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玲哪里知道后來催促童虎拿給自己簽寫的德文協議,是讓她月薪1000日元,辛辛苦苦的奉獻20年,而違約金換成大額美元可以活活將她壓死,可以上訴的法院又指定在了非洲的一處犄角旮旯,就這樣叫天不應的孫玲便當了一回現代版的楊白勞。
過去幾年,見孫玲洗心革面童虎才讓她苦盡甘來,并且一步登天,那以后孫玲對童虎忠心耿耿,言聽計從,再也沒敢對他玩弄過對付別人游刃有余的半點手腕兒。
“來!抓住我的手!”童虎朝下面的倪雪伸出右手。
今天是星期天,一清早童虎就開車接了倪雪去爬山,終于臨近山頂,倪雪卻沒了力氣,但臉上還是開心的樣,因為這座山頂是她一直想望的,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爬上來,可以一覽眾山風光。
兩個人坐在山頂,童虎將衣服裹到倪雪身上望去山下。“師范的事情……”倪雪看童虎的陶醉神色輕聲疑問。
“出來玩就要開心,不要提那些事!你看!那里!”童虎將單筒望遠鏡抻長遞給倪雪,“呀,是我家啊,這里可以看到啊!”倪雪拿著望遠鏡觀瞧,看到她媽媽正在往衣繩上面晾曬衣服。
“呵呵,今天沒有霧氣看的清楚,陰天就看不那么遠了!”童虎迎著風笑道,“為什么今天來找我?”倪雪放下望遠鏡問道。
“和你在一起感覺平靜,最近心思有些亂,而且這里早想來了,就找你一起看看下面的景色,將來可就看不到了!”童虎看著青山綠水輕聲的感慨。“呢,這到是,我最近心也亂,啊你為什么說看不到了?”倪雪點頭,然后追問道。
“我們的祖國正處在建設當中,這里的青山綠水將來會因為發展經濟而遭到破壞,你看那里,將來會出現一座橫跨江面的大橋,貫通南北,那里的小樹林也會改成江邊公園,以后除去麻雀,那里很少能看到其它的鳥類……”童虎指著山下各處的綠色講解。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既然這樣不建設不好么?”倪雪順著童虎手指望去有點落寞的問。
“嗯!建設就要面臨破壞,不破不立也許就這個意思吧,人們都想過上好日子,所以要建設,而且只要開始了就會繁忙,沒有功夫停下來思想這些逐漸失去的,呵呵,你也沒必要為將來失去的東西煩惱,珍惜眼前的才是真的,來!站起來!跟著我一起大喊,把不開心都喊出去,人是為快樂而活著……”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童虎一進門王振宇就跑了過來。
“呵呵,出去爬爬山,怎么?天好像沒有塌下來嘛?”童虎笑呵呵將開鎖的指環擼回中指,扭頭看了眼窗外。
“你兩位師叔來了,快跟我進書房!”王振宇沒心思扯皮,拉著童虎往里屋去。
“這是你七師叔雷望,這是你九師叔卜花蝶!這就是我徒弟童虎,小虎還不快叫人!”王振宇分別做了簡單介紹。
童虎一一微笑見禮,打量眼前的兩個人,一位是光著頭頂的身穿黑色背心的笑臉胖子,背心掩不住腰間露出的肚腩,另一位穿著灰色西服儀表堂堂,身高足有一米八二,兩鬢斑白,卻極有魅力的中年人,“老頭子你沒搞錯,他們是我師叔?你可是一臉褶子……”童虎小聲的詫異道。
“說什么呢?那花蝴蝶練的就是下流養生功夫,而你雷師叔改練了廚子,沒看他背著一口菜刀嘛!天天吃好東西能顯得老么?再說他這也不掉光了毛,以前他可是留辮子,相對我來說他是胖的褶子都被抻開啦……”王振宇輕聲貶低二人,雷望和卜花蝶站在沙發前直瞪王振宇,只是礙于他是東道主不便發作。
“咳咳……”解宏從里屋走出來,咳嗽著打斷王振宇的胡言亂語。“阿虎回來了啊,兩位師叔都見過了吧!”
“二爺爺,二哥!……”幾個人連忙應聲答道。
“阿虎是吧?呵呵,我是你卜爺爺,別看我外表不老,其實我已經七十多歲,和你師傅差不了多少,想不想學這個?我都可以傳授給你!”卜花蝶走近身抓住童虎的手搖晃著殷勤的說道。
“我雷望可沒什么本事,就會做幾個菜,不歡迎我我立刻就走!”雷望感覺自己被冷落,卻哈不下臉來溜虛一名晚輩,探身從桌子上的果盤里拿起一個蘋果,只見他后背寒光伴著“叮!”聲一出,左手的蘋果搓在菜刀刃上一滾,然后將蘋果落響在桌子上,“叮!”的聲響反手回刀入鞘,雷望昂了頭陷入沙發,肥碩的身軀將沙發坐的嘎吱亂響。
童虎縮回自己被卜花蝶抓著的手,繞步走到桌子前,拿起蘋果托在右掌心,捏起一米多長的果皮,而果皮竟然沒有斷掉,暗呼雷望的刀法巧奪天工。“呵呵,七爺爺的刀法厲害啊,我也會一招,七爺爺請過目!”
見雷望暗火,童虎知道直接賠禮便落了下層,轉身從果籃里拿起一個桔子,右手一抖,指根現出墨色刀片,手在桔子上面輕輕撫摸,雷望轉過頭觀瞧,只見童虎左手托著桔子伸到他眼前,右手向上捏起桔子的蒂把,桔子皮竟然花瓣一樣的開放,令雷望眼睛一亮。
“難怪五哥夸說你,看了遍我的刀法就能做到如此,你算難得了!”雷望贊嘆道,下巴堆迭起的肥肉直顫。
“阿虎啊,你九爺爺我的功夫才最厲害……”卜花蝶插言,卻被王振宇打斷,“別教壞我徒弟,你那下流的功夫沒人想學,你敢動歪心思,我跟你拼命!”
“哦,呵呵,九爺爺你有什么本事讓晚輩學習一下?”童虎好奇道。卜花蝶被王振宇激的臉紅了一瞬,他本來就被幾位兄長瞧不起,若不是老十跟去盜墓死掉,自己排尾年齡最小,又沒有二哥和七哥的保護,自己早就混不下去。
“五哥,當著晚輩,干嗎不給我留點面子?以前是我的功夫沒大乘,今天讓你們開開眼!”卜花蝶抱怨了一句說道。“哼,你還能長臉,小時候就把個鳥綁上二哥的毛筆練字,別告訴今天還那個,我都替你害臊!”王振宇和卜花蝶本來關系就不睦,找著由頭諷刺道。
卜花蝶原名卜進,遠大理想就是得到天下美人心,后來給自己改了名字,與王振宇的家傳功夫不同,卜花蝶不知從哪里得到一本古書,照著練習,十多歲就開始鍛煉小JJ,王振宇最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偶然偷看到卜花蝶將自己的JJ撫硬,綁了根毛筆練字。
后來兩人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叫白三娘,王振宇的黃金加寶石竟然敗給了卜花蝶的甜言蜜語,一氣之下便不告而別,獨自闖蕩,偶然遇到卜花蝶,便也總將這個JJ練毛筆當成了打擊情敵的有效手段。
“呵呵,大家別吵,九爺爺就露一下,反正這里都是男人!”童虎坐到雷望的沙發扶手上,自然的遞給他一個蘋果,雷望接在手里才反過味道,眼睛看去童虎心里卻暗自佩服他的親和力。
卜花蝶取出一個紅銅的子母環,小環的一面卻是可以活動的,卜花蝶將王振宇扔來的毛筆卡上小環扣緊,沾了點墨汁,左手橫掌似乎往下運氣,臉憋成了紅色,幾個男人凝目觀瞧,忽然聽得外面開門聲,李靜怡習慣性的嗲聲響起“爺爺!二爺爺!我回來啦!”
王振宇趕緊蹦起去攔截寶貝孫女,“啊小寶,你先回屋坐會兒,爺爺有事要和小虎商量,切記不可以出來啊!……”將李靜怡推入她的閨房,王振宇才暗自甩汗的回來,卜花蝶見王振宇將書房的門關靠,才又開始運氣。
只見那活在卜花蝶胯下緩緩升起,旁邊的幾位老頭臉紅了紅,童虎好奇的探頭看著,而卜花蝶卻是一臉的認真,只見那活立起后,卜花蝶右手將子母環的大圈套在頭部,左掌下壓,那活忽然暴漲,粗了兩號有余,解宏三位老人看的站起,要知道人身體的那處最是難練,不然也不會橫練金鐘的罩門多在那處,而鐵當功也成了專門的一種武學。
卜花蝶見兩位兄長動容,面顯得色,拿過一張紙橫立,用那活自動開始寫字,不大功夫便寫好七張八K的白紙,“曾經滄海難為水!……”王振宇看了眼嘆氣道,自己這九弟的性格他是知道,雖然嘴上以風流為終生志向,但對三娘的心思可半點不摻假,雖然他只會拍馬屁,好逸惡勞,但卜花蝶嘴花心可不花,自己存著私心將他們請來,也是想讓徒弟幫襯他奪回白三娘的心,哪怕來個夕陽紅也好,可惜這樣看來他是沒有希望了。
“阿虎你來摸摸看!別不好意思,都是男人啊!”卜花蝶抓著童虎的手摸向自己胯下,這下臉皮城墻厚的童虎,臉也紅了起來,但還是摸了去,只見卜花蝶閉嘴猛的一收肛提臀,童虎差點蹦起來。
“縮陽功!”解宏瞪起眼睛道。“什么!他竟然給練成了?”王振宇聞聽也驚訝道,雷望只是抬抬眼皮,顯然早已知道。
“怎么樣阿虎?只要幫九爺爺一個忙,這兩招就先交給你!”涎著臉的卜花蝶自滿道。“呵呵,九爺爺?我想問一下,練多久可以達到你這個水平!”童虎的問題正中要害。
“這個……要五十多年……”卜花蝶略微一想,回答的話音越說越小。“五十年?幾門功夫也練成了,徒弟,那個咱不學,多跟你七爺爺學學刀法比那個強百倍!”王振宇又來了精神頭嚷道。卜花蝶的心情仿佛從高處墜落,低下頭不再吭聲,滿以為自己的勤學苦練可以得到認可,結果還是成了這個樣子。
“呵呵,什么技巧都是有用的!就看你會不會靈活使用!只要認真琢磨,0和1都能創造出來奇跡,九爺爺!你試試看把你手腕上這個緊固的銅環取下來!”童虎寬慰了卜花蝶一句,他身后的雷望看了眼,若有所思。
依言取下手腕處的紫銅環,卜花蝶將它遞給童虎。“幾位爺爺看到了么?這也是絕學啊,縮骨功,我想這個不用再練五十年吧?老頭子,你認為這招有用么?”童虎看了眼手中的銅環問道。卜花蝶的臉上又有了笑容,他的縮骨功只是附帶著練出來,沒成想還有這個用處。
“啊這倒是,學會這個躲入狹小的地方,誰也難以找到,而且監獄和枷鎖都困不住!老九還真練出點本事!”王振宇不得點頭承認,但臨了還是擠兌一句,“老九啊,你平常這聰明勁若用到這地方,也不會總被笑話吃軟飯啦!”卜花蝶卻仍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幾位爺爺都餓了吧!我們先吃飯吧!”童虎轉身看去王振宇,意思該打電話安排飯菜。
“哈哈,有我在!哪用去外面吃,東西我都帶來了,廚房在哪里!?”雷望推著沙發扶手站起身來笑道。“小虎啊你可不知道,你七爺爺炒的菜那叫好吃啊,今天有口福嘍!”王振宇為老不尊的舔了下嘴唇。
最愛美味的童虎跟著雷望去了廚房,想見識下他的非凡廚藝,雷望允許的話順便先做嘗試。
“五哥!剛才怎么不跟阿虎提那事?你是不是還對當初那事兒懷恨在心?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要不我退出算了……”見童虎和雷望走出書房,卜花蝶迫不及待的苦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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