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族大軍的大旗搖動了,下一刻那大旗上黑光沖天而起,就在那黑光出現之時,從影族大軍的后方,有黑霧滾滾而來,就好像千軍萬馬在奔騰一樣,不一會兒那黑霧就已經到了那大旗前面,隨后那黑霧就直接停了下來,好像正在前進的大軍,突然停止了一樣。
那下一刻白眼他們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白眼并沒有在意,只是開口道:“看來影族人,果然是想要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們了,連戰植森林都毀了。”
丁春明沉聲道:“毀了就毀了吧,少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讓他們進攻好了,我們也會還擊,但是不能一下就把他們給滅了,要留他們一段時間。”
白眼點了點頭道:“少爺讓我們反擊就行,傳令軍隊,準備著蒸氣戰甲,特別是暴風戰甲,隨時準備反擊。”馬上就有弟子去傳令去了。
但是讓白眼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影族人在把法則之力向前推之后,并沒有在對他們進行攻擊,好像他們已經完成了進攻一樣,這法則之力就是他們的進攻。
白眼看了一眼投影,隨后開口道:“使用聲波雷達,觀察影族人的法則之力里,看看影族人在干什么。”馬上就有弟子應了聲,下一刻白眼他們前面的投影發生了變化,他們的投影上,在一次出現了影族人的畫面,而讓白眼他們感到意外的時,影族人好像在撤退,并沒有要來進攻他們的意思,那些影族人雖然還是跟他們的戰植基地飛一樣高,但是卻是在向后飛,而且高度還在降低。
白眼一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皺了皺眉頭道:“撤退了?他們想要干什么?難道不打了嗎?”
丁春明也皺了皺眉頭,隨后沉聲道:“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真的是不想打了,這就有些古怪了,他們想干什么?難道想就這么與我們在這里對峙嗎?不可能吧?”
白眼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影族人也明白,他們與我們,雖不可能共處的,他們一定會進攻的,現在他們沒有進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對了,他們的能量炮好像不小,而且也沒有辦法在空中自己飛行,那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的能量炮,沒有準備好,所以他們并沒有進攻?”
丁春明看著那些后果的影族人,接著沉聲道:“有這種可能,我們是昨天才改變戰法的,在我們改變戰法之前,他們可能都沒有想起來,把他們的法則之力向前推進,如果是因為我們的戰法改變,讓他們想出了法則之力前推的辦法,那也就是說,他們的這個辦法想出來沒有多長時間,那他們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改動能量炮,所以他們沒有用能量炮進行攻擊,到也是正常,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不知道他們會把能量炮改成什么樣。”
白眼沉聲道:“等等看就知道了,傳令大軍進行休整,不用進攻他們,看看他們下一步想要怎么做,我們在做出應對就好了,正好,這些弟子也在這里戰斗不少天了,也夠累了,也讓他們休整幾天吧。”馬上就有弟子去傳令去了,白眼和丁春明,卻是看了一眼投影,隨后就去休息去了。
他們雖然想要與影族人好好的大戰一場,但是他們也不能壞了趙海的好事兒,所以他們這才沒有對影族人進行攻擊,他們現在就是要不停的把影族人向仙界內部引,同時他不能讓他們走的太快,要一定牽著影族人,拖著影族人,等到趙海下令,可以收拾這些影族人的時候,在一起把這些影族人,給全都收拾他。
隨后幾天,前線這里到是十分的平靜,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而鐘盛那里的修練,也進行的十分的順利,他每天都很忙,每天的修練都安排的滿滿的,同時他還要誦經,還要參悟佛法,所以很忙。
這天鐘盛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練習血戰八式的時候,他突然有了那么一絲的領悟,下一刻一條血河從而降,直接就把他給包圍在了其中,而他卻是全然沒有感覺,還在不停的練習著刀法,好像對身外之事,已經全無感覺了一樣。
他這種情況,也算是一種頓悟,他在練刀的時候,終于悟出了自己的刀意,血戰八式的刀意,只不過他還沒有從刀意之中脫離出來,所以對于身外之事兒,完全的沒有感覺。
好一會兒他終于收了刀,而那血河也直接就消失了,隨后他長出了口氣,散去了一身的殺氣,接著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喜色,他這一次能悟出血戰八式的刀意,并不是一個偶然,而是與他最近的修練有關。
趙海之前在教他佛經的時候,就跟他說過,血殺宗是最善于控制殺氣的宗門,殺氣就是血殺宗最厲害的武器,所以趙海在教導鐘盛佛經的時候,也把殺氣如何蘊養,如何融于功法之中的方法,也教給了鐘盛,而鐘盛這些天,也一直在練習,如何把殺氣融入到自己的刀法之中。
就在剛剛,他終于把殺氣融入到了刀法之中,就在他把殺氣融入到刀法之中的時候,他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黃梁夢境里一樣,他見到了那些敵人,在與那些敵人撕殺,而他用的,正是血戰八式,一招一式,殺氣沖天。
但是其實這種情況,是有一些危險的,因為一但鐘盛沒有辦法從這種幻境之中掙脫出來,他就會被困于幻境之中,一個弄不好是會走火入魔的。修士修練就是如此,一步一荊棘,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身死道消。
還好,血殺宗已經把這種風險給降到了最低,鐘盛現在有衍天球,衍天球會提醒他,他已經陷入到了幻境之中,他還學習了佛法,佛法會讓他保持心底的一份清明,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上還有血殺宗的身份牌,而血殺宗的這種身份牌,也可以起到寧神靜氣的做用,在這多重的保護之下,鐘盛其實是沒有什么危險的,他的靈臺一直保持著一份清明,讓他同時也對于自己的刀法有了更多的感悟,所以在他收刀之時,刀意散去,殺氣內斂。
鐘盛看著自己手里的刀,他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終于成功了,他終于領悟出了刀意,要知道刀意可并不是那么容易領悟出來的,現在與他們這些從仙界進入到血殺宗的人,領悟出刀意的人,只有屈屈幾個罷了,而他現在也領悟出了刀意,他在這些人中,已經算是高手了,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領悟刀意,也是機緣巧合。
如果之前趙海沒有讓他入黃梁夢,他的血戰八式進步也不可能那么快,如果不是趙海教給了他殺氣入功的方法,他也不可能把殺氣融入到他的刀法之中,然后由殺氣,引起了他體內的刀意,最后終于讓他完全的參悟了刀意。
而這些也讓鐘盛明白,為什么血殺宗要用血戰八式做為自己的招牌刀法了,因為這套刀法,在融入殺氣之后,真的很容易就可以領悟出刀意,而一但領悟出了刀意,那這套刀法的威力就會更大,最重要的是,領悟了刀意之后,每多練刀一次,你的身上就會多出一絲的殺氣,而殺越多,刀法超強,刀法越強,刀意越強,刀意越強,殺氣越重,循環往復,生生不息,讓你的刀法更強。
好一會兒鐘盛這才收了笑聲,隨后他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長刀,隨后把長刀收起,接著他走進了房間,默默的誦了一遍經,他之前在悟出刀意之時,就感覺到了這佛經的妙用,佛經可以保持他的靈臺清明,這是十分重要的,所以他現在對于佛經,自然也就更加的重視了,在誦經之后,他這才開始學習法陣。
學習了一段時間的法陣,他又出來,放出了自己的暴風戰甲,練習了一會兒暴風戰甲,這才又接著學習法陣,這就是他現在的生活,十分的無趣,卻也十分的充實。
而鐘盛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時候,溫文海他們,在趙海的同意之下,已經招集起了一萬有天賦的弟子,正式的成立了戰甲系,他們并沒有改名字,就叫戰甲系,而這些被選出來的人,實力一般都不是很強,因為那些實力強的人,是不需要進戰甲系的。
在溫文海他們把這些人,全都召過來之后,就跟他們說了戰甲系是干什么的,同時給了他們幾天的時間,讓他們好好的想想,到底要不要加入戰甲系,因為戰甲系現在一切還都處在試驗階段,他們在加入戰甲系之后,就沒有辦法回頭了,以后他們就算是不想在呆在戰甲系里了,在想要改修別的功法,怕是也會十分的困難了,就看他們如何選擇了。
因為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仙界后加入的人,這些人現在對于血殺宗的感情,還并不是很深,所以他們之中有一些人還真的有些猶豫了,在他們看來,修練別的功法,一定可以讓自己去追求這長生大道,完全沒有必要,去加入戰甲系,這戰甲系就功法都最近才弄出來的,要是萬一他們加入了戰甲系,最后這戰甲系的路走到了盡頭,那可就真的斷了他們的長生之路了,如果修練普通的功法,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所以他們一些人猶豫了。
而這些人中,少數的血殺宗老人,卻是直接就同意加入戰甲系了,他們沒有一絲的猶豫,在他們看來,這有什么好猶豫的,這是宗門給他們的機會,雖然宗門說了種種的擔心之處,事實上,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他們可是老弟子了,他們十分的清楚,如果不是準備好了,宗門是不會允許戰甲系的存在的,所以他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擔心,相反的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機會,一個成為宗門核心弟子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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