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看著不像啊!”
“你看這臉腫的!”
“看樣子是被打得不輕啊!”
“她看著跟三公主長的不像啊!”
“不會啊,我看著很像啊!”
“不會吧,她臉都腫成這樣你都能看的清楚?”
“開玩笑,當年我曾經教過三公主她讀書,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我還教過三公主禮儀了,我看著也不像!”
“你……”
“哇……!”聽著這些個“唧唧歪歪”,桑曉曉最后實在是忍不住的低頭吐了,幸虧她今早只吃了一碗豆腐腦,否則那味道還真是要熏死人,不過就算現在,她身邊的氣味也是夠難聞的了,而且這桑曉曉她邊吐還邊想,看樣子,她恐怕真被那個三皇子打出了個腦震蕩。00k
她這一吐。那旁邊圍觀地人群“嗖”地一聲逃地飛快。就好像她不是在嘔吐。而是在丟炸彈似地。嗯。這也要他們這些人先知道炸彈是啥東西才行。
這一下。這桑曉曉地身邊就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汪洋見狀正想上前。誰知卻有一個人比他地動作更快
“見過娘娘。流云給娘娘請安!”一旁一個很是熟悉地聲音說著靠近。
沒想到這最后打破沉默地卻是今天掀起這一事件地主角。這個炎月皇朝派來地使臣。也是炎月皇朝唯一地駙馬鳳流云。不過不是安排他去偏殿等候地嗎,他怎么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呢?眾人看著心里一陣猜測。
聽著這個聲音。然后再抬頭看著那張十分熟悉而又陌生地臉。桑曉曉激動地皺皺眉。不能確定地瞇眼仔細看去。雖然她此時地視線因為頭痛還是有點模糊。不過還是能讓她看清那個“鳳流云”在看向她時地殺氣和恨意。
完了。來地這個竟然不是正主。而是那個“鳳駙馬”!
“娘娘,你怎么吐了,你還好嗎?”鳳駙馬溫和的說著半蹲下,好像真的很擔心她似的,接著還伸手從懷里拿出一塊帕子就準備往桑曉曉的臉上和嘴邊擦去。
見狀,桑曉曉畏縮的偏頭避開。看著他那雙像刀子一般地銳利眼神,桑曉曉暗地里一陣心驚,看來他這次的確是來報仇雪恨的,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他膽子真大,竟然就敢這么明目張膽打著炎月皇朝使臣的身份,還有什么圣旨之說,想來該不會是在那個地牢里的時候,那個公主就認出她了,難道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受驚過度的小產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她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娘娘!鳳駙馬警告地叫了一聲,危險的繼續看著桑曉曉,拿著帕子的手繼續往前。可那眼神看著哪像是要幫她擦臉,明顯就是想直接用手捏死她似地。
“謝謝,我自己來!”想到這里,桑曉曉干脆伸手接過了帕子,然后小心的避開了那個“鳳駙馬”的視線,低著頭小心的擦著嘴角,看著好像是在用他的帕子,其實桑曉曉用的是她自己的袖子,畢竟誰也說不準他這張帕子上面有沒有涂些別的什么東西。萬事還是小心些為好。
“怎么,鳳駙馬你確定下面坐著的這個女子就是你口中所謂地那個娘娘?”上座那個皇帝又很是威嚴的開口問著。
這個女子?
聞言,鳳駙馬和桑曉曉兩人齊齊一愣,沒想到皇上他會這么反問他,而此時,這個鳳駙馬眼底竟然快速的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似乎這一切都在按著他的意思走,想來他是早就算到這個耀日國的皇帝不會這么簡單的就認下這個桑曉曉。
“父皇,三”汪洋在一旁看的很是著急。忍不住又想開口。
“閉嘴,先聽聽看父皇他說什么!”汪海在一旁阻止道,順便對一旁站在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叫他去查查這個鳳駙馬怎么會這么巧在這時又不請自來的進了正殿。
“當然,流云怎么會認錯呢,這就是我炎月地貴妃娘娘,也是貴國的三公主!”鳳駙馬一本正經很是肯定的說著,看著那個龜縮在椅子上的桑曉曉,他的眼神陰冷的讓人打心眼里直冒寒意。
旁邊一直看著的眾人見狀都搖了搖頭。雖然這個鳳駙馬長得是好。可是這神情,這氣質。還真是讓人不寒而栗啊,要是這樣都看不出他此舉是不懷好意,那他們這一個個還真是白瞎了!
“哦,鳳駙馬你就這么肯定?”下面站在的臣子在上座皇帝的默許下開炮了,這里畢竟是他們耀日地正殿,還容不得他一個別國地駙馬在這里放肆。
“當然!”鳳駙馬肯定的說著點頭,看著桑曉曉地眼神很是刻骨,“我對娘娘的印象可深著了,相信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他這句話的意思暗示的很是曖昧和怕人!
一輩子,要是對一個人好,那這個人幸福了,可要是記恨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可就該倒霉了!
“不過據微臣所知,我國的三公主可是在六年前就已經病逝在炎月了,而且連遺體都早已經被送進了炎月皇朝的陵墓里,對此,鳳駙馬你有什么解釋嗎?”他話里的這個“病逝”二字說的很是大聲,看來對于六年前三公主在炎月去世的原因也很是懷疑。
誰知聽他說完后,這個鳳駙馬卻是一副滿臉愕然的表情,似乎他說了什么天外方言似的,他這一態度馬上引起了眾人的懷疑和戒心,包括那個正偷偷摸摸半睜開眼偷瞄的桑曉曉,還真不知他此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就為了要殺她報仇嗎?恐怕不是這么簡單吧!
“怎么,你們不知道嗎?”鳳駙馬仍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知道什么?”那個大臣繼續問。
“知道六年前娘娘她,也就是貴國的三公主,她其實是假死的事情啊?”鳳駙馬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居然看著很是真誠。
“你說什么,六年前她是假死的?”這句“驚天動地”的話正好被剛進大殿地三皇子聽見,他很是激動愕然的沖上前開口問道,臉上的表情驚喜交加的難以描述。
“當然。怎么你們都不知道嗎,三公主她回來時難道沒有跟你們說過嗎?”鳳駙馬說著故意很是奇怪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桑曉曉,似乎認定了她就是那個三公主一樣。
聞言,大殿里地所有人都突然莫名其妙并很是懷疑的也向桑曉曉看去,一時間還真弄不清眼下這個狀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這是在搞什么東東?他想做什么?
桑曉曉聞言緊張的僵硬著身子,他這是在做實她三公主的身份以便能順利的把她帶回炎月。還是另有別的什么目的呢?該不會真像他說的那樣,六年前那個三公主她真的是假死吧?“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汪洋在一旁聽到現在,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六年前,三公主她因為救陛下而受傷中毒,當時我國地御醫們都無良策解毒,最后還是貴國的司徒睿,也就是現如今的司徒將軍說他師門能解此毒,所以我國陛下他才放心地讓司徒將軍把三公主帶走,說是帶回他們師門去醫治。而且也為了瞞過當時行刺的主謀,我國陛下才不得已的下令讓娘娘假死逃生,只等娘娘她把身子醫好回宮后再另行發旨意澄清。誰知這一過就是六年,直到不久前我國陛下才得知消息說是娘娘的身體已經逐漸康復了,所以陛下他才派我來接娘娘她回宮的!”一口氣洋洋灑灑的說道這里,這個鳳駙馬還很是低姿態的看著桑曉曉繼續來做戲,“娘娘,您身子已經大好了嗎?您可知在這六年里,陛下是如何的思念您,為了您,為了他答應過您的事。陛下他到如今都一直沒有立后,陛下他一直在等您回去,等您回到他地身邊去!”
他這段話一出,大殿上的眾人心里都打了個激靈,都感覺到這個鳳駙馬實在是不簡單啊!
他這輕飄飄的幾句話,里面又是陷進,又是危險,又是利誘的,還真是字字都含義深刻并耐人尋味。
他這先是指出了三公主當年救駕中毒的事情。雖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但也由此解釋了六年前那個什么假死的事情,接著他說是司徒睿帶走的三公主。
這司徒睿是誰,這司徒睿如今可是一個已經掌握了他們耀日國一半兵力的大將軍,這耀日要是哪一天真要跟他們炎月打仗的話,這個司徒睿地重要性就不要說了,何況這幾年防守邊關的正是這個司徒將軍,這個局能把他拖下水,就可見這個鳳駙馬的用心之險惡。
再說。他說什么假死。然后是六年,這解毒用得著六年嗎,何況在六年前炎月那還傳出過三公主她紅杏出墻”的消息。再接著聯想到在三公主還未出嫁前和司徒睿曾一度要定親的消息,這里面是不是也含著一點別的意思。
最后他說什么這炎月的皇上為了他們三公主是一直沒有立后,是一直都在等她回去,他這句話不是又在暗示要是他們這個三公主要是真能回炎月的話,這炎月皇后的位子就是非他們耀日地三公主莫屬了,這可是一國之后啊,要真是這樣,那他們還用得著打仗嗎!
可是,他們要是承認這個坐在椅子上,臉腫地像包子的女子就是三公主,那這個鳳駙馬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她走,可依著先前這個鳳駙馬對這個女子的態度,估計他們之間的關系還很是復雜,想來也許還有點仇怨什么的。而且這個女子要真是以他們耀日國三公主的身份被接去炎月的話,萬一日后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也會把耀日給牽連進來,畢竟這幾年這耀日和炎月兩國的關系是越來越差了,這個后招也是不得不防!
可如果他們要是否認的話,那恐怕這個鳳駙馬他馬上就會借機責問司徒睿,問他三公主現在人到底在哪里,要是司徒睿交不出人來,恐怕他還會向皇上施壓處置司徒睿,可這司徒睿要真是沒了,那邊關的防守,還有萬一真要打仗的話,那他們耀日國……可就危險了!
這一細想,這大殿上的眾人心里都打了個小九九,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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