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505章白爺爺給的“滿月”大禮包
江若雨在家里干著急,奈何要照顧兩個寶貝不能出門,沒辦法去看看情況。()季子玉臨走的時候也沒說明白,只說是那書玉去他家玩“柴刀十八路”了。也不知道所謂的“柴刀十八路”指的是把季子玉家人砍了還是把東西毀了。要是毀了東西還好辦,萬一那書玉腦袋一熱把人砍了可怎么辦。
江若雨蹲在嬰兒床旁邊皺著眉頭,上午那書玉明明沒有任何異狀,想不到她居然不動聲色的給她玩出這樣一手。
手機攥在手里翻來覆去打開又合上,也不知道那邊事情處理完了沒有,她打過去會不會影響到他們。
當江若雨糾結的時候,家里門鈴響了,江若雨趕緊換了拖鞋沖過去開門。
“小玉,你回來啦,沒事吧?”
那書玉神色如常,“沒事啊,我不想上班,上你家來混午飯,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有。”江若雨給那書玉拿了拖鞋,小心的觀察她的神色,最后小心翼翼地問:“小玉,你還好吧?”
那書玉脫了職業裝,混不見外的去找了江若雨的家居服來穿,蹲在床邊逗弄著唯一,頭也不抬的說:“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嘿,有事的應該是季子玉他們家。”
“你,你把人家給怎么樣了?”
“也沒怎樣啊,我就是帶了把斧子,把他們家茶幾給劈了。”那書玉回過頭,看著江若雨嘿嘿直樂:“你都不知道,季子玉他臉都綠了。雖然我陪了20萬塊錢,不過心里就是一個爽啊哈哈。”
“二十萬塊?”
“配茶幾的錢。”那書玉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逗弄笑嘻嘻的唯一。
江若雨抹了把汗:“哎,可讓你嚇死我了。季子玉剛才來我家,都沒等坐下呢就接到電話,說你去他家了,趕緊的走了。”
“哦。”那書玉想了想,淡淡的說:“我們分手了。”
江若雨一愣:“什么?”
“分手了。有什么好驚訝的。”那書玉笑道:“雖然他要拋下整個家業跟我‘私奔‘,我是很感動,但白家家大勢大,他出來創業恐怕也要受白家的壓制。私奔了也沒有好結果,我和他又互相看不對眼,哎,結婚了結果也只能是悲劇,現在快刀斬亂麻,也好過將來結婚再離婚,你說是吧。”
江若雨能說是嗎?她蹲在那書玉跟前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下來,一把抱住那書玉:淚水都砸落在她肩頭上:“小玉……”
“死女人,你哭什么”那書玉哽咽著猛眨眼,“你偏要勾引我掉眼淚是不是。”
江若雨是為她心疼啊,那書玉這么好的女人,白正紅那個瞎了眼的,居然看不慣。要不是她瞎摻合,季子玉和那書玉是多相配的兩個人。
“你不想哭,我幫你哭總行吧。”
“得了得了,我怕你了。”那書玉笑著,一直忍著的眼淚卻滑落下來,顫聲道:“小雨,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季子玉。”
“嗯。”
“可是婚姻是為了幸福才在一起,如果現在就可以預見不幸福,我只能做壞人,終止這段錯誤的感情。你說我是不是太無情了。”
江若雨推開那書玉搖搖頭,抽了兩張紙巾擦眼淚鼻涕,“沒有,你按著你想做的做,我支持你。不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那書玉破涕為笑:“我殺人放火你也支持啊。”
“嗯,只要是你做,就一定有理由,你又不是真的壞人。”
兩人相視一笑,看著彼此臉上又是哭又是樂的復雜樣子,心里都是百感交集。小時候,以為長大了就可以為所玉為沒有煩惱。可真的長大了才知道,最幸福的還是小時候。
下午王瀟回來的時候,江若雨哭紅的眼睛早就恢復正常了,要是被他看到,可能又要被碎碎念一番。
那書玉去市場買了一堆食材回來,央求王瀟幫她腌咸菜。王瀟卻酷酷的,直接抓了張白紙寫了配方給那書玉,由著她自己在廚房里搗鼓。
江若雨給小夏和唯一拍了照片,寫了今天的“成長日記”,家里門鈴響了。怕影響兩個寶寶睡覺,江若雨火速跑去開了門。
“你好,請問是江若雨小姐的家嗎?”門前一位年約不惑西裝筆tǐng戴眼鏡的男人禮貌的詢問。
江若雨上下打量對方一番,疑惑的說:“是的,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華政律師事務所的劉律師,我想找一下江若雨小姐。”
“我就是啊。您請進吧。”
江若雨給劉律師拿拖鞋,請他到沙發上坐下。書房的門虛掩著,王瀟看了一眼外面,確定不是什么壞人才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請喝茶。”
“不用忙了,謝謝。”
將茶杯放在玻璃茶幾上,江若雨在他對面坐下。
“劉律師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白成悟先生六年前曾經委托我辦一件事,今天我特地登門拜訪,就是來為白先生完成這個心愿。”
爺爺?江若雨驚訝的說:“我爺爺有什么心愿未了?”
“白先生說他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辦得到,這件事情就繼續下去,辦不到我就告辭了。”
“你先說是什么條件。”
劉律師推了下眼睛,道:“白先生說,這件事您必須保密,就連至親的人都不能說出來。如果你做得到,我們就進行下面的步驟。”
律師先生說的話太奇怪,書房里的王瀟和廚房的那書玉都好奇的走到門口,看著客廳里的兩人。
劉律師抬眸看了一眼王瀟和那書玉,將目光移向江若雨:“江小姐,你考慮一下。”
江若雨蹙眉,看了看王瀟,最終還是點頭,不論是什么,總要先知道爺爺有什么心愿沒有完成吧。
“好吧,我同意保密,你可以說了。”
“既然如此,請你明天上午十點來一下華政律師事務所,我會在辦公室等你。這是我們的地址。”劉律師說完,將一張平片放在茶幾上,起身對江若雨點頭致意,然后離開。
江若雨把玩著名片來到書房:“老公,你聽說過華政律師事務所嗎?”
王瀟摘下防輻射眼鏡,揉著鼻梁說:“沒有聽說,不過濱江是律師事務所很多,沒聽說過也是正常的。”
“也對。”江若雨站到王瀟身后,輕柔的幫他按摩頭部,“老公,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吧。從回來你就一直在盯著電腦,眼鏡受不了的。”
“沒事,你一按我就哪都不難受了。”
江若雨撲哧一笑:“看你說的那么神。”
那書玉端著拌菜的不銹鋼盆站在門口,敲敲門說:“王瀟,我拌了牛蹄筋,怎么味道不對啊。你幫我嘗嘗。”
王瀟起身走到門口,面無表情的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丟下倆字:“缺糖。”
那書玉也嘗了一口:“嗯,可能是缺糖,我再去加點。”
江若雨摟著王瀟的脖子,右側的臉頰貼著他的左臉:“狐貍,你怎么不直接幫那書玉做拌菜呢,她自己弄好久了,要是你的話分分鐘就搞定了。”
王瀟親了她一口:“傻丫頭,授人魚不如授人漁。”
“就你知道。”江若雨撒嬌,“那明天我要不要去那個事務所呢?”
“去吧,不去怎么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呢,不過我會陪你去。”
“他剛才說要我保密來著。”
王瀟勾起嘴角,嘴唇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所謂保密,也只是口頭說說而已,真的保密與否又怎么能判斷?劉律師壓根就不認識你,所以也談不上‘相信人品’這一說。”將江若雨抓過來放在腿上,把她嬌小的身體圈在懷里,又說:“總之還是我陪你去,萬一是什么人使壞,我也能第一時間保護你,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干著急了。”
江若雨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覺得安心又溫暖。
“其實,我壓根也沒想瞞著你的。至親保密,你又不是至親。”
王瀟一愣,俯身懲罰性的咬她的小耳垂,引得江若雨咯咯直笑,無處可躲,只能鉆進他懷里。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不是至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是一體的,一個人啊。”
王瀟這才滿意的笑起來,雙腿來回搖晃,悠蕩著她玩。江若雨笑著享受“自動搖椅”的服務,“老公。”
“嗯?”
“明天上午我去找你。”
“好。”
書房外,那書玉拿著拌菜的盆微笑著走開,她和江若雨姐妹倆,至少有一個是幸福的,這就夠了。
天氣逐漸轉涼,江若雨為了照顧寶寶,幾乎是足不出戶的,此時站在王瀟公司的樓下,看著馬路旁高大的楊樹被風吹落一地的黃葉,清潔工人怎么掃都掃不干凈似的,她才不得不感慨一下時光真的是太匆匆,印象中的chūn天都沒有仔細過,現在都秋天了。
秋天,二零零二年。江若雨翻著大眼睛給王瀟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她已經在樓下恭候大駕,心里反復思考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呼之玉出,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沒等多久,王瀟就快步走出了大廈,見江若雨冷的縮著脖子,脫下西裝外套不容她拒絕的披在她肩頭,拉著她冰涼的小手去停車場:“怎么不多穿點?”
“沒想到突然這么冷。”
王瀟蹙著眉,好像江若雨覺得冷是天塌下來一樣的大事。
“是我疏忽了,昨晚下了一場雨,今天早上上班就覺得樹葉黃了不少。上午太忙,也忘了告訴你一聲。”
“沒事的,我路上都是坐車,也不冷。”
“可你站在樓下會冷。你怎么不進去等我呢。”
江若雨撲哧一聲笑了,“狐貍,你太緊張了,我又不是紙糊的,不會有事的。”
王瀟皺著眉:“你還笑,萬一感冒了怎么辦。”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停車場,坐上車,王瀟馬上打開空調,不一會車里就暖和起來。一路上說說笑笑,用了大約半小時時間,兩人便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華政律師事務所。
“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有什么事情馬上打給我。”
“我知道。”
江若雨把王瀟的西裝外衣放在車里,俏皮的對他吐吐舌頭,這才快步走進了五層樓高的辦公樓。
華政的牌子很好找,就在大樓一樓的東側,律師事務所不大,江若雨進門的時候。劉律師正在跟一個穿職業裝的中年女子說著什么。
看到江若雨,兩人停止了交談,劉律師笑著對江若雨點頭:“江小姐,你來了。快請坐吧。”
江若雨點頭致謝,坐在沙發上,中年女子也對江若雨笑了笑,轉身走出辦公室,并為兩人關好了門。
“是這樣,江小姐,當年白先生跟我說,在您將來結婚,孩子滿月的時候,準備給你的孩子準備一份滿月大禮,但是前一段時間我出國了,沒有及時趕來,真是很抱歉。”
“沒關系,你說滿月大禮是什么?”
“白先生有兩千萬RMB的遺產要送給他的曾孫。”
兩千萬?想起那個跟她緣分不深的爺爺,江若雨鼻子發酸,眼淚差點流出來。
“這是賬號和密碼。如果有任何問題,你可以隨時再來找我。”
劉律師將一張銀行卡和一個紙條遞給了江若雨。
江若雨疑惑的接過:“額,劉律師,我不是很懂,那個,沒有什么手續嗎?不用我的身份證什么的?”
劉律師微笑,“不用,我已經確認過您的身份了。”
“哦。”江若雨狐疑的點點頭,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可笑,送上門來的兩千萬啊,誰會那么有趣,用錢來砸死她?
“劉律師,那我告辭了,多謝你。”
“不要客氣,有事請給我打電話,再見。”
江若雨在律師事務所坐了一共不超過五分鐘,就順利拿到了兩千萬。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候她還覺得暈陶陶的。
爺爺雖然叱咤風云一生,可到最后并沒有多享福。得了那么重的病不說,為了找兒子幾乎耗盡心血。好不容易可以為孫女做點事,還發現公司被一直信任的女兒女婿給架空了。
江若雨嘆息著上了車,隨手抽了張紙巾吸干眼淚。
“怎么了?”王瀟見她哭了,緊張的聲音拔高好幾度。
“沒有。沒什么,我就是想起爺爺了。”江若雨從包包里拿出銀行卡和密碼,“我爺爺留了兩千萬的遺產,要給他的曾孫子當滿月禮物。”
“兩千萬?”王瀟蹙眉,“咱們家寶寶已經快四個月了。”
“嗯,劉律師說他前一陣出國了,沒有趕上寶寶滿月。狐貍,有什么不對嗎?”
“嗯,你跟我講一下剛才的具體過程。”
江若雨也意識到事情不一般,這次天上掉的不是餡兒餅,八成是陷阱。跟王瀟詳細說過過程之后,果然,王瀟微微一笑:“咱們還是去一下警察局吧。”
“怎么,是騙子嗎?”江若雨正色道。
“嗯,公證書沒有,什么正常手續都沒走,我想這又是某些人在暗中陷害你了。不管怎么說,咱們還是先去報案吧。”
“好。我就說沒有無緣無故掉餡兒餅的事兒吧。”江若雨搖頭嘆息,心里不是不生氣的,是誰在利用她跟爺爺之間的感情?即便不上當,用爺爺來做文章,這個人也絕對不可饒恕。
自從王瀟為江若雨翻案之后,他也沒少給人打官司,警察局也認識一些人。說明來意,警察們都笑了,一個跟王瀟相熟的中年警官說:“沒事,這個我們先備案,如果有事情發生,我們會給你們作證。如果沒有的話這兩千萬巨款就歸你們所有。”
“哈哈,想不到還有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咋就沒人來陷害陷害我啊。”旁邊另外一名警察笑著打趣。
走出警局,江若雨松了口氣。
“老公,你絕不覺得奇怪?”
“嗯。”王瀟點頭。
江若雨繼續自言自語:“你說這個人,要是想陷害我,那就干脆把手續做圈套,讓咱們挑不出任何毛病來,為什么偏偏留了個漏洞讓咱們鉆?會不會是咱們多想了?也許真的是爺爺留給唯一和小夏的錢?”
王瀟笑了一下,揉揉她的長發道:“別想了,以后就知道了。孩子咱媽看著呢?”
“是啊。”
“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啊。”
“咱們現在去超市,你看看想吃什么,我回家做給你吃。”
“好。”
兩人開車來到超市,王瀟推著購物車跟在江若雨身后,江若雨則是笑嘻嘻的一邊買東西一邊不停的跟王瀟閑聊天。王瀟不怎么chā話,只是適當的時候表達一下意見,大多數時間都是寵溺的看著她。
一路走來,不知有多少人將羨慕的眼光投向江若雨和王瀟,但兩人都習慣了,自從結婚以來,這樣的狀況時有發生,他們已經覺得稀松平常了。
下午回家,王瀟做了江若雨喜歡吃的紅燜鯉魚,又隨便炒了兩個青菜。江若雨則是和張靜楓在臥室里逗兩個寶寶玩。
小夏現在也能獨自坐起來了,但比較起來他的體質貌似是不如哥哥的。不過才四個月的孩子,也看不出什么來。張靜楓和江若雨一人端著一個小碗,喂兩個寶寶吃胡蘿卜泥,倆小孩像是比賽一樣,都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邊玩玩具,一邊大口吃東西。臉蛋上抹的到處都是。
江若雨用圍兜幫小夏擦擦嘴,額頭抵著小孩的額頭。
“小夏今天真乖,吃了這么多胡蘿卜,媽媽獎勵你一個大親親。”
江若雨親親小夏嫩嫩的臉頰,沒想到小夏倒是精明,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也會親親。“啵”的一口親在江若雨鼻尖上。然后就咧開小嘴咯咯咯的笑。
江若雨驚喜的眼睛放光,“小夏,再親媽媽一口,來,再親一口。”
可惜的是不論江若雨怎么激動,怎么循循善yòu,小夏就是不再親她。
王瀟弄好晚飯,來到臥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女瘋子”,像個色魔似的威脅自己兒子。
“小夏,再親媽媽一口,不親的話媽媽就咬你嗷”
“乖,小夏,親媽媽一口。”
“小夏,你不親媽媽就不乖,我讓哥哥親咯”
張靜楓抱著唯一,看江若雨“表演”已經很久了。見兒子進門,體貼的把空間留給小兩口,還關上了房門。
王瀟笑著俯身,將江若雨從地上抱起來,突然兩腳懸空,江若雨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摟住王瀟的脖子,隨即驚喜的說:“老公,小夏剛才親我了。真的”
“嗯。你再吵,真個樓都知道了。”
江若雨赧顏,“人家高興嘛,我都不知道親過兒子多少口了,他這才還給我一口。”
“子債父償,要不我替兒子還給你?”
“你,誰要你親啊。”
王瀟將江若雨放在床上,把兩個好奇的眨巴眼睛的小豆丁放回嬰兒床。握住江若雨的雙肩把她壓在了床上。
嘴唇被溫柔又霸道的啃噬,江若雨的心臟和嘴唇一樣又癢又麻。一wěn結束,江若雨已經霞飛雙頰,氣喘吁吁的說:“老公,該吃飯了。”
王瀟笑著拉她起來,就喜歡看她在自己跟前軟化成一灘水的可愛樣子。
“走吧,去吃飯。”
江若雨向來覺得王瀟聰明,這一次,王瀟的聰明才智又發揮了作用,剛剛進入十一月,江若雨這天正在家哄孩子呢,她突然接到通知,說是白氏集團把她給起訴了。原因就是她接著白氏集團嫡孫女的名義挪用兩千萬公款。這段時間已經開始偵查取證。
江若雨得到消息,抱著唯一用力的翻了個大白眼,這下她知道是誰想害她了。白家,終于開始忍不住了嗎?
“爸爸,你找我?”
季子玉面無表情的走進季杰的書房,隨便在紅木沙發上坐下。
季杰抬起眼看了一眼兒子,最近一段時間,本來開朗的兒子變了很多,他身上再也沒有玩世不恭的氣質,大多數時間都是陰沉著臉。
“子玉,你說實話,這一次我對付江若雨的計劃,是不是你給我動的手腳?他們怎么會察覺了呢,警察那里怎么會有備案?”
季子玉微微一笑,“是我動的手腳,是我讓老劉做出漏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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