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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一百八十八節 陰差陽錯04
更新時間:2013-03-12  作者: 七月生我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如下: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一百八十八節陰差陽錯04

拓跋綽用拗口的漢語道:“玉佩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未得他說完,易寒立即抱拳道:“那多謝了,嵐兒我們走”,說著拉著嵐兒要離開。

拓跋綽和易老實一愣,感覺被人殺了個措手不及一樣,拓跋綽輕輕一躍,如一只雀兒瀟灑的落地,擋住易寒的去路,背對著易寒說道:“我還沒有說完,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須答應做我們的馬夫”。群人見拓跋綽動作瀟灑,心暗忖,原來還是個會家子,難道看起來冷冷的十分傲慢。

未得易寒回應,拓跋綽又說道:“否則你們二人就一輩子為奴為仆來抵債”。

嵐兒聞言氣的臉頰鼓鼓的,酥胸挺起,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絕不會屈服。

易老實說道:“易家兄弟,看你們夫妻二人也在趕路,不知道要前往何處啊,說不定順路,一路上有伴也可以相互照應。”這易老實待人處事就精練了許多。

嵐兒應道:“我們要去京城”。

易老實喜道:“太好了,我們也要去京城,還真的順利,一起走吧,路上方便照應”,易老實一直沒有提做馬夫的事情,因為他知道只要對方答應一起走,自然肯幫這個忙,這正是他世故老道的地方。

易寒朝嵐兒看去,征求她的意見,嵐兒應道:“我聽你的安排”。

易寒笑道:“好吧,易大哥,那就麻煩了”。

拓跋綽卻不依不饒道:“你到底肯不肯當這個馬夫”。

易老實忙把拓跋綽拉到一邊去,低聲交流了一番,化不同,理解也不同,易寒其實已經答應了做這個馬夫,只是沒有說出來,而拓跋綽卻恍然不知,這與大東國含蓄保留的化有關,許多事情往往不好說的太透,特別是涉及到面子方面。

聽了易老實的解釋,拓跋綽也就不糾纏了,恢復她那副冷漠不玉言語的神態。

易老實朗聲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有人的散了,有的人想看看易寒如此來馴服這匹虎馬,心有些疑惑,這虎馬被馴服了嗎?

易老實走到易寒身邊,“易家兄弟,我讓你來解除馬蹄上的鐵鏈,你來安撫虎馬”。

易寒也沒有多想就點下頭來,在他印象,這匹虎馬根本就不是難題,而在易老實這些清楚虎馬底下的人心,這虎馬卻是棘手的難題。

易寒走到虎馬身邊,撫摸著馬兒的脖子,說道:“你老實點,不需亂來”,馬自然聽不懂他的語言,卻能從易寒的表情語氣感受到他的善意與友好,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易寒,用舌頭舔著易寒的臉,模樣看起來比綿羊還要溫順,舔的易寒濕漉漉的十分難受,揮手道:“不要舔了”。

嵐兒見易寒狼狽,笑道:“這馬也不怎么可怕嘛”,正應了一句話“無知者無畏”。

兩個漢子卻小心翼翼的靠近虎馬,打起十二足精神解開馬蹄上鐵鏈,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給人感覺似在做一件嚴肅而又危險的事情,當解除了虎馬馬蹄上的鐵鏈,兩人迅速離開,與虎馬保持距離,這會兩人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漓,說到底還是不怎么信得過易寒,畢竟他不是虎馬的主人葉悖麻,誰知道這匹虎馬是不是一時神經,才對一個陌生人表現的如此友好。

虎馬沒有了束縛,蠢蠢玉動的看著易寒,似乎想馱著他放蹄狂奔,易寒也看出來了,輕輕安撫興奮的馬兒,這城區可不是放蹄狂奔的地方。

易老實走了過來,說道:“易家兄弟,我們就住宿在太白樓,一會到了我再給你們安排房間”。

易寒笑道:“那就多謝了,易大哥”。

一干人等離開熱鬧的集市,朝往太白樓方向走去,易寒牽著虎馬對著嵐兒說道:“太白樓乃是名酒樓,一會你就能嘗試濟寧最精致的美食”。

嵐兒淡道:“我也不稀罕什么美食,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夠了”說著看著易寒,暗示他能夠溫飽就夠了,也不奢求榮華富貴。

易老實走了過來,笑道:“沒打擾你們兩人聊天吧”。

易寒笑道:“不打擾”。

易老實低聲道:“易家兄弟,有些事情我可要先吩咐你,你只需安守本職工作就可以,不要多語,不好心存好奇,有什么疑惑大可以來問我,千萬不要自作主讓”。

易寒微笑點頭,嵐兒卻好奇道:“為什么啊”。

易老實笑道:“小嫂子,自然是避免惹禍上身了,說的難聽點,我也是人家雇用的仆人罷了”。

嵐兒聽到這個稱呼,臉紅惱道:“你別亂叫”。

易老實笑道:“那我叫嵐兒姑娘可以了吧”。

易寒為人隨和,這易老實是商人,善于與別人攀談,很快彼此就熟絡起來,經過交流,易寒也知道了這易老實的身份來歷,他的父親原本也是一名商人,也是做藥材生意的,因為看見許多病人因為缺少特殊藥材而無藥可治,就這樣病死,于是親自前往西夏,試圖利用商人的身份從西夏運送藥材回國,倒是由于西夏的律法現在,某些西夏特有的珍貴藥材是禁止運送出國的,所以易老實的父親只能偷偷摸摸的干,靠著努力和多年的積累,他的父親在西夏積累了豐富的人脈關系,在西夏扎根,但凡前往西夏的藥材商人,都知道若想偷偷販賣藥材,必須取得他父親的幫助,易老實的父親在西夏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物,后來易老實的父親年老了,就將這一些全部交給易老實來負責,近些年西夏修改律法,在滿足特定的條件下,允許西夏的珍貴藥材流入大東國,但卻要經過一些列復雜的程序,當單是必須向農田司提交詳細條目這一條就十分繁瑣,易老實漸漸的從幕后轉到幕前,約定俗成成立的限定于兩國之間貿易往來的商會,由于易老實特殊的身份地位,他也就名正言順的成為這個商會的會長,說實話以前的易老實雖然外表衣冠鮮艷,卻是個黑戶,如今才從黑漂白,堂堂正正。

易老實雖然沒有詳說,但易寒根據自己對西夏的了解,對兩國近幾十年貿易往來的了解,基本掌握了易老實在西夏是什么樣的一個地位,說白了就是一個在西夏扎根,說的了話,辦的了事的大東國商人,這么看來,他也來頭也不小,一個負責兩國貿易往來的商會的會長怎么就甘愿人下,被人雇用,很顯然雇用他的人來頭一定不小。

易寒笑道:“易大哥,那雇用你的是何方神圣?連你這樣的大人物都要鞍前馬后”。

易老實噓的一聲,“易兄弟,這個雇主的身份你可不能問,否則”手掌在脖子上比劃幾下,意思很明顯,會惹來殺身之禍,說著低聲道:“我位卑言輕,也做不了半點主”。

易寒不以為然笑道:“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易老實認真道:“兄弟你不聞不問,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沒事了,大哥我剛才說了,千萬不要懷有好奇心,更萬萬不可嘗試去了解”。

嵐兒不悅道:“連犯人都不如,實在窩囊”。

易老實道:“嵐兒姑娘,你可多擔待,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非常忌諱的,若招惹上,別人就會追究到底,你的性子直率,不過太過暴躁,這一點你可要多像易家兄弟學習”。

怎么說易老實年紀比嵐兒要大一倍,算起來是個長者,這般和氣與她說話,嵐兒敬重,也就不會任著自己的性子去頂嘴,笑道:“放心吧,有什么氣我會忍著的,要不然可把他給害了”,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笑道:“本來這事就是你惹出來的”。

嵐兒不悅道:“若不是你想要來湊熱鬧,怎么會有后面的事情”。

易老實卻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禍兮福所倚,是禍是福,未到結果怎么說的清楚,兩位就不要爭對錯了,一切隨緣,一切隨緣”。

易寒微微一笑,他倒不是真想和嵐兒爭,只不過在打情罵俏罷了,對著嵐兒道:“在到京城前,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嵐兒笑笑的看著他,“就依你又如何”。

不知不覺就到了太白樓,這太白樓坐落于濟寧河北岸,也在城區心,自然不遠,只見門口賓客絡繹不絕,多是人墨客,富公商賈。販夫走卒幾乎不見,如此看來,這太白樓檔次不低,并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易老實對著易寒道:“我們先將虎馬栓在馬廄,我再給你們安排房間住下,其余的等用過晚餐我再細說”。

拓跋綽淡淡道:“易老實,今rì你就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已經在濟寧耽擱了有些rì子了”。

易老實點頭哈腰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一定不會延誤出發時間”。

拓跋綽微微的點了下頭,徑直走進這太白樓。

嵐兒看不順眼拓跋綽囂張傲慢的神態,問道:“易大哥,他是誰啊,這么頤指氣使。”

易老實淡淡笑道:“雇主的隨從,姓拓跋單名一個綽,這拓跋可是大姓,相當于大東國的名門望族”。

嵐兒輕蔑道:“一個仆人而已,拿著雞毛當令箭。”

易寒笑道:“你又來了,你管他呢”。

嵐兒幽幽道:“我看他不順眼嘛,心里討厭,難道要裝的很喜歡”。

易老實插話道:“嵐兒姑娘也是個直率,愛恨分明的人。”沒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有利有弊,卻也難以說好是不好。

嵐兒問道:“易大哥,那雇主是什么來頭”。

易老實道:“實不相瞞,我連雇主什么模樣都沒瞧見,嵐兒姑娘,你也不要再問了,我們去把虎馬栓好,立即上一桌酒菜可好?”

嵐兒笑道:“可終于說到正題了,我可是忍了大半天了”。

易寒莞爾一笑,也確是餓壞了她了,不想再耽擱時間,說到:“易大哥,你領路吧”。

將虎馬栓好,在易老實的帶領下走進太白樓,這太白樓在大東國也頗有名氣,易寒卻是第一次見識,整座酒樓,坐北朝南,八間三層,斗拱飛檐,雄偉壯觀,隱隱透出古跡遺風,經歷史風雨依然屹立不倒,見此樓似見古人風采。

易老實領著易寒穿過前面的廳堂,來到后院,原來這太白樓內有天地,似江南地區的青樓一般,前有會廳,后有小院居閣,當然這后面的院子卻不是什么人都能住進來的,易寒暗忖,想必付上不少的銀子,才能在后面住下。

走了一會,深入院內,只見松柏掩映,花木扶疏,方石鋪地,花墻環繞,臺階曲折,顯得古樸典雅,突見前面一樓屋,牌匾寫著“詩豪杰”四個大字,字體豐碩,道勁豪放,卻是前人遺寶,門庭的上釉的梁木上嵌刻一副聯字,處處透著詩儒雅之氣,由此感覺到大東國化底蘊的深厚遠久。

易寒有種種玉望想要走進樓屋,一窺前人遺蹤,感受同立一地,卻不能相會的奇妙感覺,易老實卻道:“這個地方是禁地,切不可冒然闖入”,說著低聲道:“屋外有厲害的高手看守著,說著領著兩人從繞到一處,來到一列整齊并著的廂房。

易老實笑道:“這些廂房大多都空著。”指著其一間,“我就住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說著笑道:“你們是住一間,還是分開來”,他卻是在開兩人的玩笑,那里嵐兒被他這么一說,臉立即紅了起來,低聲道:“分開吧”,她也不知道這話怎么就直接出口了,總感覺與易寒住在一屋有些難堪。

易寒訕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剛想說半夜不要來找我,想到她是個正經端莊的女兒家,這些話對青樓女子說來,她們會哈哈大笑,可對嵐兒說來就太過貶低她了,讓她臉面無顏。

嵐兒挺起胸膛決然道:“就分來來!”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其實住不住在一間屋子,只要易寒安排,她就順從。

易老實總感覺怪怪的,問道:“你們還未成親?”

易寒笑道:“我們是私奔的,我是個江湖莽漢,她卻是個大家閨秀,門風不合,又不舍分開,只好如此”。

嵐兒心惱易寒又胡亂編瞎話了,什么江湖莽漢,什么大家閨秀,想要解釋,可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本來她與易寒的關系就處于一種非常神奇,又自然而然的狀況。

易老實朝嵐兒豎起大拇指,“嵐兒姑娘勇氣可佳,讓我佩服不已”,一個女子為了愛人敢拋棄安逸生活,去走一條茫茫未知的道理,卻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嵐兒一臉窘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好,只得惱怨的瞪了易寒一眼,這人滿嘴胡話,也不知道那句才能當真。

易寒卻習慣如此,不是他不想誠懇待人,恰恰他對待朋友是誠懇真摯的,但是他確實無法表明身份,一旦表明身份可真就寸步難行,而簡單的一個謊言就可以免去許多麻煩,何樂而不為呢?他的謊言又不存有惡意,言語有欺而心不存欺,權宜之道罷了。

放下行李,易老實領著兩人到前廳享用了一頓大餐之后,各自返回屋內,天也深了,明rì一早啟程,也是該休息了。

易寒到嵐兒房間察看了一番,吩咐她一旦發生什么突發狀況,就立即大聲高喊,自己就在隔壁會立即出現,讓她放心安睡,養足精神。

嵐兒心里想問他,晚上是否要留下來睡,見他絲毫沒有透露出這方面意思的口風,也就沒有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讓一個女兒家如何主動說出口來,心里惱他不識趣,推搡著他到屋外,“我要更衣休息了,你快走!”

易寒莞爾一笑,卻輕輕掩上房門。

嵐兒見易寒真的走了,心里有些惱恨,更衣熄燈,躺在床上,生了一會悶氣,卻抵不住一天的疲勞,很快進入眠甜睡。

卻說易寒也準備休息,這是傳來敲門聲,“易家兄弟,打擾一下”。

易寒應道:“來了”,打開房門道:“我還未休息,不打擾”,眼前卻不止易老實一人,拓跋綽也在,心暗忖:“他來干什么?”

易老實道:“拓跋公子有些事情要詳細囑咐你。”

易寒道:“進來說吧”。

易老實道:“那你們談,我先走了”。

易寒有些意外,怎么易老實走了,我與拓跋綽有共同語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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