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尋求真相
尋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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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卞昊天頓時有些懵住了。赫連春給他的感覺一直就是那種有些神秘,卻又好像很直白的人,他的身上透著無數的秘密,卻又好似都攤在表面一樣,就是這樣的人才更加的深沉,更加的防不勝防。
幸好他不是對手,雖然不是怕他,只是覺得麻煩。不過……如果他是呢?
同樣,赫連春依舊沒有給卞昊天過多的去憂慮,他勾起唇角緩緩起身,不過卻在站起身子的瞬間,飄到了卞昊天的面前,連飛起的頭發也沒有來得及落下肩膀,他的聲音就再次響起我要晏書杰出事的真正原因!”
“憑你認為我會他出事的原因?”
“憑?”
赫連春笑了笑,轉過身來背對著卞昊天,看著床榻上那依舊虛弱得連呼吸都好像很艱難的莫然,指了指的腦袋憑這個,憑直覺!”
沒有會傻到將的背部,絕對的致命地方交給敵人,赫連春如此聰明的人更不可能,于是卞昊天也自然是放松了心里的警惕。看來的確被這一檔子事給弄亂了,赫連春雖然神秘,可是不管是從他做事的方式,還是任何跡象來看,他都不可能是邪門歪道之人。
反之,那個一直被稱之為魔頭的人,是!
“我只能說,目前我也不確定。”
“不確定就是心里有譜了?”
依舊是背對著卞昊天,看著床榻上的人,赫連春那淡淡的聲音繼續響起其實很多事情我不說我不點名明,但是不代表我真的不,卞昊天,你的身份我全清楚,但是我依舊把小然交給你,是因為我不但能看清你的身份,更能看清你的心。”
捏緊了藏于衣袖中的拳頭,赫連春慢慢地轉過身,面上恢復了往日那般不拘的笑容,可是此時卞昊天卻清楚,現在的他比起先那個嚴肅的他,爆發出來的怒意更加的強烈,更加的明顯,只不過他比較善于掩飾而已。
“可是你卻讓我失望了,甚至讓我覺得,我把小然交給你,究竟是不是做了?那么究竟是我了,還是你了?亦或者、的根本就是小然?”
如果早。把小然交給一個她愛的人,同樣也愛她的人,她還是會受到傷害,而且這樣的傷害還不只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他寧愿被小然恨,被她討厭也不要讓她有一丁點兒受傷的機會,可是……那也只是如果了不是嗎?
“我只能說,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要給的,不是只是一個交代,而對象,則不是我!”
在卞昊天轉身的同時,赫連春丟下這么一句話,徑而走到他的身旁,好似有些嘆息又有些可惜,無奈地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好像安慰地說道我只能說,小然是一個簡單卻又明確的人,你沒有做好接受她一切條件的準備,對她來說就是傷害。”
說完。赫連春便繞到他身前,那低著的頭緩緩抬起,唇角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瞬間伸出手來朝卞昊天揮去,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得整個人都偏了,踉蹌幾步才站穩。
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瞬即被赫連春掩飾在了他轉身的動作下去把你心底那個譜,變成肯定帶到我的面前來。”
直起身子,將唇邊的血跡擦去,卞昊天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便挺直了脊背大步跨出這個被稱之為赫連家禁地的房間……
目送卞昊天的身影消失,赫連春將衣袖一揮,房門隨即關上,他再轉身走到莫然面前,將盒子放回壁櫥的暗格里,這才深吸一口氣回到了床榻前坐下,將莫然的手握在那溫暖的手心里。
看著她不安的皺眉,赫連春的心都揪到一塊兒了,伸出一只手來輕輕地拂過她的額前,將被汗水浸濕的碎發撥到一邊,摸了摸她冰涼的臉,輕輕地說道小然,對不起,我還是食言了,哥沒有保護好你。”
的觸碰似乎引起了莫然的些許反應,起碼她的睫毛因為手心的觸摸而抖了抖,赫連春有些高興她有這些反應,身為神醫的他。又怎會不知,她其實不是醒不,而是根本不愿意醒,她那鴕鳥的本性,此刻展露無遺。
“不過……我也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愛你,所以你沒有看人,哥也沒有把你交人,只是……我們似乎都太心急了小然,我們應該等的,等他把的事情全部處理好,正正式式地自由了,再把你交給他的。”
對于剛剛忍無可忍揮去的一拳,此刻也清晰地在腦海里滑過一遍,低眸看了看的手背,有些微紅,那是給予卞昊天那一拳造成的,而他……明明可以躲開的,卻硬是接受了。
而這也正足以說明,莫然的昏迷,此時的混亂,晏書杰的出事,打擊最大的不只是她。還有他!
而他,也正在為的過失,作出一切盡可能的彌補,只是……有些事情發生了,還有回轉的余地嗎?
赫連春搖搖頭,實在不想去擔憂本該屬于卞昊天擔憂的事情,那是他的事,而此刻最關心的,便是眼前的她,何時能突破心里的障礙,醒。
平日里看到的她都是蹦蹦跳跳。笑嘻嘻地與打鬧的,而此時她安靜了,安靜地躺在這里,卻無比的希望她能嘰嘰喳喳地蹦跶在面前,就算把氣的半死,那也好過此刻毫無生氣地躺著,畢竟,那個愛管閑事,愛往家里帶人帶動物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小然,你要堅強要勇敢,你要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小樂……”
當卞昊天帶著滿腔的怒氣奔回客棧的時候,姜寧已經在房間里等他了,將門推開的剎那,他怔住了瞬間,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
冷著臉沒有放過姜寧面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卞昊天一步一步地靠近她,最后在她的面前坐下,手指也好似漫不經心地輕點于桌上,而這樣的動作也正表示著,他在爆發的邊緣。
“稟告宗主,晏書杰的尸體已經處理好,埋在城外的林子里。”
“嗯……”
姜寧翼翼地報告他交代下來的事,低著頭瞄了一眼輕聲回應的他,心中忐忑不安晏書杰的房間我也進行了搜索,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嗯……”
“不過在收拾他遺體的時候,屬下他的掌心隱約有黑色的紋路,似是中毒的跡象。”
“嗯……”
還是這樣狀似漫不經心的回答,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讓姜寧感到不安,按道理說他應該好奇晏書杰為何會中毒才對,可是偏偏他都不問,只是簡單的嗯一聲,實在太反常了。
這樣的卞昊天她還是第一次見,教中不管大小任何事,他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狀況。她突然想到了起先他抱著莫然,站立在晏書杰房門外的那一幕,難道是她出事了?
姜寧說不出來此時心里是滋味,好像有歡愉又好像有不舍,對于她來說,莫然只不過是一個見過幾次面,談不上任何感情的人路人而已。
可是偏偏她又是那么的單純那么的平易近人,她到現在都記得,那時候她逼著穿回女裝的所有畫面,只是兩人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原因無他,那便是眼前的男人。
所以如果莫然出事,姜寧的心底其實是有幾分竊喜的,那是不是說明,宗主就還會是原來的宗主,是那個身邊只有一個人可以接近的宗主?
可是,她也清楚地明白,就算莫然不在了,宗主的身邊還是,他的心卻也同樣,永遠都不在了。
“姜寧……”
卞昊天的出聲打破了姜寧的遐想,她立即低頭應道屬下在。”
“難道你沒有別的要稟報了?”
姜寧心中一緊,神色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異樣,依舊謙遜卑恭地應道請宗主明示。”
將視線從窗前移了移,卞昊天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這個一直跟在身邊的女子,心中有些在清晰,可是他卻不大想去追究,因為他始終,她不會這么糊涂。
“晏書杰之事,不是你動的手?”
微微松了口氣,姜寧立即正色回道稟宗主,屬下不敢違背您的命令,并不是我出手。”
不是她,又會是誰呢?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為?
晏書杰的死勢必是人為,可是這段卻有些過于巧合了,前幾天段熙之不過才剛下密令,將他解決,卻也沒有注明要在哪一天動手,一切都讓來斟酌。
而也因為有了些許的線索,暫時不想動他,并且親自吩咐了姜寧,不可輕舉妄動,并且隨時注意晏書杰的一舉一動……
“最近幾天你讓你注意他的一舉一動,有何異樣?”
悄悄地觀察著卞昊天的所有反應,姜寧一邊在心里想著對策,一邊說道異樣倒是沒有,依舊是每天按時出門會友吟詩作畫,按時吃飯睡覺。”
“吟詩作畫?”
卞昊天眉頭輕佻,對此他表示有些疑問,如果晏書杰真的那么在意莫然,他應該早就莫然跟的關系,不可能在不的情況下,放棄糾纏。
那么既然,若是在意的話又怎會有心思吟詩作畫?
“他的詩畫在哪里?”
聞言,姜寧立即屈身后退幾步,轉身將掛在門后的一個包袱取來,打開來便是大大小小的數十個畫軸和幾張提了詩的紙。
先是看了看那棘手詩,除了贊賞風月之外,并沒有看出破綻,于是將其卷好收起,說不定以后會想到,便打開那些畫軸。
攤開后卞昊天也不得不承認,這晏書杰的確是有實打實的才氣的,這畫里的景色就好像真的一樣,全是畫的那次他帶著莫然去游玩的亭子,以及周圍的景物。
似乎也沒有異樣,卞昊天正欲收起所有畫軸,卻眼尖地瞥見了放在最邊上,一副最小的最不起眼的畫卷,上面畫的只是從亭子的方向,望向岸邊的垂柳以及平靜的湖面。
畫中的湖面似有微風拂過,蕩起層層的漣漪,而那常年泛青的垂柳也是畫的極其神似,當然這些都不是讓卞昊天注意到的地方,唯獨有些不對勁的,便是那垂柳枝丫中,隱藏的一只鳥。
對上有鳥也著實沒有可疑的,但是這只鳥卻不是平日里所見過的品種,甚至可以說,它并不是鳥,而隱藏在茂密枝丫里的它,并沒有露出身子,只有那炯炯有神的一雙眼睛,閃著淡淡的紅色光芒,那紅色的點點光線,乍眼看去好似沒特別的,可是仔細一看,就有種被盯住的感覺。
而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晏書杰在朝人發送訊號,示意被盯上了?那么他又是得知被盯上了?那他擔憂的對象,是這方的,還是另有其人?
一團團的疑問弄得卞昊天也有些愁容露在面上,他將這副畫卷收起,順便吩咐姜寧你立即去查探一下,他作這幅畫的那天,一起吟詩作畫的人有哪些,然后一一調查,第一把結果給我!”
在卞昊天觀察那副畫軸的時候,姜寧自然沒有放過,只是她沒有卞昊天那種敏銳,并沒有異樣,無奈之下只得先應聲,準備離去。
不過,她又緩緩轉身,面上似是有著些許的為難,好像有些話她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事就說。”
“宗主提及這幅畫,屬下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扭頭看向那個已經走到門口,卻轉過身來對行禮的姜寧,卞昊天的那微蹙的眉頭稍微松了松,將畫卷放在桌上,只吐出一個簡單的字說!”
“這是他們最后的一次聚會,過后沒幾天夜里,晏書杰便跟往常一樣,前去黃鶴樓吃了點,不過……”
“嗯?”
明白卞昊天那聲不悅的輕哼代表,姜寧立即接著說道不過好像被人撞到了下,兩人隨便寒摻了幾句,便散開了,因此屬下便沒有在意。”
“那人的模樣你還記得嗎?”無錯不跳字。
姜寧扭頭細想了一番,隨即搖頭否定當時隔得有些遠,而且此人打扮也沒有異常,所以……”
揮揮手,卞昊天不想再聽她為辯駁的話,有些不耐地吩咐下去去查查那幾個詩友,盡可能地將與晏書杰相撞之人查出來。”
“是!”
卞昊天揉了揉有些發疼的眉心,面色愁容難消,姜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似乎有些后悔與晏書杰之間的協議,她身為女性的柔軟讓她立即靠向了卞昊天,站在門口久久舍不得離去。
“還有事?”
察覺到該離去的人并未走開,卞昊天口氣中也有些不悅起來,他姜寧越來越不對勁,但是他卻選擇她,這個跟了這么多年的手下,不為別的,只因她與共赴過生死!
所以,他在心里也希望姜寧能通過這次的考驗,順利地完成交代下去的任務,不出任何的紕漏,否則,他也無法再說服,不去懷疑她。
“宗主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身體抱恙?”
“只是有些疲了,并沒大礙,你先去忙我交代給你的事。”
無奈地放低了口氣,卞昊天只是想著趕緊打發姜寧離開,也好休息片刻,并好好理清一下腦中那亂成一團麻的思緒,可是他卻不知,他這番放輕的語氣,對姜寧來說,又是一種另類的希望,一種覺得可能成為他身邊之人的希望,盡管很渺茫,但不能否定希望是可以讓人改變很大的。
“那宗主好好休息,屬下告辭!”
“嗯。”
姜寧第一次在卞昊天面前露出了笑顏,她抬起頭來努力地掩飾的情緒,卻依舊沒能控制住那輕輕上揚的唇角和眼尾,而這一切也同樣落入了瞇起眼睛,無聲嘆息的卞昊天眼里。
看著姜寧離去的背影,以及那道被她帶上,緊閉的房門,他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如果我的冷酷會換來你的背叛和迷失,那么我的一時心軟,又會帶給你呢?
卞昊天有些不太喜歡現在的,甚至是討厭,自從有了與莫然之間的牽絆,他越發地覺得的心,不似以前那般強悍了,總是有些優柔寡斷起來,會因為內心深處的觸動和柔軟,對身邊之人也開始無法狠下心來。
換做以前,姜寧的任何痛心的表情,任何關切的神色,對他來說都不算,他心中唯一有的,只是一個教主與屬下的牽絆,別無他想。
可是……現在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他不想她走偏她的路,他也不想傷害身邊陪伴了這么多年的戰友,可是有時候善意的偽裝未必就比冷酷對待要好!
再次將桌上的畫卷打開,卞昊天只覺得眉心處更加的疼痛起來,無奈之下只得將其收好,躺回床上小寐片刻,等姜寧的消息。
他也想妙衣坊看莫然,心中也為那個小小的人影牽動著,疼痛著,可是理智卻告訴他,要見她,就得給一個解釋,一個此時與無關,并交出真相的解釋!
這件事表面上看與沒多大關系,可是莫然與赫連春都明白,是聽命于皇上的,而晏書杰又明確地向莫然暗示過,皇上,就是那個會除掉他的人!
至于赫連春,他能的身份,就必定也會看透其中的貓膩!
想著想著,卞昊天便覺得眼皮沉重無比,慢慢地淺睡了,直到門外有了輕微的動靜,他立即睜開眼睛,集中精神聽著外面的動靜,卻沒有急著起身,依舊躺在床上,側著身子假寐。
門、被輕輕的推開,沒有一絲聲響,可是又怎能逃過卞昊天的耳朵,他全神貫注地聽著所有的動靜,來人也慢慢地靠近他,在即將踏進屏風位置的時候,他翻過身來冷聲說道有結果了嗎?”無錯不跳字。
來人正是姜寧,她先是在門外注意了一下,沒有感受到房內有動靜,便輕輕地推開了門,見到心愛的人正和衣躺在床上,心里便覺得澀澀的有些難受,總是無法理智地面對深愛的男人,那副疲憊不堪的尊容,姜寧再強勢再會偽裝再堅強,她也是!
于是,感性控制著理性,她不自覺地收起了的氣息,緩緩朝那個夢寐了多年的男人靠近,卻不想還沒有來得及看到他熟睡的容顏,就已經被。
低頭,雙手合并作揖,恭恭敬敬地表示身為屬下的立場,姜寧瞬間壓下心頭的悸動,平靜地說道有了!”
翻身下床,卞昊天沒有再看姜寧一眼,有些有些軟弱,一次就夠,多了就會成為負擔,感情的,越是糾纏得緊,就越是害人!
走到窗邊站立,卞昊天冷言道說!”
姜寧面上有些怔住,卻好似沒有在意地走到桌前,將蠟燭點亮才繼續說道那幾個吟詩作畫的,其中有一個是左南風部下元老的。”
“左南風?”
“是的。”
卞昊天有些驚訝,就跟這個戰神將軍扯上關系了?他的部下元老?卞昊天在腦中過濾著那幾個人的面孔,也沒有跡象可尋。
“名字!”
“唐羽。”
姓唐嗎?若是左南風的部下有晏書杰的人,那這件事就不太簡單了,只是那僅僅只是姓唐的與晏書杰有來往,還是他本身就跟晏書杰有關系?
“然后呢?”
“那日聚會之后,唐羽先是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便喬裝出了城,說是去采辦,事實上是去做,屬下無能沒能查探出來。”
對于姜寧的能力,卞昊天從來都不曾懷疑,所以如果連她都無法探查的結果,那便是對方的保密功夫做到了家,既然有如此的保密功夫,那便說明他此舉定有不妥。
“那個與晏書杰在黃鶴樓相撞之人呢?”
“此人名為孔徑,是不落城人人都的一個敗家子,說起他沒人不唾棄,而從那日他撞到晏書杰的反應來看,他們之間應該不認識。”
說不上為,聽見姜寧這樣的回答,讓卞昊天有些失望,更是覺得事情有些可疑,不是他要懷疑姜寧的話,而是這些所謂的巧合,都是那么的刻意,結果調查下來,卻跡象都沒有。
那么只有兩個解釋,不是姜寧在撒謊,就是對方太強,縱使這方查探消息的軌道如此,也不能探索到任何有利的消息。
不過……好像卻有些意外的收獲,看來晚上得先進宮一趟。
想到這里,卞昊天便明確了第一步,那便是要從左南風下手,嚴格說來是從他那個元老級部下,唐慶下手!
“還有嗎?”無錯不跳字。
“請宗主恕罪,屬下只查到了這么多。”
“下去歇著吧,記得不要怠慢此事,隨時查探有消息立即稟報!”
“屬下!”
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卞昊天揮揮手示意姜寧退下,而對方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遲遲不肯離開。
“還有事?”
果然,一時的縱容總是會引來反效果,的一次心軟,換來的便是姜寧的不知進退,看來只得用原來的方式來對待!
“宗主,我想莫然她……”
不悅地轉過身,卞昊天雙眼冷清地盯著姜寧片刻,許久才冷哼一聲,側身走過她的身前姜寧,本尊很想,你何時變得這么吞吞吐吐了?”
“那是因為這是宗主的似是,屬下有些猶豫,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當問你也問了不是?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猶豫,拿出你身為左副使的魄力來!”
卞昊天冷眼看她,眼中并沒有任何一絲多余的情感,將那被莫然撼動的心保護起來,不再為其他人所動,冷冷的聲音再次傳入姜寧的耳朵,讓她幾度險些絕望。
“她沒事,你大可放心。”
松了一口氣,似是為莫然的平安感到放心,卻又有一根弦拉扯著她的心,她沒事的話是不是證明,真的一點、一點的機會都沒了?
姜寧如此糾結著,卻依舊找不到一個讓可以放松,可以解脫的辦法,只得繼續深陷在感情的旋窩里,無法自拔,而心中也隱隱地有一道嫉妒的怒火,在慢慢滋長。
“屬下告退!”
說完姜寧再沒有猶豫,沒有回頭,也沒有露出那種流連的表情,果斷堅決地轉身離去,帶上房門不留下任何一絲不舍,只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只是偽裝,只是那該死的自尊心作祟,如果可以,她寧愿放低一點,可以表達出的感情,起碼不會憋得如此痛苦。
負手站立在窗前,似是又回到了那個只能在暗中看著她,想著她的日子,看著那因為月色映襯得有些銀光的街口,似乎又一次看見,那個站在街頭張望,手抱嬰孩面帶淺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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