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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葭蒼蒼-NO.174:這是情趣?
更新時間:2012-04-14  作者: 花三朵   本書關鍵詞: 武俠仙俠 | 花三朵 | 仙葭蒼蒼 
正文如下:
正文NO.174:這是情趣?

最近一次清點并不是由我從頭負責,但最后的結果還是交到了我手里。我看過,最近可以說是境內軍部大盛,共有軍隊一百八十萬,全部是騎步雙可的兵種。連同在城里學習的小將和守城將領,和巫嗣隊伍,將領巫嗣共有三十余萬。

紅鬃獸是相當于凡間軍隊里的馬匹。被境密開辟出來的大牧場上放養著一大批一大批的品種優良的紅鬃獸。而且牧場上還有許多兇狠的異獸,無論是牧獸人,還是紅鬃獸自己,生存環境都比較險惡,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因此保證了九天神族之中最健壯的獸種。

我到了牧場,查看過紅鬃獸出征的記錄,并到放牧前線去走了一圈,確定牧獸官并沒有太嚴重的言過其實,牧場確實一切都好。這里的牧獸官差不多都是軍中將領,帶領手下的士兵在牧獸以及和大草原的對抗之中不斷的成長,得到一板一眼的操練之法無法匹敵警覺性和作戰能力。

唯有一個是常年駐牧場的牧獸官,名為總司牧,掌管每次征戰出戰的獸群交替。整個牧場的紅鬃獸不計其數,絕對大大多于士兵的數量。其數量恐怕連總司牧自己也不太清楚。

交代了總司牧準備好不久以后的出征。別的不提,一次斥候長途跋涉必須先準備好,隨時待命。

初語開心地去逮小紅鬃獸玩兒,青龍在側小心翼翼地護著。我看了一會兒,笑了一聲,便去帳子里坐著喝水,查看了一下紅鬃獸的出勤記錄。

過了一會兒,初語玩夠了,我們便啟程走了。

臨下車時,初語先下了車,一時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里。青龍慢騰騰的,然后回過頭,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道:“青龍,你可是想上戰場?”

他抿著唇,最終低了頭。

我的腦袋有些疼,半晌,我道:“你容我好好想想。先去,別讓初語等著。”

他道:“是。”

我意味深長地望著他,道:“初語先是沒有朋友的,她后來發現只你對她最好,便歡欣雀躍地費盡心思想你高興。你莫讓她傷心難過。”

青龍一怔。

清點好坐騎,又去了一趟兵器庫。讓司戎的官員準備好清點出征。

都走過了,我尋思著過幾天帶青龍去挑一件趁手的神兵,以兌現我承諾的要下賜神兵給他的諾言。等初語長大一點,長進一點,就讓人帶著他們入大草原深處,看看他們運氣怎么樣,能不能馴服一只不錯的坐騎之類的。

一開始我有意讓青龍帶著初語出去見識見識,征個小族什么的。但是后來我聽說青龍的父母都是死在九黎戰場上,便明白了,其實他是想上征祝融的戰場,大約是要為父母報仇。但我決計不會讓初語入那里。

于是我又開始有點頭疼。

過了幾天,青丘女嬌來訪。作為女主人,我自然要好好招呼她帶來的那些大狐貍小狐貍。她禮尚往來,送了我一件特別風騷的狐貍裝,而且還是個防御不低的法寶。我在客人的攛掇下試了試,這件皮襖高高地勒住腰身,還……把胸部勒出來半個。以我的資質,竟然也有波濤洶涌的效果。

我暗暗留了個心眼。于是當天晚上我孩子的爹未歸,我便偷偷摸摸地想趁無人之際摸到大殿去勾搭他。

打定了主意,入了夜我讓人去打聽,諸將已經都不在了,只剩下我孩子的爹還在大殿,對著沙盤在研究戰局。我于是披了一件大斗篷,歡樂地去了。

未入殿卻聽見某人激動的聲音,我一奇,我孩子的爹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人。

貼著耳朵偷聽了一會兒,竟然是在罵我女兒初語和青龍。女嬌來訪,自然要卜上一卦聊表心意。這位女神卜卦的手法很獨特,這次是用青鸞產卵的方法。她自己帶來的青鸞,小心翼翼地等著它產卵,看鳥蛋的紋理花紋便知究竟。

可是青鸞極其膽小,不能被驚嚇。我女兒吃了熊心豹子膽,便拉著青龍去偷窺它產卵,結果讓青鸞受了驚嚇,蛋就沒生下來。本來這不至于讓她老子大怒。偏偏這丫頭心想既然這小鳥不會下蛋了,大概就沒用了,所以就伙同青龍,把那只青鸞給……烤了。

女嬌是客,以上神之尊來訪,當然要好好招待。這次把她氣得不輕,青鸞是她一件重要的占卜法寶,從小以奇門道法養大的。所以某人終于怒了。兩個小的跪在地上垂頭聽罵。

我心想,這可不行,孩子他爹平時不會對小孩發火,但一旦火起來,那可是很可怕的。

于是我招呼了兩個侍兵進了殿,道:“先把他們兩個抓起來,關進去。”

心里補充道:等女嬌走了再放出來。

青龍和初語對望了一眼。小姑娘似乎拿不準就里,嚇得有點發怔,撅著嘴道:“父神,不就是一只青鸞么,大不了,賠她就是了……我們后園里,也養了很多奇珍異獸啊。”

我忙挽住她老子的手避免他暴跳如雷,道:“好了,別說了,帶下去。初語,你給我好好反省幾日。”

等兩個小的蔫蔫地被拉下去了,她老子尤怒氣未消,喋喋不休地道:“這個小孽障成天四處闖禍,看來真是欠了管教。”

我懶懶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有臉說。”

他怒道:“吾不知道她會這樣荒唐!半點輕重沒有!”

我戳了他一下,嬉皮笑臉地道:“你生氣?你還生氣?你真要生氣?”

他被我戳得直后退,道:“我,我我……”

“我”了兩聲,火氣漸漸消了,反倒無奈地道:“阿語,別……”

一不小心扯開了我的斗篷,他陡然瞪大了眼睛,然后立刻幫我把衣服拉好。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然后又伸手來要扒。

我拍掉他的手,道:“女嬌送我的,好看嗎?”

他道:“好看。”

說著就又伸手來扒。才鬧了一會兒,就有人來報,說是月宮的帖子到了。百煉上神不多時便要來拜訪。

他把我按在懷里,也有些尷尬。

等人走了,我又推開他,笑嘻嘻地道:“忙完了沒有,忙完了就回去了。女嬌走了我要把初語和青龍放出來。”

他緊緊地跟在我后面,似乎有點發傻,道:“哦。”

我邊走邊道:“明天我就準備迎百煉。初語不在但她的課程不能拉下,我還得把她要看的書收拾出來送過去給她。嗯,明天我要早起。”

他悶不吭聲,只管埋頭走在我后面。

我不確定他聽進去沒有,但看他兩眼放光地盯著我,又有點發毛。我心想我有病啊我,突然跑來發什么情,不知道最近都是多事之秋嗎。這家伙半個多月沒有近過我身,我找死也不是這么找的吧。

到他緊緊挨著我上了車,然后一路幾乎貼在我身上回了主脈高山,我終于確定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了。

他道:“我沒有喝酒。”

我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扭捏地道:“你去洗洗。”

他道:“不洗。”

我正想回嘴。

他道:“阿語,你不能這樣。你日日都說你忙,以后,你也一樣會忙。難道你都打算不讓我碰你了么?”

我理虧,便閉了嘴。

他又道:“你不喜歡我碰你是不是?”

我驚道:“我沒……”

他道:“那你為什么要成日在我身上爬來爬去,今夜又穿成這樣來誘惑我?阿語,我是個男人,是你孩子的父親。你這樣對我,我會受不住的!還是你覺得這樣作弄我很有趣?”

……生氣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像只暴躁的豹子一樣在房間里蹦達來蹦達去。我發現他被我氣得抓狂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然后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扒了衣服,怒氣沖沖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傲然地去了隔壁洗澡。

我默默地扒了衣服躺在床上等著。果然他洗過冷水澡,就冷靜了一些,摸上床似乎不想理我。但是一摸摸到我的胳膊,又怔了怔。我用被子蓋住鼻子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他內心掙扎了一下,似乎覺得就這么遂了我的意太沒面子了。我等了一會兒,他終于還是收了燈上了床,伸手把我抱住了。

我摸摸他還帶著冷意的背脊,低聲道:“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只是……我太緊張了。”

因為想要把那些事情都安排妥當,所以太緊張了。

他“嗯”了一聲,半點火氣也看不見了,俯身親親我的面頰,然后吻住了嘴。我有點羞赧,因我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這種情緒注定我今晚會被他絕對吃死。

那個吻還算溫柔,甚至有些漫不經心的意味。我試著回應他取悅他,然后慢慢地就變了味道,他的身軀在以極快的速度熱了起來,甚至下面也迅速進入了最惡劣的狀態。

我驚了一驚,有點后悔剛剛自己把衣服脫了,現在無處遮掩,連個緩沖期都沒有,只好低聲求他:“別,別用牙咬,疼。”

他的反應是聽而不聞,抱著我的腰身把我用力往他身上揉。我的下身被整個抬起來,詭異的姿勢讓我面紅耳赤,又掙扎不開。他咬著敏感的胸尖,把兩人最親密的地方緊緊貼在一起,用力的蹭,好像以此來緩解他的痛楚。

我的身子漸漸軟成了一灘泥,再也動不了了。但其實還沒有準備好,女孩子需要的前戲總是更長。他漸漸沒了耐心,脹得微微抽搐。我看他忍得可憐,便低聲道:“進來吧。”

他沒理我,俯下身繼續在我脖子里又親又咬。我微微抬起下身,自己在他身上蹭,想要快點做好準備。終于他耐不住了,下定決心一般,握住我的腰,終于用力擠了進來。

頓時我痛得身子在床上彈跳了兩下,他也忍得額前青筋曝露。但箭已上弦,沒有不發的道理。他一下子就全部擠了進來,并且在最緊致的束縛下還在不斷地膨脹。

我哭著從喉嚨里發出一點點聲音:“疼死了……”

他已經聽不見了,按住我就開始運動,掐住小腰,好像恨不得把自己也整個塞進來。我挨了一會兒,終于覺得稍稍適應,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借著他的移動省點力氣帶著我一起動。

弄到后來被存了太久的火靈燒得神志不清,朦朧中只感覺出他換了好幾個姿勢,我都很被動。最后一次睜開眼,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道:“我受不住。”

他道:“我忍不住。”

最后一次是被人聲吵醒的,我的眼皮重得像個千斤閘,怎么也掀不開,只迷迷糊糊意識到我身邊的應該是百煉和初語。難怪,百煉來了要見初語,所以她被放出來了。

百煉道:“百年內她會飛升成上神。她的骨骼已經全部被你的神火改造過了,仙嬰離體時歷過死劫。只一點,還差一點,她便會再飛升。”

我孩子的爹道:“若是不想再歷劫,她要如何飛升?”百煉不言。半晌,他方道:“可以。以你的功勛,是可以這樣做的。吾和厲蒼都會站在你們這邊。”

初語道:“那我阿娘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百煉和聲道:“她只是累了,怪你阿爹。”

初語道:“父神又喝酒了?”

我在床上拱了兩下,勉強掀開眼皮,道:“要喝水。”

初語獻寶地跑去,噠噠噠地端了水來送到我嘴邊,道:“阿娘,阿娘。”

見她這樣,她父親的眼神也軟了軟,道:“你近日安分著點。大獄不用回去了。”

她喜道:“謝父神!”

我伸手端了水來,喝了,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道:“乖。”

復又轉向百煉,道:“你來了,都沒有好好招呼你。”

他淡然道:“你我之間,還用這么客氣么。”

也對,兒媳婦身體不舒服不能招呼公公,但也沒有因此就要挨罵的道理。我瞥了他兒子一眼,顯然他又在吃干醋,不由得笑道:“你來得巧,女嬌正在境內。我們正要出征。”

阿尉插嘴道:“今日一早我已經點了阿石征極西。阿語你早做下了準備,應該記你這一功。”

我看到他就來氣,不是他我也不用這么丟人躺在床上去起不來。現在越想越覺得昨晚是著了他的道了,恨不得拿碗打破他的頭。但當著女兒和公公,我也不好太放肆,只哼了一聲不作回應,把碗遞給初語小乖乖。

初語就是個小機靈鬼,一下就看出我們不對勁,捧著水碗,然后就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百煉左看右看,也道:“吾去看看無憂。”

人都出去了。他在床邊站了大半天,一直看我的臉色。我氣呼呼地拉了被子躺下了,留個大后背給他。

他道:“誒!阿語!”

我心想,語你妹啊語,不要跟你說話了。

他在后面呆了會兒,似乎絞盡了腦汁,半晌,終于道:“我承認無法節制是我不對。可是阿語你總是找借口搪塞我就是你不對。”

我一驚,豁然坐了起來,怒道:“你造反啦?!”

他瞥了我一眼,道:“若不是你總是搪塞我,昨晚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我怒道:“誰叫你天天喝酒,喝了酒就不知節制!我給你做牛做馬成日奔波勞碌,你就輕輕巧巧說一聲,記你一功。牛也比我好過!你現在還敢說我不是了!”

他額前的青筋蹦了蹦,半晌,憋屈地道:“那你要什么?權位,寶物?”

我徹底怒了,大枕頭摔過去,罵道:“滾出去!不想看到你!”

他挨了一下,然后果斷地滾了,似乎也氣得不輕。

我了個去的。權位?寶物?這兩樣東西都在我手里,虧他說得出口。md做人內眷就是這點不好,什么都模糊不清。要是我跟他沒有關系,就憑我這些年為境內做出的貢獻,要什么都不還是我應得的,誰敢放個屁。現在兒子被壓在火焰山,女兒一肚子鬼主意,連男人都造反,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揣著滿心暴躁,我蹬了蹬腿,翻身繼續睡。

于是他覺得不能太寵我了,應該給我一點教訓,要不然就是學不乖的。打算好了要幾日不進家門。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晚上在大殿忙到半夜,琢磨著不用回去陪睡,大約可以通宵工作。結果小女侍路過,看了一眼,有些驚訝地道:“尊主,還不休息。”

他正想含糊其辭地應一聲,突然發現這小女侍目光閃爍,原來竟是來試探女主是否失寵的。他突然又想起前些日子我教女兒時說過的話。若是傳出初語失寵的消息,恐怕初語的日子不好過。于是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走了。

無事可做又無覺可睡,他覺得他可以去找百煉喝酒。走了一半他又轉了出來,沒有我在,就他和百煉一起,還是很尷尬的。何況百煉若是問起他大半夜的就在外面亂走干什么,又不好搪塞。

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能不能挨到天亮。結果他選的地方是山腰上,桃園附近。可是沒站一會兒,又有個小人兒睡眼惺忪地道:“父神,你怎么又躲在這兒喝酒?阿娘要生氣了。”

那叫青龍的小子站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他。

“……”他轉身往山上走了。

就是這樣還聽到小姑娘在身后道:“他這是要借酒壯膽呢,聽說是被阿娘趕出來的……”

于是他郁悶無比的,一步一步地往山上走。那屋子里還亮著燈,他倒是有些驚訝,怎么這么夜了,還不睡?難道也和他一樣睡不著?某人激動了。

我正歡樂地在屋子里享受難得的自由,連覺都舍不得睡,弄了一壺小酒,還有好多水果小吃,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享受。突然有人破門而入,嚇得我一杯酒都潑到了自己身上。瞪大眼睛一看,原來是某個應該還在跟我鬧脾氣的人。我頓時怒了,難道又喝酒了酒壯慫人膽,竟敢來踢我的門?!

但他突然深情地叫了一聲:“阿語”

就一陣風似的沖了過來,把我抱了起來,在我臉上狂親,弄了我一臉口水。我正暈頭轉向,他道:“阿語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不知道節制是我不體恤你,你別這樣。”

我酒灑身上了,臟兮兮的,難受的很,怒道:“放手!”

他把我抱起來一些讓我被動地趴在他肩膀上,他道:“我再也不這樣了。要打要罵都隨你,但你不要在一個人憂愁喝酒,我不想你這樣。”

“其實仔細想來也是我太過小氣,當時一覺睡醒心情正不爽,所以見他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也沒好臉色。我覺得挺奇怪的,對著別人我脾氣都挺好,尤其是對兒女。但對著他我就總是沒耐心,脾氣說來就來,無理取鬧也是常事。

但看他耐心地給我洗著小腳丫,我又沒了脾氣。看起來他今晚有點狼狽,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眼看天蒙蒙亮了,我把腳縮回來,爬過去,把臉貼在他濕漉漉的胸口上。他好像有點怔神,半晌才知道回手來抱我。

我親親他的臉,低聲道:“好累,不想和你吵架。”

他道:“嗯。”

不過吵了架又有吵了架的好處。連日來他待我好得不得了,連調皮鬼初語都被他忽略了。天天走到哪兒都要帶著我,緊著我吃好睡好,也不讓我多做什么,就把我供著,稍稍吱一聲就興師動眾。我享受了兩天,突然覺得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跟身上黏了塊大狗皮膏藥似的不舒服。

那日我和百煉喝酒,領著初語和青龍做小開心果,說了兩句閑話。我眼看她爹要暫時下班了,就有點煩躁。

百煉看我神色郁郁,道:“怎么?”

我道:“沒什么,只是最近成日無事可做,煩人得很。”

我連百煉派了多少藥官來參戰都不知道,心里煩躁得很,實在憋不住,我又道:“我想上戰場。”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