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孝德十分的清楚仙帝這個人,仙帝如果看不上一個人,他是不會給這個人什么賞賜的,但是如果仙帝看上了一個人,那么賞賜從來都不會吝嗇,而西照湖那里,現在雖然沒有多少人去了,但是那里畢竟也是皇家園林,皇家園林是不會輕易的賞給別的,但是現在仙帝卻是把這里賞給了趙海,可見仙帝對趙海是多么的看重,所以趙海在魏孝德心里的地位,也在一次的被拔高了一些。
等到魏孝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看到陳喜旺正等在那里,他就沖著陳喜旺道:“喜旺,陛下有令,從今天開始,西照湖和西照湖四周十里之地,盡歸趙海所有,他想要怎么做,都隨他,讓他盡可放手去做。”
陳喜旺也是一愣,隨后他馬上就應了一聲,接著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魏孝德道:“師父,這……?”陳喜旺還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從小就長在皇宮之中,對于皇宮的事情也是十分清楚的,他可是記得皇家可是很少會拿皇家園林來賞人的,這一次這是怎么了?
魏孝德看著陳喜旺,微微一笑道:“記住了,以后對這個趙海好一點兒,多加照顧,對你有好處。”說完這話,魏孝德就擺了擺手,而陳喜旺馬上就沖著魏孝德行了一禮,接著轉身往外走去,但是他的心里,還在想著魏孝德的那句話,魏孝德這句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可是不少,看樣子仙帝很欣賞趙海啊。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陳喜旺就領著幾個內官,坐著馬去了西照湖那里,然后把仙帝的意思告訴了趙海,趙海謝過恩之后,陳喜旺他們這才回去,而這時天色也不早,趙海他們也就準備休息了。
等到天黑之后,血殺宗的弟子,全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不過他們并沒有睡覺,而是都在房間里坐著,靜靜的聽著外面的聲音。
外面到是很平靜,連一點兒的聲音都沒有,就連風吹樹葉的聲音都沒有,這是很不正常的,要知道他們可是在湖邊,外面也不是一點兒風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外面卻還是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安靜的可怕,這就有些詭異。
按理說像這樣的地方,最少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但是現在什么聲音都沒有,這就太不正常了,饒是血殺宗弟子,都見過大場面,面對這種情況,也是心里發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知道外面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時辰左右,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這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在這種絕對安靜的環境里,卻著實是讓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會突然就傳來了這樣聲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但是沒有人說話,說實話,他們之前在外面絕對安靜的時候,他們的神經就已經被崩緊了,現在這敲門聲,讓他們全都緊張了起來,甚至他們都緊張的忘了呼吸了。
不過還好,他們還是有理智的,他們想起了趙海的話,趙海之前跟他們說了,不管今天晚上,外面發生了什么樣的事兒,他們都不要出去,所以他們都呆在房間里,一聲都沒有出,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這個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在這種安靜的環境里,卻是顯得十分的清晰,不過隨著這腳步聲,那敲門聲卻是消失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道:“今天是我等打擾,明天我等就搬走,不必見怪。”這個聲音一出,血殺宗所有弟子,全都長出了口氣,因為他們都聽到了,這是趙海的聲音,而這也正是讓他們感到吃驚的地方,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趙海要如此客氣,難道說還有什么東西,是趙海無法戰勝的嗎?這讓他們更加的好奇了。
而隨著趙海的聲音落下,外面竟然傳來了陣陣的風聲,是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音,而一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長出了口氣,這些他們平時不注意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卻顯得如此的動聽,因為這個聲音響起,就代表著外面一切,都已經正常了,他們當然高興。
一夜無話,第二天血殺宗的弟子,全都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他們有的去準備早餐,有的卻是準備打掃一下這個院子,而這個時候,趙海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看了眾人一眼,接著開口道:“行了,大家都不用忙了,一會兒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先去柳樹林那里看看,我準備在那里建一個莊園,而這里要恢復原樣。”
那些血殺宗的弟子,雖然不明白趙海這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應了一聲,馬上就去準備去了,不一會兒他們就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他們明白趙海的意思,所謂的收拾東西,就是把莊園里,所有能用的東西,全都收拾走,一樣都不留,雖然說血殺宗什么都不缺,但是流費也從來都不是趙海的原則,血殺宗的弟子,當然也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趙海一看那些弟子都收拾好了東西,就點了點頭,領著那些弟子出了莊園的門,直往那片柳樹林里走去,很快他們就到了那片柳樹林里,一進入到那片柳樹林里,血殺宗的弟子就感覺到,全身一片的清爽,好像有一絲絲的涼氣,直往他們的身體里鉆一樣,那種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趙海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同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他就跟著那些弟子,往柳樹林里走去,在柳樹林里轉了好一會兒,趙海這才對那些弟子道:“我一會兒給你們一個圖紙,你們按這個圖紙來挖地基,我們要把那個莊園給遷到這里來,整個地基的中心點,就是我現在所站的位置。”說完之后,趙海就指了指腳下的位置,隨后他就直接把圖紙發給了那些弟子。
那些弟子也都是有生物腦的,他們自然可以接收到趙海的圖紙,等到他們接收到了趙海的圖紙之后,他們全都愣住,因為他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趙海的這個圖紙,竟然是一個陣圖,而且這個陣圖還是一個小陣組,這到真的是讓他們感到意外。
他們發現這個陣圖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地基,這地基是一個自然能量法陣,這個法陣他們很熟悉了,而另一個卻是莊園里的水道圖,而這個水道,卻是一個水系的能量法陣,這兩個法陣之間,竟然還有聯系。
他們雖然不明白趙海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們還是照著做了,馬上就開始用術法挖地基還有水道,而這個時候,趙海卻是離開了,那些血殺宗的弟子也沒有人多問一句,他們都知道什么事兒他們該問,什么事兒他們不該問。
其實趙海也沒有去那里,而是回到了莊園那里,到了莊園那里之后,他看了一眼這切莊園,不由得得微微一笑,隨后他手一動下一刻一個骷髏,突然從他的手里飛了出去,直接就砸在了那個莊園上。
但是那骷髏也只是砸了一下,然后就又飛回到了趙海的手里,而莊園那里,看起來好像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一點兒損壞的地方也都沒有。
但是趙海卻沒有著急,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下一刻,就見那莊園竟然輕輕的抖動了起來,有無數的灰塵落下,但是卻比想像中的要少很多。而趙海這時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他沉聲道:“安靜等著。”隨著他的聲音,莊園那里的抖動也停了下來,好像沒有任何的動靜一樣。
趙海看了那莊園一眼,隨后他又轉頭看了一眼西照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喃喃道:“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仙界這里的人,果然都是一些眼花耳聾之輩,卻是便宜了我。”說完趙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于血殺宗的弟子來說,用術法挖一些地基和水道出來,真的是太簡單了,很快就弄好了,等到那些弟子把地基和水道都弄好之后,就來向趙海匯報了,而趙海這個時候,正站在湖邊,看著湖面上的景色,說實話,也真的沒有什么好看的。
趙海聽了那些弟子的匯報之后,也只是點了點頭,隨后他一揮手道:“跟過來。”
那些血殺宗的弟子以為趙海是在說他們,他們都應了一聲,就跟著趙少往柳樹林里走去,但是就在這時,他們卻是聽到了后面,傳來了一陣響聲,這聲時雖然不大,卻讓他們一下就警惕了起來,他們馬上就轉頭望去,這一望,他們卻全都呆在了那里,就見昨天他們住的莊園這個時候好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莊園的大門變成了一個蛇頭,而莊園變成了蛇的身體,隨后這條蛇就向前游去,雖然通體都是磚石結構的,但是地面上爬行的時候,卻沒有什么聲音,這讓血殺宗所有弟子都呆在了那里,他們也是到現在才意識到,趙海之前所說的,跟上來并不是對他們所說的,而是對莊園說的。
這莊園跟在趙海的身后,如蛇一樣的爬入到了柳樹林里,卻沒有碰到任何的一棵柳樹,真的是十分的神奇,等到這莊園變成的蛇,爬到了那些弟子挖的地基那里,趙海就往那里一指,那蛇馬上就爬了過去,然后他的身體開始為形,最后這條蛇,在一次變成了一個莊園,但是這個莊園,卻是比以前變小了很多,但是看起來卻是結實了很多,最重要的是,這個莊園內的建筑好像多了一此,但是看起來卻是更加的雅致了,而趙海這時也是一揮手,一個骷髏在一次的飛了出去,在莊園上輕打了一下,然后就又飛回到了趙海的手里,那莊園卻是已經變成了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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