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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葭蒼蒼-NO.171:家里造反了
更新時間:2012-04-14  作者: 花三朵   本書關鍵詞: 武俠仙俠 | 花三朵 | 仙葭蒼蒼 
正文如下:
正文NO.171:家里造反了

升級改版成功,請書友們多多支持,發現BUG也請及時告知,我們好及時更正,如果需要文字章節也請告知,我們盡量給予熱門書籍文字,當然因為書籍較多,完全工作量太大,沒有的請多多諒解

正文NO.171:家里造反了

戰打到后期,我估計著祝融的損失,估摸著他可能要扒皮換點了。一般人不會在賠進去這么多的時候扒皮換點的,但我覺得祝融可能會。他潛伏這么多年,其忍耐度,取舍心,肯定都不是一般的好。

然而就在我猜測,應該就在這兩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出其不意的事情。

祝融派阿鈴去,差點毀了阿齊這員大將。不巧阿齊正是先鋒大將。這樣,打亂了對方的先鋒部隊,祝融并沒有趁勝追擊,而是好整以暇地開始準備換點。我在心里啐了一聲,不愧是只老狐貍,果然不會在不夠充裕的時候后撤。

我正在心里揣測,阿尉能否預測到祝融后撤的時間,又能否找到他的路徑?

然而,在我以為事件會按照我所想的發展,不是我們逮住祝融,就是祝融成功逃跑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在準備后撤的時候,阿鈴突然出手,襲擊了祝融。祝融這老不死不防,被戳個正著,但竟然還是沒死,無奈之下只好倉惶后撤。

阿鈴逃走了。真可惜。狗咬狗一嘴毛其實特別好看。

不久以后,苗地被徹底推平。凌亂的腳步聲從水面上傳來。一個滿身戎甲的人影從水面上探出頭來,叫了一聲:“阿語?”

我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坐在草蠱里,竟然覺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也動不了。直到有人把我們打撈了起來,我小心翼翼地撩著裙子,坐在了他手心里。

他道:“阿語。”

我道:“嗯。阿齊沒事吧?”

他道:“還好,就是心里不太舒坦。”

這時候,阿石從身后走了來,道:“都翻了個遍,未見那老狐貍留下什么東西。”

我插嘴道:“他們往西去了,我聽見了的。”

阿尉安撫地用手指摸摸我的頭頂,轉向阿石道:“這老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撤走時十分慌亂。你往西去,沿路應該能找到他的痕跡。”

阿石笑道:“好的很,這口鳥氣我早想出了。想來阿雷知道,也會很高興。”

提到阿雷,我心里又一沉,低下了頭。雖然這種情緒不應該,但我常常想,若不是為了護著我,若是當時守著我的不是他,那興許,他就不會……

阿尉道:“阿語,我帶你回去。你的肉身在境內,被境密收著。”

說著,就把我藏在護心鏡里,帶走了。

一路上我都沒說話,半是累,半是心情有些沉重。要回到境內,阿雷死前的模樣又逐漸清晰了起來。

直到他把我捧回境內,境密那里安置了兩副尸身。一副是我的,一副是盤管今的。仙嬰回體之后,我睜開了眼。

“阿語?感覺怎么樣?”境密似乎也有些不淡定,把我半扶半抱了起來。

我道:“還好,就是有點僵。”

某人換了一身布衣,大步走了進來,面色如常,道:“阿語。”

境密笑道:“我先出去看看牡丹王那邊怎么樣了。啊,然后叫人給阿語煲個湯。”

阿尉道:“去吧。”

我笑嘻嘻地剛想回頭,突然被他抱住了。

“……阿尉?”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我略有些僵硬的軀體。半晌,濕熱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朵。我多年未經歷過,不由得有些想躲,但被他牢牢抓住,半步松不得。

他低聲道:“最初的時候,我以為你死了。”

我按住他的手,道:“我也以為我會死的。”

“阿語。”

十幾年了,說我不怕,是假的。可是我自己也知道沒有辦法,唯有忍著。

他抱了我躺下去,我稍稍墊起身子讓他把我的衣服脫了下來。結果一急,腦袋就磕上了他的,兩個人都撞得有些發傻,愣愣的。過了一會兒又都笑了出來。他翻了個身,把我抱起來放在肚皮上。

我撩了撩頭發,俯身去親他的胸口,感覺他的肌肉慢慢地收緊,呼吸漸重。

他伸手摸我的頭,慢慢地往下,可是摸到腰身附近的時候,就僵住了。我納悶地回過頭,突然發現門口有個小姑娘,約莫五六歲,正好奇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我們看。小小年紀,就已經顯出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神韻來。

“……初語?出去。”

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看,終于確定這是我的女兒。她額心那一朵桃花太顯眼了。可是,我的寶貝兒應該已經十幾歲了,怎么會這么小?

他似是看出我所想,淡道:“女初轉世便是桃骨,生長的年歲和我們不一樣。二十年一長。”

“……”汗,他都知道了啊。

小姑娘竟然一點都不怕他,吭哧吭哧地跑過來,伸出手。我正滿頭霧水,他老子瞪著一雙鳳目,但似乎又無可奈何,只好從旁邊摸出來一個小物件,似乎是個簪子,塞給她。

她滿意了,又看看我,撅著桃花一樣的小嘴唇,道:“阿娘?”

我大喜。她又伸出手。我也忘了現在正以一個猥瑣的姿勢坐在她老子身上,喜道:“我得給你點好吃的……你等等。”

說著我就摸到他老子隨身的臂紋,里面當然沒什么好吃的,找了半天,結果找到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特別好看。我也不管那么多,只想快點討我女兒歡心,便拿了出來給她,道:“這個給你。”

初語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道:“這是南海神母珍珠,初語跟父神求了好久,父神都不給,謝阿娘。”

我罵他:“你怎么這么小氣?一顆珍珠罷了你都不給!”

初語點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小手要伸不伸的。

她老子頭上有可疑的青筋跳動,道:“初語,出去!”

我正想回嘴,小家伙倒是很知道什么叫做見好就收,哧溜一聲就跑了。

他道:“你別被她哄了,這丫頭鬼得不得了。”

我滿嘴的喋喋不休,就被他堵住了。他抱了滾到床里,似乎不打算再給我羅里巴嗦的機會了。我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似乎把我弄壞那般,竭力壓抑之下背后大汗奔騰,整個身軀絞得像石頭一樣硬。

他把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身上,低聲道:“自己坐下來。”

我忍著羞澀,在他的扶持下抬起身子,想要坐下去。剛撐開入口,便覺疼得厲害,但我咬了牙繼續往下坐,感覺到他頻頻跳動,都被他按捺住了,并沒有過激的行為。直到慢慢捅了進去,我感覺似乎再也進不去了。

我道:“進不去了。”

他似乎笑了一笑,道:“你看。”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我們身邊竟然有面巨大的鏡子,看到鏡中的情景,頓時就覺得膛目結舌,身體愈發敏感把他絞得死緊。

他又不讓我躲。我只好慢慢地抬起身子,又慢慢坐下去,咬著牙用我自己所能的最快速度套著他。看他半點反應沒有,不由得有些挫敗。

“進去一點。”他低聲道。

我扁扁嘴,道:“進不去了。”

他似是又笑了一聲,微微偏過頭,他剛剛似乎在饒有興致地從鏡子里欣賞我的舉動。此時他偏過頭,望著我,目光有些迷離,似乎有深深的迷戀。即使我這樣赤身坐在他身上,他也只望著我的臉,目中深不見底。

趁我不注意,他微微抬了抬腰身,我連忙退了開來,結果他坐了起來,抱住了我。我知道他的興致上來了,翻身把我按倒。我閉上了眼睛,感覺他一捅到底直進到最深的地方,頓時覺得小腹一陣酥麻,連喉頭都發梗,梗出了眼淚。

他道:“能進去的。”

我只覺得腿上最嬌嫩的地方似乎有一條筋搭錯了地方,不停地跳動,但已經抬腿環住了他的腰身,低聲問:“你……是不是喝了點酒?”

他供認不諱:“是。”

“嗯!”

大汗淋漓之中我只覺得如夢初醒。真正從那龜息在水底十幾年的窒息中探出頭來,真實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雖然他喝了酒有點嚇人,但我恨不得他再用力一點。

期間似乎感覺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吵嚷要打架,他似乎清醒了一瞬,但被我一抱他又回到了我身上,隨手抽了驚天戟出來劈在宮門上,巨大的威壓漫延,等于布下了一個結界。

在我被他折騰到半死不活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他輕輕說了一句:再也不要走了。

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卷了卷身上的被子,突然感覺到我已經不在境密宮里。伸手摸了摸,大概意識到自己是在先前我們住在的地方。心里有點發甜,便又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可是腳上突然踢到一個什么東西,聽到一聲軟綿綿的悶哼。我驚得坐了起來:“初語?!”

小姑娘揉揉葡萄丸子似的眼睛,也坐了起來:“阿娘。”

我驚道:“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狡黠地道:“我一直在這兒啊。”

我頓時就結巴了:“你,你說什么?我不在的時候,你,你都,都在這兒?”

她笑道:“嗯呢!”

“……你跟你阿爹睡?”

葡萄眼睛轉了轉,道:“我喜歡和阿爹睡!對了阿娘,你回來之后睡哪兒?”

有人探了頭進來,帶了滿臉的笑容,親自端著個大盤子,里面都是各式各樣的水果,看得人食指大動,道:“阿語,起來了?”

我正想笑,突然身邊一道小人影一竄竄了過去,蹦蹦跳跳地跟在她老子身邊。

“今天也有好吃的!父神真好!”

阿尉明顯比較寵她,任她蹦蹦跳跳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反而露出一絲有些寵溺的笑容。他把手里的盤子先放了下來,給她挑。她毫不猶豫地抱走了最大的那串葡萄,還有看起來最新鮮的好貨色。

他道:“你阿娘喜歡葡萄,剩下。”

小姑娘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兩顆瑪瑙葡萄,其他的還是抱在懷里不肯松手。

他老子便道:“算了,你都拿去吧。”

說著就把盤子也塞給了她。

我正看著,突然覺得她似乎回過頭,對著我做了個不太明顯的鬼臉。然后就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為什么我會感覺到自己的女兒對我有敵意?

阿尉去叫人再給我送水果來,然后自己關了門,笑道:“這丫頭被寵壞了。”

我披了衣服下床,道:“她怎么會在這兒?”

他很自然地道:“以往她都是睡在這兒的。”

“……不太方便吧。”

他笑道:“自然不方便,說過她幾次了,也不聽。趁我出征,她總是要溜上來,把你的衣服首飾都搬出來到處亂丟。誰說也沒用。”

說著,他從后面半抱著我,把我推過去,在水盆里給我洗了手。然后叫我自己去洗漱。

我洗漱完了,擦了擦臉,讓女越來給我梳了頭,終于等到了我的葡萄桃子吃。他閑適地坐在一邊看書。我道:“這樣不好。”

“嗯?”他的態度很漫不經心。

我道:“雖然女孩兒是要寵的。可是你長年出征,沒有時間管教她,下面的人又管不得她。然后一回來便寵著她慣著她,我看她的性子倒有些無度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回來了,你來教。”

我拈了一顆葡萄進嘴,香甜的果汁在嘴里彌漫開來,我瞇著眼睛,抿了抿嘴。

他突然移到我身邊,看了我一會兒,好像很歡喜那般,然后俯身過來,舔了舔我嘴邊的汁液。

我笑了,垂下睫毛,握住他的手指,低聲道:“你還是最疼我的對不對?”

他理所當然地道:“嗯。”

我又笑了,不信任似的斜睨著他:“這十幾年來……除了我,你沒有再惦記別人對不對?”

他驚道:“你可是怪我沒有及時去接你?阿語,非我不去,而是當時我并不知道你在哪里,只能一邊征戰,一邊找你。”

我笑道:“嗯,我知道。這我就放心了,本來我打算待會兒出去看看你有沒有藏個小美人什么的。”

他正要說話,突然有人破門而入。一個嬌小的身影沖了進來。我嚇了一跳,差點從他膝蓋上跳起來。但他似乎習以為常,面色還算柔和,卻用了呵斥的語氣,道:“初語!你阿娘回來了,以后不要這樣隨便出入!”

初語撅著小嘴,竟然不管不顧地想往他身上爬。我第一反應是趕緊站起來,但他條件反射地抱著我不放。我雖然瘦,但是他膝蓋上放我一個已經差不多了。再來他故意要伸直腿,初語爬了半天,愣是都滑下去了。

小女孩就憋紅了眼眶,兩滴豆大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復而有些怨恨地看著我。我轉念一想,便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對著她。

“初語來找你要好吃的呢。瞧這孩子被你教的。這么小就這么精明,知道要東西了。”

初語不悅地道:“吾不小了!”

她老子倒是沒生氣,道:“去,要什么去跟境密要。”

初語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兩步,最后朝我做個鬼臉,跑了。

阿尉怒道:“初語!怎么能對阿娘這樣!”

我哈哈大笑。等她退出去了,我道:“小姑娘跟我吃醋呢。她怕我回來了,你就不疼她了。”

他頭疼似的,揉揉額頭,道:“人那么小,懂得什么。”

我笑了一聲,心里有了計較。

無憂么,他老子不疼,我偏要寵。初語么,她老子愛嬌她,我偏要罵。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嬌氣不得,到時候大小姐脾氣上了天,出去不吃虧我都不信。

我故意把她老子留在我房里,纏著他直到傍晚才放他走。果然,小東西就沉不住氣,她老子前腳剛走,她后腳就來了。也不給我行禮,站得直直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我手里拿了個桃子,香噴噴的,聞了聞,沒搭理她。

終于,還是她先沉不住氣,怒氣沖沖地道:“那是我的!”

我驚了一驚,笑道:“哦?你的?你是說這個桃子,還是你父神?”

她傲然地抬起小臉,道:“都是我的。”

我哈哈大笑,道:“乖女兒,別忘了,你阿娘我現在還桃王,若是我說個不,你連一個桃子都吃不到。至于你父神……他當然是我的,他若不是我的,你又是哪來的呢?”

孰料這小姑娘咬牙切齒地道:“你胡說!你沒有地位,若是父神遺棄了你,你便什么也不是!可我是父神的女兒,即使沒有你,我也是父神的女兒!”

聞言我心中確實一怒。但被我忍下來了,和這小姑娘總不能大吵大鬧。于是我笑道:“你出去罷,若是以后我不叫你,你不用來了。”

見她要抓狂,我漫漫地道:“橫豎現在你父神還沒有遺棄我,橫豎我是你阿娘。對了乖女兒,聽說你喜歡寶物,只要看上了,不管是誰的,你都會央你父神弄來給你。但是現在,我回來了。你該知道,掌管寶物封賞的,一向是我。從今以后,即使你父神給你東西,也要先過我這一關,明白了么?”

終于,初語氣得哇哇大叫,跑了。

我等了一會兒,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見她一路奔下山沖到桃林中。幾乎是她一進林子就有小桃花圍了上來,都被她罵走了。我不禁顰眉。就這個性子,怎么做桃王?

然后她開始亂踢桃樹泄憤,把滿樹桃靈踢得驚呼奔走。

女越帶著人急急忙忙地上來想勸,她好歹還知道女越是個大人,繃著一張臉聽了兩句。女越突然一抬頭,看到我,忙俯身行禮。

我笑了一聲,道:“小小年紀什么也不會,個性就乖張暴戾,真是人人見了都厭棄。女越,桃族有殘害同族為重罪。她驚擾桃靈,如今便小懲大誡。拉下去,關起來。”

女越驚道:“娘娘?!”

我顰眉道:“怎么,我說話已經不管用了么?”

于是女越身后的兩個桃女就上了前來,要伸手去抓初語。結果那姑娘尖叫了一聲,轉身跑了。女越急忙想追,但礙于我在此,最終還是沒有動。

我帶著她們往我孩子的爹那里去,果然看到小姑娘不顧眾人正議事,伏在她父神膝蓋上,哭得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她父神竟然也縱容她,雖然沒有怎么安慰,但這個態度已經是難得一見了。

我道:“抓起來。”

初語歇斯底里地尖叫。我看她年紀小小,就這般模樣,心中也有些不忍,更多的卻是失望。我的女兒還真是個好德行。

她父親叫了一聲:“阿語?!”

我道:“先是驚嚇桃靈,現又打擾諸將議事。兩樁加起來,即使是我的女兒也不能輕饒。抓起來,關十五日。”

他看我似乎是動了真氣,最終還是點了頭。初語看她父親這樣,便也不掙扎,不哭了,一路被拎了下去。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也走了。

到了大獄,見我女兒被關在當年關我兒子的牢房里,蔫不拉幾地坐在地上,委屈地扁著嘴,似乎在扒稻草玩。我看了一會兒,終于斷定這個孩子其實不是壞,只是喜歡搗蛋。有人注意她她才鬧事,要是沒人理她,她也就安分了。

又或者是她自出世,父親常年征戰不在身邊,母親又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大哥又被關在火焰山。連境密都不像疼無憂一樣疼她,因此養成了她這種乖張的性格。她知道自己是小帝女,母親不在她就是境內身份最高的女性,并仗著年少貌美大家都寵她,便愈發肆無忌憚。

說到底,不過就是小孩子想要引起大人的注意罷了。雖然她已經有十幾歲,但實際上桃族二十年一長,她還有好些年才能度過童年期,進入所謂的豆蔻年華。

我心里有了計較,下了禁令。這十五日來不許任何人去看她,也明令禁制任何人給她加餐。就讓她好好做足十五日的小囚徒。

先以為她老子會找我算賬,沒想到他竟然半點動靜沒有。境密說他是有我萬事足。我看他就是個沒心沒肺。先還有在觀望的人,押寶尊主寵小女,想去求情討他歡心。后來看他總是漠然的態度,也就熄了聲。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