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已經無法阻止女神教的興起了,教廷所組建的十字聯軍根本不是貞德所率領的法軍敵手,連戰連敗。[138看網.]
隨著第4次的戰役失敗,教廷十字聯軍終于完全崩潰,女神教隨之席卷了整個西歐。
這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失敗,圣女貞德在連續的幾次戰役中都使用了女神祝福之類的大范圍祝福神術,使得法軍幾入無人之境。
相比女神教這邊連連顯示神跡,包括前期在法國巴黎建立第一座神跡殿堂時候女神賜福——眾目睽睽下從天降下神典賜予圣女貞德。
種種神跡無不宣告著女神的神力充沛且神格飽滿,越發加深了民眾對于女神的信仰。
法蘭西境內的民眾紛紛拋棄天主教信仰而轉信女神教,除了天主教會日復一日的墮落影響了信徒的信仰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女神教在圣女貞德的手中連連爆發出神跡。
中世紀的歐洲可謂一片黑暗,人均識字率低到了令人發指的境地,教會對于各方世俗文明的發展除了壓制就是壓制,基本沒有任何光明可言。
而各國統治者也紛紛忙于教權和世俗權利之間的爭奪,誰也無暇顧忌世界大勢的發展。
女神教的誕生,從開始就異常強勢,以一場又一場的神跡奪得了所有人的眼球。
隨著羅馬教廷所組建的各國十字聯軍慘敗后,各國境內的教會勢力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圣女貞德趁勢推行女神教,很快就在西歐各國傳播開來,影響力甚至開始波及中歐、東歐和南歐,天主教會的勢力正在像潮水般退散。
其實羅馬教廷手中也不是沒有像樣的神器可以動用,尤其他們看見貞德不斷顯示出神跡來擴大影響力之后,也想展示神器的威力來挽回日漸消失的影響力。
但是他們手中所保存的幾件神器都已經幾乎喪失了全部神奇威力,而后來的祈神也再沒有獲得過上帝的回應。神器所具有的僅僅一點點殘留神力,在貞德面前很快敗下陣來。
這種情況越發導致了羅馬教廷的窘迫,他們甚至為此放下了身段向東正教求助。
不管怎么說,東正教也還是信仰上帝的教友,羅馬教廷與東正教大牧首之間的分歧頂多算是兄弟倪墻般的內部矛盾。大家爭奪的無非是正統旗號,教皇和大牧首是權力之爭。
即便東正教和天主教之間的隔閡再深,無非也只是雙方對于教義的理解有些不同而已。
但是當面對女神教的時候,雙方還是應該站在統一戰線上共同聯手。
可惜這只是羅馬教廷的一廂情愿而已,他們早就忘記了當初是怎么對待東正教的。甚至于東正教的大牧首,也曾被羅馬教廷開除了教籍。
現在羅馬教廷遇到了危機,東正教笑都笑不過來,如何還有幫忙的心思?
不過東正教也沒有做到太過火的程度,畢竟不管怎么說大家都是信仰上帝的教會。
當然不太過火也就意味著支持程度十分有限,東正教所付出的支持多數都體現在口頭上的表態,實際行動很少很少。
更多時候他們則是忙著推行東正教的理念來打擊羅馬教廷的勢力,將東正教的勢力范圍動東南歐向著中歐推進。趁著女神教和天主教之間的爭執,還真被東正教擴大了影響。
甚至連茍延殘喘的東羅馬拜占庭帝國也開始重新煥發出生機來了,雖然還無法組織起來精銳大軍擊潰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包圍,但卻也恢復了不少領地。
而女神教則是越發的壯大起來,貞德所率領的法蘭西軍團勢不可擋的橫掃周邊國家。
西元330年,君士坦丁大帝將帝國的首都遷往博斯普魯斯海峽的君士坦丁堡的位置,此處位于商業貿易的通道上,除了在商業上有價值外,在軍事上,亦是非常有利的位置,擁有防范異族入侵的屏障。但卻在宗教上使得教會分裂更加確定,同時也因為政治權力減縮,不再輕易受到管轄。羅馬主教
羅馬當然失去身為首都的政治重要性,不過另一方面,遷移政府帶來的權力真空,卻令羅馬主教有機會增加他在世俗和屬靈事物上的影響力。羅馬的主教和后來的教皇逐漸奪得政治上強大的權力。由330年君士坦丁遷都,至1054年東西方教會正式分裂的期間,教會面對兩個互相對抗的中心。特別是當查理曼在800年被加冕,實質上成為另一個羅馬帝國后,東西方的紛爭更趨明顯,兩者的關系幾乎到達分裂的程度。至此,在政治舞臺上,出現了兩個皇帝互相爭競。而在宗教方面,羅馬的教皇和君士坦丁堡的大主教亦互相爭奪權力。
在東方,大主教與統治者之間,并沒有如羅馬教皇與帝王間出現的相爭情況。起初,東方教會就與治理君士坦丁堡的領導人保持一段密切的合作關系。這種關系非常密切,被西方教會人士和歷史學家稱為“國王兼教宗制度”,意思是指教會事務完全順從皇帝的管理,教會實際上成為政府的一個部門。不過拜占庭的歷史學家駁斥這項指摘,指出皇帝不是教士,而且大主教有權革除他的教籍。支持東正教的神學家寧愿用“和諧”(symphon)來代替“國王兼教宗制度”。和諧的意思是指宗教和政治權力互相支持,教會讓信奉基督的領袖管理國家;但整個社會是由神眷顧的,國王是由神膏立的。“國王兼教宗制度”的指控,是東西方教會裂縫越來越大的過程中一個重要事件。而當時的西方教會在數百年來,正努力爭取教權高過政權的地位。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