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風云記0911種子發芽了
“小常,你快來。,。”
堤岸的慕容雪,白衣飄飄,笑臉綻放,手里揚著一張紙,沖著常寧高聲喊著。
“你們不是要看錦江河的夜景嗎,快下來啊。”
“不看了,我要回家。”
“為什么啊?”女人真是善變,常寧無奈的問道。
“好消息,好消息呀。”慕容雪叫著笑著。
“天掉黃金了嗎?”常寧戲謔的問。
“種子,你的種子發芽了。”
“真,真的嗎?”常寧也是一臉的狂喜,他娘的,自己真是百發百中啊,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彈無虛發喲。
“小常,我要謝謝你。”
“呵呵,謝什么啊,這是男人天經地義的責任嘛。”
慕容雪頓足嚷道:“我要與你一起分享,你快來么。”
常寧不禁暗暗嘆道,這女人的癡情,真的可以動天感地啊。
回到家里,飯前飯中,慕容雪一直處于亢奮狀態,緊攥著那張婦科診斷,一臉的驕傲和笑顏。
袁思北收拾完廚房出來,看看看常寧,又瞧瞧慕容雪,微笑著說道:“少爺,董事長,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常寧伸出左手,一把拽過袁思北,右手摟著慕容雪的纖腰,樂呵呵的笑道:“大家共樂,大家共樂嘛。”
袁思北欲拒還迎,早把胸脯貼到了常寧的身,另一邊,慕容雪不甘示弱,挺著雙峰往常寧的臉湊。
慕容雪大聲宣布道:“小常,我和袁姐明天就回香港。”常寧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不是說好下個月回去嗎?”袁思北笑著說:“少爺,醫生說,董事長屬于高齡孕婦,不能,不能那個了。”常寧壞壞的一笑,“哪有那么嬌貴啊。”慕容雪噘著小嘴說道:“反正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動物了,今天晚以后,你不能再碰我。”常寧咧嘴樂個不停,“嘿嘿,那今晚就有一場血戰嘍。”
接著,兩個女人撇開常寧,討論起關于孩子的問題,常寧插不嘴,只好靜靜的當起了聽眾。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兩個女強人搭起來的戲臺,遠比三個平常的女人還要熱鬧,慕容雪象只小鳥似的嘰嘰喳喳,就連袁思北,在常寧的不斷開發和培養下,也是徹底的放開了。,。
終于,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獨坐在常寧的懷里,兩個人的嘴,長久的粘在一起。
常寧的一只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嬌呼一聲,將常寧的脖子摟得更緊,成年女人的那種地方,只有兩種人能摸,一種是丈夫,一種是兒女,袁思北沒有了丈夫,那里現在是常寧的專屬領地。
“少爺,為什么要推遲宣布歐美特集團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資?”
常寧笑著說道:“這就是政治,經濟永遠離不開政治,對于你們來說,那僅僅是一個商業活動,但在大陸,那就是政治活動。”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們回到香港后,等你的消息,你認為什么時候宣布,我就什么時候宣布。”
“那是當然了,女人么,就得聽男人的,嘿嘿嘿,難道不是這樣嗎?”
常寧的魔爪,在袁思北身折騰起來。
袁思北嬌羞的說道:“少爺,你,你這人……真壞……”
“呵呵,我壞嗎,我壞也是因為你們的緣故。”
“歪理,我們女人其實,其實……”
“其實什么呢?”
“其實,我們女人真傻……你那么花心,還,還當作寶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點傻,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傻女人哦。”
沒錯,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換來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雖然不是男女之間的全部,卻是非常重要的潤滑劑,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進,有了常寧的耕耘,袁思北猶如遇到野火春風,早已是生機勃勃。
慕容雪身著浴袍出來,嬌聲問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后,你會想我們嗎?”
常寧笑著反問:“雪姐,你讓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嘻嘻,當然是真話了,不說真話就擰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著,伸手擰住了常寧的耳朵。
“怎么說呢,要說不想你們,當然是不會的,要說想么,讀書定不是特別的想,嘿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天涯處處開遍鮮花,總不能老看著一兩朵。”
和紅顏知己說話,是不能撒謊的,這是常寧一貫的做人原則,累人嘛,特別是吃政治飯的男人,其他的原則都能不顧分寸,可以拋到腦后,但在紅顏知己面前,必須維持說真話的原則,這才能贏得女人的芳心。
“小半仙,你真是壞,太壞了。”慕容雪撒嬌地擰著常寧的耳朵。
“呵呵,你的地里現在有了我的種子,想后悔也來不及了。”
男人們總是相信,天下沒有純情的男人,而女人們同樣也相信,天下沒有純情的女人,當然,和尚和尼姑除外,在常寧的潛意識里,這個世界就根本沒有純情的人,既然世界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裝起來呢,該什么樣就該什么樣。
慕容雪說道:“小半仙,你這個人不但壞我們女人,還壞男人,拿我們公司的項目要挾省委,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袁姐,你說是不是?”
袁思北笑著應道:“在某些時候,少爺確實是不擇手段。”
“唉,女人啊女人,要不怎么說你們頭發長見識短呢,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句話你們懂嗎?反過來說,你們女人也不是好東西,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們女人,和你們女人相比,我們男人都是好人啊。”
無毒不丈夫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既是貶義也是褒義,貶義中包含著褒義,大丈夫么,為人處事,有膽量有氣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敗之地,而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對女人來說則純粹是貶義,女人下決心要想達到的目的,風吹不動,雷打不動,誰的話也聽不進去,認準了就一意孤行,不擇手段,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兩個人相視一眼,立即群起攻之。
女人的進攻,和男人的大為不同,手腳齊出,下共動,沒有章法,不計后果,笑聲罵聲不絕于耳。
常寧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們兩個綁了他。”慕容雪興趣盎然的笑著。
“嘻嘻,少爺,對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寧腿,嘴里還不忘表達一下歉意。
常寧哭笑不得,兩個女人不是在綁他的身體,而是在剝他身體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都只沖著常寧的那一個目標。
常寧急中生智,一個翻身就脫離了困境。
分而治之,各個擊破,是眼下唯一可行的辦法。
常寧抱起慕容雪,飛快的沖進了臥室。
席夢思床,常寧開始了探索,那個地方,對于男人來說,是一塊水草豐滿的沼澤地,鳥語花香,魚蝦嬉戲,充滿了無限生機,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水劑交融,原始的野性,帶著精神的快樂撲騰著翅膀,毫無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間中任意翱翔,常寧和慕容雪都微閉著雙眼,盡情地體驗著美妙如仙的感覺。
恍惚間,星球與星球開始了碰撞,整個宇宙在強烈地震顫,好像發生了慘烈的世界大戰,吳剛掄起大斧,發出震撼宇宙的聲音,披荊斬棘,要突破牢籠的束縛,流星從天際滑落,帶著長長的色彩鮮麗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揮舞衣袖,帶動了宇宙的轉動,風生水起,洪水泛濫,于是,思想徹頭徹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恥,隨著思想的消失也銷聲匿跡。
快樂沒有尊嚴,也不需要尊嚴。
待風平浪靜,等沖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面隨意漂流著。
留下進入夢鄉的慕容雪,常寧搖頭晃腦的回到了客廳。
袁思北一臉的饑渴,看著常寧的長槍,羞澀的笑起來。
“少爺,你,你還行嗎?”
話語中,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他娘的,你敢說我不行啊。”
男人什么都可以無能,唯獨不能在女人面前像個太監,太監是干什么的,那是專門為皇帝服務的,至于服務的項目有哪些,大家是都知道的,端夜壺刷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常寧抓起袁思北,扔到空中,又雙手接住,扔回到沙發。
然后,一個餓虎撲食,常寧壓到了袁思北的身。
男人的本事有兩樣,一個是嘴的功夫,一個是床的功夫,兩樣如果占一樣,這個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對付女人時,就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兩樣全占,就能征服整個世界。
剎那間,一個余勇可賈,高舉金箍棒,左沖右突,猛打猛撞,另一個以逸待勞,奮力迎戰,試圖把金箍棒折戟沉沙,沙發搖晃,,喘息陣陣,你來我往,喜不自禁,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他們就象狂風,一經發作,滿世界日月無光,山河變色,他們就象太陽和月亮,在廣茅的太空中自由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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