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上月粉紅票加更)
浩宇聽到紅錦的話微微一震如果這樣,金綺豈不是比銀綾更……”
紅錦看向浩宇你出海歷練了一番,成熟有擔當,是個真正的男兒了;但是不止是我們姐弟在一點點變強大,那些明著的、暗里的不想讓我們姐弟活下去、或是活得舒服的人,他們也在成長,也在變強大。”
浩宇聞言輕輕點頭我了,我會讓五娘和浩民多注意金綺的。”
紅錦是在有意識的鍛練浩宇,因為弟弟已經真得長大了,她需要讓他能獨自撐起一片天空,而不是把他繼續護在羽翼下:如果再事事替浩宇出頭、打算,就不是愛浩宇而是害他了。
“五娘如此精明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對金綺有太大的疑心,所以此事定要仔細些;如果當真一切都是金綺的主意,只怕她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紅錦離開鳳家之后也不過幾次而已,見金綺的次數少之又少。
小寧氏病好的時候,正是容家最危險的時候,她根本無暇他顧;鳳德文在那個時候又嚴禁五娘等人和紅錦通信,而五娘也不想再讓紅錦多操心,所以當時并沒有對紅錦提及。
到紅錦得知的時候,五娘等人對金綺已經沒有太大的戒心了,紅錦的又緊來不及和五娘多說是其一,其二鳳府也該到了由浩宇做主的時候,所以紅錦才在到了天川后把事情細細的對浩宇說了出來,由著他去安排。
她現在只要在浩宇的身后看著,萬一浩宇做事有疏忽她在一旁提點、或是彌補就好。
浩宇在海外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所以性子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卻早已經細膩了不少;尤其是他對紅錦極為信服,自然就對金綺的事情很上心,當即回房去給浩民寫信,一面想一面寫,足足寫了有半個時辰。
紅錦看到弟弟如此認真,也放心了大半;自去安排其它的瑣事,讓浩宇去安排鳳府的事情,到了晚飯的時候,浩宇就會把他想到的法子、及寫出來的信給她看的。
在他們姐弟的屋頂上,王五伏在那里一動不動,心里焦急的算著,自家接到信沒有?有太多的事情可不能靠他的武力能解決的,也不自家時候能趕到。
忽然想到香月和黃姑娘,王五再看看屋里的紅錦心里就一陣煩燥:是不是老天就是不想給自家機會呢?當初自家孤身一人時,鳳大姑娘有婚約在身;現在鳳大姑娘是自由身了,可是自家身邊又有了人。
雖然說王五認為鳳大姑娘和離之身有些不太好,不過他不得不承認人是極好的,和自家那是極般配的;但是鳳大姑娘的性子很硬,聽聽前來提親的人所說的話,他也鳳大姑娘是容不得小妾的。
問題是鳳大姑娘已經不能生養,不過想到家那個事情上都聰明勁兒十足、半分虧也不肯吃的主子,可是遇到鳳大姑娘的事情就全沒有腦子的樣兒,十成十是不在意鳳大姑娘能不能生養,只要他能得佳人相伴,子嗣那是自家不會去在意的事情。
唐家的香火?王五也撇了撇嘴,唐家有很多人愿意開枝散葉的,自家當然不必為唐家延續香火:可是自家也不能沒有吧。
唉,王五想來想去,最后想得他糾結了,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發呆:這事兒真讓人頭疼啊。
他在這里替主子發愁,可是他的主子在邊關根本也不。
唐偉誠現在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而花明軒的一條胳膊也傷得不輕,半個身子都敷著藥晾著;在屋里走來走去的人當然是胡大少爺,他指著花明軒罵了一頓,又指著唐偉誠再罵一頓,罵得最多的一句就是——你們不你們有幾條命?
唐偉誠聽不到他當然不會回答,花明軒懶懶的躺在床上看著胡大少爺笑,看那笑容仿佛胡正豪不是大男人,而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姑娘。
“給老子收起你那惡心人的笑容,聽到沒有?不要你以為你受傷就了不起,老子可不是那些被你迷昏了頭的小娘們,再沖著老子這樣笑,老子就打掉你的下巴。”胡正豪氣得一屁股坐下,呼呼喘氣。
他的情形也不好,臉上、身上有不少的傷疤,不過相比花明軒的半邊身子,唐偉誠的全身來說,他實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花明軒看看唐偉誠倒沒有想到唐兄真是個鐵血的漢子,硬是把糧草也運了。”
“我寧可他不鐵血,我寧可他娘們,我寧可他沒有把糧草運來!”胡正豪看著唐偉誠臉上全是因為擔心生出來的惱火也比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強,你說,如果萬一他醒不,我們可辦?”
胡正豪寧可傷得那個人是,也比現在有糧吃不餓肚子強:他不習慣欠人家的情,還是如此重的情份。
想到那一天的慘烈,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和花明軒趕到了,也許唐偉城會死在那里吧?無不少字誰能想到恪親王會有后手,而且還是如此狠毒的后手。
當天唐偉城等人擊退了恪親王派來的兵將,然后把黑衣人都殺掉了,他們也付出很大的代介:無一人不掛彩。
因此唐偉誠便讓張三去邊關報信,讓胡正豪等人來接應他們;可是就在胡正豪和花明軒快趕到時,唐偉誠他們又被人包圍起來。
以唐偉誠的身手,他當然不會受如此重的傷,可是對方手中的一個女子讓他驚愕莫名:雖然明那不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如何下得去殺手?而他就傷在了那個女子的手中,如果不是花明軒以輕功飛來相救,唐偉誠也就死在了當場。
直到現在花明軒和胡正豪也不明白,唐偉誠為放過了一劍刺死那個女子的機會,任由她把手中的磷毒潑到身上,弄得唐偉誠身上的傷口都皮開肉綻,肉香味兒四溢。
花明軒也因為救人著急,被那磷毒傷到左半邊身體,于是只能臥床不起了。休養了好些日子的他,現在毒已經清掉了,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
城外大軍已經退了,容家和唐家的糧草都運了來,現在正是沒有大事的時候,他樂得逃懶在床上躺著,由著胡正豪打理城中的一切事情。
胡正豪也就理完事后,就到花明軒這里罵一頓,因為他前些日子可是擔足了心事,而到現在因為唐偉誠沒有清醒,心也沒有放下來;不罵兩句他的心頭火下不去啊,這兩個混蛋。
“誰娘們,你才娘們。”雖然聲音很微弱,不過花明軒和胡正豪都聽到了,兩個人不敢的對視一眼,然后花明軒也顧不得裝傷一下子坐起來,而胡正豪兩步奔到唐偉誠的面前,激動的看著他。
“來人,傳軍醫!”胡正豪的第一話不是對唐偉誠說的。
“唐兄,你感覺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們一定會讓你生龍活虎起來的。”胡正豪經此一事把唐偉誠引為了生死之交。
唐偉誠睜開眼睛誰說我是娘們?”問完又看一眼胡正豪很迷糊的道你是誰?唐兄、唐兄是我嗎?”無錯不跳字。他轉著眼珠看和花明軒他長得真不樣,很丟男人的臉。”
重傷以來他雖然昏迷不醒,但是每天胡正豪和花明軒可是下了大本錢的,所以身體倒是調理的并不是那么虛弱,至少他說了這么多話并沒有喘不上氣來。
胡正豪先是被問的一愣,心頭生出不好的感覺來,又被唐偉誠最后一句話逗樂了,撫掌道唐兄果然是我的知已,他當真長得太丟我們男人的臉了。”
花明軒一腳踢,嘴上卻道唐兄,你不認識我們了?”
唐偉誠看看他,又看看胡正豪不認識,你們是誰,我在哪里?”他頓了頓后又皺皺眉你們對我做了,我不記我是誰了?”
胡正豪和花明軒的臉色都微微一變,兩個人同時都干咳了兩聲:臉色微變是因為唐偉誠醒是醒了,傷是好了但是明顯添了新病;干咳是因為兩個人很無奈,他們看上去那么像壞人?
聽完胡正豪的話后,唐偉誠眨眨眼睛我功勞不小?”
“不小。”胡正豪和花明軒都有些翼翼的但是論功行賞是朝廷的事情,要等皇上下旨的。”他們還沒有忘掉唐偉誠的性子。
唐偉誠很不滿就算我不記得我是誰了,你們也不能這樣對我吧?無不少字是你們剛剛說的,你們飛鴿傳書讓我送糧草,所以我才會中伏受傷,對不對?朝廷的賞賜是朝廷的,那你們呢,我傷得這么重,你們好意思沒有一點表示嗎?”無錯不跳字。
胡正豪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你的一點表示想要?”他當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哪有這么問的,所以他又被花明軒踢了一腳。
唐偉誠想了想道聽你們說著,我的處境很危險,有家也不能回的樣子;那在我想起是誰之前,我就跟你們在一起了,安全也就由你們負責;這個不算是要求吧,是你們應該做的。”
花明軒這個有生意頭腦的人也不能搖頭,只能點頭;他在點頭的時候有些懷疑,唐偉誠當真不記得他是誰了嗎?看他腦子可是好用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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