,全軍將士正看著我砍下阿爾斯楞人頭,這把名將寶刀事隔二十年再次出世,卻要拿一個大將的血來祭”。
蒼狼一驚,巡視周圍,看見護眾將士竟沒有一人阻攔,看著自己所追隨的元帥,眼中透出堅定的信念,蒼狼沒有再阻攔,也許真的如麒麟所說必須如此,這是一個名將的開始。
易寒斬殺阿爾斯楞身邊幾個士兵,靠近阿爾斯楞,阿爾斯楞突然感覺到身邊威脅,橫刀一砍,這一次他卻無法似剛才干凈利落的將敵人斬殺,兩人抵刀僵持,一個年輕人,穿著元帥的戰袍,與自己周身沾滿血跡不同,他的戰袍只是零星沾上幾點,“麒麟!”阿爾斯楞用北敖語喊了出來,在自己臨時前,他終于見到這個讓自己敗得徹底的人物。
幾個回合,易寒砍下阿爾斯楞的人頭,當易寒舉起阿爾斯楞人頭的時候,大軍頓時歡呼起來,而負隅頑抗的北敖士兵卻絕望的跪了下起。
最后一絲紅光隱而不見,夜幕降臨,大戰落下帷幕,這一場仗足足打了一天,所有的將士筋疲力盡,但是內心卻充滿了喜悅,如此困局,結果卻是一場全殲敵人的大勝。
人算不如天算!
(今天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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