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聲音不小,他的話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花蓮有些錯愕,云欺竟然知道她在這里,還帶人過來,實在有些奇怪。
那刑老道還算淡定,聽了這話這后,抬頭看向花蓮,“你可以走了。”看來他并不愿意面對狐皇,寧愿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這倒也正常,畢竟各自為政,真要是打起來,誰肯出力呢?
花蓮笑了笑,她也沒打算留在這里。不管云欺到底存著什么念頭,既然他來接自己,,跟他走就是了,也不需要她費心想著怎么躲過玲瓏宮的暗算。
見花蓮離去,傷情眼中的狠厲之色一閃而過。
走出天罰堂,外面的空地上,云欺背手站著,他身邊紅衣青衣都在。云欺深深地看了花蓮一眼,也不言語,轉身就走。
花蓮揚揚眉,看來他對自己的心結似乎越來越重了。
“云叔,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南溪山城呆一段日子呢?”(偶真不想打標點符號啊啊啊!!)路上,花蓮忍不住開口問。
南溪山城算是除了大荒山之外,十分安全的去處了,現在冰夫人不敢對她動手,想必傷情也不會蠢到派人到南溪山城殺她。
反正,花蓮對大荒山有著本質上的抵觸。
“可以”云欺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她的請求,然后一行人朝著南溪山城行去,狐皇所到之處,眾妖跪拜,所有正道修士全數退出知里之外。
這些花蓮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也能有如此派頭。
狐皇駕臨南溪山城,也算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城主君侯早早收到消息等在城門口,他看到狐皇身后的花蓮后,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君侯見過云叔。”跟那些跪伏在地的妖不同,君侯只是稍稍彎腰行禮而已。而且他本身就比云欺高出一頭來。那行禮的姿勢更像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樣,沒看出來任何恭敬。
云欺倒也不跟他計較這個,偏過身子,“這是花蓮,想必你們見過了。”
“是,云叔有何吩咐?”(標點有誤的話將就看吧)
“她說想要住在這里,沒有什么問題吧?”
“當然沒有。”君侯看了花蓮一眼,點頭應道。
“那就好,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好好照顧她。青衣留下來照顧小姐。”
“是”
云欺并沒有在這里久留的意思,只是吩咐了君侯幾句,又把青衣留下來之后轉身走了。花蓮看著他的背景,有些迷惑。
以前,就算是云欺再怎么討厭她,起碼也會客套一點,怎么這次見他,他好像失去了耐性呢?
她當然不會知道,云欺會這么生氣,是因為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進了大荒山。找上胡蘊,還告訴了胡蘊花蓮下落。
他剛剛跟胡蘊緩和了一點關系,因為這人的插手再度陷入僵局,現在他甚至連自己妻子的面都見不到了,心情能好就怪了。
“我們又見面了。”無視掉身后青衣她帶來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覺,花蓮笑著跟君侯打招呼。或許是因為小止的原因,她對君侯還是有幾分好感的。
君侯難得笑了笑,“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回到這里。”對于妖來說,大荒山一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圣地,能夠去那里的妖,怎么可能甘心出來,誰知道花蓮竟然與眾不同。
“我還是覺得這里比較好。對了,琉璃堂還在么?“
“當然。”君侯頷首,“我帶你過去”
“麻煩你了。”花蓮跟著君侯朝琉璃堂走去,城里沒有任何變化,那種熟悉的感覺,讓花蓮覺得安心。
琉璃堂保持著小止離去之前的樣子,就連那朵被她送給君侯的紫珊蓮也放在原處,屋子里纖塵不染,看得出來,這里有人天天來打掃。
君侯走進琉璃堂的時候,他身后的侍衛沒有跟上來,一個個都守在外面。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他背對著花蓮,不知道為什么,光是看著他寬闊的背影,花蓮就能感覺到這人身上有一股悲傷的情緒。
青衣在花蓮的示意下也離開了大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這時花蓮才把小止的信拿出來,“她讓我帶給你的”
君侯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轉身,看見那封信的時候,眼中的喜悅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花蓮針手中的信遞給他,很詫異,像君侯這樣的男人,也會露出這種狂喜的情緒。
愛情,會讓人變得這么的。。。。瘋狂?愛上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甚至為了他付了一切,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些盲目?
君侯抖著手看完了信,臉上的情緒說不出是悲是喜,最后只化為一道嘆息,“謝謝”
“不客氣,小止是我的朋友”
“如果有麻煩,來城主府找我、”這算是給她的承諾吧,因為她是小止的朋友,花蓮笑笑,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起碼,她不必擔心城主夫人來找麻煩了。不知道她最近過得如何?
于是花蓮就這樣再次在南溪山城住了下來,琉璃堂再度開張,城里似乎沒有人覺得奇怪,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花蓮煉藥的時候,青衣就被她派去看店,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是一前一后呆著,花蓮至今仍然無法徹底對青衣放下戒心。畢竟她曾經差點死在他手上。
某日,修煉之后,花蓮坐在屋子里看書,窗外雪花飛舞,地上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窗前,小止特地栽種的那些花兒一年四季都在開放著,淡淡的粉色在雪中成為顯眼。
她手中雖然拿著書,但是思緒顯然已經不在書上了。
最近修煉,似乎出了點問題,不是無法進步,而是進步太快了點,她竟然隱約察覺,自己又要突破了,她才突破到妖帥前期沒多久,按常理來算,想要修煉到妖帥中期。最短也需要五年,這還是孔淵那種妖孽存在。
想到這里,花蓮就忍不住皺眉。雖說實力提升是好事,但是提升太快,她卻擔心自己根基不穩,在金輪寺的時候,雖然一下提升那么多,但總有殷漠在一旁,她也不擔心出什么問題,現在嘛。。。。。。。。。
“有人找。”就在花蓮深思的時候,青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花蓮一抬頭,正看到一個綠油油的人型生物朝自己撲來。
“小花花~我想死你了~~!”
除了也淵也大少之外,不會有人穿這么奇怪的衣裳,不會有人這么叫她,自然也不會有人。。。呃,拖著一個五顏六色的孔雀尾巴?這是什么情況??
花蓮盯著也淵屁股后面那五彩斑讕的尾巴,一時失聲。
“你別過來。”花蓮迅速從椅子上站起來,躲過孔淵熊抱。
撲空的孔淵直接趴到了花蓮剛坐過的椅子上,一臉惆悵,“你竟然敢嫌棄我了~~555~~你不要我了~~!!”
花蓮眼角抽搐,他可以再惡心人一點么?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她一點都不懷疑,孔淵就是這么一路走進來的,不知道城里那些人看見孔大少這形象,有什么想法沒有。
“一言難盡。”孔淵吧了口氣,明擺著不想說。
花蓮看他苦哈哈的表情,也不追問,“出了什么問題?”
“咳咳,施展變身術的時候,出了點小差錯。”孔淵尷尬r的說道。
花蓮若有所思地點頭,這問題看起來不像小的樣子,他竟然無法收回真身,按理說這時候他應該去找孔雀皇的,畢竟這事關系到他的修煉,但他找上自己就意味著這麻煩不能驚動他家里那位脾氣的老爹。
“你破戒了?”孔淵這種明顯屬于變身術失敗后被反反噬,花蓮教他的時候說過,使用變身術的時候需要注意些什么。
她覺得,孔淵似乎不會像做蠢事的人,她現在才明白,是她高估了孔淵的行為能力。
“哎。。”難得看見孔淵一臉尷尬
“你不是。。。。去偷窺誰家姑娘了吧?”施展變身術的時候,情緒不能太幅波動,不然容易氣血逆流,造成嚴重后果,花蓮一直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可能發生的。
“咳咳,沒,沒有,絕對沒有,我怎么會做那種沒品的事。”孔淵趕忙搖頭。
他肯定去偷窺,花蓮在心中認定。
一直呆在南溪山城的花蓮自然不知道,孔大少在外被人追殺千里,差點把尾巴上的羽毛都拔光的光榮事跡。
孔淵變成這樣子,一時間花蓮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雖然她會變身術,但研究的并不十分透徹,最后花蓮只能讓青衣回一趟大荒山,讓他去問問胡蘊有什么好主意沒。
青衣領命離開之后,她把孔淵踹到大堂,去給好賣藥。
孔淵倒是臉皮夠厚,天天拖著那孔雀尾巴賣藥,吸引足了眼球,所以青衣離開這幾天,琉璃堂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甚至連君候都聞訊趕來觀賞了一下難得一見的孔雀開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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