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春宵苦短
笑般地“警告”不許偷看之后,賀雅菲心里反倒很忐掉衣服就用了很長時間,倒把精力大都放在了欣賞浴室之內的設施上。
打開水龍,兩耳卻在留意著外面的動靜,隱約有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躊躊著來到門口,悄悄停留了下來,心里忍不住有些好笑家伙,遲疑一下,悄悄走過去把進來時扣上的門打開了。
心中有一絲緊張,又有些許的期待,怪了,跟他單獨在一起又不是頭一次了,怎么居然會有這種小女孩的心態呢?
后來腳步聲居然漸漸離去,賀雅菲隱隱有說不出的淡淡失望,竟是盼著那個莽撞的家伙推門而入,心情矛盾之中,對他的好印象卻又增添幾分。
開大水聲,任水流從窈窕的嬌軀上流過。對著巨大的鏡子,賀雅菲不免顧影自憐,正是女人最好的時節:脖項細長,豐胸挺拔,細腰圓潤,雙腿修長,只是這臀部似乎比以前更隆起了些。
薄薄的水霧中,透過朦朧的鏡面,嬌容仍是清麗可人,賀雅菲幽幽地嘆了一聲,自己就是傳說中的紅顏命薄么?
躺在帶沖浪功能的浴缸內,輕輕地撩起幾捧溫水灑在起伏有致的嬌軀上,難得地放松了心情。這內里的裝修還真是費了不少功夫呢,不過她也沒想這會是堂妹的杰作,而且精心為韓端入住打造。
心情復雜,洗浴用了很長時間,出來時才想起這可不是自己的住處,剛才也沒找到換洗衣服,別說一件簡單的浴袍。甚至連條像樣的浴巾都沒有。
不想再穿上剛剛換下的衣服了,貼在身上不舒服,那怎么辦?賀雅菲心里很猶豫,就這樣子出去見他么?
遲疑半天,等身上差不多了干了,她橫下一條心,出去就出去吧,反正又不是沒見過。
悄沒聲地打開浴室門,雖然思想斗爭了半天,賀雅菲仍舊害羞。一頭扎向了剛剛“搜查”過地主臥,那兒有條薄被子來著,就先用來避體吧。
小心翼翼地做完這一切,在床上坐下來,心似乎還在怦怦直跳,外面說不出的安靜,賀雅菲不由心生詫異,難道自己對他來說一點魅力都沒有了么?
女孩子的心事不能用常理猜度,賀雅菲有些惱怒地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一看。忍不住啞然失笑,虧自己還緊張了半天。這個臭家伙居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簡直太失敗了。
歪著身子,鞋子還掛在腳上,口角居然還掛著水跡,不可否認,這家伙的睡相一點也不好看。可見到他臉上神情陰晴不定,眉頭還不時皺起,心里又疼愛不已,這臭東西其實蠻可愛的。
他一定也很累了,心里背負著那么多的東西。賀雅菲也不想吵醒韓端,蹲下身為他除去鞋子,又輕輕搬起雙腿靠里,讓他躺得舒服些。
迷迷糊糊中。睡著的家伙居然抓住了她的手。
難道是在裝樣?這不解風情的家伙,真想甩手而去,但他抓得真緊啊。嘴里還喃喃有詞,湊近也沒聽清說了什么,隱隱“別走”之類的。
小冤家,看來是真睏了,賀雅菲又心疼起來。這不能怪我啊,誰讓他地力氣這么大,睡著了也想沾人家便宜。
我只是不愿驚了他,賀雅菲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把韓端的身體向里挪了挪,挨著他躺了下來。
這沙發真不錯,很寬大,躺了兩個人也不覺得擠,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又忙著應酬,賀雅菲也是說不出的困倦,打了個呵欠,忘了自己還是赤身,把裹在身上的那條薄被展開一部分也替他蓋了一點,抱著一條向自己的胳膊竟也睡著了。
在浴室門口聽了半天,“嘩嘩”的水聲很是讓他心猿意馬,韓端本來是有“不良”企圖的,但想想境地,又怕雅菲不自在,最后還是回到了原地。
想想不久之前的警告,怒火又在心里膨脹,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定不讓壞蛋們討了好去,得好好籌劃,做出最佳應對措施。
都說腦力勞動最耗費精力,果然不假,冥想中的韓端居然就那么睡著了心法]有點與眾不同,便是在睡夢中也會思考,這才有他熟睡時患得患失的表情。
本性雖是善良地,但重壓之下也難保不會爆發,韓端睡得很不踏實,覺得有些熱了,就胡亂地把襯衣除了去,矇眬中覺得有個溫熱的物體挨著自己,軟綿綿地很是舒服,也就不假思索地抱緊在懷里。
賀雅菲很配合地跟韓端相擁著,腦袋也找了個很合適地位置靠在上面,在心愛人的懷抱里,睡得很是香甜。
黎明悄悄來臨了。
迷迷糊糊覺得什么東西抵得小腹不舒服,賀雅菲伸過手摸了兩下,向一邊推了推。
重要器官被什么東西觸摸了,而且還蠻舒服,意識到那東西要離開,他不由自主地想再挨近些。
一聲響,沙發再寬敞也不是床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齊心協力”地滾到了地上。
賀雅菲發出一聲尖叫,兩雙眼睛對視了。
臭小子很曖昧地姿勢壓在身上,她登時明白了現在的處境,趕緊掩住了自己的小嘴,這樣的吼聲在清晨應該非常驚世駭俗吧。
兩團柔軟擠壓在胸前,那感覺很美妙,只是韓端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下意識地道了聲:菲姐。”
意識到身下的女人還是赤身,韓端的思維一下子短路了。
一點沒覺得他重啊,身體似乎還很享受這種感覺,賀雅菲也是手足無措,什么抵在了自己兩腿之間錯,剛剛抵在小腹的硬物就是這件“兇器”。
雅菲當然明白這是什么物件,臉刷地紅了。為什么,我還會這樣害羞?
星目迷失,紅染雙頰,嬌羞的容顏就是最好地催化劑,韓端幾個小時之前被勾起的欲火此時被成功點燃了。
火熱地唇伏了下去,掩住了翕張的小嘴,賀雅菲同樣情動似火,熱情地回應,丁香小舌不遺余力地回擊著領地地侵略者。
心火雄雄燃燒,韓端口內干燥難耐。放過了香軟的唇,一路向下。
在經過一對雪白的墳起時,一口含住一顆隆起地粉紅小豆。
一聲叫,遭到突然襲擊,賀雅菲柔軟的軀體猛然繃了起來,雙手緊緊扣住了健碩的后背。
地面就是戰場,薄薄的被子成了鋪墊,韓端下身簡單地布料阻隔早被拋到不知什么地方,男女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
大汗淋漓,幾個回合的戰斗并沒有勝利者。作戰雙方并排著躺在地面的被子上,粗重的呼吸和嬌喘奏起了和諧的交響曲。
紅潮漸漸退卻。賀雅菲有些羞怯地拉過薄被一角遮住了的前胸,春意隱隱的雙睛掃了一眼身旁的韓端,趕緊把頭別了過去。
衣服覆蓋
他看起來并不多強壯,但胸前的肌肉卻似乎蘊含著驚
這是兩人的第幾次了,賀雅菲羞得不敢去想,但這次卻是最為瘋狂也最為酣暢淋漓地一次,身體和精神上都滿足到似乎要溢出來了。
韓端的恢復力驚人,短暫的疲倦之后,他靠過去摟住了背對自己的雅菲,她背后的紅印顯示了剛才“戰斗”的激烈程度。
“菲…”
什么呀。”賀雅菲只是用低低的鼻音回應著。壞家伙,他的雙手又在自己豐挺的胸前亂動了,想拍開卻又很是不舍。
真是很感激你。”韓端沒有進一步侵犯的意思。手上撫著人家地驕傲,臉上卻慨然之色,“不論什么時候。你都在無私的幫著我。”
“傻小子,說這些做什么。”意識到他那樣做只是為了表達對自己的親昵,賀雅菲也輕松起來,越是見他認真,就越是想逗逗他,“姐姐當然要跟你站在一起。”
摸著線條剛毅的臉:“就是你泡女孩子姐也幫你。”
當然不愿與人分享心愛,想想他跟別地女孩子在一起都會心痛不已,但偏偏就是覺得他做什么都可以原諒,只是可以偶爾在一起就心滿意足。
韓端被戳中痛腳,不免露出赫然之色:這樣說。”
是認真的。”賀雅菲也很認真,只要有生之年可以隨時看到他,就可以心滿意足了,“我不介意你怎樣,但就是不能看那些壞家伙欺負你。”
兩人郎情蜜意,不知不覺天光大亮,從窗戶中已經看到陽光射了進來,韓端嘆了聲:該起床了。”
賀雅菲也大有良宵苦短之感,卻不想表露出來,畢竟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只要在[周氏]一天,還是希望能幫小嬸多做點事情,不管家里其他人怎么想地,自己有現在,都是她一手鑄就。
她一番警告之后,韓端自然也不能做閑人了,別人已經開始布局,如果不好好應對那就只有伸脖子等人宰割的份了。
兩人不情愿地起身,賀雅菲溫柔地先替韓端穿上衣服,然后才打理自己,這個過程中沒少被揩油,搞得氣喘吁吁,簡簡單單地穿衣起床費了好大功夫。
“都是你,害得我要遲到了,還不快送我回去。”高檔的住處都遠離鬧市,相對偏遠,又只有一輛車子,賀雅菲催促韓端快行動。
一起吃頓早飯都不行了。”韓端哀叫一聲,急急發動車子。昨晚的宴會沒少費腦子,在新房里兩人又很是惡戰了幾個回合,自己練功不輟,身體自然沒問題。
韓端關心地看看坐在一旁的賀雅菲,卻見她臉色紅潤,比平日里還要容光煥發。
見司機注意自己,賀雅菲俏然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惹得他止不住的心跳。這還不是主要的,更要命的還在后面,她悄悄將一只手放在了韓端的大腿上。
神靈呀,別這樣啊,我可在開車呢。看來是白白擔心了,真搞不懂女人是怎么會事兒,她怎么比自己還精神。
享受著女人的撫摸,心里有點別樣的味道,還沒來得好好品味,該死電話響了起來是在人好心情的時候打擾。不知道是哪個家伙發明了無線通訊設備,還讓不讓人有幸福生活了,天涯咫尺的滋味有時并不美。
賀雅菲笑笑,按下免提,把電話放在他耳邊。
“大想,該死的家伙。”看來剛才的詛咒沒錯,這家伙永遠都是那么剎風景,畢業快半年了,還真怎么好好聯系過,兩人可是死黨來著,韓端沒忘,趕緊先下手為強,“你小了到哪兒泡妞去了,這么久也不跟哥哥聯系?”
“死老端,別把你的屎盆子扣老子頭上,是你沒良心,老子找你多少次了,整天連個鬼影子都找不到,把人家丟在一旁不聞不問……”劉想可沒有示弱的覺悟。
有日子沒見,這小子還是那么惡心,這么哀怨,整得跟個怨婦似的,有點唐僧的潛質啊,粗嗓門通過免提傳得非常遙遠,像在做廣播啊。
韓端偷眼旁觀,還好,雅菲只是抿嘴笑看著。心里暗自慶幸,幸好是男聲,不會讓人想別的。
在一連串的廢話之后,劉想終于轉上正題:“我的新公司今天開張,你無論如何要到,否則就沒兄弟做了。”
不錯啊,這小子居然創業了,從自己離開了西醫專業,他對醫學的興趣越來越缺乏,據說拿到畢業證都費了番功夫,不知道這次要搞什么。
韓端少不得奉承幾句,卻也沒問出他究竟做的哪行。
“別浪費老子的時間了,還有得忙呢,記得早過來,咱們自家兄弟就雖弄哪些送鐘、送匾之類的俗套了,來點實惠的就行。”
不等韓端“謙虛”,劉想很不禮貌的掛斷電話。看看一直偷笑的賀雅菲,他頗為尷尬地一笑:“見笑、見笑,我這兄弟就一粗人。”
“這才是真正的哥們呢,可惜我交不到這樣的朋友。”賀雅菲并沒有取笑的意思,公司就在眼前,湊身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示意要在一旁的僻靜處下車。
知道劉想要創業,韓端蠻開心,又不滿足于賀雅菲短暫的親昵,放慢車速停靠在路邊,將嘴巴湊了過去。
公司就在左近,雅菲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四下里看看,還是抵敵不住他滿眼的熱望,將香唇送了上去,眼看就要沾到一起,韓端的手機再次不識時務地叫喚了兩聲。
這下正好如了賀雅菲的意,推開車門就沖了下去,頭都不敢回。
短信是潘曉琳發來:韓端,快回廳里,老大要開會,看來今天心情不佳。
拿著工資不作為,這個公務員做得不算合格啊,以前顧書記在的時候還好說,現在各部門都處在洗牌的重要時期,自己算不算不識時務呢?
不過,韓端本人對這個科長也并不看好,也就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但曉琳既然說了,少不說要走一趟。
放下賀雅菲,韓端就直奔衛生廳而去,心里想得卻更是大想這家伙會做點什么。
韓端匆匆趕到,潘曉琳正拿著本子等他,看來早就準備出門了:“你這家伙總算趕到了,可得小心一點,老大心情不是很好。”
兩人到了會議室,大部分科級以上干部都在了,只有幾個主位上還空著,幾位廳長晚到一會兒倒在情理之中。
剛剛坐下,領導們也陸續到了。華辰偉居中而坐,果如潘曉琳所言,雖然看上去還是滿臉堆笑,眉頭卻不那么舒展。
出現在華辰偉身旁的,是一張對多數人來講陌生的面孔,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表情卻是春風得意。韓端打量了幾眼,又覺得有幾分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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