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烏雅氏和佟佳氏聽到這話都訕訕的笑了起來,烏雅氏當先說道:“那里的院子也很大的,屋子也多,只用作養魚不是浪費了嗎?”
弘時瞧了一眼瀾惠,想了一下說道:“阿瑪說過,那個地方是要留著大家垂釣或是觀賞魚兒時用的,側福晉和烏雅格格最好還是再挑一個住處吧”
佟佳氏見弘時一句話都不幫她說,不由沉著臉說道:“你阿瑪已經準了奴婢們自己挑住處了,既然奴婢們挑好了為什么要換?福晉,您不會連這點請求都不應吧?外面可都說福晉是最有婦德的,身為大婦可不能犯嫉妒,再說奴婢好歹也是上了玉牒的側福晉,選個院子的權利還是有的吧。”
瀾惠拍了拍弘時的手,阻止他想要說的話。擺弄著手中的玳瑁甲套說道:“佟佳妹妹還記得自己是側福晉?那就應該知道規矩,頂撞福晉可不是一個側福晉應該做的事。坦坦蕩蕩是爺要留下來和孩子們相聚游玩的院子,你和烏雅妹妹再選一處吧這地方就是你們搬進去了,爺也會再叫你們搬出來的,何必費那二遍事呢?”
烏雅氏這時早就不吱聲了,她不停的腹誹著佟佳氏,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如不是佟佳氏說話這么硬,以福晉那個心軟的性子,她要是好好求求情沒準就搬進去了,偏佟佳氏為了在兒子面前爭一口氣,連側福晉的名頭都擺出來了。她可當真好笑,一個側福晉竟在正牌福晉面前擺譜,腦袋被門夾了吧
烏雅氏一想到沒能要到坦坦蕩蕩,心里面就一股火,這周圍的院子可都名花有主了,她住不成坦坦蕩蕩,不管住在哪都離四阿哥遠遠的,這園子這么大,以后就是想找機會偶遇都困難。
佟佳氏則梗著脖子仍舊不服氣,剛巧這時四阿哥過來了,一進院就發現眾人四周奇怪的氣氛,再看看奴才們一個個低眉垂眼的立在那,連大口呼吸都不敢,四阿哥看了一眼滿是威嚴的瀾惠,詫異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瀾惠見四阿哥來了,也不好仍歪在榻上,忙要起身行禮,被四阿哥快走幾步壓下了身子。四阿哥坐在原本弘時做的地方,由著烏雅氏等人給自己行了禮后說道:“都坐下吧”然后又問了一句:“這是怎么了?怎么都聚在這了?”
耿氏仍舊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見四阿哥來了更是一句話不多說。而烏雅氏斜瞄了一眼四阿哥看瀾惠的溫柔的神色,也緊忙閉上了嘴巴。
只有佟佳氏一臉明媚憂傷的表情,對著四阿哥說道:“四爺,奴婢只是看中了一個住處,想叫福晉做主罷了”得,佟佳氏舒服日子過慣了,連宅斗都不會了,事情進行到這都忘了最先是她和烏雅氏搶地方來著。如今她完全把矛頭對準了瀾惠,只能輸得更快。
果然四阿哥聽佟佳氏這么一說不由就皺了皺眉,心想著瀾兒還說叫她們自己挑住處,明明是給了她們好大的恩典,可是這些個女人怎么就不知足,這么點小事也能煩到瀾惠面前。
他有些責怪的看向瀾惠,眼中流露的意思就是叫瀾惠以后少為這些女人做打算,免得惹一身腥。偏四阿哥這個責怪的表情叫佟佳氏三人并不由升起希望來,畢竟她們只要一見到四阿哥和瀾惠相處,都是和和美美的,少有四阿哥責備瀾惠的時候。
但瀾惠還是能明白四阿哥的意思的,干笑著說道:“妹妹們瞧中了坦坦蕩蕩,這事還是爺做主吧”瀾惠當初也就是想著讓她們能高興一些罷了,本來這幾個女人就是過的守活寡的日子,瀾惠也就起了那么一瞇瞇的同情心,偏就出了這事,看來同情心還是少有為好,純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四阿哥見狀直接說道:“坦坦蕩蕩不行,你們也不用再自己找了,烏雅氏就住在藻園,耿氏住紫碧山房,佟佳氏……住北遠山村吧行了,你們快去收拾住處,別在這磨蹭了。”說著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佟佳氏三人一頭霧水的退了下去,她們剛才逛的時候只看了近處的幾個院子,可不知道四阿哥指的這幾個住處在哪。這一出門就連忙吩咐管園的奴才帶著到新住處瞧瞧。當然這一瞧三人的心就涼了半截,地方是不錯,景色也好,院子也大,但只有一點讓她們實在滿意不了,那就是這三個院子都在圓明園的最邊上,而且是東北角一個西北角一個西南角一個,分布三處,她們平時想要說個話都要走過一整個圓明園,那腿還不得累折了。
三人一走瀾惠和弘時都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弘時好歹還強用手捂著,瀾惠則早就笑著趴到四阿哥的肩膀上了。邊笑還邊說道:“哈哈,爺,您怎么、怎么挑的、地方,哈哈,每天早上請安不得累壞妹妹們啊”
弘時想到她們沒早都要起個大早走過大半個園子來請安,肩膀都顫抖的更厲害了。
四阿哥沖弘時這個擋害的揮了揮手,弘時忙笑瞇瞇的退了下去。等弘時退下后四阿哥才摟著瀾惠說道:“讓她們多鍛煉鍛煉也好,省得閑的要命沒事到瀾兒面前瞎說。爺倒要看看她們每天這么大園子走過來,還有沒有力氣給瀾兒添堵。”
瀾惠伏在四阿哥的胸前,笑著說道:“爺真是餿主意一大堆,小心烏雅妹妹她們那軟軟的腿長出肌肉來,到時候影響了爺的手感您再怨妾身就不好了。”
瀾惠話音一落四阿哥的大手就伸到瀾惠的腿上,就著瀾惠的大腿就狠摸了一把,瀾惠忙抬頭向四處看去,只見院子里的奴才不知什么時候被四阿哥都攆走了,但光天化日的只要院里來人就能見到四阿哥的動作,瀾惠還是臉上燒得通紅,兩只手一起使勁抓住四阿哥的大手嬌嗔道:“哎呀,這是在外面,您干嗎啊”
四阿哥大臉湊到瀾惠的小臉前,直到兩人呼吸可聞的距離后充滿磁性的說道:“只要瀾兒的腿上沒肌肉就行。別人的腿瀾兒很不用費心思多管。”
瀾惠伸著脖子使勁的向后仰著,想要離四阿哥的距離稍遠些,偏四阿哥另一只手攬著瀾惠的背,瀾惠只要一躲遠四阿哥就一攬,瀾惠順著四阿哥手的力道就又回到了他的懷里。
瀾惠皺眉說道:“咱們回屋再鬧好不好,妾身真怕有人過來。讓人看見咱倆這樣,您還要不要妾身活了?”
四阿哥知道瀾惠臉皮薄,只好松開一點讓瀾惠緊挨著他坐著。瀾惠見狀松了口氣,對四阿哥說道:“爺,寧兒可還跟著烏雅妹妹住呢您把烏雅妹妹支到那么遠的地方,寧兒那怎么辦?孩子們可不能太疏遠了。”
四阿哥笑道:“這事瀾兒別擔心,回頭爺在靖兒那收拾出幾間屋子,把寧兒搬過去不就好了。如果寧兒要回去看額娘和妹妹的話,再回去住兩天也是一樣的。”
瀾惠聽到這算是放心了,正當這時高無庸在院門口通報了一聲。瀾惠忙叫道:“快進來。”等高無庸進來后瀾惠又道:“弄好了嗎?帶來沒有?”
高無庸垂頭答道:“回福晉的話,已經帶來了。”
瀾惠忙下榻登上鞋子,走到高無庸身邊接過他帶著的包裹,然后又返回榻上散開包裹后看著里面的那些短發式樣的假發,眼睛笑瞇瞇的瞧了一眼四阿哥,特別溫柔的說道:“爺,愿賭服輸哦”
四阿哥聽到瀾惠溫柔的聲音身子不由抖了抖,正在這時瀾惠只匆忙跟高無庸說了一聲:“你下去吧這不用伺候了。”說完風一樣卷著四阿哥就回了屋,高無庸只聽到屋門嘭的一聲關上了。他揉了揉鼻子,心想著福晉讓做的那些短發,為自己的主子四阿哥默哀了兩秒鐘,然后就出門忙去了。
而四阿哥被瀾惠拽到屋里后,還沒等他有啥動作,就見瀾惠已經動手扒起他的衣裳,那小手靈活的解著扣子,竟是比行人倫大禮之前還要迅速。
可是四阿哥現在哪有半點高興的樣子,滿是苦笑的跟忙活的正起勁的瀾惠商量道:“瀾兒,你那些衣裳就不能縫個袖子嗎?還有那褲子都是半截的,那個什么子、子彈內褲的,能不能不穿啊?”四阿哥雖是喜歡cosplay,但很顯然四阿哥還處在不露半點肉的境界,當一看到現代男人穿的那些短袖短褲T恤沙灘褲什么的就完全懵了。
瀾惠見四阿哥僵硬的臉,也不好把他逼迫太甚,忙笑著趴伏在四阿哥的胸前,小手指在四阿哥胸前光滑的皮膚上轉啊轉的,輕聲說道:“爺就換上衣裳讓妾身畫幾幅,妾身也瞻仰一下爺穿著休閑裝頭頂短發的樣子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妾身答應爺試試那幾個動作還不成嗎?”
四阿哥眼睛一亮,瞅著瀾惠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不許反悔。”說完一臉順從的由著瀾惠給他換上了他欣賞不了的缺布料的新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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