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節倩女幽魂
其他人那里會在乎易寒的死活,再者說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海棠故意修理易寒,大概是惱易寒一路上嘴邊不干凈,沒少調戲過海棠,心想那位姓易的公子這會也為自己的舉動付出代價了,包括陳德生,遲中天在內的人都覺得是該懲罰懲罰這個放.蕩不羈的人,也就沒有出聲了。[第一中文]//百度//
海棠見沒人出聲,淡道:“那好,我們繼續吧”。
什衣卻站在易寒剛剛消失的地方,一臉著急,雙手卻不敢亂摸,虎子見海棠領著眾人離開,燈光漸遠,一時無措,喊道:“姐姐,怎么辦?我們是不是留下來朝易大叔”。
什衣才虎子望去,心想:“我和虎子千辛萬苦來到這里,眼前就差一步就成功了,怎能讓這混蛋誤了自己的大事”,想到這里朗聲道:“這混蛋死了才好,我都告訴他少說幾句就是不聽,虎子我們快跟上吧”。
虎子也是個沒有主意的人,什衣說什么他就做什么,想想易大叔應該沒事,只是暫時不能和他們在一起。
什衣和虎子快步追上海棠,卻不忘回頭望了幾眼,希望易寒似變戲法一般又出現。
再說易寒突然感覺自己雙腳騰空,整個人從高處跌落下來,大概有個一丈多高的距離,雖是不高,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也不好受,易寒還算有些本事,并沒有受傷。
四周圍漆黑一片,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輕輕邁著步伐,伸長雙手觸摸著,突然觸碰到一面冰冷的墻壁,易寒沿著墻壁了一圈,這會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兩三丈寬的石屋之中,四面都是墻卻沒有。
易寒苦笑不得,原本好端端的隨眾人夜會齊碧若,這會被深陷一個沒有的石壁之中,朗聲喊道:“海棠,放我出去”。
連續喊了幾聲,除了自己的回聲,沒有人應答。
易寒盤坐在地上,難道我今晚就這里度過一夜,就算齊碧若想關自己,齊子明和齊子敬也是不會答應的,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安全沒有問題,明天一早自然會有人來放自己出去,可是外面的彩如何能少得了自己,想到這里易寒又心有不甘,不行,這里面一定有機關,待我仔細來找一找。
四周漆黑,沒有一點光線,易寒就用自己的雙手來當做探索的眼睛,墻壁上一塊一塊的石頭仔細的摸索,突然按到一塊石頭,驚喜道:“這還不被我找到”,高舉著手用力一按,只聽突然發出轟隆的聲響,易寒知道觸動了機關了。
悠然的站在中間等待暗打開,等了一會卻沒有看到暗打開的痕跡,反而問道一股濃煙味,易寒經驗老道,自然不會認為這突然冒出來的濃煙是什么好東西,立即屏住呼吸,腦子卻更是轉的飛快,這機關既然設計,定是有預防自己人誤闖進來,若是子呢,剛才雙手定是觸碰不當我碰到的那塊石頭,那這機關的所在一定就是在簡單且任何人都能觸碰到的地方,想到這里,易寒立即摸索著四角,在這漆黑的環境中只有四個角落是最好辨認的,這個地方是死角,除非故意摸索,否則也不會踩到,果真在第三個角落,觸碰到一塊松軟的小石頭,心中暗忖:“這會不是暗就真是我死了”,感覺到周圍煙氣漸濃,沒有太多猶豫的就按了下去,立即又傳來一聲轟隆聲,一扇暗打開,易寒立即從那扇暗了出去。
順著一條狹小的甬道,出口竟是在一座被池水包圍在中間的假山。
易寒頓時苦惱,我可不會涉水渡江的本事,難道讓我游過去,濕身一趟,總有條路吧,說著目光搜尋起來,突然看見不遠處的池面上有一處紋微起,卻是微風吹過池面遇到了障礙,易寒借著月光看清楚這,這障礙物剛好每個一步便有一個,雖然看不見池水底下的石頭,卻知道這是一條隱藏在池水下面的暗徑,自語道:“濕聲可以避免,濕鞋卻是難免”,說著邁步踏去,蹦蹦跳跳朝對面岸去,若是別人見了這一幕定會驚訝,易寒竟踏水而行的本事。
上了岸,只是鞋尖有些濕,無傷大雅,觀察周圍環境,這是什么地方,只見前方一處樓閣亮著燈火,屋檐前的廊掛著燈籠,將廊已經欄桿附近的景物照的清楚,易寒看著周圍的草樹木,原來是一個院子。
易寒徑直朝那樓閣去,待上屋檐,突然發現兩邊廊十丈遠的地方各有兩個衛在巡邏,忙立即竄入樓閣內。
原來左右兩邊的廊才是路道,易寒從假山那邊過來卻是一個封閉的后園,他早就進入了這閣樓的腹地,所以剛才一路來并沒有看見衛在巡邏。
易寒進了樓閣之后,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寬敞的大廳,這大廳比上兩次接待眾人的大廳都要大,屋頂中間掛著一盞大燈,四角也掛著一盞大燈,這五盞等將整個大廳照的通明輝煌,就似有盛大聚會一般,看著這會大廳卻空無一人。
易寒觀察大廳環境,發現四周的墻壁上懸掛滿了字畫,東南方向有一張檀木書案,上供文房四寶,碑帖古玩,旁邊更有幾座書架,大廳四周散落擺著幾張石幾,各貼上幾張石凳,一看就是供人就坐的。
易寒看著大廳,倒覺得這是個才子聚集,論文比才的好地方,看著卻對著懸掛在墻壁的字畫感興趣起來,進仔細端詳那些字畫,字體頗具大家風范,看來沒少苦練過,只是字力娟秀明顯出自子之手,至于畫嘛,這技藝熟練了,意境也有了,就是欠缺點什么,字畫意境均是憑空臆想,不夠體貼現實,說到底閱歷不深,世面不廣,卻可以用一個紙上談兵來形容,嘴上說的頭頭是道,比劃的有模有樣,可是真正實戰卻因為缺少經驗而一敗涂地。
易寒連續看了幾張,明顯出自一人之手,心想:“這些該不會全部出自齊碧若的手筆吧,難怪如此孤傲,確實高才,若外出游歷一番,增長些實見,他日成就定不可估量。”
易寒正欣賞觀摩著字畫,突然聽到輕巧的腳步聲傳來,只聽一個子的聲音遠遠傳來:“海棠姑娘應該差不多快到了吧”。
另外一個子回應道:“我們先出去看一看,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易寒聽到聲音,第一念頭就是躲起來,大概是偷偷摸摸的事情干多了,養成了習慣,目光搜尋一處可躲避的地方,只是大廳雖寬敞,卻沒有什么雜物,一目望去很是明朗,再者屋頂上的燈將大廳照的通明輝煌,真的無處隱藏。
腦子里浮現一個字“”,只見大廳正方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側面,子的聲音是從右邊的側傳來,易寒疾步如風朝左邊的竄了一去,剛剛進入的一瞬間,兩個婢就從右邊的側了出來,“咦,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另外一個子笑道:“是風吧,這中博堂已經荒寂許久,這兩天才布置打掃一番,那里會有什么人”。
易寒聽到“中博堂”三字,突然想起流傳許久的一句話,“蘭園深處中博堂,四海群儒座上賓”,說的是西王爺愛慕天下才俊,先帶著蘭園游玩一番,再引入中博堂,這進入中博堂都是西王爺心中敬佩的上賓,卻是借此手段引天下才俊慕名而來,他自己也贏得一個愛才之名,當然西王爺的主要目的是招攬天下英雄才俊,確實這西王確實人才濟濟,這中博堂卻有很大的功勞。
想來這西王爺死后,西王易主,天下局勢發生變化,這中博堂才荒廢下來,如今因為齊碧若招親,才重新開啟塵封。
既來之則安之,易寒本隨意,也不存在什么亂闖不亂闖,見前面有路,心想:“這中博堂聞名已久,今日既來了就好好看個究竟”。
沒幾步突然看見有月光映照在地上,原來是前面道路一截并無屋檐,月光傾瀉進來,心想這設計果真絕妙,由于深處中博堂內部,左右無法開窗通明,若是全部封閉,這一條路未免讓人感覺封閉悶沉,如今上面挖空,不僅能夠借光照明更能通氣,這路道起來也就讓人感覺幽雅爽朗了。
易寒到那屋檐挖空的地方,抬頭一看能看見明月當空,星空遼闊無垠,頓覺自己似身處廣闊天地之中,周圍并無束縛,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自由自在縱橫遨游。
又了幾步,看見左邊的墻壁開了一扇,只見的左右各寫了四個字,左邊是天下英雄,右邊是不得不入,合起來就是天下英雄不得不入,楣上方一個“武”字,易寒站在口望屋內望去,由于屋內并未點燈所以漆黑一片,但是依稀可辨四周列滿書架,這書架上面擺放的自然是書了。
易寒自語道:“我并非英雄看來是不能入了”,只是匆匆一眼又繼續前行,過這間屋子之后,又是一處挖空的屋檐,看來這里沒隔一段距離就有一處挖空。
右邊的墻壁又開了一道,這會寫的卻是古今圣儒,不得不瞻,楣之上一個“文”字。
又了一段路,又有開一扇,左右寫著綱常倫理,不得不遵,上面一個“品”字,易寒笑道:“這西王爺可真會裝模作樣,你都心存造反之心,還說什么綱常倫理,不得不遵,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老腐儒卻吃這一套。
易寒又過幾間房間,卻均只是匆匆一瞥,口所書均大同小異,看來這中博堂藏書不下萬卷,怕是一輩子都看不完了,原本他認為自家藏書已經是天下少有的多,如今與這中博堂比起來,卻是遠遠不如。
不知不覺,易寒已經把這條路完,前方就是出口,了出來似乎又到了院落之類的地方,由于天黑易寒并無法全窺周圍景貌,只是看見前邊不遠處有座近水亭榭,亭中亮著燈火,有個裊娜身影坐在石凳,微垂下頭來,似在沉思,身后有個婢掌著燈火。
易寒心中好奇,三更半夜的躲在這寂靜無人的亭榭呆坐著,不會是倩幽吧,剛好一股涼風吹來,易寒骨悚然,不禁打了個哆嗦,真是自己嚇自己,最后把自己嚇死。
那子聽到易寒的哆嗦聲,轉身望來,朗聲道:“誰?”
子在明,易寒在暗,彼此雖靠的近,若不是易寒剛才的哆嗦聲,就算易寒到子身后,她還真不一定能夠發現易寒的存在。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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