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福盛一直都很忙,太子六率里的人,都是他必須要親自去見的,沒有辦法,那些人本身是忠于左丘文的,如果福盛不出面,那些人連最后忠于誰都不知道,就算是他們忠于左丘正,但是如果沒有證劇,他們憑什么相信,所以福盛這些天一直很忙。
而左丘正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也是十分的開心,隨著時間的推進,他控制太子六率的可能性就越來越大,而這正是左丘正最想要看到的,他太想要太子六率了。
但是左丘正根本就是知道,他認為的,那些被他控制的人,其實全都控制在血殺宗的手里,就像李責一樣,李責他是第一個被變成死靈一族的人,他也一直十分的老實,現在左丘正對他已經十分的信任的,但是李責卻十分的清楚,自己是死靈一族,他也去過血殺宗,他也得到了血殺宗的那些福利,他真正效忠的,也只有血殺宗,能讓他忠心以待的,也只有趙海。
而血殺宗雖然沒有要弄亂星辰帝國的意思,但是他們覺得,這件事情,也必須要跟左丘文說一下,讓左丘文知道這件事情,不然的話,這又會是一個隱患,所以李責在一次的得到了命令,他必須要將這件事情上報給左丘文才行。
李責接到了這個命令,他也就直接行動了,他先是將自己的家人,也帶到了虛界那里,讓他們有隨時可以進入到虛界的機會,然后他又在自己的家里,布置了一個暗道,要是有人要報復他的家人,而他的家人又消失了,那些人懷疑的時候,就可以發現暗道,這樣他的家人消失也就好解釋了,不會有人懷疑到傳送陣上,弄好了這些之后,李責就直接找到了太子六率里的一個監軍,這個監軍是一個內侍,事實上這個監軍其實是死靈一族,不過他是左丘文派出來的死靈一族,李責找到他的目地,就是讓他將這件事情上報給左丘文知道。
其實他不找這個人人也是可以的,因為他們都是自己人,對方完全可以直接就將這件事情上報,都用不著李責出面,但是做戲要做全套,必須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做證人才行,而李責就是這個證人,為了讓這個證人更加的可信,所以李責必須要找到那人,然后那人這才能將這個消息上報給左丘文,這樣就算是左丘文他們在怎么查,也不會查出問題來,血殺宗這么做的目地就只有一個,就不留下任何的破綻,將自己完全的隱藏起來,隱藏在幕后,這樣他們才是最安全的。
李責是偷偷的去找的那位監軍,而那位監視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給德才去了信,而且還是加秘的信,這些左丘文手下的死靈一族,他們也可以恢復成人的樣子了,更加的不會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了,那人也沒有說什么事兒,只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左丘文匯報。
德才在收到了這封信之后,他馬上就將這封信給左丘文看了,左丘文在看到了信之后,他想了想,接著沉聲道:“太子六率的人還是要見一見的,讓他今天晚上來皇宮里吧,記住了,從秘道進來。”德才應了一聲,左丘文最近修秘道上隱,他已經修了從皇宮直通外界的秘道了,而且不只一條,通往太子六率那里的秘道,當然也是早就修好了,這樣他們就可以從皇宮里,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往其它的地方調兵了,這也是為了首都這里的安全著想的。
當天晚上半夜的時候,那個死靈一族的人,通過秘道,回到了皇宮下的地下空間里,他一回到這里,馬上就有人上報給了德才和左丘文,兩人這才從書房那里到了地下空間這里。
等到兩人到了地下空間這里之后,德才就看著那人道:“什么事兒?”
那人馬上就沖著左丘文和德才行禮,隨后開口道:“參見陛下,參見德才公公,陛下,今天太子六率里面的一個隊正李責向我匯報說,大概一個月之前,有一天他與朋友在外面喝酒,而那個朋友卻是在他的酒里下了毒,然后一個人出現,讓他服下一種名為蠱毒丹的東西,想要用這種丹藥來控制他,而那個人就是太子殿下的手下,福盛公公,他當時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服了這蠱毒丹,這種丹藥,每隔半年就要服用一次解藥,不然的話就會死,而福盛公公讓服用解藥的原因就只有一個,就是要讓他效忠太子殿下,而且福盛公公還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這之所以一個月之前才會匯報這件事情,就是要安治好自己的家人,現在他的家人他已經安治好了,他這才上報了這件事情,他效忠的是陛下,他想一直效忠陛下,他寧可死,也不會背叛陛下,所以他將這件事情上報了,而且他還說了,他知道這么做之后,他可能就會死,但是他還是要將這件事情上報。”
在那人說完了這些話之后,左丘文和德才全都愣住了,隨后左丘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看著那人道:“你可查過?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左丘文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
那人搖了搖頭道:“沒有,屬下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上報給了德才公公,還沒有時間去查證這件事情。”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低著頭,不敢看左丘文的臉色。
左丘文深吸了幾口氣,隨后開口道:“你回去吧,記住了,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就當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去吧。”那人應了一聲,隨后他沖著左丘文和德才行了一禮,直接就轉身走了。
等到那人離開之后,左丘文就直接帶著德才回到了書房里,一回到書房里,左丘文馬上就開口道:“德才,你覺得這件事情是真是假?”說完他就轉頭看著德才,而德才這時卻是跪了下來,他不敢說話,他太了解左丘文了,別看左丘文現在如此的平靜,其實他已經快要被氣瘋了,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是這個樣子,所以德才現在一句話也不敢說,而且這件事情關系到太子,太子啊,那可是國本啊,他也不敢說太子的不是,所以他才會跪下,他十分的清楚,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左丘文也并不是真的在問他的意見,所以德才一句話都不敢說。
左丘文看著德才的樣子,他馬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只筆,直向德才的身上丟了過去,那筆就好像是一只箭一樣,直接就刺入到了德才的身體里,德才雖然被筆給刺中了肩膀,但是卻依然是一動都不敢動,隨后左丘文就怒罵道:“鼠目寸光,貪得無厭,不當人子,他可是太子啊,以后這天下都是他的,朕早就跟他說過了,其它的人,不過就是他的磨刀石罷了,他才是太子,他才是未來的皇帝,整個天下都是他的,所有的軍隊,全都是他的,可是他呢?連一個區區的太子六率都不愿意放棄,還要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他要干什么?朕現在還沒有給他安全感嗎?他還非人軍權?逆子,豎子,無可救藥,其蠢如豬!”左丘文最后被氣得臉色鐵青,他實在是找不到罵人的話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罵左丘正了,左丘文十分的清楚,下面的人敢將這件事情報上來,那這件事情可能就是真的,而越是真的,他才會越是生氣,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左丘正竟然會如此做,可以說他現在處理國事,幾乎都會把左丘正給帶在身邊,耳提面命,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左丘正竟然還要這么做,這真的是太讓他傷心了,他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竟然會讓左丘正沒有安全感了,讓他非要去搶那兵權,這是左丘文最生氣的地方。
所有的帝王,其實全都是一個想法,朕給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你不能搶,這幾乎是所有帝王心里的寫照,就像左丘正一樣,左丘文給了他幫著他處理朝政的權力,但是沒有給他兵權,左丘正只要幫著他處理好朝政,以后皇位就是他的,那兵權什么的,還不全都是他的,但是現在左丘正卻是自己動手在搶,這可是完全兩回事兒,所以左丘文才會如此的生氣。
德才跪在那里一聲不出,左丘文喘著粗氣坐在那里,好一會兒他這才緩了過來,接著他沉聲道:“你去查,馬上就去給我查,我到是想要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這件事情是假的,那個敢上報的人,就直接去死吧,朕要誅他九族,你親自去查,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的。”
德才應了一聲,他隨后退出了書房,左丘正坐在那里,好一會兒他這才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他推開了窗,看著外面,看著天空,天空中有一輪紫色的明月,這也是首都星這里的一大特色,他們的月亮是紫色,左丘文就那么看著月亮,站在那里,好一會兒他這才長出了口氣,喃喃道:“權力啊,這難道就是權力嗎?權力真的可以改變人心嗎?是啊,權力啊,可以改變人心。”說完他伸手關上了窗,隨后就走到了軟榻上坐了下來,而德才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了書房里,靜靜的站在左丘文的身后,就好像是左丘文的影子一樣,他肩膀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衣服也換過了,他沒有開口,左丘文也沒有開口,左丘文知道,德才并不是已經將事情查清楚了,沒有那么快,德才應該只是將這件事情安排好了,讓他去查了,他不可能真的自己親自去查,他沒有那個時間,畢竟左丘文這里,也是需要人來侍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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