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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也逍遙-第140章 身世如何
更新時間:2024-06-05  作者: 茗末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棄婦也逍遙 | 茗末 | 茗末 | 棄婦也逍遙 
正文如下:
第140章身世如何

殊離也很無奈,從來不曾覺得自己有這么無力的時候。看了薛冷玉苦笑:“要不然,我就跟著給薛老板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這話雖是玩笑,可薛冷玉還真是有些發愁。有心讓他跟著小安去管著裝修,可是顧忌他的身份,就算他不在意,小安必定也會束手束腳。

殊離見薛冷玉為難,有些釋然一笑:“冷玉,你當真以為,我身在王府,便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嗎?”無錯不跳字。

薛冷玉愣了一下,心里恍然。是了,殊離不是李沐,甚至不是慕容浩軒,他過去的事情,自己雖然不知道,可是他這樣說來,想必也是受了無數的苦。富貴人家的孩子,哪里能靠自己的實力,走到這一步。

薛冷玉心里一寬,道:“小安,這樣,你明天去招人,還是負責員工培訓。就按傾國傾城的標準一樣的來。”

“好的。”小安毫不猶豫的應了。.薛冷玉做員工培訓的時候,他們都在一邊旁聽,對她那一套一套,開始時雖然不免奇怪,可是后來看了效果,卻是都佩服不已。

薛冷玉道:“殊離,我爹也是木匠,這.傾國傾城裝修的時候,他傷還未全好。不過也經常在這里看著。所以他對我的意思,應該能了解。明天我們回石墨村接了兩位老人出來,你便陪我爹去新葉茶莊,按照我畫的圖改裝店里,你看,這樣可好?”

跟著小安確實有份。可是.如果跟著自己父親,那么就合情合理了。雖然薛父只是一介平民,可指日便是他岳父,跟著打打下手的,也是應該的。既然殊離能接受自己身份,那么必然得接受自己家人。

“也好。”殊離笑道:“正好可以跟準岳父套套近乎,好讓.我早些把他女兒娶過門。”

小安見素日里一向冷面的疏離,在薛冷玉面前竟.是如此隨和,任意說笑。心里不禁暖意融融。從前,即使殊離收留他在宅里,也有意的教他些功夫讓他學些知識,可是面上一向都冷。便是有好意,也從來沒有表露過半分。

小安心里,欣喜薛冷玉讓殊離多了些人情味,對.她便更是盡心。

薛冷玉不知大.家各自心思,仔仔細細說了自己想法,一時吃了晚飯,又商量了一陣,這才回了院子。

小安機靈,知她近日疲憊,殊離剛回,兩人又是濃情蜜意的想過二人世界,便早早的說累回了房。留下空間讓兩人獨處。

殊離看著小安離去,笑道:“小安真是越來越機靈了。”

“小安一向都機靈。”薛冷玉道:“倒是殊公子你,是不是也該去休息了。”

殊離半點走的打算都沒有,起身關了門,轉過來便抱了薛冷玉在懷,密密親吻,將那喋喋不休的抱怨盡數睹了回去。

良宵太短,片刻也不愿辜負。

直到薛冷玉面色微紅,只能喘息著軟了身子依在他懷里時,殊離微一用力,將她橫抱而起,大步走向床榻。

初嘗這身心愉悅的滋味,實在太好,讓人欲罷不能。

簾帳放下,燭火明滅,片片衣衫如蝶翅般飄然落地,修長結實的身體壓上白瑩無暇的嬌軀,一聲聲難忍的嬌吟和粗重的喘息在空氣中糾纏,越來越深,越來越急,將這濃濃夜色,染了無邊情愫。

薛冷玉小手,顫抖著劃過殊離赤luo的胸膛,撫在他的小腹,那里有著常年習武練出的結實腹肌,按上去,極富彈性。不由輕輕笑道:“你身材真好。”

受不了這般,殊離本來一直提醒著自己要溫柔再溫柔,終究是按耐不住,略直起腰身,將她一條腿抗在肩上,在她一聲驚呼中狠狠撞入。一進一出,猛力的一陣抽送,才略平了自己涌上的那一陣無可壓抑的yu火。

這姿勢實在太過難堪,薛冷玉扭了臉不敢看他,卻不能逃開身下陣陣撞入的快感,十指抓緊了身側被單,那還算結實的床,一陣一陣的搖晃。呻吟從咬著的唇中溢出,又化作一股熱流,涌向殊離身下。

纏綿良久,終于忍無可忍的狂瀉而出,一陣劇烈顫抖之后,殊離沒有抽身,仍是由著自己深埋在她體內。胸口起伏未定,放下她的腿,任由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在上方凝目盯著她看。

那俏麗臉頰染了一層潮紅,還未完全清明的眼神迷離的染了一層霧氣,說不出的迷人,讓他便愿意這么一輩子的看下去。只看得下腹的欲望又慢慢抬頭。

雖已不是第一次歡好,薛冷玉卻仍是不慣那冷清面上毫無掩飾的炙熱目光,忽的感覺契合的某處又茁壯了起來,不禁大窘,伸手推了他結實的胸膛,咬著唇道:“還不下去……你重死了……”

殊離一笑,抓起她小手在唇邊咬了口,順著她推的力道戀戀不舍的翻身退出在側面躺下:“前面……怎么不嫌我重。”

還想再來一回,可不想累壞了她,來日方長,日后的甜蜜日子,還多。

薛冷玉無話可說,只能紅著臉呸了一聲:“不要臉……”

殊離呵呵笑著,翻身下床拿了屋里備著的濕巾替薛冷玉擦了身子,穿上褻衣褻褲。自己卻整整齊齊的穿回了衣服,伏在床邊道:“我過去睡了,萬一早上被你的姑娘們看見了,不太好。”

他一個男人,倒是無所謂別人怎么說。可薛冷玉不同,這雖是她自己的院子,難免有些愛說閑話的人,還是注意些好。

薛冷玉點了點頭,大眼睛望著了他,其實很想喊他留下來陪著一起睡,可是知道確實不好。自己這名聲已經夠糟了,要是再被看的早上有男人從她房里出去,表面上是誰也不敢說的,這背地里,只怕就難聽了。

便是自己并不在意,殊離也不在意。可是明日要接薛父薛母過來住,別讓他們聽了閑話去,心里又該著急難過了。

殊離一笑:“明天見了你爹,定要跟他好好談一下我們之間的親事,免得我們之間,總是這么一人一個房間的,近在咫尺,還總要顧忌著。”

薛冷玉這下也不攔了,只是道:“你說話可悠著點,他們一輩子老實人,別讓你嚇到了。”

見薛冷玉認可,殊離臉上笑意更深,低頭又狠狠吻了一氣,這才不情不愿的去了。

殊離走后,薛冷玉臉上笑意未退,想著自己來這時代不過一月未到的時間,竟是馬上要閃婚了,真是一步一步都是意料之外。

這一夜睡的前所未有的甜蜜踏實。感覺屋外陽光璀璨,睜了眼,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只覺得這幾日的疲勞都一掃而空。

也不知道是時辰了,薛冷玉掀開被子下了床,穿好衣物,便去開門。

院子里,空空蕩蕩的,也沒見有人影。

心里奇怪,走在殊離房門前喊了兩聲,沒喊出殊離,倒是院子里一個小丫頭匆匆走了過來。

薛冷玉見是專門在院里伺候起居的小紅,便道:“小紅,早上看見昨日來的那位殊公子了嗎?”無錯不跳字。

小紅福了一福道:“薛老板,殊公子已經出去一會了,說是您醒了轉告一聲,他去石墨村接薛老板的爹娘來此。安公子也已經去忙了。”

沒有鬧鐘就是醒不了,薛冷玉無奈笑笑,還是一個個都去忙了,將她這核心人物丟這兒不管。

小紅伺候著薛冷玉洗漱完畢,用了早飯。這才去了前廳。傾國傾城早已開門了,一切都如她安排的那樣僅僅有條。

想著殊離去石墨村接人,肯定不能騎馬只能備車,這一來一回就得一個多時辰,轉了一圈店里無事,便對前臺交代了,自己去趟新葉茶莊,一時便回。

新葉茶莊也已經開門了,依舊是昨日那冷冷清清的樣子,莫說店里沒有客人,便是臉路過的人也沒有半個側目的。

薛冷玉嘆一口氣,轉了進去。

羅十三正坐在柜臺后百無聊賴,眼角見人影晃動,似有人進店,勉強的站了起來。

“客官要點?“羅十三隨口道,下一秒,卻是睜大了眼睛,大步從柜臺后面迎了出來。

薛冷玉笑了笑:“這兩天,沒麻煩吧。”

“沒有。”羅十三朝店外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我聽說慕容浩澤和慕容夫人……”

薛冷玉打斷道:“慕容家的事情,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就不用再理會了。這事兒,你最好也當做沒有發生過,要是傳了一星半點出去,惹急了慕容浩軒,那可是誰也保不下誰。”

“是,是,我知道了。”羅十三連忙道。這其中利害關系,他自是明白的。慕容浩軒想要查到他,那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之所以一直沒有動靜,定時不知薛冷玉還是殊離保下了他們。

“老人孩子都還好吧。”薛冷玉道。

“都好。”羅十三感激道:“這事兒,我們并沒有敢跟老人講,所以他只以為我們想要回老家。如今跟他說了,有朋友打算資助我們轉行,他也就安心了。薛老板昨日送的錢收到了,只是這錢……”

如今自己這境地,這錢,只怕是不知到何時才能還上。他和薛冷玉之間非親非故,這樣的交情,人家憑平白無故的拿錢給自己。就算傾國傾城再大,那也是個新開的店,用錢的地方想必也多。

聽昨日送錢的人來說,羅十三方知薛冷玉的傾國傾城開的那么大,便也跟著喊了薛老板。

“這錢你不用在意。”薛冷玉道:“你這店我打算改成茶樓,用錢的地方還多,我會全部墊上。等到賺了錢以后,我們再商量分成問題。”

雖是做好事,可也要想著能賺一點。薛冷玉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十足的生意人,總想著如何做大,如何賺錢。

此時羅十三對薛冷玉的話,那是言聽計從。聽薛冷玉這么說了,連忙道:“薛老板莫跟我提分不分的,這店若是薛老板能救活,也算是沒有讓我岳父這幾代的心血白費,只要留著這牌子,便是這店都讓與薛老板,我給薛老板做事,也無不可。‘

薛冷玉笑笑:“這些事情以后再說,我昨日已跟我的人商量妥了,今日便要動工。我想和你大概說一下,這店我打算改成茶樓。”

當下,薛冷玉便將自己打算給羅十三細細的說了,羅十三也是個聰明人,雖對她這一系列想法將信將疑,可是卻沒有表示一點反對。只說一切憑她做主。

薛冷玉其實也知道羅十三不會反對,錢是人自己出,工是自己出,賺了錢了給他分,賠了不要他一個子,這樣從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去哪里找。反正他這新葉茶莊是無論如何開不下去了,倒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

又嘆了一時,傾國傾城使了人來報,說是薛父薛母已經接過來了,薛冷玉便起身告辭,讓羅十三安心等著,下午會帶人再來。

坐在來接的車上,薛冷玉不由的按了按眉心,好一陣子沒見薛父薛母了。竟是覺得有些內疚。

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父母,沒辦法時時想著。

自傾國傾城開始籌備后,薛冷玉就忙得腳不沾地,就連殊離也只是偶爾看見那瓷瓶時才唏噓一陣,何況還知道薛父薛母此時有小桃照顧,衣食無憂,也就少分了心。

想著薛母,薛冷玉不由的想到自己身上那塊可以與這身子過去有所聯系的玉佩,雖然她一直沒有仔細看過,可卻還是常帶在身。

在車上無事,薛冷玉扯出那玉佩來,迎著陽光細看,只見那玉牌雖不甚大,可是晶瑩剔透的猶如能滴出水一般,透著絲絲縷縷濃的化不開的綠意。薛冷玉對玉一知半解,雖看的不是那么明白,卻是知道,這個年代又沒有塑料玻璃之類,這玉的價值,只怕是不菲。

那玉牌上,兩面都刻相同的圖案,薛冷玉翻來覆去,卻看不出是個。想了一時終不得解,也不敢隨意拿出給大家去認,看了太多古代小說,知道這認親一事,好也就罷了,萬一一個身世不善,說不好會帶來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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