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珺瑤聽了弘暉的話撲哧一笑說道:“大哥還有招架不住的時候啊行啦咱們撤吧把人都送走看還有誰能鬧洞房去。”
弘暉頷首說道:“這也好,一起吧”說完帶著珺瑤和靖瑤走了。
而這時洞房內哈豐阿看到一身鳳冠霞披的夢瑤時,酒立刻醒了大半,在嬤嬤們的指揮下掀了蓋頭吃了子孫餑餑喝了交杯酒,整個過程中聽話異常,只是眼神不是時時盯著夢瑤就更好了。
夢瑤被個男人,雖然稱不上陌生的男人,但也只是見過幾面的男人這么一眼不眨的看著,臉蛋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微微低下了頭難得的有些害羞了。
嬤嬤們捂著嘴笑了笑,把一對新人留下之后打開門走了出去,而她們一走兩人就陷入了沉默。好在哈豐阿在關鍵時刻提起了男人的勇氣,伸出手來就要牽起夢瑤的小手。
結果夢瑤關鍵時刻叫了聲‘額駙’,哈豐阿立刻單膝跪地喊了聲‘公主’。
‘撲哧’一聲夢瑤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往的那個睿智的夢瑤又回來了,微笑著對哈豐阿柔聲說道:“額駙快起來吧以后咱們兩人的時候不用太在乎禮節規矩,說起來我也只是你的妻子罷了”
哈豐阿不知怎的出了一腦門的汗,略微有些局促的站了起來,半晌后才點頭算是應下了夢瑤的話,走到她旁邊問道:“公主一天沒有進食了,用不用吃些東西。需要奴才去叫人抬水沐浴么?”
夢瑤頷首道:“那就麻煩額駙了。”
等哈豐阿出門叫人給夢瑤準備洗澡水時,夢瑤才喃喃的說道:“這個家伙答應了還奴才奴才的叫著,真想當我的奴才呢這是算了,先相處相處在看看吧,要是個好的再讓他改口也不遲。”
原來按規矩額駙都是要自稱奴才的,在身份上不比公主高貴。四阿哥已經出嫁的四個女兒之中,只有珺瑤的額駙阿爾斯楞是身份最高的,再一個他和珺瑤青梅竹馬,所以一向是稱呼對方的名字習慣了,倒也沒有以奴才自稱。除了阿爾斯楞,靖瑤和寧瑤的額駙都是要自稱奴才的,哈豐阿也知曉這些,當然要這么叫了。
“熱水準備好了。”難為哈豐阿被灌得暈乎乎的還能提起精神來照顧夢瑤用膳和沐浴,要是瀾惠成婚時是這么個情況,估計瀾惠得樂死。當時她要是按規矩可是還要在破身之后給四阿哥擦身的,好在四阿哥還算憐香惜玉,一直沒用瀾惠這么做過。
夢瑤這時已經坐在桌邊快速又優雅的吃完了今天唯一的一頓膳食了,聽哈豐阿說水已經準備好了,于是笑著起身對陪嫁的小蕊說道:“去給額駙準備醒酒湯。”吩咐完后又對哈豐阿說道:“額駙先醒醒酒,本宮先去沐浴了。”
等夢瑤脫掉那一身繁重的禮服后,又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回來時,哈豐阿已經精神大半了,想來是醒酒湯的功效。只是夢瑤對哈豐阿身上的酒味還是有些不喜,于是用商量的語氣卻仍舊有點命令的口吻說道:“額駙用不用沐浴一番。”
果然,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哈豐阿敏感的聽出來后心想著公主總是要有些傲氣的,再一個女人的新婚之夜一生也只有一次而已,陪著個醉鬼的確不太美妙。于是哈豐阿一張俊臉露出一個爽朗的笑,沖著夢瑤點點頭沐浴去了。
等哈豐阿再回來的時候,夢瑤已經在床上躺平了準備好了。哈豐阿倒是沒化身成狼,只是他自己就是一個童子雞,連試婚格格都在弘暉等人的威脅下自己上折子駁了,所以見到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公主哪能不動心呢
再想著溫柔些溫柔些還是把夢瑤給弄哭了,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哈豐阿滿臉的不好意思和憐惜,而夢瑤則又是羞澀又是惱怒又是驚恐的。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嬤嬤把落紅的白絹妥善的收好,瞬間兩張大紅臉顯現出來。
而此時‘以身作則’的守了二十七個月孝的四阿哥也剛剛心滿意足的從瀾惠的床上起來,瀾惠看著四阿哥的樣子,不滿的嘀咕道:“您這表情跟個剛偷腥的貓兒一樣,忒礙眼了。”
四阿哥才不在乎瀾惠的數落呢,邊自己動手穿上中衣邊裝模作樣的說道:“朕可是做了二十七個月的和尚啊,瀾兒不是最清楚么?朕這些日子存了多少糧瀾兒可以好好算算哦”
瀾惠摸了摸酸疼的腰,心想著這人要做什么一夜幾次郎的,還偏偏說的這么好聽。
她沖著四阿哥撇了撇嘴,看著西洋鐘上的指針,無奈的翻身起床穿上了中衣,這才對著外面揚聲道:“來人。”
很快宮女們訓練有素的走了進來,在瀾惠的吩咐下給四阿哥洗漱更衣,自己也盡快的收拾妥當,這才對四阿哥說道:“皇上,您那胡子真要留么?快把臉都蓋住了,也太多了吧?”
四阿哥用眼神示意宮女們下去,然后才摸著自己光滑的臉蛋嘆道:“瀾兒,咱們可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皮膚還這么光滑,眼角一點皺紋都沒有,說起來也太反常了吧?朕還好,好歹有胡子能遮一下,看看你那小臉,怎么看都不到三十的樣子,比遜妃她們年輕不知多少,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瀾惠一想也是,雖然古代人特別是貴族都很會保養,但是怎么也保養不出自己這種效果的,看樣子是要做些偽裝了,別被那些古董當妖精給除了。
這么一想,瀾惠就拉著四阿哥來到梳妝臺前,打開自己這些年研制的化妝品,對著四阿哥的臉邊抹邊畫并說道:“皇上可別動啊,讓臣妾看看能不能畫出四十歲男人的效果來。”
四阿哥失笑道:“別忙活了,朕已經讓文覺大師去民間找些會偽裝的奇人了,回頭要是能弄出點皺紋就什么都不用擔心的。”
瀾惠笑道:“試試嘛那人不是還沒找著呢么?”
說著很感興趣的在四阿哥臉上涂涂抹抹,最終成功的給四阿哥弄出了黑眼圈,并用她研制多年弄成的植物成分的雙眼皮膠在眼角劃了幾道皺紋,雖然不太自然,但打眼一看也像那么個樣子了。
“嘿嘿,大功告成,您瞧瞧。”瀾惠把手中的‘裝備’往梳妝臺上一扔,拍著手對四阿哥說道。
四阿哥聞言往鏡子里一瞧,樂了。
“瀾兒還真有兩下子,這是什么?”四阿哥先是贊了一聲后,又拿起那個裝著雙眼皮膠的小瓷瓶問道。
“這是用來粘雙眼皮的,臣妾有時候睡不好的話雙眼皮會變成單眼皮,還偏偏只有右邊的眼睛有變化,所以鼓搗出這個來應急的。女人都愛美嘛您應該理解的。對了,您這皮膚還是太嫩了些,應該涂點暗色的粉底才行。”說著瀾惠又給四阿哥臉上脖子上,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都涂上暗色的粉底,全弄完后又看了看才說道:“這回成了,沒有四十多也有三十多了,可不能再老了,咱們保養的好還不行么”
四阿哥照著鏡子看了看,也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回頭把這手藝交給高無庸吧萬一瀾兒不在身邊,朕總不能頂著張年輕的俊臉出去見人吧”
瀾惠沒好氣的嗤道:“瞧您那自戀的樣。行啦,回頭您把高無庸弄來就行了,那家伙十項全能的,臣妾也不介意多教他一招半式。對了,咱們既然自己有辦法用不用把文覺大師叫回來啊?他那身子骨可不年輕了。”
四阿哥笑道:“讓那老和尚去吧,這事還是他先提出來要辦的,朕估計他是在圓明園呆膩了,由著他吧”
“這江湖人士還真挺有意思。只是他知道您那么多事,您可也得防著點。”瀾惠現在是一切以四阿哥為主,自然要提醒一番的。
四阿哥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瀾兒放心吧,朕心里有數。”
等瀾惠把自己的臉從二十七八歲畫成了三十歲以后,兩人才出來用膳。因為他倆的身份問題,平時敢直接盯著他倆看的人也不多,所以只有珊瑚和高無庸李德全有那么一點點覺得兩人跟平時不太一樣,其余人都沒能發現皇帝和皇后再往逐漸變老的趨勢前行著。
而四阿哥在臨去上朝前把高無庸留下后,才明白自己今早發現的那么一點別扭在哪里了。好在高無庸跟了四阿哥這么多年,即使知道四阿哥很多秘密也沒有被滅口殺害,其人本身也是值得四阿哥兩口子信任的,所以這人就是發現什么不尋常的地方,比如自家主子總也不老的容顏,比如那晚想要自插雙目時感受到的全身無法動彈的情景,這些都已經被高無庸咽到了肚子里,從未曾說出口過。
等高無庸走了之后,瀾惠開始了為選秀做準備,今年的選秀是空前的盛大,攢了五年的秀女還要加上上一屆留牌子的秀女要選看,多到數不清的宗室內的小伙要媳婦,這些可都壓在瀾惠頭上了,她還真的做好了準備工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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