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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往事 第5章
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 愛打瞌睡的蟲   本書關鍵詞: 愛打瞌睡的蟲 | 宮斗 
正文如下:
第八卷往事第5章

大齊的帝王放下那封七長公主寫給十三王爺的信,按了按額角,因為擔憂如熙的生死而提了多日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還真是巧,竟然讓她給撿到了,也是如熙命不該絕。”十三王爺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好大的膽子,現在才傳來訊息。”不怪七長公主害怕,皇上的確是想歪了。“有消息總比沒消息的好,既然還活著,那咱們也可以放心了,接下來怎么辦?”

“不動聲色,讓這件事自然沉寂下去,就讓他們都以為這丫頭找不回來了罷。如熙傷成那樣也需要時間養傷,不宜將她再接回京,留她在清州也好,那里氣候宜人,是個養病的地方。”

“可是七姐……”王爺還是如熙在清州呆的時間長了,七長公主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悉數傳達給了如熙,又教出第二個七長公主可怎么是好。

“安全第

皇上一句話就讓王爺妥協了,安全第一,現在誰都知道王爺的御賜婢女不見了至今沒有找回來,誰會想到那個婢女現在正在大齊有名的“掃把星”公主的保護下安然的養傷呢。

“那那個江紫憐?”

“你安排人送去。”

“好,我這就去辦。”說罷,王爺轉身就欲離開。

“慢著。”

“皇兄還有何事?”

“聽說你又整夜的睡不著了?”

“是啊,本來已經可以安穩睡上一刻的。”王爺聳聳肩,如熙這一丟,他也慘了。

“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孔優對你的病也沒有好主意嗎?”

“孔優他說我腎虛。要我禁欲!”王爺突然咬牙切齒做指天咒地狀,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他要是真地腎虛。他還能成天的眠花宿柳?

“御醫從以前就說過你要調理腎氣,不要過度放縱。那些毒藥對你的身體造成無法挽回地傷害,失眠就是腎臟受損的表征之一,你還是多注意一些地好。”皇上的言下之意也是讓王爺收斂一點。

“可是如熙的按摩讓我又重新睡著了。”

“但你目前入睡的最長時間只有一刻,也就是普通人一個午睡的時間罷了,她地技術再好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反正現在沒事,還是讓御醫再給你開幾副藥調理一下吧,不能再這樣了。”

“反正也沒法治本,要能治多少年前就治好了,何必現在再多此一舉。”

“十三!”皇上氣惱自己弟弟這自暴自棄的話,臉色一沉。“那些地方你也不要再去了,惹出這樣的事也與你自己有關,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讓朕聽到有人報告說你出入那些場所。就不要怪朕不講兄弟情面。”

“是是是,皇兄,我回去反省。皇兄就不要再操心了,我先走了。”不想再和皇上討論這個問題。十三王爺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出了宮。王爺打發郎孜去府尹大牢把江紫憐秘密提出來送到清州去,他則自行騎馬回府。

知曉了如熙的下落.z_z_z_c_n,手機站Wap.zzzcn.王爺心里的一塊大石也落了地,眉眼間的殺氣也消了很多,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可是在臨近王府的時候,王爺還是板起了臉。不能讓外人知道如熙已經沒事的事,所以他還是要繼續保持著他懾人的氣勢,繼續提高王府地壓力極限。

唉,做上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回了逍遙居,更了衣,洗了臉,捧著茶,王爺站在院子里欣賞著剛剛萌芽的春意,郎孜回來交差,江紫憐已經成功交接,會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青州。

“郎孜,不如我們也去青州吧。”

“王爺,青州一年一度地花魁大賽沒這么早舉行。”

“笨,當然是去看如熙。”王爺瞪了郎孜一眼,懷疑郎孜是故意的,“皇上雖然沒問起,但他肯定想知道如熙地現況,七姐在信里又沒說,再去信問不如咱們走一趟。”“看過之后就去找岳夜鳴地線索嗎?”

“不急,這家伙已經好久沒有露面了,天知道現在是死是活,也許我們運氣好,他會在今年的花魁大賽上露面呢?”剛剛皇上還教訓他離那些地方遠點地,敢情王爺根本沒聽進耳朵里

“王爺,對于一個頂級的賞金獵人來說,除了任務,其他的對他們都是可有可無的,美酒佳人,都只是消遣,沒有條件去享受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過于執著,他們都是心智無比堅定的一群人。”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有欲望,有欲望就一定要發泄,天下美人聚清州,他要不來,他就不是男人。”王爺已經有點強詞奪理了。

郎孜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腳跟,離自己的雇主遠點。“王爺打算何時起程?”

“江紫憐什么時候走?”

“恐怕今天就會被送走,貳號做事,王爺只管放

“嗯,別讓她死路上,七姐要活的。還有,從江府搜出來的那一堆玩意兒別忘了也要一并送去。”

“是,屬下已經交待過了。”

“那咱們也盡早出發吧,我很想知道七姐要怎么處置那個女人呢。”

“江紫憐身為原尚書小姐,她有她的自尊和驕傲,七小姐猶以摧殘人為樂,江紫憐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還用你說,我就是要看看她會慘到什么地步,哼,敢動如熙,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也就是如熙現在身份不同以往。倘若她只是一個普通丫頭,會有誰去管她的死活。”郎孜似是在感慨。

“誰說的?本王府里的丫頭是誰都可以動地嗎?打狗還看主人呢。”

但不會讓皇上和七小姐都跟著一起操心。

郎孜在心里嘀咕一句,退下去安排出發的事宜。

王爺背對著郎孜的背影捧著茶杯繼續想心事。其實他心里同郎孜所講一樣,也很明白。倘若只是普通地一個御賜婢女發生這樣的事,皇上最多就是降職處理,或者貶到外地做官。

但只要右相地人愿意,暗地里與江愉同達到協議,過上幾年找個機會提一把江愉同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有合適的理由,皇上很難拒絕。

江愉同在經歷此事之后也肯定會樂意找一個靠山,所以撤職是最好的結局,反正一個騎墻派,少一個是一個,還能趁機把忠于皇上的人提上來,一舉兩得,也算是壞事變好事。

今年王爺沒有發生意外,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所以那馬車就用不上了,第二天。背著簡單地行李,與郎孜一人一匹馬就出了京城。

江紫憐是個大活人。押送她的那些人的行路速度肯定沒有王爺的速度快。王爺雖然晚了一天出發,但一路走下來都沒有看到疑似押送的隊伍。反倒是鮮衣怒馬的王爺吸引了不少江湖女子的目光,有些膽大的還借故跟了一程。

要擱平時,王爺是肯定不會介意與這些豪爽的江湖女子共譜一段戀曲地,可惜呀,王爺也不是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人,于是他與郎孜每天除了趕路還是趕路,對那些主動靠上來搭訕的江湖女子們能避則避。

結果,王爺地這個態度反而吸引得那些女子更加傾慕,當有人因為路程的關系不得不退出地時候,還一步三回頭地戀戀不舍。

好在沒人與王爺一直同路到清州,王爺總算重獲清靜,而且他總算頭一次理解了一個女人頂五百只鴨子的真實感受。

如小旋風一般地,王爺和郎孜在傍晚時分刮過青州的大街小巷,停在了雅情小居的門前。

“少爺來了,里面請。”

“人呢?”王爺翻身下馬,把馬鞭往迎門的小婢手上一塞,三步并作兩步的就進了大門,郎孜跟在后面一同進入。

“在病舍休息,已經能坐起來了,但還不能下床。”小婢也機靈,知道王爺是問的誰。“到底傷得怎樣?”王爺心里一驚,這都過去這么多日,還起不來床?心里不敢再多想,著急讓小婢趕緊帶他進去。

“少爺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不好說。”這些在外圍打雜的下人都不能靠近那間病舍,知道的不多,王爺想知道更詳細的那是問也白問。

小婢女領著王爺和郎孜向病舍走去,另有下人過來安頓門外的馬匹。

病舍里依然有著濃濃的藥味,如熙面朝里側躺著閉目休息,王爺輕手輕腳的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熙額頭上的白布,然后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包得像個大粽子的左手,當走到床邊再看,就是如熙那張被打變了形至今還沒有完全復原的臉。

不敢再看下去,王爺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找七長公主去了。

“七姐。”

“來了,坐吧。”王爺去了七長公主的閨樓沒找著人,繞了一圈,最后在水榭找到七長公主,正一個人對著湖面倒影孤芳自賞,見著王爺過來也是愛理不理的。

“幽伯呢?”

“找他做甚?”七長公主淡淡的瞥了王爺一眼,“放心,如熙死不了,與其擔心她,你不如去擔心另一個人。”

“誰?”

“岳夜鳴。”

“為什么?”

“他在這里。”

“啊?他……他在這里?他在這里做什么?”王爺感到奇怪,這家伙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了?害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要不是我拿孔優做餌,只怕當日如熙就被他帶走。”“也……也就是說那片林子里的打斗痕跡是你們留下的?”王爺這才恍然大悟。

“哦?有留下痕跡嗎?當時打得太激烈了,我沒有注意。”

看到七長公主故做無辜的臉,王爺沒接話,心里想著,你要是注意到了是不是還要把那些痕跡全部抹掉?

“那他怎么會出現在那里的?”

“不知道,誰都沒有注意他的出現,在小翠帶人去搬如熙時候,他就那么憑空冒了出來,到了這里這么久,除了談論如熙的病情,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理會,想和他聊天,最后只會讓人覺得是自己在自言自語。”

“他想怎樣?”

“還能怎樣?”七長公主白了王爺一眼,“他就交給你去打發了,別讓他得逞,要不然,再找人可就難了。”“他在你這里這么多天,你都沒抓他見官?”

七長公主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十三王爺:“我憑什么要抓他去見官?這與我何干?再說了,你難道不想知道他與如熙之間的關系嗎?”

“可他背著通緝令呢,他現在還是通緝犯,怎么可以讓他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逍遙自在?”王爺握著雙拳做義正詞嚴狀。“十三,你是不是趕路太累腦子不清醒?你要搞清楚,我這里可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岳夜鳴師承何處也是秘密,但他能在出道后這么短的時間里成為一名頂級賞金獵人,這就證明他的師門一定不平凡,真要翻臉,雙方都討不到好。既然可以用如熙把他留在這里,又何必要與他發生沖突,還嫌現在事不夠多是怎么著?”

“他在哪?我去找他。”

“在棲園,你好好跟他談,別惹他,我不想這里沾上血腥。”

“知道了。”十三王爺掉頭就往棲園跑。

那地方本是客房,修得小巧雅致,是用來招待貴客的地方,這樣看,七長公主還真是很重視岳夜鳴。

一踏進棲園,王爺就見到了一身白衣在樹下看書的岳夜鳴,于是直接就走了過去。

察覺到有人靠近,岳夜鳴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書,沖著王爺拱了拱手,“十三少,幸會。”

“幸會。”人家施了禮,王爺也不好一副討債的表情,也沖岳夜鳴拱了拱手,然后兩人又無言。

岳夜鳴是不想與王爺說話,而王爺則是一時間找不著合適的話題,他本來就是提著一口氣來的,來了之后見著人,心中縱使有千言萬語,一下子又不知道從哪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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