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第七十三你給我的我還給你
女孩又再一次驚呆了,這是易寒對她做的最為親密的動作,也是有生以來男子對她做過的最親密的動作,因為她特殊的身份,她并不能像普通女孩一樣享受人世間的那種最動人的情感——愛情。
從小灌輸的思想深入她的內心,在易寒吻她的時候,她身心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強烈的抵觸心理,猛的,她扇了易寒一巴掌,同時雙手用力的把易寒給推開。
憑著她的瘦弱的雙臂又怎么能撼動易寒的身體呢?可易寒卻被她推開了,一個嚴重缺水的人能活下來已經算驚人的了,怎么還有可能有力氣。
女孩的舉動細細分析,有些怪異,她愿意讓易寒抱著,這不就默認了愿意讓易寒親近了嗎?可為何抱著愿意,吻卻讓她產生如此大的抵觸心理,若是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就是易寒的擁抱是在女孩不知情下慢慢讓她習慣了下來,第一次在睡夢中被抱著,女孩就把這股溫暖,當做光明祥和,當做是神對她的保護,后來又因為關系改觀,女孩也就自然而然這接受了,可剛才的吻卻有點唐突,以至女孩的身心立即有了抵觸反抗,例如一個婦人在大街被人動手調戲,無論那個男子多么的英俊瀟灑,都會立即反感并反擊。
女孩的舉動只是對事不對人,她不能被吻!
易寒躺在地,說道:“你再哭一次好嗎?”他實在太渴了太渴了,剛才的淚水勾起了他對水的渴望。
女孩聽了這話,又看了看他虛弱狼狽的模樣,心里是又怒又心疼,臉是冷的繃著的,可眼神卻沒有恨意,反而透出點點溫和的關心。
女孩說道:“你怎么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
易寒嘴角一翹,淡淡道:“褻瀆你了嗎?我褻瀆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就破罐子破摔”。
女孩聽了易寒的話,細細一想,自己與他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不配擁有圣女的頭銜,難怪兩人的處境會如此的悲慘,肯定是觸怒了神靈,他的虔誠依然沒變。
易寒對宗教的理解要深一點,他不是盲目的信仰,宗教是治愈心靈的靈藥,宗教是以一種很奇怪的形勢存在這世,是一種人為的規律,就像道德倫理,就像律法一樣,當然只是其中的一個相似點。
也正是易寒的這種思想,他認為女孩被褻瀆不被褻瀆都是沒有關系的,最主要,她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品格沒有變質。
對!女孩的品質沒變,一些身體接觸又算得了什么,可女孩不是易寒,她正糾結矛盾呢,每個人的認知以及其主觀思想總是不同的。
“我哭不出來”,糾結之中,她的回答竟是這樣的。
易寒站了起來,抱起女孩馬。
兩人騎著汗血寶馬繼續前行,今日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有水源的地方。
女孩對易寒感激,她心里有話想說,可是這嚴肅的氣氛卻讓她開不了口,也就這樣閉嘴巴,保存體力來。
女孩昨夜飽飲了血,又甜甜了睡了一覺,而易寒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半天一夜沒有和一口水了,人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飯,可是沒有水卻一天也活不下去,雖然易寒的身體素質較普通人要強大許多,當時他也不能違反自然的規律,無論是誰,沒有水的補充,必死無疑。
大概走了有大半天的路程,女孩雖然口干舌燥卻堅持強忍著,一句話也沒說,她害怕易寒又喂她血了,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她就算死也不會這么做的,當時她擔心自己拗不過,被強迫喝下他的血,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這么認為,易寒在她的心中倒成了割肉喂鷹的大善人了。
突然女孩感覺后背一重,肩膀被東西壓住了,猛的回頭,只見他閉著眼睛,整個身體已經失去支撐像她倒了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易寒已經失去了意識了。
女孩喚了一聲,易寒卻沒有反應,她摸了易寒的臉龐,就像干枯的樹皮一樣,接著她平靜的割裂自己的手臂,將滲出鮮血的傷口抵到易寒的嘴邊,心里暗暗道:“你給我的,我要還給你”。
無意識中的易寒,干枯的喉嚨有了滋潤,卻開始貪婪的吞吮女孩傷口流出的血液,大量的鮮血從女孩的身體流到易寒的口中,只是一小會,因為失血過多,女孩就立即感到頭暈目眩。
她卻依然看著鮮血流入易寒的口中,露出微笑,就似在哺育他一樣,每個女子天生內心就有母性。
貪婪吞吮的易寒突然虎目一睜。立即停止了吞吮,迅速包扎她的傷口,攬住她腰的時,女孩無力的向他的懷中倒去,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
易寒的心情既煩躁又憤怒,這個女人實在是愚蠢!
一手攬著女孩,一手拼命的揮打馬鞭,汗血寶馬吃疼,頂著疲憊繼續拔蹄狂奔,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易寒終于遇到了人,沖了過去,惡狠狠道:“給我水,否則你們都得死”。
這幫人聽不懂易寒的話,從易寒的衣著打扮,猜測他是大漠黑騎的士兵,因為狴犴俊騎在不久前大敗麒麟所率領的三千大漠黑騎,只有極少數的大漠黑騎的士兵逃跑,而混亂之中,沙漠風暴突然襲來,圣女也在風暴中失蹤了。
他們猜測易寒就是逃脫的士兵之一,卻也沒有想到他就是麒麟,此刻的易寒一身狼狽,滿臉憔態,誰會想到這個男人是讓北敖聞風喪膽,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呢。
在易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個漢子偷偷的拉起弓弦,瞄準易寒,打算將他射殺。
易寒目光一掃,朝那男子望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兵器脫手而出,朝那名漢子飛射而去,一聲慘叫之后,那男子墜馬倒地,地一灘血泊。
這群北敖人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這個男子已經疲憊不堪,沒有想到卻還這么厲害,出了人命,這群人已經騎虎難下,亮出兵器朝易寒沖殺了過來,試圖合力將易寒剿殺。
可是他們又豈是易寒的對手,連面對狴犴俊騎,易寒都可以進出自如,更何況這般連士兵都不算的北敖人,幾乎是狂風掃落葉的速度,易寒將所有人都殺死,暴躁的他,寬容饒恕的準則已經變成了殺我者我必殺之。
他冷酷的將幾十人斬殺,沒有絲毫的憐憫,拿起一個水囊慢慢的倒在女孩的口中,喂女孩這一口水卻花費了他好些時間。
伸出手指去探女孩的鼻息,手指竟是有些顫抖,直到手指間感覺都暖熱的鼻息,他才能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指。
摸了摸馬頭,多虧了這匹耐力十足的汗血寶馬,否則他根本無法到達這里,拔開塞子,喂馬喝水,讓這匹戰馬喝個痛快,同時他自己也豪飲一番。
做完這一切之后,將所有的水囊都收集起來,掛著馬背,騎馬揚長而去,地的尸體卻未多看一眼。
雙方的相遇有些突然,事情發生的也太快了,倘若這群北敖人能注意到易寒馬背的女孩,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只可惜他們的焦點都在大漠黑騎逃兵的身。
現在易寒已經不必為水而煩惱了,馬背掛著的幾十個水囊已經足夠馬和人堅持到走出沙漠,唯一他所擔心的是這個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女孩。
這些日子她的身子本來就是又受風寒又受日曬,如今又大量失血,能醒過來慢慢恢復還好,若是不能,可能就要這樣死去了。
兩人一騎,慢慢的朝北邊的方向行走,這個身影在遼闊的沙漠之中是那么的渺小,直到夜幕降臨。
淡淡的月光灑下光輝,地面一眼望不到邊的漆黑就像深邃的夜空,易寒一個人坐在黃沙面,感覺有些孤獨,低頭看了臥躺在自己懷中的女孩,有一種感覺,她若開口和自己說話,便不會孤獨寂寞了。
當整個天地只有自己的時候,這份靜謐卻讓人感覺黯然傷感,微風襲來,夜漸寒冷,易寒將女孩的身子往自己的身貼了貼,讓她更暖和一點,一手將她攬住,扒開塞子,喝了起來,突然一股騷.味撲鼻而來,這水囊里面裝的不是水,而是羊奶。
易寒大喜,連忙分開女孩的嘴唇,如瓊漿一般顏色的羊奶細細緩緩的流入女孩的口中,水雖然解渴卻沒有營養,肉干女孩又無法嚼食,這羊奶就是最好的補充品。
感覺差不多了,易寒才小心翼翼的塞住塞子,在這水囊的面做了個記號,然后視如珍寶的藏入自己的懷中。
到了深夜,氣溫寒冷,卻是希望將這羊奶暖和,讓她能渡過這個寒夜。
易寒就這樣一個人無眠,一會抬頭望望天邊的月亮,一會又低頭看看懷中的女孩,不停的重復的這些動作,夜也悄悄的變深了,越來越冷。
易寒疲憊困乏的眼皮的要合,卻強行撐開,瞇成一條線,讓自己不要睡著了,整個人卻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突然他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身子在顫顫發抖,一瞬間他的神經就繃緊清醒起來,連忙從懷中掏出溫和的水囊,喂女孩喝下那暖和的羊奶,一邊磨蹭著她的身子,摟著更緊一些,直到女孩的身子不再顫顫發抖。
這次之后,易寒打起精神,不敢有半點疏忽,擁著女孩在這寂靜黑暗的天地,等待著又忍受著。
就這樣,易寒守護了一夜,在女孩感受到寒冷,身子顫抖的時候,他就掏出暖在懷中的水囊喂她喝下羊奶,讓自己的雙臂體溫保護她免受寒冷的侵襲。
一夜未睡,迎來了黎明的曙光,易寒此刻才感覺到,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自己的身是多么的舒坦。
低頭看著懷中安睡未醒的女孩,她的臉色恢復了些血色,這抹殷紅卻是心中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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