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節突然
品書網第三百一十二節突然
兩名男子朗聲喝道:“你是何人?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易寒心中暗忖:“怎么柔兒身邊的人老是換,也沒有一次碰上個認識自己的。品書網”嘴邊淡笑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要這里是淑德府就對了。”
兩人一訝,認識這里是淑德府,還敢這般態度,顯然來頭不小,問道:“先生怎么稱呼?我也好去稟報。”
易寒笑道:“說出來怕嚇到你們,你們還是先關心一下你家公子。”
兩人轉身朝柔兒看見,居然發現公子居然在扯著自己的褲子,那模樣已經醉的不知道自己的干什么事情了,一人上前喊道:“公子,萬萬不可啊!”
柔兒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怒道:“狗奴才,叫你脫不給我脫,我想自己脫,你又來攔我,再攔我把你的狗頭給砍下來。”
兩人愣在當場是想上前阻攔又不敢上前,這會回去稟報夫人已經晚了,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公子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下定決心:不管了,反正都是死,正要再次上前阻攔。
易寒卻前一步上前捉住柔兒扯褪自己褲子的手,柔兒捉狂怒道:“你還敢阻止我”,騎著石獅上,一只腳就朝易寒踹去,易寒又把她的腳給捉住,讓柔兒掙扎潑灑不得。
身上兩個男子緊張喊道:“小心,別傷了我家的公子。”如今有個人來給他們背黑鍋,也是不錯的事情。
柔兒單手亂舞,“啊啊”大叫,同時朝易寒怒瞪去,這一看,卻是立即靜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語說了一句:“我醉了,醉的厲害。”
易寒將柔兒整個人從石獅上扛了下來,說道:“你是醉了,卻沒有看錯人。”
柔兒突然揪著易寒的頭發,十指在易寒臉上撓了起來,嘴邊朗聲道:“不管你是真的假的,我都恨死你了。”
旁邊兩人見了這副情景,心中暗忖:“公子醉的可真厲害,也不知道這位先生被公子這么折騰會不會惱羞成怒。”囑咐道:“先生,可千萬別傷害我家公子半分,我現在就去找夫人過來。”這種局面,非夫人出面才能把醉酒的公子給鎮住。
易寒攔道:“不必了,我能行。”心中還是為柔兒著想的,很明顯柔兒的行為是瞞著林黛傲,若是讓林黛傲看到柔兒這副德行還不得大發雷霆。
一個人看見公子將易寒的臉捉的滿是傷痕,輕聲道:“先生,不如你先將公子放下來吧。”
易寒狠狠的將柔兒放到地上,柔兒屁股猛的著地,痛叫了一聲,易寒捉住柔兒的雙手不讓她亂動,將臉湊到她的跟前,沉聲喝道:“看清楚我是誰?”
柔兒愣了一會,表情有些膽怯,輕輕問道:“你是真的?不是做夢?”
易寒狠狠的打了柔兒一下屁股,問道:“痛不痛啊?”
柔兒點頭道:“痛。”
易寒道:“會痛就不是做夢。”
柔兒恍悟道:“真的。”看樣子酒醒了一半。
突然雙手揪著易寒胸膛,拽起拳頭拼命的捶打,“真的我更要打你。”
旁邊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易寒是友人還是仇家。
易寒苦笑不得,只得任柔兒發泄酒瘋。
柔兒打了一會之后突然停下來說道:“我忍不住了。”
易寒好奇道:“忍不住什么?”
柔兒應道:“我要方便。”
一旁的男子立即道:“先生,有勞你立即將我家公子背回府內去。”
易寒剛要將柔兒抱起,柔兒卻死死的抱住石獅,嘴邊喊道:“憋不住了,我就要在這里方便。”
易寒有些無可奈何,應道:“好好好,你先靜下來。”
說完對著旁邊兩人道:“你們先避嫌。”對于自家的女兒,他卻沒有太過講究,原本他的本性就是個半瘋癲的人。
那兩人真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先生衣冠端莊,居然會認同這樣的行為,問道:“那你呢?”
易寒應道:“我自然留下來照顧她了。”
男子問道:“先生,你可知道我家公子的身份?”
易寒應道:“柔兒是我的義女。”
柔兒二字已經足夠證明易寒的身份,否則何人認出女扮男裝的柔兒。
趁易寒和兩人交談的空隙,柔兒卻將外褲扯到膝蓋處,兩人瞥了一眼,沒敢再看,匆匆走進府邸避避嫌。
易寒背過身去,柔兒卻喊道:“抱著我。”
易寒不耐煩道:“又怎么了?”
柔兒嬉笑道:“我要尿在這獅頭上。”
易寒不悅道:“你的事真多!”
柔兒朝易寒撲了過來,“你不肯,我就尿到你的頭上。”
柔兒原本言行舉止就膽大妄為,何況這會醉酒,易寒也不知道怎么了,將她抱了起來,不悅道:“快點。”說著轉過頭去。
這種女子秘密羞恥之事,她竟大大方方的做出來,就算易寒自己也難以想象。
一會之后,柔兒道:“放我下來。”
易寒將柔兒放下來,瞥到石獅頭上濕了一大片,這才恍悟自己剛才做了一件荒唐到極點的事情。
無奈的莞爾一笑,低下頭對著柔兒道:“你把褲子穿好,名門小姐竟做出這種荒唐的舉動來,若讓人知道了,你怎么嫁的出去。”
柔兒卻沒有應聲,易寒仔細一看,發現柔兒竟睡著了,酒勁借著酒瘋發泄完了,也就睡了過去。
易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極為疼愛這個義女,將她衣褲穿上,抱起走進府內。
剛走沒多久,就看見幾盞燈火,一行人匆匆朝自己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林黛傲,身穿一件披風,并未束發梳妝,一臉素容,看來是剛剛被人叫醒。
旁邊正是剛才的那兩個男子。
林黛傲遠遠的,依稀看到有個人影朝自己走了過來,剛才她已經睡下卻聽見下人稟報,說柔兒喝醉了酒在門口發著酒瘋,又怒又氣的匆匆趕來。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自己最近心情不好,居然還敢來惹怒自己,心中已經打算,這一次至少將柔兒禁足一年,那也不準她去。
只聽身邊陳勝說道:“夫人,看見小姐了。”
林黛傲道:“你不是說她喝醉了,還在發酒瘋嗎?”
陳勝道:“忘了個夫人說了,還有位先生,說是小姐是她的義女。”
林黛傲心頭一顫,問道:“他們一起回來的?”
陳勝不明白夫人問這句話的意思,一起回來的和不是一起回來的有關系嗎?如實稟道:“不是,小姐在門口灑酒瘋,這位先生突然出現。”
林黛傲停了下來,打算撫平自己內心混亂的情緒,思索如何面對易寒。
她一停下來,一行人就也跟著一起停下來。
易寒遠遠的就看到林黛傲,她身邊亮著幾盞燈,卻也看的清楚。
“你來干什么?”兩人見面林黛傲卻是冷冷的這樣一句話。
易寒道:“你不就是想我來嗎?我這不是來了。”
林黛傲冷笑道:“自作聰明!”
周圍的下人立即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只有知道易寒身份的春兒心底清楚。
易寒道:“柔兒睡著了。”
林黛傲道:“春兒,你留下來掌燈,其他人全部退下。”
一行人退下之后,林黛傲走到易寒身邊看了被易寒橫抱在懷中熟睡過去的柔兒,冷淡道:“你來的可真巧。”
易寒應道:“無巧不成緣,說明“我們”有緣分。”卻是話中有話。
林黛傲道:“把柔兒放下。”
易寒道:“我來抱著吧,我的力氣比較大。”
林黛傲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易寒的話。
春兒問道:“夫人,回小姐住處還是.......”
林黛傲道:“回小姐的房間。”
來到柔兒居住的院子,只見院門口一個女子掌燈正著急的等候著,卻是柔兒的貼身婢女紅香味。
突然發現來了幾個人,夫人也在其中,心中有些擔憂:“小姐該不會又惹事了吧,把夫人都招來了。”
紅香試探性輕輕喊了句:“夫人。”
林黛傲“嗯”的一聲,“掌燈,帶路吧。”
幾人進入柔兒居住的閣樓,易寒一直將柔兒抱到她的閨房放在床上,對著紅香道:“你留下來照顧柔兒。”
走出閨房,來到待客大廳,林黛傲靜靜安坐等著易寒到來。
“說吧,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易寒笑道:“我來找你就非得有事嗎?難道就不能專程來看看你。”
林黛傲冷笑道:“是嗎?我可不信,既然你說了這話最好不要跟我提公事,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
易寒問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算不算公事呢?”
林黛傲沉默不應。
易寒繼續道:“那你找我麻煩,我來找你是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事呢?”
林黛傲冷笑道:“你也就逞口舌之利的本事。”
易寒柔聲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為何你還要這樣。”
林黛傲道:“春兒,你先門外候著。”
待春兒離開之后,林黛傲道:“我可沒有對你怎么樣,難道我生意上的事情你也要插手。”
易寒道:“你也知道我為什么會來找你,我聽說你向懷來大營索要欠銀,甚至打算從此以后和懷來大營斷絕交往聯系,而且你將方家在京城的產業大規模撤離京城,鬧著整個京城人心惶惶的。”
林黛傲道:“李玄觀的本事不是很大嗎?你去找她去啊,為什么來找我。”
易寒道:“難道就因為你想和玄觀比誰的能耐更大?”
林黛傲笑道:“那你現在還認為這些年京城周邊的繁榮安定都是李玄觀的功勞?”
易寒道:“是,我知道你付出許多,你也有很多的功勞,可是你不是也獲得很大的利益?為何要慪氣,置自己的利益于不顧,我記得你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理應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林黛傲突然朗聲道:“我心里有氣,我堵得慌,我難受,難道我還不能發泄一下,只能當縮頭烏龜,任人欺負嗎?”
易寒輕聲道:“你小心點,柔兒睡著了,別吵醒她。”
一語之后繼續道:“依你的身份,你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無所不能,普天之下有誰敢欺負你。”
林黛傲苦笑道:“我的男人都被別人搶走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投入別的女子的懷抱,我卻只能忍著,難道不算欺負到我的頭上來嗎?”
易寒道:“玄觀沒有錯,錯在我。”
林黛傲站了起來,冷聲道:“對,就是你的錯,你貪心不足,你朝三暮四,你將我對你的感情拿來戲弄。”
易寒道:“我沒有,你心里有氣,我現在就在這里,只要你能解氣,隨便你怎么處置。”
林黛傲咬著牙,冷聲道:“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易寒垂目不語,林黛傲朗聲道:“春兒,拿劍來。”
一會之后,林黛傲持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上,“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易寒還是沉默不語,如他先前所說,任林黛傲處置。
林黛傲道:“你說話。”
易寒道:“說什么?”
林黛傲一時沒有了頭緒,“什么話都可以,向我求饒,說你后悔了,什么都好。”她當然真的不會想要殺了易寒,只是這段日子壓抑了太多的幽怨,太多的不甘了,她需要發泄,這會卻要尋找一個臺階來下。
易寒道:“這樣你就會解氣了嗎?”
林黛傲搖頭道:“我不清楚。”
易寒道:“我求你饒了我。”
林黛傲一愣,沒有想到易寒真的會說出這么沒有骨氣的話來,在她的印象中,就算將易寒打死,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易寒柔聲道:“你解氣了嗎?”
林黛傲狠狠的將劍扔到地上,氣憤道:“你實在可惡!”
易寒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說道:“美人如花,真是一個良辰美景的夜晚。”
林黛傲爆粗道:“良辰美景個屁。”
易寒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就成親可好?”
林黛傲聞言,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易寒道:“怎么,你怕草草了事,毀了你方夫人的名聲。”
林黛傲道:“你妄想三妻四妾。”
易寒微笑道:“難道還有別的辦法,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
林黛傲突然吞吐,“其實......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已經看開了,我只不過心里堵得慌,想找你撒脾氣,否則上一次我就不會讓你走了。”
易寒道:“我知道,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有脾氣,有七情六欲,若說你心里沒有半點幽怨,那反而太假了。”
林黛傲笑道:“我剛才是專門找你晦氣的,你看我演的像嗎?”
易寒笑道:“一半是在演一半卻是真的,你心中還是有一點幽怨的。”
林黛傲道:“不說這些了。”
易寒問道:“那說什么好呢?”
很奇妙,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一瞬間化之無形。
林黛傲道:“說我為什么要和懷來大營斷絕關系,說我為什么要將產業撤離京城。”
易寒道:“好,就說這個,為什么呢?”
林黛傲道:“因為我收到確切的消息,華東王府正秘密與紫荊國勾搭密謀。”
易寒聞言驚訝道:“什么!”
林黛傲笑道:“不錯,安定了幾年的大東國又要起戰亂了,宋家向我傳達消息,說發現紫荊國的戰船在東海活動頻繁,甚至華東王已經縱容紫荊國的一些戰船停靠在華東地區的港口上,此事雖然做的隱蔽,卻瞞不過我的眼睛,你認為這可能是普通的交往嗎?”
易寒道:“紫荊國素來與大東國沒有任何外交,如今卻獨獨與華東王府交往起來,雙方定有約定。”
林黛傲道:“華東王也自知如今大勢已去,僅憑他和華中王府之力,遲早會被你我壓迫的無處容身,與其如此還不如聯合紫荊國破釜沉舟拼上一拼,而紫荊國也一直想從東海打開大東國的防線,如今華東王肯打開一個缺口,豈不是一拍即合。”
易寒道:“華東王實在糊涂啊,外夷狼子野心,這一旦紫荊國從東海岸線入侵,事態可就嚴重的無法收拾了。”
林黛傲道:“人被逼到絕路,什么事情也干得出來,也怪你家玄觀這些年把他逼得太狠了,簡直就不讓他活,華東王府和華中王府是一丘之貉,再加上紫荊國的國力,也不是沒有機會,至于雙方的約定到底是什么,這我就不清楚了。”
易寒道:“還能有什么約定,自然是各得所需,華東王要稱王,紫荊國要領土,只怕紫荊國獅子大口,恨不得將整個大東國給吞并了。”
林黛傲道:“紫荊國一直是海上的霸主,卻難在陸上稱雄,如今有華東華中兩府作為內應,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易寒道:“我得親自到華東王府走一趟,向華東王曉以其中利害。”
林黛傲道:“若是華東王還沒有動作,你去還有用,可這會犯了勾搭外夷背叛大東國的罪名,可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你有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有用了,這兩個禍害遲早要收拾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一并拔除。”
易寒道:“能戰則不戰,你沒有打過仗,不知道戰爭的殘酷,無論勝負終究是沒有好處的。”
林黛傲卻魄力十足道:“非打不可了。”
易寒問道:“你有必勝的把握?”
林黛傲道:“沒有,可我也不準別人欺負到家門口,卻依然做縮頭烏龜。”
易寒笑道:“你倒是頗有大將風度,看來人想的多,反而處處畏前畏后,優柔寡斷。”
林黛傲道:“難道我們的土地任外夷侵入霸占?”
易寒道:“黛傲,你雖是女子,卻比男子更有擔當。”
林黛傲道:“華東王府和華中王府已經有了動作,若是開戰,他們必先攻我。貴州臨近華中,舍近攻遠是為不智,這是其一。其二,我方家產業遍布整個大東國,只要將我方家擊跨,就相當于斷了大東國的經濟命脈,到時候就算懷來大營兵強馬壯,沒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和物質供應,這仗怕也是難打,所以我卻得極早做好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易寒道:“這么說你是準備打頭陣了,就憑你的貴州軍也膽敢與兩府和紫荊國的聯軍交鋒。”
林黛傲笑道:“不是還有你在后面壓陣嘛?”
易寒聽林黛傲輕松的口吻,不悅道:“這是戰爭,事關國之存亡,可不是兒戲。”
林黛傲笑道:“你沒有聽過商場如戰場嗎?我在商場打拼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一招下錯,全盤皆輸,我可不是吃素的。”
易寒道:“那你又為何要斷絕與懷來大營的交往聯系?”
林黛傲道:“在商場上,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有足夠的理由,否則別人立即就能從你的舉動知道你的底細,不這么做,我的備戰之舉豈不是一目了然,兩府想來個攻其不備,我就來個常備不懈,你放心,不會餓死你的士兵,你家玄觀會有辦法解決的。”
易寒道:“原來如此,我倒是誤會你了。”
林黛傲道:“我做事向來有原則,絕對不是將和你之間的私事,牽連到其他人的身上。”
易寒施了一禮,“黛傲,我向你賠罪。”
林黛傲忙將易寒扶起,“你干什么?”
一語之后淡淡道:“其實我們之間不必計較這么多。”
易寒道:“黛傲,若是有可能,我想助雄霸成就大業。”
林黛傲頓時驚訝,江山唾手可得,他卻拱手讓人,這是怎樣的胸襟,這是怎樣的人啊,林黛傲頓時又對易寒有更深的看法,原來自己還不是深刻了解他。
林黛傲道:“難道你不想當皇帝嗎?”
易寒笑道:“你想讓我有三宮六院,然后你整天慪氣吃醋嗎?”
林黛傲道:“我當然不想。”
易寒道:“其實當皇帝是好,卻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就說望舒貴為一國之君,卻連自由都沒有。”
林黛傲問道:“望舒是誰?”
卻自問自答道:“西夏狼主?”
又繼續問道:“西夏狼主不是將你這個王夫給休了嗎?”
易寒笑道:“是啊。”
林黛傲問道:“你怎么一點都不傷心,難道真得是因為時勢所迫,當初才與西夏狼主成親,你們之間卻沒有感情?”
問完卻自語道:“也是,她貴為一國之君,怎么可能成為你三妻四妾中的一員。”
易寒也不多話,多說多錯,突然說道:“黛傲,如此良辰美景,豈不是洞房花燭夜的好時候。”
林黛傲問道:“你說真的?”
易寒道:“難道你想弄的熱熱鬧鬧,天下皆知嗎?讓天下人知道守寡多年,貞烈不嫁的方夫人終于嫁人了。”
林黛傲苦笑道:“若是曾前,我是這么想的,可如今我卻不想讓你難做。”
易寒道:“我不為難,只要你想,我會辦的風風光光的。”
林黛傲道:“不必了,我可不想讓人看笑話,成為別人恥笑的笑柄。”
易寒問道:“你不肯嫁給我了。”
林黛傲微笑道:“只要我們成了親,名正言順的成為你的女人,風光不風光又有什么關系呢?”
易寒頓時將林黛傲擁在懷中,喜道:“你終于想開了!”
林黛傲幽幽道:“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誰讓我無法放棄你。”
易寒道:“那我們現在就拜堂成親。”
林黛傲:“就算草率也不能草率到這種地步,難道你只是想敷衍了事嗎?”
一語之后道:“剛好我爺爺在府內,我來請他來做這個見證人。”
易寒道:“林太保,他會不會反對呢?”
林黛傲微笑道:“我就說懷有你的孩子,他不肯也得肯了。”
易寒道:“這可是要讓我背黑鍋,我可還沒碰過你。”
林黛傲不悅道:“你敢說你沒碰過我。”
易寒低聲道:“沒怎么深入碰過。”
林黛傲道:“不要花言巧語了,隨我去見爺爺吧。”
成親乃是人生大事,兩人卻打算草率應付,可對于兩人來說意義可比形式要重要的多。
林黛傲并不想要什么風光,她這輩子風光的時候太多了,她只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了卻自己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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