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說的其實是廢話。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就算她不去要求,何叔也會想辦法給她湊出一支隊伍來,畢竟姬姑娘這個身份,還真沒單槍匹馬過。雖說夏家這兩年也悄無聲息,沒什么動靜,但當初姬姑娘縱橫江湖的時候,是真正的從夏家帶了人馬出來的,而且每到一處,錢莊內也是有款項可提的,所以倒也由著她胡鬧,無人出來說什么。
而今,姬姑娘這人馬消失兩年,再出來,可以編理由,但沒人馬卻說不過去,所以再蘇悅兒去衙門前,何叔已經做了安排,只是這會突然殺出來這么一個要和白家,要和四大世家為敵的任安,卻叫人有些摸不清來路,尤其是,紅綾說還有大內侍衛跟著,似仆非仆的,便生生的叫人心里沒了底。
蘇悅兒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有一些自己的打算,要不然也不會把任安的人馬放倒,取弄個不合。她細細問了下何叔周遭幾個城鎮的情況后,便要何叔與自己明日隨行,但她還要何叔留下人馬盯著白家米鋪的分號。
何叔不解,蘇悅兒卻是微笑:“不是我不信那韓大掌柜,反而是因為太信,我有些擔心,任安這一路誰也不清楚,你之前也和他們相近,就算咱們能拿兩年前和白家親近當借口,但也入不到紅門的底子里去,所以,咱們不能和紅門有瓜葛,那么就決不能從他和梁伯的口里漏出風來。這事說大可大,說小了也小,全看遮掩的好不好,所以這個事,必須有人盯著,只要他們不做反應便無事,真要好奇心太重,或者話多,那只有讓他們暫時閉嘴,少和人接觸了。”
何叔聽來覺得是這么個理,便也招呼人去做,繼而蘇悅兒與他詳細交代了一番之后的安排,加之紅綾也熟悉一點姬姑娘的事,這邊又一起略略商議了下細節。這些弄妥后,何叔便把蘇悅兒和紅綾安置在茶府其后的小院內,又招呼了幾個紅門里的機靈人先伺候在跟著,算是已經扮作了姬姑娘的嫡系部隊,又因為要扮的想,一些細節也不能遺漏,便又撥出了一個丫頭伺候在跟前,算是姬姑娘的貼身跟隨。
這丫頭叫做秋兒,一雙眼水汪汪帶著勾人的勁兒,不說話只瞧著,就會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但和何叔與蘇悅兒說話時,她一臉的正經卻又叫蘇悅兒感覺到,她頗有些不同。
蘇悅兒多看了兩眼,那何叔便是明白蘇悅兒的在意,當下說到:“這丫頭是紅門的人,自我把她從死人堆里救出來,她就跟著我一路做事,因為她已是個在外‘死’掉的人,平日里只在我這里教一些要去青樓隱伏的人如何待人接物,所以對外她面生的緊。奶奶您就放心吧!這丫頭絕對忠心!”
蘇悅兒很滿意何叔的細心,便特意的看了那秋兒一眼:“我倒不是不信她,是怕她會出事,畢竟我們這件事,一旦露出馬腳就是危機性命的事,而她,似乎沒什么拳腳功夫。”
何叔剛要說話,那秋兒一笑:“小姐不必擔心奴婢的,奴婢雖是沒什么拳腳功夫,但自保總有些法子,若真就命不好,也沒什么,反正都死過一次了,閻王爺那里未必還有我的名單可以畫上一筆呢!”
蘇悅兒瞧著她笑的自然,眼里也十分有自信,便是點點頭。何叔見狀忙去安排其他的事宜,而那秋兒則看了蘇悅兒的身段低聲說到:“我那邊還有些衣裳,倒也合小姐的身段,就是料子不大對,我這邊去找人尋幾身合適您的衣服來備著,日后要用不說,也合適您這趟出來,免得小姐身邊人是有了,偏沒行頭,叫人看出破綻來!”
蘇悅兒見她如此細心,心中也是高興,待她去安排了,便是和紅綾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這便湊在一起再說姬姑娘的一些細節,也商量著一些眼神和手勢,好做照應。
正弄著,門外有聲響,蘇悅兒才轉頭,便是冰紅默默的到來,蘇悅兒見狀剛要問話,卻是冰紅一脫披風丟給了蘇悅兒繼而開了口:“紅綾,今晚你就陪著本姑娘一起歇息了吧!”說著她一拉紅綾人便往床上去歇著。
紅綾先是愣,但轉眼卻明白過來,笑著掙脫了冰紅的手,拿了帕子給蘇悅兒擦了臉,將臉上的那些皮屑都收了起來,繼而便笑著往床上去。
蘇悅兒愣了愣反應了過來,這便抓了披風套在自己的身上,低著頭出去了。
一出去,便有人默默的引路帶著她出了小院,繼而上了馬車。馬車穿行了一會停住,那車夫掀起車簾便指著跟前的一棵樹上栓著的一匹馬。
蘇悅兒略是遲疑了一下,便下了馬車,自己解下韁繩,上了馬,才坐定,便是聽的一聲哨響,那馬兒自己顛了幾個碎步便是奔跑起來。
風嘩啦啦的吹,馬兒得得的奔,夜色下寧靜月光照著這條山路的崎嶇透出一份陌生的感覺。蘇悅兒略有些擔心,她努力的在夜色里尋找著她所期待的身影。
繞過一節山坡小路,急轉之后,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頎長的身影熟悉著輪廓,那飄逸的長發在夜風里輕拂動,那一個叫她無言的男人便是立在路途邊的山石上笑望著自己。
“你呀,不就是見個面說說安排嘛,就算怕被人發現,也不至于要跑到此處吧?”蘇悅兒一拉住馬兒便是抱怨,可白子奇卻不解釋,只笑著一縱身躍上馬兒,便從蘇悅兒的手里奪了韁繩,自己駕馬飛奔,將她圈在懷里。
“喂,你要帶我去哪里?咱們不是要說安排的嗎?”蘇悅兒不解的扭頭看他,他卻騰出一只手將蘇悅兒環抱著,將臉貼上她的臉,笑言:“別急啊,要去的地方你等下不就知道了?”
“夭啊,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笑,還有心情與我鬧啊?咱們還有正事……”蘇悅兒無語的翻著白眼,可大爺卻忽而將她摟的更緊:“你不用和我說安排了,該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包括何叔和韓掌柜那邊,我都已有安排!”
“什么?”蘇悅兒驚奇道:“你都安排了?你?哎,你難道知道是誰在抓我?你難道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什么打算嗎?”
白子奇對她一笑:“我當然知道啊,因為我自始至終就在你的身邊啊。”
蘇悅兒詫異的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白子奇卻趁此輕啄了下她的唇:“這些我回頭給你解釋,不過現在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他更加專心的縱馬。
蘇悅兒聽的一頭霧水,她不明白大爺在搞什么鬼,但是她相信像大爺這樣的人總是分的清輕重緩急的,所以,她選擇默默的靠在他的懷里,瞧看著前方的山路更加的崎嶇。
馬兒奔騰了片刻便放慢了速度,因為山路狹窄不說,更是怪石嶙峋,實在難行,而過了大約一刻的時間后,山路徹底的消失的沒了蹤影,只有周邊茂密的叢林垂下的各種藤蔓相互纏繞。
蘇悅兒看著眼前這種情形歪著腦袋的靠著身后的大爺:“我說親愛的,你確定你沒走錯?這兒,沒路了!”
大爺笑著松了韁繩,將蘇悅兒一抱:“路在我的心里。”說著一個縱身飛躍便將蘇悅兒抱到了空中,繼而似一只螞蚱一般,在那些樹冠上跳躍,直到他們的眼前出現一片粉藍色的熒光。
蘇悅兒驚訝的張大了嘴:“這,這是什么地方?那些發光的是什么?”
“這是幽湖,那些是幽光花。”大爺在她的耳邊輕聲做答,人已經帶著她向下跳躍。
幽光花?蘇悅兒一愣,她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再一思索便想起來她的那堆任務里有一個是要這東西的。當下蘇悅兒有些又氣又好笑的回望他:“你瘋了嗎?大事不做做小事,這花什么時候來采不都行嗎?干嘛非要這個時候?你不知道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應付掉眼前這個憑空冒出來要和你過不去的家伙嗎?”
蘇悅兒正責怪著,大爺已經抱著她落了地,當下,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按在了蘇悅兒的唇上:“如果沒有估計錯,那家伙一定會明天到茶府去找你,你是可以不理他,但那樣,我要和你和白家決裂便沒有意義。可是你一旦理他,只怕明天就會離開韓城,那樣的話,便再沒時間來采著幽光花……”
“嗨!”蘇悅兒無奈的翻了白眼:“那你幫我采了不也一樣?”
“我一個可采不了。”大爺說著無奈的撇嘴:“不信的話,你去看看,你可采的了?”
蘇悅兒一愣,低頭去看,便見周邊都是大片大片的這種粉藍色的花,花瓣呈桃心狀散發著熒光,而葉子細條似柳,垂在花萼之下卻不是花莖上。
蘇悅兒看著覺得這花是有些奇怪,但她看的到花莖,便是伸手去抓,想要采下一朵,可誰知她的手眼看就碰上花莖,卻在碰觸到的那一瞬間,幽光飛散,花兒似碎片一樣散落于地,便成一個個熒光小顆粒,等到蘇悅兒詫異的想要伸手去撿起時,那些小碎顆粒也不見了。
“誒?”蘇悅兒眨眨眼,不信的再要去抓,大爺卻立刻伸手抓了她的手:“別再試了,一樣采不到的,若你三次這樣抓不到花莖,這些幽光花,你可就看不見了。”
“啊?”蘇悅兒更加詫異:“還有這說法?”
“是啊,不然你以為只是采一棵幽光花,也值得上賞金壁嗎?還不是有它的難處。”大爺說著便沖蘇悅兒笑。
蘇悅兒悻悻的嘟嘴:“那怎么辦?這任務不是完不成了?”
白子奇笑著搖頭:“我不是說了嘛,我一個可采不了。”
蘇悅兒眼一抬:“難道要咱們兩個一起采?”
大爺將蘇悅兒抱住:“說對了一半。”
“還有什么別的要求?”
大爺笑的有些神秘:“你現在先看看周圍的花是什么樣子。”
蘇悅兒專門的掃了一圈:“看了啊,不就是大片的花瓣閃著熒光……”她話還沒說完,大爺一挑她的下巴,便是深吻,尤其是那舌,帶著滾燙的熱度闖進了她的口中。
這幾天,兩人因著冷戰便沒什么親熱的時候,即便今日才解心鎖,卻也因無暇顧忌而未有分毫,這會的,大爺這么突然的一個深吻,雖令蘇悅兒詫異,但也在片刻后,便勾纏了他的頸子,與之享受那唇舌糾纏的美好滋味。
在呼吸緊窒的時候,兩人算是戀戀不舍般的松開,蘇悅兒埋在大爺的懷里,只管輕聲道責怪:“你呀,真有閑心……”她說著卻眼已經掃到周圍的花兒,此時她的瞳孔卻直接放大了,因為周圍本來是大片大片的帶著粉藍色熒光的幽光花,這會粉藍色卻已經變成了粉紅色。
“這……”蘇悅兒不能相信的揉揉眼,繼而注意到跟前的花兒熒光之色已變,而遠處的花兒卻還是粉藍色。
“這幽光花是通靈的神草,只在這片水澤才有,常人難以見到,除非是有緣。不過我倒不是因為有緣,而是因著我可駕馭五行,便能與木相通,能感應到附近一些珍貴的草種。這片水澤,數年前我曾來過一次,當時就是好奇伸手去摘,卻摘不到,一時好奇,連摘了三下,結果這片花兒便齊齊的隱了,那怕是我用通木之力召喚,也是無用,更別說采下一朵。”
“但是,那怎么又……”
“我當時覺得好奇,便在回去后問了海姨娘,結果海姨娘告訴我,這花若要采到,只能待到它結果之時,但要等到它結果,卻是二十年才有一次,那時它會通體發紅,結出一棵心果,只要抓住了心果,便可連花莖采下,花莖可入藥有起死回生之效,而心果,更有助長靈力之效。”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花二十年才結果一次啊,那我們怎么知道它們什么時候結果?而且我應該沒那么好運,今天可以撞上它們結果吧?”
“撞是撞不上的,因為,它們顯然還沒到結果的時候,但是,這花還有個神奇的地方,便是它在一種情況下,會立刻結果,功效不變。”大爺說著眼里透著一絲笑。
“是什么?”蘇悅兒好奇的發問。
大爺笑著在蘇悅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此花受不得之息,若染,便可催果。”
蘇悅兒眨眨眼:“所以呢?”
“所以此時此刻,你我,唯有在此以天為廬,以地為鋪,彼此的縱情歡愉一刻……”大爺說著便是歪著腦袋去捉蘇悅兒的唇,可蘇悅兒卻急忙的伸手擋他:“少唬我,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花?這種離奇的事?”
大爺不多話,只指著花兒給她瞧,蘇悅兒便看到周圍剛才那幾朵已經變粉的花兒卻又恢復了粉藍色。
雖然說事實勝于雄辯,但此刻蘇悅兒卻是盯著大爺:“是不是你弄得他們變色的?”
大爺笑的無奈:“好吧,就當是我弄得,那么,我的悅兒難道這些天,就不曾想我?尤其是假若明日你以姬姑娘的身份離去,你和我,只怕是有段日子不能在一起啊,難道你就不想?”他問著,臉上的笑看起來落寞無比。
如果說,前一刻蘇悅兒還因為操心將來的局面而無暇去想這些,那么這一刻,當大爺以這種落寞的眼神瞧著自己,說著那種好似要分別在即的話語時,直把蘇悅兒說的也心中幽幽起來,好似自己深藏在心中的情感一下便宣泄而出一般,繼而自己一勾手,扯了大爺的脖子,便是主動的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溫潤的舌,只是再一相觸,先前已經升起的便是滾滾涌來,似浪一般淹沒兩人的心。
“嗯。”親吻的加深,兩人也不自覺的摟抱的更新,終當彼此缺氧時,才舍得放開,卻是蘇悅兒壞壞的一笑,便往大爺的身上一跳,立刻似個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大爺的身上。
她摟著大爺的頸子,自己主動的去挑逗著他,學著他的動作那般,去伸舌頭舔砥他的耳廓,或是輕咬他的耳垂。大爺一瞬間變得很怕癢一般,笑著縮脖子,而蘇悅兒卻只管含著他的耳垂輕吮。
終于大爺抱著她滾倒在地,將她壓下身下就要親吻,可蘇悅兒卻似是性致高昂,執意要做一會攻似的,膝蓋一頂的把大爺頂到在地,繼而撲上去,便瘋狂的在他的脖頸處落下濕吻,而手已經開始拉扯他的腰帶。
白子奇大約從沒被女子這般主動的進攻過,一張臉紅的似蝦,浮著一種羞澀的笑容,好似一個懵懂少年。不過也只是好似,畢竟他自己的早已高昂,所以他更是摟著蘇悅兒的腰身,一只輕撫著她的背,一只捧著她的臀。
被包裹的蘇悅兒,幾乎是用扒的將大爺的衣服扯開,露出他的胸膛。一個瞬間,蘇悅兒想到了先前她做過的事,便是伸著舌頭輕輕的在他的胸口舔砥起來。
大爺起先先是笑著輕哼說癢癢,但在蘇悅兒這般柔柔的挑逗下,他卻漏點高昂起來,在蘇悅兒的舌尖在他的朱果處流連了三次后,他的嗓子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便是一把將蘇悅兒的身子湊起,繼而將她的腰帶抽開,連那紅色的武服衣袋也被他輕而易舉的扯開了。
伸手從衣內順上她的雙肩,白子奇看著夜色下這張誘惑的容顏,便是抬著上身去親吻,她的雪白的頸子與胸口。當衣服滑落,當她最后的遮掩被他脫去后,光滑的肌膚如絲緞一般在月色下瑩潤如玉。
白子奇的唇一點一點的在她的鎖骨處游戈,以一個個滾燙的吻痕在她的身上烙下愛的印記。雙手捧玉,愛不釋手的輕搓與揉捏,他的嗓子里不時的溢出他的宣言。而覆蓋在他身上的蘇悅兒也終于抵受不住自己體內的酥麻灼癢,她主動的抓了他的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上。
白子奇笑著去含了她的唇,一個翻身將她壓下,繼而伸手褪去了她的褲子,而后也褪去了自己的,正當他想要去分她的腿時,蘇悅兒卻是一撈他的胳膊,繼而一個翻身再將白子奇壓下,繼而便斜壓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去親吻他。
唇舌糾纏著,似是要彼此纏繞上百年一般,蘇悅兒的手卻故意撫摸著那個早已樹立的,一時上下,一時卻或捏或彈。
在身子被她折騰的縮了幾次后,大爺終于不在由著蘇悅兒似個妖精一樣的折磨自己,他一把抓了她的腰,將她抱上自己的身,繼而便在她的輕笑里扶了她的臀,一個猛挺。
“唔……”蘇悅兒好嗓子輕呼一聲,身下的大爺便是昂起上半身,壞壞的在蘇悅兒的雪球上輕咬了一下:“你這小妖精,既然,你這么想在上面,好吧,那你動!”
蘇悅兒摟著大爺的脖頸笑的哧哧的,卻偏是不動,耐不住的白子奇最終還是自己撐著地面做著運動。
一次次的碰撞,一次次的顛起,享受著愉悅的蘇悅兒在迷迷糊糊里睜了一次眼,可這一眼,卻已看到周圍一片的花兒,再不見粉藍色的熒光,也不是粉紅色的熒光,而是已經成了淺紅色的熒光。
“子奇,你瞧,你瞧!”蘇悅兒驚喜的去看,可白子奇聞言卻不但不停下,反而將她緊抱著抓著她的腰身開始加力的沖撞。
在蘇悅兒止不住的呻吟里,她看見了那大片大片桃心狀的花瓣開始往一起揉合,而那些原本垂下的葉子,卻是伸展開來,似張開懷抱的手臂一般在那些花瓣揉合在一起后,緊緊的包裹著,像是捆綁一般。
“嗯……”蘇悅兒只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到了頂點,她下意識的伸手抱緊了白子奇的脖頸,而此時,忽而白子奇將兩人的位置掉了個,繼而更加賣力的沖刺。
月色,長發,玉顏,繁花。
蘇悅兒的眼前不斷的是這些在切換,而當一股熱流噴涌進花心的那顆,微微仰著頭的蘇悅兒卻看到了跟前的幽光花已經變成了一顆桃心的模樣,而周邊大片的幽光花,已經成了血紅之色。
宣泄后的白子奇,并未抽身,反而緊緊的抱著蘇悅兒,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此時他輕聲說到:“我扶花果,你抓花莖,咱們試一朵?”
蘇悅兒笑著伸手,于是兩人便是一起抓上了一朵已經完全成紅色的幽光花。
花兒沒有再碎落,反而順利的被摘下了一朵。
“瞧,我沒騙你吧?”大爺說著卻抓了蘇悅兒的另一只手:“這朵你拿去交任務,咱們自己再摘一朵吧,不說日后有用,留作紀念也是好的。”
蘇悅兒笑著點頭,便陪著他又摘了一朵,不過這朵摘后,大爺卻將它的花果給摘了下來,直接放進了蘇悅兒的口里:“吃下去吧,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蘇悅兒想到他說過這果實可以增長靈力,便也聽話的吞了下去。可等到果實一咽下嗓子,便發覺體內竟充斥著一股熱力尤其是她的小腹。
“我這里好熱,是,是你說的什么靈力?”蘇悅兒說著便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于此同時她又笑嗔著瞪他一眼:“喂,你還賴在里面做什么?還不趕緊出來。”
大爺并未抽身,反而伸手輕撫了蘇悅兒的臉,繼而俯下身子,十分認真而深情的說道:“悅兒,為我生個孩子吧?”
蘇悅兒一愣,繼而紅了臉:“有了孩子,二人世界可就少了哦,你愿意?”
大爺愣了愣便是一笑:“我覺得不會啊!”
蘇悅兒伸手揉搓著大爺的臉:“你,你是因為想要繼承白家,還是……”
“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男的就要像我,女的就要像你!”大爺說著額頭抵著蘇悅兒的額頭,兩人的眼睫毛都快要碰在一起。
“是你想要?不是因為家庭的需要嗎?”蘇悅兒似乎還是不能確認。
“悅兒,不管是家庭的需要,還是我的需要,我都希望你和我能有一個孩子。”大爺輕聲的說著:“可是你為何如此猶豫?難道……你不愿意嗎?”
蘇悅兒摟上他的脖子:“我沒不愿意啊,我也愿意給你生個孩子,只是我希望我們的孩子是無憂無慮,是快樂開心的,我不希望他一降生就陷進家族權利的紛爭中,更不希望他的出生帶著更多的家族功利。”
大爺聞言,抓了蘇悅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發誓,我真的是因為愛你,是因為想要有一個你和我的孩子……”
蘇悅兒抽了手:“不必發誓,我又沒說我不愿意。”說著她一扭身子,大爺便從她的身上下來,繼而蘇悅兒瞧著一臉欣喜的他撇嘴言到:“我答應給你生,不過我覺得你會失望的。”
白子奇的笑容僵在臉上,人立刻緊張起來:“怎么?有什么問題,難道是你的身體……”
蘇悅兒眨眨眼:“看你緊張的,假若我生不了,那怎么辦呢?”
大爺愣了愣:“生不了就治唄!”
“可要是治了也沒用呢?”蘇悅兒幽幽的問著。
大爺一時有些沉默,蘇悅兒嘴角一勾:“瞧你那樣,我真生不了,你不是還可以納妾給你生的嘛……”
“不,你,你若真的生不了,也沒什么……我,我不會納妾的,我和你就過,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大爺的話語說的有些不大利索,但是卻滿眼的真誠。
蘇悅兒看著他,明白作為一個重子嗣的古人,能說出這么一句話的艱難,更佩服他只是這么一會,卻也做了這個對自己關愛一生的承諾。
她伸出手揉了下大爺的發:“傻瓜,我只是說如果,你不用這樣啊!”
大爺眨眨眼,繼而一笑:“你呀!竟唬我!”
蘇悅兒再撇嘴:“不過我可沒唬你,你是會失望啊,因為遺傳學告訴我們,一般來說,男孩子長的像媽的多,女孩子長得像爹的多,所以我想你大概會失望了。”說著她一捏大爺的下巴:“不過我要生個女兒長的像你的話,我倒覺得蠻賺的。”
而大爺聞言一笑,低頭看了眼那手里剩下的花莖,便是笑的若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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