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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四百二十二節 子鳳本人
更新時間:2013-08-03  作者: 七月生我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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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巖在鎮南軍大營的西至方向,天黑沒有亮易寒就動身了,快馬奔馳來到八坑山腳下,這會天亮了有一會兒了,看了看周圍,發現寂靜無人,想來自己比子鳳早到了,他為什么要天還沒有亮就發出,卻想比子鳳早到,如他昨日所說他才是主人,而子鳳是客人,客隨主便,雖然是子鳳提出見面,但是他卻要掌握主動權。

將馬匹拴在一處比較隱蔽的角落,每一個細節都能夠決定著命運。

易寒在山腳下稍作停留就立即上山,雖然他從來沒有來過白水巖,但是要找到一個曾經有人煙遺跡的地方對他來說并不是困難的事情。

由于此地荒寂多年,原本的路道長滿了野草,根本無法辨認,易寒便用手中的利劍斬荊披棘,自己開辟出一條道路來,手中的佩劍是昨夜席夜闌交到他的手上,讓他必須帶上防身,是否真的能夠防身并不知道,但是目前這把佩劍卻起到了作用。

很快易寒就到了半山腰,一座寺廟在山林遮掩中冒出翹檐紅墻來,它顯得那么的安靜,就算再過百年也是如此,讓人知道曾經這里也是一處佛家圣地。

越是靠近寺廟,路道變得越加的好走,因為從寺廟往下有一條石砌大道,大道兩旁雖然雜草叢生,可是路道中間卻是古樸而整齊的石面。

綠水青山,古樹環繞,林木蒼翠,果然風景秀麗啊,只是這樣的地方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倒是顯得有奇怪,就好像自己現在正要前去探索許久以前古廟曾經的輝煌熱鬧。

子鳳只說在白水巖見面卻沒有詳細一點,這一大片的地方都在白水巖,易寒心想,反正子鳳現在還沒有來,自己何不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呢。

走上了數十層的石砌臺階,站在了古廟的門前,只見寺廟外的圍墻均是用紅磚砌成,大門屋檐沿用大東國寺廟的中平兩邊延長上翹,屋檐上雕圓與折角的紋理,大門上方有一塊赤木用金粉寫著白水巖寺四個漢字。

一切的一切都表示這座寺廟乃是大東國人所建,而這塊地方也屬于大東國人的土地,或許再過些日子,這地方就不屬于大東國的了。

突然易寒發現不對勁,這白水巖寺荒寂多年,這紅色圍墻利應露出破舊之狀才是啊,可是卻明亮如新,就是這牌匾也應該最少也該蒙上灰塵,可此刻干凈光潔,難道這白水巖寺一直有人在。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一座數十年沒有人打理的寺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干凈無塵的模樣。

易寒試探性的推開寺廟大門,寺廟發生“咿呀”生澀的聲響,卻是許久沒有人打開的樣子,寺廟大門被打開,就似打開這塵封許久的神秘。

寺廟不算大也不算小,內有放生池,廣場,高聳的林木,地上散落了腐蝕許久的落葉,看樣子這地面許久已經沒有人打掃清理了,眼前的這一幕又否定了易寒剛剛在寺外的判斷,若是這寺廟真有人居住,便不會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正前方是觀音寶殿,推開大殿之門,塵灰頓時飛蕩開來,易寒手上扇了扇,一縷陽光通過打開的大殿之門照射入大殿,似乎讓這沉寂積塵的大殿重見光明一般。

易寒踏入大殿,地面塵土便撲撲蕩起,空氣悶污的讓人感覺不太舒服。

殿內正中的佛像上遮著一塊大紅布,易寒上前扯開紅布,一座觀音菩薩圣像便露了出來,面相莊嚴慈悲,左手持缽,右手作施無畏印,造型優美,體態妍娜,如法莊嚴。

特別是陽光映入殿內,觀音菩薩的莊嚴竟讓人生出膜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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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看著這尊菩薩圣像,心有有一絲熟悉之感,突然自語笑道:“我怎么可能與菩薩熟悉呢,想來是自己看的多了,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吧。”

菩薩圣像暴露,這殿內塵污,便似世間渺小瑣事不值一提,無須羈絆。

易寒似有所悟,虔誠的彎腰,算是尊敬膜拜一番。

易寒將大殿的扇門全部打開,原本昏暗積塵的大殿立即變得明亮,正中的觀音菩薩凈化著大殿內的灰塵,便似在凈化著世間的不公污穢一般。

做完這一切,易寒離開大殿,沿著走廊往寺廟后院走去,寺內長廊構造精巧美觀,屋檐雕梁畫棟表現人之智慧聰伶,石砌路道,紅墻小門,依山石林木而建,渾樸天然,易寒腳踏塵灰,心中卻是無塵。

來到后院,目光一掃,突然一驚,只見一亭子之內竟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

一個人獨自走了這么久,突然看見一個人影,感覺卻是十分的突兀,易寒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許那只是一個石雕罷了,認真打量了一番,只見白衣有輕微的顫動,卻不是石雕,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會有人出現在這里,除了子鳳又有何人,沒有想到自己來的早,她卻來的比自己早,傳說中神秘的子鳳便在自己十幾丈遠的地方,是男是女,長著什么模樣,馬上就能夠揭曉開來,這讓易寒心中竟有一些期待,一時間忘記了她是自己在戰場上的敵人。

易寒徑直朝亭子走去,待靠近子鳳大約三丈左右,只聽一把輕淡的聲音傳來,“易元帥做事還是這樣的偷偷摸摸。”這清悅的聲音,仿佛就似山林草木芬芳的春風一般。

易寒隨口應道:“我以為是一尊雕像,所以想上前看個清楚,沒有想到卻是個活人。”

子鳳淡道:“易元帥請坐吧。”

易寒在子鳳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望向她的臉,這個女子白如雪,靜若巖,嘴角的微笑飄逸如風,一雙眸子美若幽靈,這是他對眼前女子的第一觀感,“看來傳聞中神秘的子鳳還真是個女子,從來沒有人見過子鳳的真容,我今日卻見到了,豈不幸運。”

子鳳微笑道:“我今日既約易元帥前來,抱的便是一片坦誠,豈可輕紗遮容。”

易寒道:“子鳳是說,平日里并不似現在一般。”

子鳳應道:“是,我平日不以真容示人。”

易寒哈哈大笑,“子鳳如此另眼相待,可真是易寒的榮幸啊。”說著笑道:“紫荊奇人東度說的沒錯,子鳳確實美麗的連上天都要嫉妒,難怪他說無法用言語來描繪子鳳的美麗,因為子鳳之美乃是在風姿氣度上,天妒美名確實實至名歸。”說著以男人的強勢盯視著子鳳來。

男子的目光對女子總有一種無形的威脅,但是子鳳身上似乎有種免疫男子威脅的能力,易寒透著男子味道的目光落到子鳳身上卻似被包容化之無形一般。

子鳳淡道:“謝過易元帥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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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再次打量起她來,初次見面他想更了解這個潛在的敵人更深刻一些,身上穿的是一件先生袍子,寬松的袍子遮掩不住她婉約而又修長的身段,高高的衣領仍遮掩不住縫隙間裸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她的女子姿態并不明顯,可這一絲隱若卻反而蕩漾著幽幽的神秘的女子韻味,這讓易寒又忍不住把目光轉移到她的臉容上,剛剛是一窺全貌,這會卻是細細的看著她美麗臉容的每一個部位,她的唇是柔澤的,她的眼是亮而深潭,她的鼻是俏巧的,她的眉是婉約的,這一切女子的特征像是要流淌過來的柔水將你包圍,讓你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易寒突然問道:“子鳳往日里為何要遮掩臉容,是否害怕士兵見了你的容貌,神魂顛倒而無心作戰。”

子鳳笑道:“易元帥以為呢?”

易寒笑道:“你不說,我怎猜的出來。”

子鳳應道:“因為我是個女子,這張臉會讓人感覺我是軟弱的女子,就像易元帥現在已經似乎忘記了我是你的敵人,忘記了危險,忘記了我有可能出手殺你。”

易寒笑道:“這邊是子鳳你向我展示真容的目的?”

子鳳笑道:“我剛才說了,我是想向易元帥表示我的坦誠。”

易寒笑道:“子鳳不必如此,反正無論你怎么做,我都感覺不到你的坦誠,你現在立即撤兵,我才會認為子鳳是坦誠的。”

子鳳笑道:“我只是一軍統帥,這些事情由不得我做主,我要做的只是打勝仗。”

易寒笑道:“這么說來,子鳳也不過是一個供人驅使的奴才罷了。”

子鳳并不生氣,淡淡一笑,“易元帥是個英雄,讓人心生敬仰,今日既然來了,就給子鳳請一杯清茶吧。”

易寒突然沉聲道:“陸機,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我今日赴約可不是來與你品茶談天的,我們說重點吧。”

子鳳笑道:“我以為易元帥還沒認出我來。”

易寒淡道:“你是陸機并不是值得奇怪,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心里已經有底了。”

子鳳笑道:“易元帥,今日請你過來見面,是易元帥的老朋友陸機,卻不是一軍統帥子鳳。”

易寒笑道:“我可不這么認為,卻是因為子鳳相邀,所以前來赴約。”

子鳳笑道:“易元帥難道不覺得子鳳與易寒根本沒有什么可談的嗎?”

易寒應道:“正事就有的談,至于談情說愛嘛確實沒有。”

子鳳笑道:“可子鳳從來不合敵人談判。”

易寒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會和我談情說愛,卻絕對不會和我談正事了。”

子鳳微笑道:“陸機亦不會和易元帥談情說愛。”

易寒笑道:“為什么?我是男,你是女,為什么就不可以談情說愛。”

子鳳淡道:“似朋友一般談天說地不好嗎?”

易寒哈哈大笑,“只可惜啊,無論你如何裝扮都遮掩不了你胸口有兩塊嫩肉,男子會跟女子談情說愛,卻絕對不會去談天說地,就算真的談天說地,也是假的,心里想的卻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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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這番話說得有些粗鄙下流,不過卻也是故意為之。

子鳳依然沒有生氣,淡道:“凡事都有例外,易元帥何不一試。”

易寒笑道:“要試也不找你試,告辭,我們戰場上見。”說著起身打算要走。

子鳳突然道:“易元帥,你心里害怕了。”

易寒笑道:“陸機,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了,你是絕代佳人不假,可一個絕代佳人的分量卻遠遠比不上一軍將士。”

子鳳淡淡道:“易元帥似乎因為陸機就是子鳳而亂了分寸。”

易寒停下問道:“此話怎講?”

子鳳笑道:“易元帥似乎忘記了與我見面的初衷。”

易寒笑道:“我從不期盼你能夠幫我的忙,我來只會一會子鳳。”

子鳳應道:“我真心想幫助易元帥解決煩惱,因為來見易元帥的是易元帥的朋友陸機,卻不是將軍戰場上的敵人子鳳。”

易寒笑道:“可我也一向不喜歡陸機,更不曾把陸機當做朋友。”

子鳳笑道:“易元帥心中對陸機的喜厭并不影響陸機對易元帥的觀感。”說著輕輕道:“路途遙遠,既然來了,請喝一杯清茶解渴吧,或許易元帥能夠從朋友的口中知道一些很想知道的事情。”

易寒轉身坐下,“好吧,那我就好好利用一下你吧。”

子鳳微微一笑,并不介懷。

易寒看著石桌上的茶具卻還是空的,問道:“茶呢?”

子鳳應道:“熱茶方能解渴,自然是需等易元帥來了才開始。”說著彎腰,從石桌下面拿起一個小爐放在桌子上,挽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臂。

易寒看著她那雙屬于女子的手,想起了關于描述子鳳的詩詞,“弱弱女子,神來之心,幽舞一揮,千軍萬馬成冤魂”,是的,眼前這個看著溫婉典雅的女子,卻有決定千萬人生死的能力。

子鳳看著易寒,微笑道:“易元帥在想什么?”

易寒直言道:“陸機,我實在無法將你與傳聞中的子鳳聯系到一起去。”

子鳳微笑道:“我也無法將易寒和傳聞中的麒麟將軍聯系到一起去。”

易寒聞言哈哈大笑:“是啊,傳聞、名聲豈會和真實的人相同,子鳳這話應的可真是妙,既解我疑惑,又與我同感。”

子鳳不應,卻將心思放在茶上面,纖若如春蔥的手指捻著一塊又一塊的炭放入爐內去,那潔白無瑕的手指染上了炭污總讓人感覺礙眼,心里不舒服,大概每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美麗無瑕的東西染上污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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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鳳點燃爐子,艷艷的火焰似要將兩人并不熱烈的氣氛烘熱一些。

易寒道:“陸機,擦一下手指吧。”不知道為什么非要提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子鳳淡淡一笑,她的此刻的姿態倒是與易寒認識的陸機一樣。

子鳳并沒有如易寒所說的一般擦拭自己的手指,兩人就這樣對視無言,彼此之間的目光卻淡的什么都沒有,就似看著景色一般自然平淡。

過了一會之后子鳳才淡道:“易元帥心里感覺不舒服。”

易寒應道:“我看了你潔白無瑕的手染上污黑確實不太舒服。”

子鳳應道:“農夫之手粗糙滿是污跡卻是一雙勤勞耕作之手,陸機這手易元帥覺得潔白無暇,卻忘記了這是一雙染滿鮮血的手,易元帥此刻還覺得我手上的炭污礙眼嗎?”

易寒應道:“陸機,你又讓我介懷了,反倒是我膚淺了。”

這時爐上小壺之水沸騰,陸機提著沖茶,邊說道:“易元帥,這茶乃是白水巖上的一個幾百年的青茶,這水卻是取自白水巖的白巖水。”

易寒看著她沖茶手勢,說道:“看來陸機也是一個茶道高手。”

子鳳應道:“陸機自幼好茶,說是茶道卻只不過熟能生巧罷了。”說著攤手道:“易元帥請用茶,喝茶談心,亦是偷得浮生偏閑。”

易寒品了一杯,由于心境,卻沒有品到茶香安神靜氣的美妙之處。

子鳳笑道:“易元帥請靜下心來品嘗,請易元帥再飲一杯。”

易寒看著露出微微笑的子鳳一眼,端杯品茶,讓自己忘記所有,茶入口中甘潤無比,只感覺有一種無以名之的安寧平靜,似一生都消失在記憶長河里。

許久之后睜開眼睛才贊道:“好茶。”

說著又道了一句,“陸機,這可真是好茶!”

陸機笑道:“易元帥喜歡就好。”

易寒看著子鳳,突然問道:“陸機,你如此討好我有何目的?”

子鳳笑道:“請易元帥喝一杯好茶解渴,難道就一定是有目的的嗎?”

易寒道:“我們大東國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陸機淡道:“請易元帥前來,只不過想與易元帥敘敘舊情。”

易寒朗聲道:“陸機,不必拐彎抹角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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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易元帥怎么非要認為陸機是有目的的呢。”

易寒道:“若不然,我與你有何可談的?”

子鳳笑道:“我與易元帥已經談了很多話。”

易寒應道:“卻全部都是廢話。”

子鳳道:“好吧,那我們就說一些不是廢話的吧。”說著問道:“易元帥可是在為軍中的傷兵而煩惱?”

易寒期待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子鳳笑道:“其實也不難,南疆天氣濕熱,容患傷潰,南疆之人懂得采集草藥搗爛涂抹于傷處,再配內服祛除體內濕熱,無須幾日即能痊愈,易元帥大可讓那些疆民幫忙,也無須什么珍貴的藥材,這南疆遍地都是傷藥。”

易寒驚訝道:“如此說來,還真的不是什么大難題了。”說著問道:“陸機,你為什么要幫我。”

子鳳笑道:“因為我是易元帥的朋友。”

易寒道:“可你的身份是子鳳,是我在戰場上的敵人。”

子鳳應道:“戰場上是敵人,私底下卻是朋友,不是嗎?”說著又道:“易元帥,子鳳在戰場上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易寒苦笑一聲,“這可真讓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你。”

子鳳笑道:“易元帥在前日不是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嗎?”

易寒問道:“難道你一點都不仇恨我?”

子鳳淡道:“戰場上只有勝敗,沒有仇恨。”

易寒感慨道:“陸機,我真的不希望我們在戰場上生死相博。”一時心情黯然,“這茶也喝了,舊情也敘了,我也該走了。”

子鳳起身道:“易元帥慢走。”

易寒道:“陸機不必送了。”說著匆匆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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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節還沒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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