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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二百七十二節 先睹為快
更新時間:2013-03-09  作者: 七月生我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如下:
確實,求親人數之多,大大出乎齊子明的意料,原本以為來者應該都是各地的名門公子,怎么知連三教九流都來湊熱鬧,真以為是兒戲嗎?是個人就能來摻和,可是風聲已經放出去,明擺著人人平等,又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只好以禮相待,可人實在是太多了,卻無法做到一一接待,只好想出這個法子來篩選出一小部分的人來,人常說人如其字,只能寫出一手好字的,至少肚子里有點墨水不是那些販夫走卒,二者這寫什么字也有講究,考驗的是一個人的智慧,相信碧若的一雙慧眼看挑選出精英來。

他齊家在西部一帶也是有名望的家族,家族藏書無數,秉持以文智立世,凡是出自家族的子弟,個個都是飽學之士,齊家幾百年來也出了不少的名士。

西王府剛到西部,就親自拜訪齊府,請齊子明出山,奉為軍師,當年齊子明才剛剛過了弱冠之年,從此點可以看出西王爺對他的重視,以及齊子明的才能。

人常說,李玄觀孤傲,在他看來,李玄觀一點都不孤傲,她只不過是淡薄名利,不與世爭罷了,所以在世人眼中看起來,李玄觀是孤傲的,自從見到了李玄觀之后,齊子明更是了解李玄觀是個平易近人的人,說她孤傲冷漠實在是太冤枉她了,說到孤傲,自己的親閨女碧若才是真正的孤傲,目中無人,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常訓責她,“你一介女流,整日避于深閨之內,不曾見識一番世面,何敢傲視天下才士?”

碧若通常會選擇一種方式來反駁齊子明,就是與自己的父親比試文才,最后輸了的齊子明總是變得無話可說,想想也是,碧若才高八斗,這大概就是她性情孤傲的原因吧,在齊子明眼中這是一個致命的缺點,女子才高本來就容易壓在男子的頭上,且如此傲慢,這如何得了,齊子明真的想請李玄觀過來一趟,讓碧若知道,什么才是一個才高的女子應該做的,同是才女,李玄觀才真的讓齊子明佩服的五體投地,而碧若在他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不懂世事的女娃。

招親之事是碧若主動提出來的,依齊子明的為人,他是不是做這種嘩眾取寵的事情,當日碧若向他提出此事,齊子明有些訝異,碧若怎么會開始懂得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他還以為碧若懂事了,可是后來在與碧若商量此事如何進行的時候,他發現事情并非如此,他有些后悔了,可是風聲已經放出去了,卻收不回來。

齊子明比較擔心的是,招親只是個幌子,而這個親閨女的真正目的是她要一鳴驚人,借此事讓人知道她齊碧若也是一個才女,可以與李玄觀媲美的才女,將天下慕名而來的男子全部征服,而招親卻無疾而終,他收到一個消息,說外面流傳有碧若的畫像,齊子明認為這很有可能是碧若故意流傳出來的。

“哎!”齊子明嘆息一聲,要是王妃在就好了,也只有她能讓她口中的這個小碧若服氣,當年碧若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女童。

“大人,東西都送過來了”,一個將軍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口中所說的東西是一張張疊的老高的紙。

齊子明道:“都送到齊府拂霧閣,有多少送多少”。

齊家千金并沒有住在王府,還是住在齊府的拂霧閣,齊子明一直就從來沒有把西王府當做是自己的,又怎么會把家眷接過來住下呢,是的,他一直都沒有把西王府當做自己的,就算他想他也知道自己坐不牢這個位置,更別提眾人不會服氣,進而產生內訌,他所要做的就是讓西王府緊密團結,等待一個真正的主人,齊子明知道這個人是誰,他也知道王妃若在在天之靈也是會讓他這么做的,他讓易寒來主持此事并非只是一時之興,他想表示易寒才是西王府的主人,想到這里露出笑容:“易將軍,你也算是被我算計了一次,到時候你就騎虎難下了”,他清楚易寒不是一個愛慕權勢名利的人。

大量的紙張被秘密送往齊府,齊府門前卻門可羅雀,別人哪里知道齊家千金是在這里,都趕著去王府等候消息了,一有風聲就能立即知曉。

齊子明素來低調,這齊府從外表看來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府邸,甚至很多人并不知道這府邸就是齊子明的住所,當初齊子明為了方便照顧病重的母親免于在寧陜和鎬京兩地奔波,便購置了這間府邸,換了牌匾成了齊府,將家眷接了過來住下,至于齊家的大本營還是在寧陜。

這會齊府門口停了一輛馬車,幾個下人從勤快的從馬車上搬下一疊又一疊的紙,這些紙正是求親之人寫下之后被王府收集起來送了過來。

為了掩人耳目,送來紙張的人一身普通打扮,讓人看不出是王府的人。

幾個下人累得滿頭大汗,剛搬完整整一馬車的紙張,就又看見一輛馬車靠近過來,心中暗忖:“到底還有多少”。

沒有辦法,求親之人成千上萬。

再說易寒這邊,好不容易才擠出重圍,遠離王府,他寧愿清靜一點也不愿意跟人去擠著,在那種環境下,他覺得呼吸一口氣都費勁,真服了這些人了,熱情的實在太過分了。

那個方向人少,易寒就往那個方向走,也沒有固定的目標,當然他還有一個選擇,就是進入王府,可是一想到那密集如蟻的人群,易寒就搖了搖,太費勁了。

往鎬京北面行走,這一帶多是民居住宅,由于求親之人多是從東、南兩個方向前來,所以北面顯得安靜一些。

易寒原本只是想遠離喧鬧,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可是當感覺到肚餓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一路上都是成風和周翔在負責這些,這會兩人不在,易寒才發現自己沒有銀子寸步難行,甚至晚上住哪里都是各問題,難道真得返回王府,一想到那嚇人的人群,易寒就搖了搖頭,他可真的不愿意回去被人擠成人干,就算好不容易擠進去,還得跟那些士兵說:“我就是易寒,我就是麒麟將軍,讓齊子明來見我”,不被人當瘋子才怪呢。

走到街上,肚子實在是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這句話可真沒說錯,看見街道兩邊的酒樓,心中已經蠢蠢欲動了,他雖然穩重許多,可是放誕不羈的本性還是在的,這會卻打算隨便找個酒樓,飽吃一頓之后就溜。

這是看到前面有個包子攤,包子哥正大聲吆喝著,心想:“我就占包子哥一點便宜應該是無傷大雅吧”。

走到包子攤前,包子哥見有人上前,客氣道:“大哥,要賣包子嗎?”大概是見易寒衣著打扮正經,語氣顯得客氣熱情。

易寒道:“小伙,這包子怎么賣?”

包子哥道:“一文錢兩個”。

易寒拿了兩個在手,突然喊道:“小伙,你包子掉地上了”。

在包子哥低頭朝地上望去的一瞬,易寒撒腿就跑。

這包子哥怎么會想到一個衣著打扮正經的人會來偷他的包子,又不是乞丐。

包子哥愣了一下,突然恍悟,怒吼一聲:“站住!”便追了上去。

這包子哥也是一條筋,為了兩個包子卻追了易寒十條街,真的是鍥而不舍。

易寒看著身后的包子哥緊追不舍,心中暗忖:“我靠,至于嗎?為了兩個包子,追了我十條街,”他真的有點佩服這個賣包子的。

終于易寒跑進巷子,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包子哥尋了一會沒找到人,憤憤不平,破口大罵:“媽的,人模狗樣的,居然偷我包子,我詛咒你吃了這包子被哽死”。

易寒見包子哥走后,這才從樹上跳了下來,他真的佩服這包子哥的韌性了,把他都追成狗了,突然心情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悅,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吃著包子感覺爽到不得了。

突然看見巷子內傳來聲響,望去卻“咦”的一聲,他一眼就認出這些人在搬的東西正是求親之人逐一寫在紙上的字。

這些東西怎么會運到這邊來了,待看見府邸牌匾寫著“齊府”兩個字,就立即明白了,看來這齊家千金住在這里,而這些東西是運過來讓她過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睹為快了,不過得想個法子,都是這齊家千金大步不邁家門一步,整日避于深閨,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最后能入府去。

就在這時剛好聽到馬蹄聲,一輛馬車朝這邊靠近了過來,易寒突然沖出去將馬車攔住,馬上之人一驚,生生停了下來,怒罵道:“你找死啊!”

易寒二話不說,走了過去突然出手將馬夫打暈,找了東西塞住這馬夫的嘴巴,解開他的腰帶捆綁他的手腳,將馬夫藏掛在大樹上,“我出來后就放你下來”。

打開車簾一看,果不其然,車簾內一卷一卷的紙張。

易寒坐上馬車,將馬車朝齊府門口駛了過去,幾個下人坐在門口歇息,聽到馬蹄聲,有些幽怨道:“還有!”卻無奈的站了起來。

易寒在齊府門口停了下來,這些下人上前把車內的紙張搬到府內去,易寒生怕暴露,卻沒有說話,只是一旁站著等候,同時觀察周圍的環境,只見府內一個美婢正在指揮這些下人,嘴里喊著:“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

一個漢子不悅道:“海棠姑奶奶,我們是人不是馬,都搬了大半天了,這會都累得筋疲力盡了”。

那美婢不悅道:“怎么,平日好米好飯養著你們,悠閑的時候怎么不說,這會讓你們干點活你們就嚷嚷叫,事關小姐的終身大事,就算再苦再累也得挨著。”。

一個漢子低聲嘟噥著:“又不是不干,得讓你來搬一搬,才知道這滋味,省的一邊說風涼話”。

美婢道:“你說什么?”

那人搬著紙張迅速走進內院,口中應道:“沒有”。

僅僅一個照面,易寒就能判斷出這個美婢屬于刁鉆類型的,暗忖:“齊子明這老小子,還會金屋藏嬌啊!”

一會之后,一整車的紙張終于搬完了,幾個漢子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易寒這會才出聲道:“齊大人讓我帶句話給小姐”。

一個漢子問道:“什么話?”

易寒佯裝神秘,“大人讓我當面傳話”。

漢子道:“你等著”,走著走進府邸,追著那正要返回內院的海棠喊道:“海棠,老爺讓人來給小姐帶句話”。

這名叫海棠的美婢走了出來,看了易寒一眼,問道:“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易寒道:“我是大人的人,一直都在外邊辦事,姐姐沒有見過我也是情理之中”,他故意說的模糊神秘,讓這美婢看不透他的虛實。

海棠道:“什么話,你說吧”。

易寒表情平靜道:“大人讓我當著小姐的面傳話”。

海棠想了想,怕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府里人多口雜,免得走漏了風聲,所以才要保密,說道:“跟我進來吧”。

這齊府卻也不大,只是幾步便過了外院,到了一處院門,只見左右寫了一對聯子,左邊是“拂霧朝青閣”,右邊是日旰坐彤闈。

易寒心中暗忖:“好大的口氣,就算西王府的庭院也不敢貼上這樣的聯子”。

進了這門有兩條路,美婢帶著易寒往左邊走,回頭望了易寒一眼,見易寒有些愣神,淡道:“跟著!”

易寒“哦”的一聲,腳上利索起來,卻也不東張西望了。

突然發現左邊的院子內飄起濃煙,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走進院閣,只見一閣樓,閣前匾題“拂霧閣”三字,閣前的空地上紙張一大卷一大卷的堆積如山,由于實在是太多了,路道兩旁的草地都堆滿了,只留下一條可通行的石子小路,明明就是院子大道,給人的感覺卻像行走在甬道之上一樣,易寒心想:“這個時候要是下一場大雨可就好玩了,看這齊家千金如何收場”。

閣樓的走廊上站著一個美婢,似在等候著什么,易寒暗忖:“又一個,齊子明這老小子可真夠貪心的”。

突然又個閣樓走出一個美婢來,手里抱著一大捆紙張,有些錯雜,明顯已經沒有外面捆綁的整齊。

易寒心中一驚,“還有,齊子明這老小子真的太過分。”

這美婢顯然無暇注意其他,抱著紙張朝走廊右邊的方向匆匆離開。

待易寒兩人走近,門口守候著的美婢這才發現他們,看了易寒一眼,問道:“海棠,這人是誰,怎么帶到這里來了?”

海棠道:“鳶尾,老爺讓他來給小姐傳話的”。

這名叫鳶尾的婢女一訝,“小姐這會在忙碌,不想被人打擾,得等上一會兒”。

鳶尾?怎么都是花名啊,真是俗氣,看來這齊家千金也不怎么樣。

海棠低聲問道:“小姐看的可仔細?”

鳶尾道:“或匆匆一瞥,或仔細端詳”。

海棠轉身掃視堆滿院子的紙張,邊說道:“這可要看到什么時候?”突然視線被一個微微的笑臉給擋住了,海棠表情怪異,倒也轉了回去。

鳶尾對著易寒道:“你在這里等一等吧,等小姐歇息,我再帶你進去”。

易寒恭敬道:“好的”,卻也循規蹈矩的站在一旁等候起來,這會就差一步,可不能露餡了。

沒過一會,閣樓右邊方向,煙囪里又冒出濃煙來,看位置應在是廚房,想比剛才那個美婢抱出去的紙張已經是被齊家千金淘汰的廢紙,而這些紙張已經被扔進灶里燒掉。

易寒心中突然有個怪異的想法:“我早些時候寫的那張會不會已經被燒掉了”;這時從右邊奔跑過來一個女子的身影,臉蛋被熏得黑黑的,眼睛發紅流著淚水,看見海棠,鳶尾兩女,喊道:“我受不了了,我讓木槿頂替我一下”,聲音嬌膩膩的,像極了女童的聲音。

易寒心中震驚:”還有!難道齊子明想湊齊個四美,寓意良辰、美景、賞心、樂事,簡直是人神共憤!”

兩女見了這個婢女的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刁鉆的海棠笑道:“瑞香,這差事可是你自己挑的,是你說跑來跑去太累了,可怨不得我們“。

這名叫瑞香的婢女嬌滴滴嗔道:“你們又欺負我”,突然瞥到易寒,表情一訝之后,露出嬌羞的神態來,垂下頭瞬間乖巧安靜起來。

易寒心中暗忖:“實在是太可愛了,我還沒嘗過這種類型的”,突然表情道貌岸然起來:“我在胡思亂想著些什么呢”。

也是,剛才他被包子哥追了一段路,情緒放松起來,似匹脫韁的野馬有點收不回來了。

鳶尾暗中冷冷打量著易寒,幸虧易寒沒有露出色態來,否則難免被盤問一番,海棠也發現了鳶尾的眼神往自己身后飄去,轉身望去,見易寒目不斜視,一副正氣凜然,似乎自己三人是透明的,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暗忖道:“果然是老爺身邊的人,比府內那些下人登徒子強多了”。

鳶尾對著易寒道:“你站那邊去”。

易寒不應不答,照做不誤,給人感覺可信忠厚。

待易寒在的遠一些,垂下頭的瑞香這才問道:“這人誰呀?”

刁鉆的海棠戲謔道:“怎么,你看他上了”。

瑞香搖頭道:“不是,我感覺他正直端莊,不似府內的其他男子,給我一種可信的安全感”。

海棠笑道:“去,跟他打個招呼,認識一番”。

瑞香頭搖成撥浪鼓:“不要,女兒家哪有主動跟男子搭話的,一會他認為我生性放.浪”。

刁鉆的海棠突然“嘩”的一聲,表情似乎有什么驚奇發現一樣,“原來你心里真的想!”

瑞香忙借故跑開,“我先去洗把臉”。

易寒若是知道她們的對話,一定會笑破肚皮,他可是普天之下最厲害的登徒子,竟說他可信忠厚。

女兒上高二了,每晚9:20我都要去接她,然后回來上網,看吧里的,若是兄弟姐妹們更了,我就去休息,若沒更,我再等更,過年她高考后,我就會有充裕的時間呆在網上了呵呵,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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