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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唐朝小地主第192章嬌妻楚楚牧唐
夫君,你醒啦?!”
柳一條剛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便聽到一聲清脆甜美的叫聲。
夫君?
哦,是了,昨日他已經拜過堂,成過親,現在也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
感到有一條濕潤的毛巾,被人給搭到了頭上,額上一片清涼,感覺好了很多。
柳一條緩緩地把眼睛睜開,入眼的是一個清秀脫俗的少女,這便是張楚楚么?比那天在張家的院外,匆匆瞥到的竟還要好看上幾分。
“楚楚?”柳一條試著輕叫了一聲,雙肘撐著床面,想要立起身來。
“誒,夫君,你慢著點,”張楚楚見此,忙上前將柳一條扶住,拿起枕頭,讓他斜靠于上,輕聲對柳一條道:“昨日夫君喝了太多的酒水,晚上又吐了很多,現在頭一定很疼吧?”
頭暈,腦袋疼,而且還有些渾身無力,柳一條靠坐在枕頭上面,輕看著張楚楚用濕毛巾來給他擦臉,心里邊暖暖地。
“楚楚,哦不,現在應該稱娘子了,娘子,真是辛苦你了。”柳一條看著楚楚,柔聲對她說道。
“夫君客氣了,這都是妾身該做的。”張楚楚的臉上不覺地爬起了一絲紅色,為柳一條那一聲‘娘子’。她站起身,走到桌旁取了一碗茶水來,細聲對柳一條說道:“夫君剛醒,口中必是干苦,先喝上一碗茶水吧。”
“嗯,有勞娘子了。”柳一條點點頭,他現在正是有些口干舌燥。昨天下午。他喝得著實是多了一些。
張楚楚把茶碗遞到柳一條的嘴邊,輕聲對他說道:“剛才婆婆過來看過,見夫君還沒有起來。便命小喜多備了些茶水,以備夫君醒來之用。”
把茶碗輕斜,一點點地將茶水喂食到柳一條的口中,張楚楚接著說道:“剛才見夫君醒來,妾身已經讓小喜去通知婆婆了。想來婆婆一會兒就到。”
“嗯,”柳一條輕點了點頭。幾口茶水下肚,他感覺著這身上地力氣又回來了。
直坐起身,柳一條拿過張楚楚手中地茶碗,輕輕握住張楚楚的白嫩小手,有些愧疚地說道:“娘子,昨晚新婚之夜,讓娘子如此度過,著實是為夫不該。還望娘子莫怪。”
“夫夫君,”張楚楚低著頭,剛消下去的小臉又通紅了起來,不敢抬頭看柳一條。低聲說道:“夫君言重了,昨夜夫君也是情非得已。妾身明白,夫君不必將其放在心上。”
這時,房門“吱”地一聲被人推開,柳賀氏緊接著便提身走了進來。
張楚楚好似被什么給咬到了一般,猛地一下,把手從柳一條的手中拽出,慌慌忙忙地站起身來,臉色,艷紅欲滴。
“婆婆,”張楚楚彎身給柳賀氏行了一禮,低著頭,不敢看人。
這,柳一條看著有些好笑,看楚楚現在的樣子,怎么好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記得她以前的行事風格,倒也很是大膽,怎地今日會這般害羞?
“娘,”柳一條也坐在床上,彎身給柳賀氏見了一禮。
“嗯,”柳賀氏輕笑著點了點頭,剛才柳一條與楚楚的表現,她自是看在了眼里,兒子與兒媳婦兒這般恩愛,她這當娘的心里,也是一片地歡喜。
“楚楚也坐吧,”柳賀氏在床邊坐下,輕笑著向張楚楚說道:“這里現在也是你的家了,咱們一家人,不用這般的拘禮。”
“嗯,多謝婆婆,”張楚楚微點著頭,輕輕地在柳賀氏的旁邊坐了下來。
“呵呵,”柳賀氏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對張楚楚說道:“因為一條昨夜宿醉,你公公現在也是沒醒,今天的這個拜禮茶,咱們就免了吧,反正都是一家人,咱也不必太在乎這個。不過,這該給的禮錢,我這個當婆婆的,卻還是要給的,不然,會不吉利地。”
說完,柳賀氏看了小喜一眼,小喜會意,將手中的紅囊遞出,由柳賀氏親手,拿給了張楚楚。
“多謝婆婆!”張楚楚雙手接過,起身給柳賀氏行禮道謝。
“行了,行了,不用這么多禮。”柳賀氏拉起張楚楚的小手,讓她會下,口中說道:“我老婆子別無所求,只求著楚楚你啊,明年就能給我們柳家添上一個新丁,那我可就謝天謝地嘍!”
“婆婆!”張楚楚嬌聲輕叫了一聲,把頭低下,臉,更紅了。
娘,現在說這些還言之過早,咱以后再說吧。”柳楚楚解圍,把話題轉開:“昨天的賓客怎么樣了,都回去了嗎?”
“嗯,大部分客人昨夜都走了,只有一小部分留在了客房,你楊叔,還有長安來地那幾個也都在。”柳賀氏開口說道:“剛才娘已經讓馬成去侍候他們去了,你不用擔心。”
“讓娘費心了。”柳一條點了點頭,想來李承乾還有李恪這哥倆兒也定是還在。按禮也該去拜見一下了,不然他們嘴上雖不會說什么,但這心中定是會生出些許不滿。雖然他并沒有當官的心思,但對待這些當官地,卻還是要客氣一些的。
柳一條掀開被子,坐起身來,準備穿衣下榻。
“夫君,你沒事了嗎?”張楚楚見此,忙擔心地問道。
“娘子放心,為夫此刻已然無礙。”柳一條穿好長靴,站起身轉了兩圈,笑著對張楚楚說道。
“如此,妾身就放心了。”說著,張楚楚拿過一襲新衫,輕身侍候著給柳一條穿上,并細心地為他整理著衣服上的邊角,全然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
柳賀氏在一旁看著,滿意地點著頭,他們家大小子能娶到楚楚為妻,是他的福份。對于這個媳婦兒,從一開始,柳賀氏都是極為滿意的。
“好了,你在此先陪娘說會兒話,我出去接待一下外客。”衣服穿好,柳一條輕拍了拍楚楚的小手,溫聲向她說道。
“嗯,夫君慢走。”張楚楚輕身將柳一條送出了門外,然后又轉過身,與柳賀氏說起話,嘮起家常來。
柳家的新宅分前后兩院兒,這兩院兒又有左中右三跨院兒之分。
李承乾他們所在的客房,就在這左跨院兒之內。
問了一下馬成,柳一條很快便找到了李承乾所在的房間。
“柳先生!”開門兒的是東宮的侍衛統領,李紀和。李紀和見到來人竟是柳一條,忙拱手給柳一條見了一禮。
“呵呵,紀和,太子殿下可已醒來?”柳一條拱手還禮,并小聲輕問。
“柳先生,”柳一條話音剛落,李承乾便笑著從屋里走來,沖著柳一條招著手,開口說道:“柳先生快請進。”
李紀和輕身讓開,把柳一條請到屋里,并又小心地把房門關上,守在了門外。
“小民柳一條,拜見太子殿下!”柳一條躬身下彎,恭恭敬敬地給李承乾行了一禮。
“先生不必多禮,先生請坐。”李承乾熱情地拉著柳一條,貼身在屋中的方桌旁坐下,笑道:“先生對孤幾番大恩,于孤來說每次都如同再造,以后先生再見孤,當可免去這些俗禮。”
李承乾開始與柳一條套近乎,施恩惠,與一國之儲君,可以免禮相見,這在一個平民身上,不多見。
“太子殿下言重了,小民一介平民,在太子殿下面前,怎敢失了禮數?”柳一條拱手說道:“太子殿下能在小民的婚禮時趕來,對小民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榮興和恩惠了。”
柳一條面裝惶恐,李承乾的身份擺在那,不管他剛才的話是出于試探,還是發自肺腑,柳一條也都是不能接受的。除非,嗯,他真是有些嫌活得長了。
以往電視上的經驗告訴柳一條,皇帝的兒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對于他們所說出的話語,要用懷疑的目光去看待。
“誒,”李承乾不經意地擺弄著茶壺茶碗兒,把兩個茶碗都斟滿了茶水,把其中一杯推與柳一條,道:“孤是出于實意,還請柳先生莫要推諉。”
“三殿下,”不待柳一條回答,門外傳來了李紀和的聲音,皇子三殿下,李恪來了。
“太子殿下現在起了嗎?本王特來拜會太子殿下,勞煩李統領進去通報一聲。”李開口向李紀和問道。
“三殿下請稍待,”李紀和沖李恪拱了拱手,然后便推門兒進了屋里——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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