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晉級為了金丹期修士,只要回到尸冥宗,呂東庭的地位必將會大大提升,也怪不得當他一掌握了飛行的技巧之后,立即催促起何秋來,想要他也加快遁光的速度。(八度吧)
“呂師叔,你可已經是堂堂金丹期修士了,而我還只是筑基期后期修士,即使駕馭飛劍飛行,速度也比現在快不了多少的。”
看著呂東庭急不可耐的模樣,何秋十分理解,不過,他的遁光速度肯定是不能提升的,只有苦笑以對而已。
“也是哦,唯有如此了。”
聽了何秋的提醒,呂東庭才回過神來,“蕭行則”可不是金丹期修士的,在恍然之下,難掩失望之色的說道。
“呂師叔不用心急,距離宗門本山還有不到五百里而已,兩個時辰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到時,呂師叔可就是宗門的高層了,我先在這里恭賀了。”
看出來呂東庭急迫的心情,在飛行之時也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何秋開口寬慰了起來。
為了不露出破綻,讓呂東庭重提以飛劍飛行之事,何秋不時的與呂東庭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過,在能夠自如的駕馭遁光飛行之后,呂東庭的心思明顯不在何秋身上,何秋主動找他說話,他只是不哼不含的隨意應上幾聲,許多時候甚至不加理會的。
既然呂東庭沒有說話的興趣,何秋也住口了,只要不會暴露身份,引起呂東庭的懷疑就好,于是,在一片沉悶之中,二人的遁光速度飛快,向著尸冥宗本山而去。
呂東庭的遁光受了何秋的拖累,只能與何秋保持一致的,不過,何秋的遁速也不算慢,在又過了兩個時辰的時間之后,尸冥宗的山門在望。
在尸冥宗山門之前的不遠處降下遁光,何秋與呂東庭安步當車,來到守護山門的兩名筑基期修士面前,欲要進入宗門之內。
“身份令牌!”
前次進出尸冥宗的宗門之時,守護宗門的兩批筑基期修士都認得蕭行則,故而,何秋一次也沒有出示過身份令牌。不過,此次卻是不同,守護山門的兩人都不認識蕭行則和呂東庭二人,兩人公事公辦,攔下了何秋二人。
守位尸冥宗山門的是熟識的修士,進出之時自然方便,而當碰上了陌生者,何秋也只有按規矩來,呂東庭也是如此,可不敢違背尸冥宗的規定。
舉手之事,在何秋與呂東庭從儲物袋中取出身份令牌,讓兩名守衛山門的筑基期修士檢查過之后,二人順利的進入到了宗門內部。
“蕭師弟,我修為才晉升,急迫需要去獲得宗門的認可,我們二人就在此處分開了吧,過后我會去找你的。”
腳步才一踏進尸冥宗的山門,呂東庭壓抑了一路的急迫心情猛然爆發,他的身形化為了一道黑色的遁光,消失在了何秋的身旁,不知所蹤,不過,他到沒忘了給何秋傳音告知一下。
向著那道疾速遠去的黑色遁光看了兩眼,何秋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一切皆在掌控中的神色,雙眼之中也透露出一種莫名的神采來,而后,他毫不猶豫的一轉身,向著尸冥宗內蕭行則的洞府行去。
又有一名筑基期修士晉升成為了金丹期修士,在尸冥宗內也算是一件大事了,想來,尸冥宗高層對呂東庭身份的認證,以及給予相應的待遇和獎勵,至少也需要數月時間才能辦妥,這還是何秋高估尸冥宗的辦事能力,若是尸冥宗辦事再拖沓一些,需要的時間可能還更久的。
輕車熟路的回到蕭行則的洞府,何秋在一番思量之后,決定利用這點時間鉆研一下陣法之道。
這一段時間,因為不知呂東庭什么時候過來找自己,何秋也不好修煉的,煉丹也不適宜,而且,五行分光劍之金劍的重煉也已經完畢,厚土印和法寶盾牌也修補完成,何秋只有研究一下陣法之道。
修仙百藝,從名稱上就可得知,這類技藝有百種之多的,其中,何秋最擅長的是煉丹之術,他第二順位想要掌握的,就是陣法之道了。
在何秋手中,講述陣法的書籍或是玉簡并不多,還都是一些比較基本的內容,他在筑基期時已經理解了一部分,就是不多罷了。
何秋這人修仙資質極差,自身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唯意志尚算是比較堅定,即是修仙之心甚堅,在一學起陣道之法時,整個人就會完全沉浸入其中。
研究陣道之學,不知時日流逝,這一日,何秋正在思考一個陣道難題時,突然感覺到了洞府外面的禁制有所異動。
“嗯,怎么回事?”
有些茫然的從玉簡之中抽回靈識來,何秋雙目一時之間有些空洞,看向了洞府入口的方向,半天才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自語一句。
“莫非,呂東庭的事情已了。”
坐在蒲團之上,抬頭茫然了片刻,何秋才回過神來,大腦之中的思維正常運轉起來,在心中進行猜測。
站起身來,何秋從靜室之中來到了洞府的入口之處,以洞府的禁制令牌刷開了入口處的禁制,目光看向了洞府之外而去。
將洞府入口的禁制打開,何秋向外一看之下,立即看見,呂東庭正氣勢儼然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懂,卻自有一股威勢。
“呂師叔,你這么快就來了!”
果然如猜測的一般,見呂東庭到來了,何秋的雙目猛然一亮,一句話脫口而出。
“什么快啊,離上次我們二人分開,時間可已經過去了將近有一年,也不短了。”
聽了何秋所說,見了他略微驚詫的模樣,呂東庭先是微微一愣,而后者大笑著朗聲說道,看起來心情極為不錯的樣子。
“一年!”
聽得時間將近過去了一年,何秋更是愣神了片刻,他眉頭微微一皺,在心中默算了片刻,這才恍然了起來。
可不,離何秋與呂東庭從魔冥城返回,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年頭,不過,就是何秋迷失在了陣法之道博大的海洋之中,徹底沉浸了進去,忘卻了時間的流走。
“蕭師侄,不請我進去坐一坐?”
見何秋光顧著愣神,竟然忘了理會自己,呂東庭似笑非笑的看著何秋,調侃說道。
呂東庭的心情真的不錯,原本格外嚴肅的一個人,此時竟然和何秋開起了玩笑,而且,從他開始大大方方的稱呼何秋“蕭師侄”就可知,他在宗門之內認證金丹期修士身份之事,應該已經辦成了。
“哦,呂師叔請。”
一聽到呂東庭想要進來自己的洞府中一坐,何秋的大腦猛然一涼,徹底從陣道的汪洋之中清醒了過來,思緒回歸了正常,他右手立即一伸,向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尸冥宗分給筑基期修士的洞府大同小異,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原本呂東庭在宗門之內,也有一個差不多的洞府,當然,如今呂東庭已經成為了金丹期修士,肯定是會被重新分配洞府的。
“呂師叔,關于你金丹期修士的認證是不是已經完成了,我要在這里祝賀你了。”
將呂東庭迎到大廳之中,二人分主賓坐下,何秋當先開口說話,以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
“哈哈哈,還是幸虧蕭師侄的幫助,我才能夠有今天的,所以,一當我有空閑,就立即來找你了。”何秋的祝賀讓得呂東庭的心情更好,心中的喜悅在翻騰之下,不禁大笑出聲來,“蕭師侄,其實,我早就想過來的,不過,冥師伯指導我說,剛剛晉級金丹期,要稍加鞏固一下,我才又閉關了大半年的。要早知道蕭師侄等得不急,我也就不那么急切著過來了。”
呂東庭最后說的明顯是玩笑話的,何秋也不當真,不過,他還是心中大奇的,原本一個十分嚴肅的人,在成為了金丹期修士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意氣風發了起來。
何秋猜想,呂東庭可能是壓抑的太久,在僥幸晉級金丹期之后,再也難以克制住心中澎湃、激蕩的情緒,才表現的大失常態的。
“呂師叔莫怪,因為我們尸冥宗與方家的大戰在即,我想要多少提升一些修為,這才閉關,以致不知時間的流逝。”
呂東庭現在可正處于意氣風發、信心暴足的時候,何秋自然更加注意言行,免得觸怒了呂東庭,使得自己的謀劃失敗。
“無妨,無妨!”
呂東庭目前心情正爽,別說何秋沒有觸犯他,還對他有恩,即使真有人給他一巴掌,說不定他也不會發怒,仍會是笑嘻嘻的。
“對了,呂師叔,你剛剛說到的冥師伯,可是我們尸冥宗的宗主,元嬰期中期修士冥無心師祖。”
與呂東庭相互客氣了一番,何秋的神色突然微微一動,將壓在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呂師叔,怎么了?”
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之后,何秋有些驚訝的發現,呂東庭竟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以一種奇怪、詫異的目光定定注視著自己。
“蕭師侄,你是怎么知道冥師伯的名諱的?”
呂東庭的眉頭微微挑起,十分驚異的看著何秋,滿臉驚訝的神色,詫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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