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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杏林-十一章 不懷好意
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 雪域傾情   本書關鍵詞: 都市 | 異術超能 | 雪域傾情 | 花開杏林 
正文如下:
第四十一章不懷好意

姐姐跟那姓的臭小子在一起,還顯得那么親昵,霍延剛越想心里越窩火:臭小子,害得賀雅楠那丫頭不理我不說,現在還把手伸到我家里來了,太過分了!

他對胞姐行事很了解,為達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當然這些都不在他管轄的范圍之內,只要有錢花就行。但是,被這姓韓的占了便宜可不情愿。

姐姐跟姐夫的關系很奇怪,兩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更似只是一對利益夫妻,也許姐夫年齡大了,更喜歡權勢,對那些調調沒興趣了吧。

說話時正看到了韓端開車離去,霍延剛早暗中留意,看姐姐一離開,馬上掏出電話:哥,你先跟住前面那輛幻影車,我隨后就來了。”

霍延剛發動了奔馳車向前追去,心中又覺得很解氣,在姓田的身上花的錢該有回報了,這次一定要好好出口氣。

田大剛是姐夫警衛隊的頭頭,手上功夫硬是要得,脾氣也挺大,只是家中貧窮,而霍延剛最不缺的就是錢,兩人一拍即合。

知道或許會用得上,幾乎每次田大剛來中洲,霍延剛都會好好招待一番,每每還會給些錢花花,但從未派上過大用場。中洲地面上,普通不聽話的家伙們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擺平。

霍延剛咬著牙:姓韓的,以前在你手底下吃的虧,這次都讓田哥給還回來的你倒霉吧,你小子再扎手,再厲害,還能斗得過特警部隊出來的好手?

他越想越美。思考間,韓端的車就在前面,霍延剛的臉上泛出了一絲怪異地淡笑。

喝了點酒,韓端搖下車窗不急不慢地走著,任清泠的風吹動頭發。滿心希望能從霍言桐那兒有所斬獲,為自己新開發的軟件增加些賣點,卻被突然殺出的霍延剛弄成這副樣子,真是典型的“打不著狐貍反惹一身騷”,,這算什么事嘛!

遠遠地。一輛越野車不緊不慢地走在后面,卻始終不從視野消失,韓端漸漸起疑,難道有人跟蹤自己?又突然覺得自己好笑,有點神經過敏了。

韓端還是壓不住好奇,索性放慢車速試探,結果后面的車也采取了同樣的動作,這才證實了猜測。

過不多時,一輛奔馳轎車追上了越野車,然后兩車都停下了。奔馳車上的家伙下來坐進了越野。

路燈昏暗,韓端憑借目力。感覺到有可能是霍延剛,腳下一踩,突然加快了車速。

這個家伙跟來,那就不是神經過敏了,究竟想干什么?兩人不睦這是不爭的事實,韓端一咬牙不再往住處開,而是調了個方向,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韓端對自己有信心,所以也沒往心里去,專門挑那偏僻處走。越野車似乎也很滿意他地選擇。跟得越發緊了。

田大剛車技在特警部隊練就,跟一個業余司機自是游刃有余,到了一處僻靜所在,霍延剛擺了一下手。他突然一個加速超越了幻影,然后一打方向擋住了去路。

霍延剛大搖大擺地下來,敲敲韓端的車門:“姓韓的。真巧啊,我們又碰上了。”

韓端坐在車上不動:“恐怕不是巧合吧,霍少擋住我的路,有什么吩咐啊?”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跟韓同學敘敘舊。”霍延剛“呵呵”兩聲,臉上卻擠不出笑。

霍延剛恨得心里癢癢,韓端若無其事的灑脫勁讓他格外不爽,憑什么就該這家伙得到美女青睞,自己就只有看著的份兒,今晚更是過分,居然敢跟自己姐姐都那么親熱,如果不是恰好撞破,還指不定會發生什么呢!

韓端把車窗玻璃全部打開:“霍少,咱們也沒什么舊可敘吧,對不起,請讓開,我趕時間。”

霍延剛回頭見田大剛也下車過來,底氣更足:“我看你也沒什么事呀,難道還趕著去跟女孩子約會?你可真夠忙的。”

韓端也注意到板著臉過來的田大剛,面上依然不動聲色:“是啊,我正打算去找小楠,恐怕要失陪了。”

過來的這人走路腳步沉穩無比,卻又聽不到落地的聲音,挺寬松便裝仿佛箍在身上,落手時胳膊上地肌肉似乎都能看到跳動,顯然是個高手。

霍延剛這副無賴嘴臉早領教過,看看他身旁這個結實的小個子,今天好像不僅是過過口癮那么簡單,大概不會善了。

韓端言語有意激怒霍延剛,知道這樣他就會迅速把底牌亮出來。

霍延剛地反應卻讓他失望:“呵呵,你這窮小子應該很久沒見過她了才對,嘴倒挺硬,就是不知道手上還有沒有這么硬。”

“試試不就知道了。”聽到這里,韓端明白自己一直被關心著,霍延剛沒找上門來大約也因為這個,當下推開車門下來。

霍延剛見韓端握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看到身邊的田大剛膽子頓時壯起來:“有田哥在,還輪不到你逞英雄。”

說話的功夫,田大剛跨一步擋在霍延剛身前,卻沒把看上去不強壯的韓端放在眼里,回頭皺眉劃了個大問號:“霍少說的是他?”

田大剛在特警隊的時候算是個狠人物,就算給陸友鳴做警衛隊長也沒人敢惹。這樣的家伙也值得自己出手?出馬只為這個學生模樣的家伙,傳出去要被人笑話,弱了他高手的名聲。

親眼見過韓端出手,霍延剛卻不抱同樣想法:“田哥,你別小瞧了這小子。”

田大剛心里掠過一絲不快,霍延剛——首長夫人的親弟弟,他萬萬得罪不起,巴巴地拉他來說要幫著收拾一個扎手家伙,還以為有一場過癮地仗好打。看來不過為了跟個不起眼的情敵爭風吃醋,就這樣的東西也值得自己出手?

田大剛本不是壞人,跟霍延剛絞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小子看上去本質不壞,能撈點好處也可以補貼家用。

這叫韓端年齡也不大,長相也算英俊,對首長夫人有不好企圖地說法似不可信。霍延剛其實毫不遜色,只可惜比這小子差了點味道

自己是女孩子,應該也喜歡他吧。

心里微微嘆口氣。也是沒辦法地事,面子上的事情總要說過去,自己為首長服務不假,但田某人也不是什么人的看家犬,最多做做表面文章,給點小教訓讓他吃點小虧就過去了。

想想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兒,田大剛向前跨一大步,趕緊動手忙活兩下算了。

要打架,總得找點理由,有所恃地霍延剛卻不想速戰速決。既然想玩就得玩個痛快,陰陰一笑:“今天為什么又纏上了我姐姐?告訴你姓韓的。以后少跟她糾纏,否則有你好瞧的。”

韓端惱他的樣子,自不會買賬:“霍延剛,我懶得纏什么人,至于做什么也沒必要告訴你。”

“姓韓的,你少這么狂妄,今晚有你好看的。”霍延剛哈哈一笑,回頭對著田大剛,“田哥,看來這家伙就是茅坑里地石頭。替小弟好好教訓他。”

見到旁邊一人躍躍欲試,韓端早看出霍延剛的意圖,冷冷一笑,轉頭就走。

韓的,就這么點膽子么?”見對手似要偃旗息鼓,霍延剛如何肯放手。

田大剛心里想笑。這小子挺有意思,剛剛見膽子挺大,怎么做事這么出人意外,難道看出自己不好惹?

想到這里,田大剛伸手一拉霍延剛,想勸他放手,跟一個斯斯文文的家伙動手真沒意思。

側眼間,韓端已經走到車前,拉開了車門,脫下外套丟進去,大踏步地回來了:“來吧,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田大剛一下給氣樂了:這小子挺有個性嘛。

他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子有種,你只要能在我手底下走上十個照面就放你走。”

霍延剛一聽大驚:“田哥——”

田大剛一擺手,已經跟韓端站了個對面:“出手吧小子。”

沒摸著對手的深淺,韓端怎肯占這個“便宜”,先師可不是這樣講的,隨隨便便一站:“閣下先請。”

被一個毛頭小伙子這樣輕視,不由田大剛不怒,等見這家伙大咧咧一站仿佛把全身都給暴露了,要下手卻是說不出的別扭,不免提高了警惕,提醒自己不可大意。

兩人對峙了半天,誰都不先動手,倒是霍延剛著急了:“田哥,你還等什么,等收拾完這姓韓的咱們還要去喝酒呢。”

田大剛特警出身,大大小小的打斗沒少經歷,這時再不容情,膝部一個前推已經欺到了韓端近前,左肘一個橫擊只奔胸部。

田大剛個子雖不高,但面前一站實是給了韓端很大壓力,其實一直在全身心注意,見他動了,趕緊快速地一個斜身,腳下靈活滑動,脫出了攻擊范圍。

特警訓練,最是講實用,根本沒有任何花哨動作。一經發動,田大剛接下來如行云流水一般,拳打、腳踢、肘擊、膝撞,都是一招制敵的狠手。

如不是杜龍所授功夫玄妙,在這暴風驟雨般地搶擊之下韓端早就敗下陣來,他早非昔日吳下阿蒙,但畢竟修習時日尚淺.

活的步法才不顯十分慌亂,但在田大剛的攻擊之下毫無還手之力。

還認為自己會步入高手的行列呢,原來在人家的擊打之下如此不堪,若非這人的打法跟表弟李越嶺有頗多相似之處,怕是早就受傷了。

韓端面色不變,心中實是緊張,幾個回合過去額頭上就見汗了。

百試不爽的攻擊在這個文弱的書生身上撈不到半點好處,田大剛吃驚更甚,不由得加快了進攻。

霍延剛在旁看得眼都直了,兩人速度極快,一會兒功夫已經多次交換了位置。田大剛厲害他是知道,但萬沒想到韓端在這樣的進攻下仍會不倒。

幾次靠著龍眠心法相助才能化險為夷,田大剛地拳腳往往擦身而過。其實韓端早驚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十幾分鐘過去了,兩人仍在纏斗中。

漸漸習慣了急驟的進攻,韓端靜下心,感到對手往往點到即收,似沒盡全力,不免有好奇怪,一時也找不到機會反擊,索性抱了當初跟越嶺比武時的心態,此人身手遠在表弟之上,見識一下也好。

幸好打斗的位置極為偏僻,才不會引人關注,霍延剛也知道這點,不斷為田大剛加油助威,恨不得立時就把這姓韓地打倒在地,自己再踏上幾腳出氣。

這成了一場呈一邊倒的比試,場中兩人好像非常默契,一個管攻一個管守。

田大剛的心態也發生了極微妙地變化,這場為人出氣的打斗儼然是昔年跟戰友練習,反而沒了那一招致命的兇狠。

在龍眠心法的配合下,韓端的九靈技越來越得心應手,似也感應到了田大剛的想法,趁一指滑過自己衣袖,突地跳了開來穩下腳步,冷冷道:“這位兄臺,這半天可不止十個照面了吧?”

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說什么好話,撂下之后才去看田大剛的反應。

黑暗中看不到他面色改變,不過卻也不再動手。

霍延剛看田大剛似要被“蠱或”,不甘心地叫道:“田哥,別便宜了這小子。”

田大剛恍若未聞,向韓端靠近一步:“這位小兄弟,可能透露一身本領怎么得來的嗎?”

韓端無意跟人套什么交情,見他無意再跟自己爭斗,淡淡一哂道聲“失陪”,轉頭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霍延剛恨得跺腳:“田哥,你怎么能讓他走了?”后面枉我對你那么好強忍著沒說出來。

瞪大眼睛看著韓端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中,田大剛半晌才道:“招數用完了,再下去只有挨打的份了,這個小青年實在是深不可測呀,霍少以后還是少招惹為妙。”

連田大剛都這么說,霍延剛沒理由不信,想起以前種種不免若有所思,這姓韓的小子怎么會是這等怪胎,難道真就沒機會跟他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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