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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牛老板身邊的一個三十六七歲的中年人突然大笑了起來,還是很夸張的捂著肚子蹲在那里大笑,不一會周圍又有幾個老板都笑了起來。
特別是幾個人的眼神,像看白癡一樣看那剛才說話的那人,這人年紀不小了,最少也有四十歲,居然說出這么幼稚的話來。
就連一直都皺著眉頭的牛老板也咧嘴笑了笑。
“這位先生,您說別人不懂賭石可以,說他就不行了,咱們在場的這么多人,恐怕還沒人能比得過他在賭石上的成就,哪怕那些最著名的賭石專家,在他的面前也不敢說出你這種話來!”
站在四個人對面,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他也是潘家園的人,但不是店老板,而是一位琢玉的師傅,在潘家園開了一家加工玉器的小店,經常為潘家園這些玉器店加工一些玉器首飾。
“看賭石,不能只看表面,賭石的賭性很大,不是表現不好就不能賭漲,而且,你們切開的這塊毛料并不是新場口毛料,是一種很罕見的變異賭石!”
李陽也笑了笑,慢慢走到了解釋機旁邊,拿起那兩塊毛料仔細的看了看。
切開的毛料并不大,整體的話大概也就是十幾斤重,開出了一塊掌心大的窗面,窗面上沒有霧層,不過露出了點綠色,可惜是雜綠色,不然這塊毛料還會增值。
這估計也是他們沒有選擇窗面繼續擦下去的緣故,雜綠色只能證明里面有可能會出綠,但可能性并不是太大,遠不如直接一刀切看的直觀。
“你!”
說李陽不懂賭石的那個男子狠狠瞪了瞪李陽,李陽只有二十多歲,看起來比他小的多,可此時李陽說話的語氣讓他有種被教訓了一般,很是接受不了。
“小兄弟,你說這是變異賭石,可有證據?”
年紀大點的那中年男子突然對身邊的同伴搖了搖頭,轉頭看著李陽慢慢的問了一句。這是塊變異賭石也只是大家的猜測,誰也沒見過皮殼下石層發生變異的賭石。一般來說,皮殼和石層要發生變異的話,那都是一起變的,就比如那種水晶皮殼毛料,就是整個皮殼和石層都發生了變異。
“證據?”
李陽笑了笑,剛想說話身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隨后發出悅耳的鈴聲,李陽只能先把他的證據放在一邊,這個電話是何杰打來的。
“李陽,有件事我要對你說一下!”
電話那邊傳來了何杰爽朗的聲音,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還很愉快,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高興的事。
“什么事,你說!”
王佳佳慢慢站在了李陽的身邊,劉剛也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李陽身后那兩塊剛被買下的賭石毛料。他有種預感,這塊毛料肯定能夠賭漲,而且還是大漲,這幾個人肯定會為他們的行為后悔。
“那套拓本老爺子派人取走了,他說感謝我們的好意,壽禮就不讓我們準備了,那東西是嚴福明老人曾經最喜愛的東西,老爺子想早點上手看一看!”
何杰慢慢的解釋著,今天一大早老爺子的警衛員就到了家里,把九成宮澧泉銘碑拓本帶走了,老爺子還親自給何杰打了個電話,說明要走東西的用意。
壽禮沒了,不過老爺子對何杰很是夸獎了一番,讓何杰的心里非常的高興。等把警衛員送走之后,何杰立即給李陽打了個電話,把這事說了出來,這東西畢竟是李陽放在他那的。
“行,我知道了,讓老爺子早點看到這件寶貝也好!”
對這個消息李陽挺意外,不過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老爺子肯定知道了這件拓本的存在,以他和嚴福明老人的感情,不可能等到過壽那天等著這份壽禮。
李陽也明白這算是他的一個疏忽,沒有考慮老爺子的感情因素,讓老爺子先拿走也好。
“你沒意見我就放心了,對了,你現在在哪呢?”
何杰大笑了一聲,等李陽把他所在的地方說出來之后,何杰馬上表示會過來,而且真的是掛了電話就出發了。
李陽搖搖頭,把手機裝在口袋里,何杰要來就來吧,今天也沒想著一定要和王佳佳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李陽所不知道的是,何杰找他純粹是想看看能不能繼續沾點他的好運氣,昨天的事可讓何杰深切感受到了李陽的好運氣,坐著不動,都有好事上門。若不是昨天他跟著,這件拓本也就和他沒任何的關系了,更不可能得到老爺子的夸贊。
轉過頭,李陽又面對著解石機,何杰來還需要點時間,這點時間正好可以把這塊毛料解開。
買下這塊毛料之后,李陽就打算把這塊毛料在這里解開,別的不說,解出里面的翡翠,是對這塊毛料品質的最好證明,新場口的假毛料是不可能解出里面這樣的好翡翠。
這也等于為牛老板洗刷了冤情,而且在這里解出了這么一塊好翡翠,對牛老板的生意也會有一定的幫助。
“李先生,要不要我給您幫忙?”
牛老板突然從后面走了過來,李陽站在解石機前開始固定賭石了,他想要干嘛不用猜也能知道。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牛老板!”
李陽點點頭,解石有人幫忙速度會快一些,牛老板站好位置之后劉剛也跟了過來,進到院子里他就沒有隱瞞李陽。
對劉剛的出現王佳佳并沒有一點的意外,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劉剛的身份,是在上次香港回來之后知道的。
帶上眼鏡,李陽架起解石機的砂輪,對準那大塊毛料的窗面,慢慢的擦了下去。
這層皮殼下面沒有霧層,在一小截雜亂石層之后就是翡翠,從這里往下擦能夠最快的看到里面的翡翠,還能保證整塊翡翠的完整性。
李陽一開始解石,周圍的那十來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并且快速的圍了過來,能親眼見到玉圣解石的機會可不多。
賣了毛料的那名中年人面色再次變的嚴肅,一個人解石,能讓周圍的觀眾那么激動,證明這個人絕對在賭石上有一定的能力,而且是能夠絕對吸引他們的能力。
對這些人的身份他很清楚,他們可不是普通的賭石愛好者,或者純粹湊熱鬧的人。他們大都是玉器店的老板,接觸賭石最少都有好幾年的時間,平時也見過很多次解石,能如此的吸引他們更不容易。
這一刻,這名中年人也有些疑惑,對李陽的身份很是疑惑。
“有綠,有綠!”
兩分多鐘后,外面就有叫,李陽慢慢的放下砂輪機,牛老板幫忙洗凈剛擦開的窗面,果然又露出了一絲的雜綠。
雜綠雖然不好,但總是綠,比什么都沒有要強的多。
李陽笑了笑,繼續架起砂輪機,打磨掉毛料外層的石層,石層和翡翠之間只有幾毫米的深度,李陽也要控制好力度,里面的翡翠隨便破壞一點損失都很大。
“有翠,出翠了!”
五分鐘后,又有人高叫了一聲,通過流水的縫隙,他們已經看到了露出的一點透明,現在還沒看出到底是什么翡翠,不過單從那一眼的透明度來看就知道里面的翡翠差不了。
解出了翡翠,解漲了,讓周圍的人變的更為興奮。
中年人的表情再次變的嚴肅,他也看到了那股透明,此時他的心里猛然有一種后悔的感覺,后悔這么輕易就把毛料賣了出去。
又擦了兩分鐘,李陽突然停了下來,牛老板一大盆睡直接澆在毛料上,瞬間就將毛料上面的泥漿全部沖洗干凈。
也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終于都看到了裸露出來的那一點翡翠。
中年人的眼睛猛然瞪的圓圓的,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身邊的幾個同伴也好不到哪去。特別是那個剛才說李陽不懂的翡翠的家伙,此時正張著大嘴巴,一動不動的呆立在那里。
牛老板也愣住了,周圍那些玉器街的老板們也都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場面仿佛定格在了這里一般。
面對這詭異的氣氛,也只有不懂翡翠的王佳佳感覺奇怪,忍不住往李陽的身邊靠了靠。
“玻璃種!”
過了足足一分鐘,那名中年人才慢慢的說了一句,說話的語氣帶著一股濃濃的苦澀,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塊被他當成廢料要退貨的毛料,居然擦出了玻璃種翡翠出來。
盡管現在只露出這么一點來,可這畢竟是玻璃種翡翠,就現在露出的這些,只要里面不是太薄,就比他那十八萬的價值高多了,此時他的心里才是真正的后悔。
“玻璃種,淺水綠,李先生,漲了,大漲啊!”
牛老本突然興奮的嚎叫了一聲,解出玻璃種翡翠也是他所沒有想到的,現在這塊翡翠完全把這塊毛料是假的說法給壓了下去,假的毛料能解出玻璃種?那這樣的假毛料恐怕誰都愿意去要,而且還是多多易善。
“恭喜李先生,恭喜牛老板,玻璃種,真沒想到,會是玻璃種翡翠!”
牛老板身后的一名老板首先對他們抱了抱拳,在他的眼中還有一股復雜的神色,玻璃種翡翠,他們玉器街不是沒有過,但是解出這樣的翡翠還是第一次。
一時間,除了那四個人之外所有的人都顯得很是興奮,李陽解石沒讓他們失望,不僅解漲了,還是非常厲害的大漲,解出了他們這里從沒有獨自解出過的玻璃種。
牛老板身邊的人激動的看著李陽,一些人還拿出手機悄悄的給朋友發短信,讓他們也來看看一塊玻璃種翡翠的面世。
玻璃種啊,他們潘家園玉器街也解出了一次玻璃種,這可是極其爭臉的事。
不管是誰解的,這塊毛料是從他們這里買的,又是在這里解開的,解出玻璃種的功勞就會歸于他們這里。
“強哥!”
之前說李陽不懂翡翠的那人眼巴巴的看著身邊的中年人,他們四個都是天津人,是天津的賭石愛好者,而且還都是天津賭石協會的人。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就是天津賭石協會的一名副會長,名叫王盛強、
這次他們到來玩,順便選點毛料來賭一賭,若是賭漲了還能長長他們天津賭石協會的臉面。
王勝強很是機械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之后又搖了搖頭,隨后就一直看著李陽手下的毛料。
他的心里也已經完全被后悔給充滿了,他是天津賭石協會的副會長不假,但他也從沒有解出過玻璃種翡翠,這次本來能創造一次記錄以及發一次大財,可沒想到的是居然讓他拱手給讓了出去。
若是有后悔藥的話,不管有多難吃他現在都會很快的吞下去。
李陽再次架起了砂輪機,這塊毛料里面的翡翠不小,比他在南陽解出的那塊還要大一些,李陽估算,里面的翡翠完整的解出來,最低也在六千萬以上,最近翡翠市場似乎又有些漲價。
砂輪機的轉動聲讓周圍人的議論聲減小了許多,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陽解石,解出玻璃種翡翠對他們來說也是件極其神圣的事情。
就是王盛強他們四個從天津來的人也是同樣的表情,全都瞪著大眼睛在看李陽解石。
砂輪機擦石要比切石慢的多,不過此時沒人有任何的意見,這可是玻璃種翡翠,換成他們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寧可浪費時間慢慢的擦開,也不愿意對里面的翡翠造成任何一點的損壞。
十幾分鐘后,被擦開的窗面越來越大,下面晶瑩的翡翠露出來的也越來越多,而周圍的人也變的越來越多。
此時周圍已經有四十多人圍在一起,牛老板果斷的關上了大門,不關門的話他這個院子根本擠不下,聽到消息趕來的人還有不少。
這可是玻璃種,不是冰種或者高冰種,這也是他們潘家園玉器街第一次解出的玻璃種,來晚的人只能在外面焦急的大叫,而有幸進來的人則小聲的和朋友們議論著,聽著這一次的傳奇故事。
每一個聽說這塊毛料是有人嚷嚷著要退才被李陽買下來的人,都像白癡一樣的看了王盛強他們四人一眼。每一次有這樣的眼睛落在他們的身上,幾個人的心里都會萌生一股深深的后悔。
買下這塊毛料可是四個人一起出錢買的,王盛強自己出了一半不假,可其他三人也每人出了三萬塊錢呢,要是不賣,這玻璃種解出來之后他們也能獲得一大筆收益了。
“強哥,我剛才說先擦開看看,你不聽,哎!”
李陽已經把一面的石層擦開了,正準備換切刀切下一點邊緣的石層,現在翡翠的走向可以完全的看清楚,不需要那么小心的來擦石了。
“你是提議了要擦開是不假,可我提出先切開也沒人反對,而且提出退貨也是大家共同的意見,賣掉這塊毛料的時候你們也沒反對,現在怎么能來怪我?”
王盛強很不高興的說了一句,他現在心里更加的后悔,同伴的這句話簡直就是往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讓他的心變的更痛。
“華子,你別說了,這是我們共同的決定,現在只能說我們沒有這個福分!”
另外一個始終沒有說話的人重重的嘆了口氣,華子就是那個說李陽不懂賭石的人。
華子不在說話,其實他和王盛強還有親戚關系,四個人平時在一起就關系不錯,不然也不會合伙賭石,賭石這東西不熟悉的人不能合作,不然肯定出事。
切石比擦石快的多,不一會李陽就把四周的棱角石層都切開了,王佳佳也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塊頂級翡翠的出世。
劉剛從玻璃種翡翠出現之后嘴角的笑容就沒消失過,他的預感果然是對的,李陽真的把這塊別人看做廢料的賭石給解漲了,還是大漲。
翡翠露出來的越來越多,周圍人的議論聲也就越來越大,此時大家議論最多的則是這塊翡翠的價值。
從目前的大小來看,這塊玻璃種翡翠已經超過了兩千萬的價值,李陽十八萬買下了這塊毛料,轉眼就凈賺一百倍以上,不愧是玉圣李陽。
幾位有點實力的玉器店老板現在都眼睛放光,單獨吃下這塊毛料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幾個人正想著商議一下,能不能聯合吃下來。聯合也要所有的人都聯合在一起,幾千萬的頂級翡翠,可不是說說就能拿下的。
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李陽又重新架起了砂輪機,此時翡翠的大概輪廓已經出來了,若是里面全是翡翠的話,其價值還要在漲上好幾倍。
牛老板此時最為興奮,他從沒想過,自己還有親手解出玻璃種翡翠的這一天,哪怕只是打下手也行,這塊玻璃種的出現總有他的一份功勞。
更何況,這塊毛料還是他這里賣出去的,之前雖然有退貨的小插曲,不過此時都被他給拋到了腦后。幸好他們要退貨然后賣給了李陽,這樣好的翡翠讓他們幾個解出來,遠不如讓李陽解出來的好。
幾個人強烈要求退貨的行為讓牛老板對他們有了很大的反感。
牛老板的心里其實也有過后悔,若是他剛才接受退貨,這塊毛料他來解的話,這塊價值不菲的玻璃種不就是他的了?
這種想法牛老板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是個樂觀的人,即使真的退了貨,他也不一定有心情會去解這樣一塊毛料,現在他對李陽是更加的敬佩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牛老板用清水洗干凈翡翠上面最后的石渣,兩只手還有些顫抖的把翡翠遞給了李陽。
這塊玻璃種翡翠完全的被解了出來。
“李先生,咱們能不能合個影!”
把翡翠遞給李陽之后,牛老板又說了一句,能和李陽合影,還和這樣一塊玻璃種合影,對他以后店里的生意絕對會有著很大的影響。
猶豫了一下,李陽便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李陽不喜歡曝光,但解出大漲的翡翠合影留念是賭石界的一個傳統,李陽不想破壞這樣的傳統,再說了牛老板也是他所認可的人。
“等等,牛老板,你先開門,我出去買鞭炮去!”
牛老板身后的一位玉器店老板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的人也都反映了過來,解出這么大塊的玻璃種翡翠,不放鞭炮慶祝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好!”
牛老板立即點了點頭,他這里有鞭炮,但不多,也是留著給這里解石解大漲的人放的,不過此時牛老板也想著出去買一掛來,他要買一掛最大的鞭炮回來,不然表達不出他的興奮之情。
“爸,您可來了!”
剛進前面的店鋪里面,牛玲小丫頭就滿頭是汗的叫了牛老板一聲,店雖然關門了,可小丫頭并沒有跟著進后院,這里叫著要開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怎么回事!”
牛老板猛然一驚,透過門縫,他也看到了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
“爸,您在不來,他們就要砸門了,我在這里怎么勸都沒用!”
小丫頭顯得很委屈,外面的人聽說里面有人解出了玻璃種,早就急不可耐,小丫頭偏偏不給他們開門,這一會門都被敲了無數遍了。若不是小丫頭在這又是威脅又是哀求的,估計外面的人早就破門而入了。
“牛老板,是不是你在里面,我是老黃啊,快開門!”
外面又傳來一聲大叫,老黃也是附近的一家玉器店老板,和牛老板平時的關系很不錯。可惜他來的太晚,被關在外面了,而他給牛老板打電話的時候,牛老板又在幫著李陽解石,根本沒有時間去接他的電話。
“老黃,你先等一等!”
牛老板也叫了一聲,又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臉上露出一絲的苦笑。
“這可怎么辦?外面這么多人,我們也出不去啊!”
一位老板很有發愁的說道,翡翠已經解出來了,要馬上放鞭炮才是,若是晚了就沒有意義了。
“我來想辦法!”
那位六十來歲的琢玉師傅走到了前面來,并且走到了門前,大聲的叫道:“是老黃嗎?你讓外面的人先退一退,我們這就開門!”
“周師傅,不能開門啊,現在開門,我這就亂套了!”
牛老板微微一愣,馬上急急的說了一句,他店里可有好幾十萬的貨,萬一因為亂子損失點什么,那他還不哭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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