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呂東庭的靈根資質,原本沖擊金丹期希望不大的,但是,有了何秋三枚三轉金丹的相助,再加上一些運氣,他終于如愿以償的成為了眾多金丹期修士中的一員。(8度吧8du8)
經過了一年半的時間,呂東庭凝結金丹成功,成為了金丹期初期的修士,這絕對大部分是何秋的功勞,故而,在那一刻,呂東庭對何秋是真心的感激。
給了何秋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后,呂東庭不再遲疑,就在諸多修士的眾目睽睽之下,盤膝而坐,修煉了起來。
修士的修煉,還是修為為重,只要力量達到了,想要將那暴增的力量掌控起來,并沒有什么太過艱難的地方,不過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罷了。
十日時間,一眨眼即過,原本即使在盤膝修煉之時,也逸散而出的強大氣勢,逐漸被收斂了起來,當呂東庭修煉完畢,睜開雙眼來時,從他的身上,氣勢已經徹底消失了蹤跡,好像重新變回了一個普通人一般。
十天時間不長,剛剛夠呂東庭將自己暴增的實力掌控住,可以將擴散而出的強大氣勢收斂起來,但是,想要穩固金丹期初期的修為,這短短的時間還是不夠的。
“多謝諸位師兄弟為我護法,現在沒事了,你們隨我來。”
修煉結束,睜開眼來,呂東庭掃了一眼靜靜等候在面前的二十多名筑基期同門,微微點頭,朗聲說道。
呂東庭已經成為了金丹期初期修士,按說可以稱呼這些筑基期的修士為師侄,但是,他畢竟才剛剛晉級,還未得到宗門的認可,也不想太過高調,給人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在呂東庭的帶領之下,包括何秋在內,二十多名筑基期的修士,一起向著前方的大殿行去。
大殿富麗堂皇,面積也不小,何秋和呂東庭等二十多人進入其中,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眾人之中,毫無疑問,呂東庭的地位最高,他當然高居首位,而蕭行則在尸冥宗見聞職方司內的職位也不低,何秋便坐在下首第一位,其他筑基期修士依次而坐。
“僥天之幸,我此次沖擊金丹期一舉成功,根據我宗的規定,筑基期修士在晉級金丹之后,要第一時間返回宗門,所以,我決定即日就回返宗門,不過,此處見聞職方司分司的一些事宜,我還要交代一下的。”呂東庭的臉上表現出一絲微微的喜意來,看著下方的眾多筑基期修士,大聲說道。
尸冥宗是一個中等勢力,宗派內明面上只有三名元嬰期修士,金丹期修士在宗門既扮演著中堅力量的角色,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宗門的頂級力量,故而,尸冥宗對于剛剛晉級金丹期的修士,表現得格外重視。
在呂東庭說道即日將要回返尸冥宗時,在下方的二十余名筑基期修士,除了何秋之外,紛紛都以羨慕的目光看向呂東庭而去,倒是沒有一人敢表現出嫉妒和恨意的。
“趙青松師弟,在這見聞職方司分司之內,除了我之外,當屬師弟修為最高、年齡最長,在我回去宗門之后,趙師弟就暫時掌管我的總管之位,代行職責好了。”呂東庭的目光從下方的二十多名筑基期修士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停留在一人臉上,斷然說道。
見聞職方司是負責為尸冥宗打探消息、監察四方的,下面修士的修為都不甚高,多在煉氣期和筑基期的層次,不過,人數不少的。
魔冥城內見聞職方司的分司,共有數十名煉氣期修士和二十幾名筑基期修士,在那些筑基期修士之中,多是前期和中期的修為,筑基期后期的修士,只有三人。
三名筑基期后期修士,呂東庭特意點名的趙青松正是其一,此人正坐在何秋的對面,由這座位的排序可知,此人在此處見聞職方司的分司之中,除去呂東庭之外,地位應該最高。
“是,謹遵師叔吩咐。”
趙青松聽到呂東庭點說到自己,面上猛然一喜,連忙站起身來,向著呂東庭行上一禮,恭敬地說道。
呂東庭金丹期修士的身份暫時還未能得到尸冥宗的認定,他不好托大,稱呼以往的師弟為師侄,但是,趙青松可不能不知趣,一直口稱呂東庭師叔,態度也恭敬的很。
在這大殿之中的筑基期后期修士,除了壓制修為的何秋之外,一共有三人的,趙青松只是其中之一。
聽得呂東庭要將此處分司的總管職位交予趙青松,何秋觀察發現,另外兩名筑基期后期修士臉上神色一凝,眉頭緊皺,在看向趙輕松的目光之中有壓抑不住的羨慕嫉妒恨。
在尸冥宗之內,一處見聞職方司分司總管之位,雖然算不上是多高的職位,但是,也不是每一名筑基期后期修士都能夠得到的,故而,見趙青松獲得了代總管之位,另外兩名筑基期后期修士才表現出來了那樣強烈的羨慕與嫉妒。
趙青松的見聞職方司分司代總管之位是由呂東庭賦予的,而呂東庭作為尸冥宗新晉金丹期修士,在他接任者的問題上,無疑是會有極大話語權的,故而,趙青松這個總管之位,只要沒有什么重大的意外,應當是會坐的穩穩當當。
“好了,分司有趙師弟打理,我放心得很,可以回返宗門了。”在趙青松領命之后,呂東庭猛然站起,雙眼看向尸冥宗本山的方向,目光之中滿是期待,待其收回目光之后,立即看向何秋,帶著些急切地說道:“蕭師弟,我們走吧。”
修為晉級金丹,可不僅僅意味著實力和壽命的增長,在宗門內的地位,也是會極大提升的。
呂東庭才一成為金丹期修士,心中的激動、急切按耐不住,就想要快速的趕回宗門去,得到宗門的認可與獎賞,還有應得的地位。
“是,師叔。”
應著呂東庭的話聲,何秋當即站起身來,對著呂東庭微微點頭,表情不見得有多恭敬,但是,師叔這個稱呼卻是沒有打折扣的。
何秋變化為蕭行則,任誰也不知曉的,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所謂做戲做全套,他自然不能表現出太大的異常來,免得引人懷疑。
呂東庭在做了決定之后,絲毫也不再停留,直接與何秋一起,向著分司據點的出口處行去。
邁步走出大殿,二十多名筑基期修士一齊在后相送,而且,一路上還有一些煉氣期的修士也忍耐不住好奇心,紛紛跟隨在后。
“嗯,怎么了,這排場真是夠大啊!”
“看樣子,應該是呂師叔和蕭師叔要返回宗門去,不過,怎么會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來呢?”
“你們剛剛看到了天生異象嗎,那可是筑基期大圓滿修士結丹成功時產生的異象,聽說,凝結金丹成功的正是呂師叔。”
“啊,呂師叔凝丹成功了,那不是成為金丹期修士了嗎,那么,我們可要稱師叔祖了。”
“呂師叔祖真是厲害,聽說,他成為筑基期大圓滿修士還沒有太長時間的,竟然就結丹成功了,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呂師叔祖成為了金丹期修士,而我們早就在他手底下,會不會有什么好處呢?”
一路行來,從大殿來到此處分司據點的出口處,一些煉氣期的修士因為好奇跟隨在后,逐漸匯聚了十數人的樣子,這些人在后面議論紛紛,倒是不敢對呂東庭指指點點。
“呂師叔,蕭師叔,眾位師叔好。”
來到分司據點的出口處,那兩名守衛出入口的煉氣期修士,見分司據點內的筑基期修士竟然扎堆了,后面還跟了許多煉氣期修士,二人不禁微微感到了一些驚異,不過,倒是沒有忘了見禮的。
一眾人前行之時,呂東庭硬拉著何秋與他并排而行,使得何秋時刻承受著身后眾多修士或驚訝、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甚至,其中有些人因此而恨上了蕭行則也未可知。
呂東庭視何秋為恩人,這才讓他與己同行,或許沒有考慮到會給何秋帶來麻煩,不過,不管呂東庭本意如何,何秋根本不甚在乎。
只要一部高階控尸法訣到手,何秋根本就不會在尸冥宗多呆,他會立即離開,故而,對于尸冥宗內眾修士對他的觀感,他一點也不在乎。
“嗯,把禁制打開,我要出去。”
對兩名煉氣期修士的行禮、問候,呂東庭只是傲然的略微一點頭,便命令說道。
呂東庭修為在筑基期時,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費在修煉之上,對于這些煉氣期的修士,原本就不大放在心上的,此時,他成為了金丹期修士,自然更不大理會這些小小的煉氣期修士了。
“是。”
對于呂東庭的命令,兩名煉氣期的修士可不敢怠慢的,連忙從儲物袋中取出禁制令牌來,將此處出入口的禁制打了開來。
“趙師弟,我可就回宗門去了,此處分司據點,便麻煩你多費心了。”在禁制出口被打開之時,呂東庭的目光再次投注到了趙青松身上,頗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請呂師叔放心。”
趙青松向著呂東庭一拱手,聲音鏗鏘有力的保證說道,就差拍著胸脯起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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