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常常的家也是老式建筑,是鄭老爺子祖上留下的房產,江南典型的小院子,地處一條小巷的深處,矮墻琉璃,獨門獨戶,三間木質平房,外表看著古色古香,院子不大,頂多一百平米,整潔卻又顯空獷,除了幾棵青州人喜的棗樹,竟還栽了兩株棕櫚,兩邊墻根各一溜盆栽的花草,畢竟是算城里,沒有農家院子里常見的那種石桌石凳。
關門的是常寧,他總是那樣的,辦些重要的事,膽大又心細,除了上緊院門的門閂,還順手從門后邊拿過一根木棍頂上,依在他旁邊的常常吃吃的笑了,俏臉紅得一塌糊涂,常寧悄悄的壞笑道:“丫頭,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這可是咱們的家了。”兩個身體粘在了一起,常寧又痛快又細致的親著常常,直到她閉上眼睛癱在他的懷里。
然后,象小時候那樣,兩小無猜的牽著手,走過小院子,常常開了堂屋的門,進了客廳關好門,她象泥鰍一樣的又鉆進常寧的懷里,雙臂掛到他脖子上,在他那瘦削的臉上留下無數的唇印后,靠著他的肩喃喃而道:“哥哥,抱抱丫頭……”
常寧感到了常常身體的火熱,這火熱又迅猛的傳導到他的身上,破壞了他要先參觀房間再慢慢逗玩的計劃,看來丫頭那方面的需求比他還強烈,丫頭有難,做哥的當然義務反顧奮不顧身,再搞些婆婆媽媽的東西,就有些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來不及細看慢品,常寧抱著常常進了臥室,二個身體合著飛到了偌大的彈簧床上,急切忙亂的解除人為的束縛,原始狀態下,兩具火熱的身體纏在一起,這一回常常變得又主動又瘋狂,象頭饑渴很久的小母狼,騎在常寧腿上忙活起來,雖不喜歡被動的躺著,可這是丫頭妹子,常寧亻政策只好暫時放寬一些了,長槍更不聽使喚,經丫頭的幾下動作,早已是劍撥弩張,常寧一邊拿手在常常那里摸索,一邊咧嘴樂道:“丫頭,你現在咋變得這么瘋狂了呢?”
常常一邊手腳不停的“工作”,一邊喘著粗氣的回答:“你……你是我哥哥……我,我就是喜歡……喜歡哥哥你……”
常寧笑嘻嘻的問:“丫頭,你老實告訴說,咱和你家的小白臉,那個那個,這方面誰更厲害?這可是必答題哦。”
“哥哥,你,你又來羞我……”常常說羞,行動上卻一點也沒羞,長槍愛不釋手,擦得又燙又亮,那樣子真的是應了一句詩詞,颯爽英姿五尺槍,女兵亦能馳疆場,“哥哥……你,你比他強……你,你啥都,都比他強哩……哥哥……你,你快疼疼丫頭么……”
這是進軍的號令,常寧如蛟龍出水,猛虎下山,掀翻常常,餓虎撲食般的撲上去,占領了,進入了……
戰畢一回,常寧靠著床頭,得到了釋放后的滿足,在臉上呈現無遺,心里一個勁的偷樂,只是怕常常著惱,不敢表現出來而已,能在小白臉的新床上和常常肉搏,如果小白臉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反應呢?嘿嘿,痛快,生活著,真他娘的痛快呀,這事得從長計議,不能圖一時快樂而壞了未來。
常常趴在一邊,慢慢的緩過氣來,晃著兩個肉包包爬到常寧懷里,小手指刮著他的鼻梁,“哥哥,你,你咋那樣兇呢?”
“傻丫頭,大丈夫男子漢,不兇怎么算呢?哥這是對你好,嘿嘿,丫頭,哥現在是男人了吧?”
“嗯,哥哥,你一直是男人哩,”常常的手又放在常寧的長槍上,小家伙受到了刺激,馬上又作出了反應,一付意猶未盡的樣子,“哥哥,你,你心里樂個啥呀?”
常寧奇道:“啥,丫頭,你咋知我心里在樂?”
“嘻嘻,壞哥哥,”常常小孩般纏著常寧,在他身上親了好一會,歪著頭嬌笑道,“壞哥哥,是大姑告訴我的……嘻嘻……你一想壞主意,兩個耳垂就會顫動的……”
“不會吧,我自己咋沒發現呢,”常寧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拿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呵呵,老娘咋吃里扒外了,如此重事的機密,都敢泄漏給他人,不行不行,本領導回去后,要讓她好好學習一下保密條例,呵呵。”
常常摟著常寧的脖子撒起了嬌,“壞哥哥,我是你的丫頭妹子,不是外人么,快說快說,我不是外人。”
“呵呵,丫頭不是外人,是自已人,”常寧陪個笑臉,雙手在常常的兩座小山頭上攀登起來,“我說丫頭,現在你聽好了,為了安全起見,讓我們的快樂事業不斷深入持續的發展,你要如實回答下列問題。”
常常見常寧一本正經,不敢怠慢,坐在那里,小腰一直胸脯一挺,兩個肉包包蕩了蕩,象個小學生似的認真說道:“丫頭聆聽哥哥的教誨。”
“嗯,丫頭態度端正,哥先表揚你一句……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如果你家小白臉突然出現在這里,怎么辦?以后哥難免要和你家小白臉有沖突,大大小小的激烈沖突,你怎么辦?還有,嘿嘿,還有就是……萬一你的小肚子里,冒出一個小常寧來,又怎么辦呢?”
常常羞紅著小臉,咬著嘴唇問:“哥哥,你,你認真的嗎?”
常寧點著頭,“認真,非常認真,還,還比較嚴肅呢,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哥。”
“嗯……哥哥你放心,你在這里是安全的,他,他沒帶鑰匙,即使他來了,只要我不開門不出聲,他就會以為我又去同學那里玩了,他就會住到老宅里去,他經常這樣的,反正他知道我不喜歡老宅,所以,所以,只要我們躲在這里,一定十分安全……嘻嘻,以后你們要是有沖突,我就躲開,誰也不幫,實在躲不了呢,小事我不幫你,因為哥哥你愿意在小事上吃虧的,大事么,丫頭一定幫哥哥,堅決堅決的幫我的哥哥……至于最后一個問題么,嘻嘻,順其自然,丫頭響應大姑的號召,為實現哥哥的子孫滿堂的偉大基業添磚加瓦,努力作出丫頭應有的貢獻。”
“臭丫頭,當了幾天破團委付書記,還真抖起來了啊,”常寧搖著頭說道,“不行不行,要是從你那小肚子里蹦出個小家伙,跟我一個模樣一個德性,那還不翻了天呀,估計半個青州城要塌掉了,呵呵。”
“哥哥,你,你有那能耐嗎?”常常嘻嘻的一笑,調皮的說道,“我是主動采取了措施,可你和秋蘭姐兩個……你們,你們咋沒有動靜,沒有勞動生產的成果呢。”
常寧不好意思的一笑,拿手在常常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板著臉說道:“臭丫頭,敢懷疑哥的創造發明能力,哼,這問題以后再說了,快去給哥洗好水果端來,哥要為下一次艱苦戰斗補充彈藥嘍。”
常常順從的起身穿衣,常寧壞壞的一笑,示意她不許穿上衣服,常常只得羞羞的一笑下了床,晃著白花花的身體出了臥室,他自己也一絲不掛,大模大樣的起身參觀起來,小白臉家有錢,也會享受啊,中間是大客廳,那邊是廚房和洗手間,這邊大臥室后面還有書房,他娘的,瞧這高檔家俱,那嶄新的彩色電視機,客廳有臥室里也有,還有進口的錄像放映機,要是再來評一次身份,肯定是地主,不,是大地主,嘿嘿,這么一來,咱給地主戴上綠帽子,就好比又一次革命喲,既正確又英明。
一邊參觀一邊欣賞,常常端了盤洗好的水果從廚房出來,看到常寧晃蕩著長槍亂轉,又嘻嘻的笑起來,常寧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坐下,故作生氣狀,瞪著眼道:“傻丫頭,楞著干嗎,快過來侍候你的哥哥老爺。”
常常習慣的對常寧言聽計從,兩個人擁著消滅了一托盤的枇杷,常寧抹抹嘴問道:“丫頭,我今晚想住在你這里,再乘明天早上的車回青陽,你說有沒有問題?”
“嗯,應該沒問題,哥哥,你真想住一晚再走嗎?”常常坐在常寧懷里,手可沒閑著,槍在手的動個不停。
“呵呵,當然了,為什么不想,這么好的條件,嘖嘖,大家都是兩條腿一桿槍,為啥小白臉能享受,咱就不能享受了,不公平嘛,呵呵,我還想永遠住在這里不走了呢。”
說著說著,兩個人的嘴又湊到了一塊……
“嘀鈴鈴……”忽然響起的電話聲,驚得兩人忙坐了起來。
常常望著常寧猶豫了,常寧的反應向來很快,“接電話……別慌,你就裝病,讓他別來打擾,如果問起我,就說沒見著,也懶得管。”
果然是小白臉鄭志偉的電話,常寧看著常常接電話的樣子,嘴上樂個不停,趴在沙發上,那小屁股翹得老高老高,這丫頭,變得可真開放,呵呵,咱的功勞當然不小。
“……我,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我身體不舒服,你別來打擾我……都是你害的,人家,人家那個要來了,你偏,偏要拉我過來嘛。”常常的說話口氣裝得蠻像,有氣有力的。
“嗯嗯,這個小半仙,我在車站等到現在,也沒見到他的人影,只看到羅鐵貴一個人上車走的,”鄭志偉說道,“常常,常寧肯定還在青州的,你好好想想,他在青州還有其他熟人嗎?”
常常說道:“他這個人呀,沒個正經,就是愛玩貪玩,玩瘋了什么也不管不顧的……在這里么,我們那屆好些同學,都進了地區化肥廠的,說不定,說不定他找同學玩去了……哎喲……”
常寧壞笑著,就著常常的小屁股,一個突然襲擊,挺槍從后面進去了。
鄭志偉在電話里關切的問道:“常常,怎么啦,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剛才不小心,被客廳的掛衣架,戳了一下。”常常回頭瞪了常寧一眼,常寧壞笑著,運動得反而更快了。
“哦,要我回來嗎?”聽得出,小白臉對常常還是很在意的。
在常寧的打擊下,常常一邊喘氣一邊急忙說道:“不用了,我剛洗了澡,想去睡覺了,你替我向老爺子道歉,說我不過去了……對了志偉,你反正有車,可以去化肥廠和軍分區看看,說不定他又去單司令那里喝酒了,他這個人鬼得很,這次不想辦法把他拉過來,以后,以后就更難了。”
常寧一樂,丫頭這幾句話一定有用,讓鄭志偉滿大街的找人,咱這里就大大的安全了,想到這里,精神一提,抱著常常的屁股更加的埋力起來。
常常也一定心受刺激,竭力屏起呼吸,身體卻自覺的迎合起來。
電話里的鄭志偉笑問道:“常常,你也支持讓常寧進來,就是,就是你明白老爺子的意思嗎?”
常寧聽見了,咧嘴直樂,小白臉,這還用說么,咱吁就“進來了”,主動的積極的。
“支持,志偉,我支持讓常寧進,進來……也理解老,老爺子的意思,”常常喘著氣說道,“志偉,我現在要睡覺了……你,你別來打攪我……來了,我也懶得給你開門……”
放了電話,常常一聲高叫,“哎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身體被沉重的撞擊折磨著,陷入痛苦和歡樂的風雨之中。
“唉,壞哥哥……壞哥哥,啊……我,我要死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