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忠帶著司馬家的幾位長老,站在傳送陣旁邊,他們在等人,等著一道宗的人到來,今天司馬家的傳送陣這里,被他們給戒嚴了,原本這里是有十個千人級傳送陣的,不過今天的這個時間段,所有的傳送陣全都停止了運行,就等著一道宗的到來,這樣也可以顯示出司馬家對一道宗的重視,畢竟一道宗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呢,一道宗的實力,是八大宗門里最強的,而司馬家在一百零八大家族里,也只能算是實力比較一般的存在,說一句不好聽的一道宗打十個司馬家,都是打得過的,所以司馬家在面對一道宗的時候,自然是顯得底氣不足,姿態也就放的低了一些。
傳送陣上白光一閃,一行人出現在了傳送陣上,來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十個人,有三個人站在前面,另外的七個人站在后面,等到白光完全的消失了,司馬忠這才上前一步,沖著站在前面的一個人一抱拳道:“劉長老,可真是好久不見了,一向可好?”
一道宗領頭的長老姓劉,叫劉其莫,他與司馬忠是認識的,兩人不能說有多大的交情,但是也算是點頭之交,最主要的是,兩人一個是一道宗外事堂的長老,一個是司馬家外事堂的主事,而像處事堂這樣地方的人,他們為人都是十分圓滑的,如果雙方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他們是不會起沖突的,他們發怒也好,談笑也罷,全都是因為他們的工作需要,是看情況而定的,其實跟他們自己真正的情緒,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劉其莫也沖著司馬忠一抱拳道:“司馬長老,哈哈哈哈,我們可真的是好久不見了,你可是要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加的富態了。”這種類似于玩笑一樣的話,更可以拉近雙方的關系,更不要說,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他們這一次是來談合作的,自然不會弄得關系那么僵。
司馬忠哈哈大笑道:“我是一個閑人,一天什么事兒也沒有,自然也就將自己給吃胖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劉長老,請,我們里面說話。”
劉其莫也笑著道:“那是最好,不過我還是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吧,這位是景子豐景長老,這位是周長歌,周長老,都是我們一道宗外事堂的長老。”
司馬忠連忙沖著周長歌和景子豐道:“周長老,景長老,兩位有禮了,兩位能來劉家,劉家也是蓬蓽生輝,里面請。”說完他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周長歌和景子豐也沖著司馬忠行禮,隨后他們一行人,這才往司馬家里走去,很快的司馬忠就將他們請到了一個院子里,這個院子是司馬家專門招待客人的,院子很大,整個院子,一共有二十多個房間,不但有客廳,還有餐廳,會議室,書房,還有臥室,這個院子,足夠劉其莫他們住了。
司馬忠將劉其莫他們安頓好之后,就直接離開了,不過他也說了晚上要宴請劉其莫,劉其莫自然是欣然同意了,隨后司馬忠他們就離開了,等到司馬忠離開,劉其莫他們三人,就到了這院子的書房里,坐下之后,劉其莫并沒有說話,而是看了四周一眼,隨后他手一動,下一刻一團白光從他的手里冒了出來,直接就向四周擴散開了,這白光就好像是水波一樣,將房間里所有的東西,全都掃了一遍,隨后這才消失,等到白光消失了,劉其莫這才開口道:“好了,現在可以說話了,你們記住了,以后不管是出使那一宗門或是那一家族,不管這個家族或是宗門,與我們的關系有多好,都必須要用探測法陣測一遍,然后在說話了,不然的話,我們對于那些人,可就沒有一點兒的秘密可言了,你們可明白?”
兩人全都應了一聲,這兩人是一道宗外事堂的長老不假,但是他們以前并不是外事堂的,是最近新加入外事堂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對于外事堂的事兒,還是有一些不熟的,這一次劉其莫帶他們出來,就是為了讓兩人感受一下,外事堂的做事風格。
劉其莫看兩人如此聽話,他也就放心了,他看著兩人道:“對于這一次司馬家之行,你們兩位有什么看法?有的話就直接說出來,要知道這一次出使司馬家,可是我們三個人的任務,我們必須要坦誠,有什么就說什么,現在我們是一致對外的。”
劉其莫這么說,兩人全都點了點頭,隨后景子豐開口道:“司馬家對于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不太重視?不然的話,為什么只派一個司馬忠前來迎接我們?他們是不是太不把我們一道宗放在眼里了?”他的話讓周長歌也不停的點頭,很顯然他也是這么想的,而他們的話,卻是卻劉其莫笑了起來,劉其莫看著兩人道:“你們兩位剛剛加入外事堂,對于外事堂的很多規矩,你們都是不了解的,那我就跟你說一下外事堂的一些規矩,我們三人,在外事堂里,并沒有太高的身份,我只是外事堂的一位長老,你們兩位也是長老,可以說我們在外事堂,就是普通的長老,而在外事堂里,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同級相見,也就是說,我們這樣的身份來出使司馬家,司馬家其實是應該派司馬家外事堂的長老前來迎接我們的,而今天是司馬家的外事堂的堂主司馬忠親自迎接我們,這已經是很給面子了,屬于超規格接待了,從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司馬家對于這件事情,還是很重視的,你們不能以一道宗其它弟子的身份,來拿外事堂相比,我們一道宗的弟子,身份確實是要比司馬家的人高上一等,但是外事堂代表的是一個宗門,一個家族,他們為了家族的尊嚴,也必須要同級相見,要是這樣就讓司馬家的家主前來迎接,那他們司馬家的面子也就不用要了,你們現在可明白了嗎?”外事堂的一些規矩,跟其它地方是不一樣的,因為外事堂代表的是全個家族的臉面,家族里的弟子與宗門的人結交的時候,姿態可以放的低一些,但外事堂做事兒,卻是必須要平等一些,就算是將姿態放低一些,也不能放的太低。
兩人一聽劉其莫這么說,他們這才點了點頭,他們之前還真的不知道外事堂有這樣的規矩,劉其莫接著開口道:“我們今天參加晚宴,應該是不會談什么內容,等到明天,司馬忠就會先我們談,無非就是要問一問我們,這一次來的目地是什么,其實他們應該知道我們是為什么而來,但是這種事兒就算是他們明知道,也要裝做不知道,得由我們說出來,我們說出來之后,他就會將這件事情上報司馬凌云,然后司馬凌云會接見我們,到那個時候,才算是正式的會談開始,如果談成了,那自然是好,到時候他們會在一次的設宴招待我們,參加完宴會后,我們就離開,如果沒有談成,那我們就直接離開,不過我相信這一次我們一定會談成的,他們不可能反對組成聯軍,出兵七宇界。”景子豐兩人全都點了點頭,他們這才發現,外事堂做事兒,竟然會如此的麻煩。
隨后劉其莫又給兩人講了一些宴會的規矩,在宴會上,不要談論任何關于宗門的事情,但是如果對方想要讓他們,做出一些有損一道宗尊嚴的事情,那是絕對不行的,他們要注意,時刻維護一道宗的尊嚴,景子豐兩人,也全都應了一聲,他們也將這件事情給記在了心里。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隨后就去休息去了,到了晚上,司馬忠請三人赴宴,因為雙方都知道,劉其莫他們為什么來,是為了合作的,也是為了司馬家出氣的,所以司馬家表現的一直都很是客氣,沒有一點兒為難三人的事情發生,宴會進行的很是順利。
第二天司馬忠再一次來院子里拜訪,劉其莫馬上就將司馬忠請到了客廳里,等到客廳里,分賓主落坐之后,司馬忠就看著劉其莫道:“劉長老這一交前來我們司馬家,不知所謂何事啊。”司馬忠已經算是開門見山了,直接就問劉其莫,其實他們雙方都知道劉其莫他們的來意,現在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但是這個過場卻是必須要走的。
劉其莫馬上就開口道:“司馬堂主,這一次我們前來,也確實是有事兒要與司馬家商量,要說起來,這件事情與司馬家還有關系,之前不是有消息說,七宇界的人,聯合木靈界的人,生生的將木靈界從司馬家的手里給搶走了嗎?我們宗門派人查過了,確實是七宇界的手筆,七宇界的人,已經將手從七宇界那里伸出來了,這是我們絕對不會允許的,所以我們決定,由我們一道宗出面,組織大家,一起組成一個聯軍,共同對付七宇界,我們這一次前來,就是為了跟司馬家族商量這件事情的。”劉其莫故意說了木靈界的事情,就是想要告訴司馬忠,我們組成這個聯軍,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司馬家報仇,所以你們家最好是能支持我們,這其實就是一個談判的技巧。
司馬忠聽了劉其莫的話,他也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這七宇界的人,狼子野心,而且他們與我們隕星域所有人都有仇,如果不是我們司馬家發現了他們的陰謀,那他們說不定會進一步的壯大,要是有一天,他們真的敢對我們隕星域這里用兵的話,那隕星域這里所有人的日子卻別想好過,畢竟他們可是與隕星域這里所有人都有仇的,關于你們所說的,組成聯軍的事情,我會上報家主的,請各位耐心的等兩天。”xvipxs/2_2878/681513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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