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爺,看看我穿這件衣裳怎么樣?帥不帥?是不是特英俊?”只見瀾惠穿著一身天藍色的男式騎馬裝,黝黑的頭發綁成一個大辮子垂在腦后,頭上還帶了一頂同色系的瓜皮帽,擦掉之前偽裝后的白嫩臉頰清爽的露在外面,眉毛畫的稍濃些,杏圓形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整個人在四阿哥面前轉了一圈顯擺著問道。
四阿哥的樣子則比瀾惠稍微成熟些,一身深藍色的衣裳跟瀾惠站在一起正相配,當然陌生人見了也只會說他們是哥倆好的,誰讓瀾惠突然玩起了女扮男裝呢?
“不錯,穿這個爬山正好。對了,把這件披風披上,泰山上冷得很。”四阿哥說著把胳膊上搭的狐皮披風給瀾惠披在了身上,又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后才笑著說道:“行啦咱們走吧爭取天黑前能爬上山頂。”
瀾惠興奮的叫了一聲,勾住四阿哥的手臂就和他從空間中閃了出來,一口氣猛的沖向了前面的山間小道。
原來兩人剛好游玩到泰山這里,四阿哥就提議說登上泰山看看日出,瀾惠自然是同意的,為了登山方便,瀾惠這才穿著更便利的男裝玩了一把女扮男裝的。至于隨從們,早就已經安排在空間中了,瀾惠和四阿哥兩人形影不離的,遇到什么危險的猛獸或者人的話也可以躲在空間里,不用為安危操心的。
兩個男子手挽著手在山間小路上有說有笑的走著,叫四周爬山的其他人頻頻注目。
“那兩個男人怎么這么不知廉恥,就是現在男寵盛行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吧?”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嚷著大嗓門對身邊的女子說道。
那女子哪敢隨意往別的男子身上瞅啊?這不聽了身邊男子的話只得低著頭用蚊子似的聲音喏喏的應了一聲表示贊同。
倒是一旁的另一個青年男子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道:“陳兄仔細觀察一下那個矮個子的,細瞧瞧你就知道了。”顯然瀾惠雖然特地把眉毛畫粗了,但女子的那份柔美還是掩蓋不住的。
偏偏絡腮胡子是個粗心的家伙,盯著瀾惠看了半晌后竟然恍然大悟的嘆道:“原來是這么漂亮的一個小男生啊怪不得如此受那人的喜愛呢。要是陳某有這樣的‘知己’也是要時時帶在身邊的。”
手執扇子的青年聞言一哽,看著絡腮胡子一陣無語。
倒是耳力極佳的四阿哥聽到這人這么說瀾惠,轉過頭來沖著絡腮胡子陰狠狠地看了一眼,四阿哥畢竟是皇帝,久居上位的那種氣勢很難掩蓋住,這時更是氣場全開,嚇得絡腮胡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幾步,閉緊了嘴巴再也不敢說什么了。
瀾惠嘻嘻一笑,也不在意,拉著四阿哥快走兩步遠離絡腮胡子等人,這才輕笑著說道:“爺,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還是快點上山吧別說,一路上爬山的人還挺多的呢”
四阿哥也放下了剛才的事,這種事在他和瀾惠游玩的一路上發生了好幾次了,雖然其他的時候瀾惠不會穿男裝,但光是女裝也出了不少事故,像遇到紈绔子弟遭遇調戲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好幾回了,四阿哥自然是從極怒逐漸變成了無奈的,英雄救美的戲碼他自己也上演了好幾回,至于那些不長眼調戲到當朝太后的紈绔們也自是落不到什么好下場的。
“算了,不管那些了,咱們繼續走吧”四阿哥滿臉無奈的說完這話后,把著瀾惠的胳膊踩著陡峭的山路向上走著。
天柱峰、日觀峰、百丈崖、仙人橋、望人松、龍潭飛瀑、云橋飛瀑等各種景致,四阿哥和瀾惠都一一觀賞了一遍,這些景致當然不可能一日看盡,所以兩人徹底成了晝出夜伏的人了,白天就在泰山上四處游玩,晚上就回到空間休息或者修煉。
這時兩人正在浮空島上泡著溫泉,瀾惠捧著水一點點澆在四阿哥的發辮上,又倒了些自制的洗發水揉搓在四阿哥的頭發上,弄了滿手的泡沫后還壞心的彈到了四阿哥的臉上,自顧自的咯咯笑了起來。
四阿哥溫柔的眼神一直注視著瀾惠,用濕漉漉的手擦了擦臉上的泡沫后一下把瀾惠攬在懷里,大手向后一撈把充滿泡沫的頭發撈到眼前,胡亂的蹭到了瀾惠的臉上。
瀾惠左躲右閃,一疊聲的求饒道:“哎呀,爺,快饒了我吧,都蹭到眼睛里啦”
四阿哥笑了笑,松開自己的頭發后,捧著瀾惠的臉,仔細的用水把她臉上的泡沫一點點洗凈,這才說道:“讓你這個小淘氣再胡鬧,弄得自己難受了吧?怎么樣?眼睛疼么?”雖是質問的語句,但聲音卻溫柔至極。
瀾惠摟著四阿哥健碩的腰,搖著頭笑道:“沒事,洗洗就好了。來,我給你按摩一下吧這兩天到處跑的我腿都酸疼酸疼的了。我都這樣了,你也別逞能,肯定沒比我好到哪去。”
說著瀾惠就叫四阿哥圍著浴巾趴在了溫泉邊的躺椅上,嫩嫩的小手或輕或重的按摩著四阿哥身上的肌肉。
四阿哥則一邊享受著一邊說道:“嗯,別說到底歲數在那擺著,跑了幾天還真累的不行,爬山到底跟別的不同啊對了,一會爺也給你按按,你那幾手爺享受幾回就都學會了。”
瀾惠笑道:“這感情好,讓我也享受一下太上皇的手藝。嗯,世間想來也只有我有這個福分了。”
四阿哥失笑道:“能得到太后伺候的人也只得爺一個不是?不對,時兒那臭小子可是被你按摩過好長一段時間呢”
瀾惠揮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四阿哥翹翹的屁股上,嬌嗔道:“我可只給時兒按摩過手腕的,爺您可別瞎說。”
四阿哥一翻身坐了起來,把瀾惠一下拽到眼前就把她壓倒在了躺椅上,抓著瀾惠剛剛‘行兇’的手就咬了一口,故作兇狠的說道:“竟敢對爺揮巴掌了是不是?嗯?”
瀾惠壞笑一聲,一把拽開四阿哥圍在腰上的浴巾整個人瞬移到了溫泉中,揮舞著浴巾沖著四阿哥叫道:“嘿嘿,爺,過來追我啊”
四阿哥下意識的捂著重點部位,反應過來這地方沒其他人后撲通一聲跳到溫泉中,沖著瀾惠就游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瀾惠捂著腰牽著四阿哥的手從空間中閃了出來,郁悶的說道:“咱們直接登頂吧這山上的景致基本上都看過了,再看個日出咱們就轉移吧”
四阿哥攬著瀾惠的腰邊走邊頷首道:“行啊以咱們的速度今天下午應該就能登頂了。”
果然午時剛過瀾惠和四阿哥就登到了泰山之頂,凜冽的風吹著山頂的每一處,四阿哥緊緊握著瀾惠的手還不忘幫她把披風擋嚴實了,而瀾惠則幫四阿哥把披風上的帽子為他蓋上。兩人欣賞了一會后瀾惠笑言道:“爺,咱們今晚就在這住吧空間里有帳篷,咱們打個帳篷住一宿怎么樣?”
四阿哥對玩的并不精通,一向都是聽從瀾惠的意見,所以此時也就頷首應了下來。瀾惠見周圍沒人于是手中不時閃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帳篷,鋪蓋,鍋碗瓢盆等等。
四阿哥也在一邊幫忙,兩人完全像是驢友一般自力更生著,等帳篷支好后,四阿哥又點燃了篝火烤了一只野兔,瀾惠則熬了一鍋蘑菇雞湯,兩人窩在帳篷里一手烤兔腿一手端著裝滿雞湯的碗稀溜溜的吃的特香。
不知不覺天也黑了,瀾惠指著漫天爛漫的星光對著四阿哥叫道:“爺,你快看,好多星星啊感覺星星離咱們特別近。”
四阿哥把腦袋從帳篷內伸出來,仰頭向天上看著應和道:“嗯是啊”
只見只開了個小口的帳篷內伸出兩個并排的腦袋,正是瀾惠和四阿哥趴在帳篷內把腦袋露了出來,兩人指著星星討論了一番后又把小白叫出來守夜,這才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黑的時候四阿哥就已經醒來了,他依著自己出色的視力在黑暗中默默的看著瀾惠,直到瀾惠睜開朦朧的雙眼后才開口說道:“瀾兒醒了?清醒一下,快到日出的時候了。”
瀾惠用鼻音嗯了一聲,把腦袋窩在四阿哥懷里蹭了蹭,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兩人在帳篷內洗漱之后,紛紛走了出來,找了一塊平滑的大石上坐了下來。
漸漸地一線晨曦由灰暗變成淡黃,又由淡黃變成了橘紅。天空的云朵,紅紫交輝,瞬息萬變,漫天彩霞與地平線上的茫茫云海成功的融為了一體。浮光耀金的云海上面,日輪掀開了云幕,撩開了霞帳,披著五彩霓裳,像一個飄蕩的宮燈,冉冉升起在天際,須臾間,金光四射,群峰盡染,好一派壯觀而神奇的日出景象。
“呼,爺,咱們再住一日吧就這么一會我真的看不夠啊”瀾惠在太陽完全升起后才開口說道。
四阿哥也應道:“嗯,反正也不著急,多住幾日吧”得,四阿哥顯然更喜歡這個景象,把瀾惠的一日又追加了幾天。
五日后瀾惠和四阿哥慢悠悠的往山下走著,只聽四阿哥問道:“下一站去哪?”
瀾惠回道:“去看雷鋒日照如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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