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覆雨并不關心趙海是不是能看清局勢,只要太一宗不停戰,那地獄辯就要跟太一宗打下去,這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所以他也輕嘆了口氣道:“對于目前這種局面,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以后你們雙方,有那一方真的很想停戰,可以直接跟我們說,這個中間我們是愿意當的。”覆雨現在也只能這么說,他不可能告訴趙海,我希望你們能一直打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如此跟趙海說,不過就目前的局勢來看,他們雙方想要停戰,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覆雨也十分的清楚這一點兒,他這么說,也只是表明自己的態度罷了。
趙海應了一聲,隨后覆雨就直接站了起來,對趙海一抱拳道:“閻王宗主,對于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也感到十分的報歉,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趙海也站了起來,他也沒有在留覆雨,而是客氣的把覆雨送出了鐵牛空間,這才回到了鐵牛空間里,趙海早就知道覆雨他們是什么態度,他之前跟覆雨說那些話,不過就是想要借覆雨之口,把那些話傳到太一宗那里去罷了,這樣太一宗才敢進攻他們。
而另一面,丁春明卻是直接就出現在了眾神山,原本地獄門的那個院子里,在這個院子里,是有一個地下秘室的,這個秘室里有法陣,可以不讓外面的人,發現傳送陣的能量波動,所以丁春明可以放心的出現在那里。
到了那里之后,他就用jing神力注意了一下四周,發現院子現在確實是沒有人,他這才從院子里走了出來,之前他們與太一宗開戰的時候,他們就把這里所有的人全都撤走了,所以現在院子里沒有人,但是卻沒有其它宗門的人,敢隨意的進入到他們的院子里,因為地獄門現在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呢,誰敢沒事去把他們的房子給占了,他們又不是沒有房子,為了一間沒有用的房子,而得罪地獄門,這是絕對不劃算的,所以那些人沒有人敢去地獄門的院子。
發現沒有人之后,丁春明就直接從秘室里走了出來,到了院子里之后,他直接就給自己用了一個幻陣,這個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修士,隨后丁春明這才小心的離開了院子,直向鐘無究的院子那里走去。
他走的并不是很快,路上也遇到了幾個人,不過那幾人也只是看了丁春明一眼,并沒有放在心上,眾神山這里,各宗門的代表有很多,每一個宗門的代表都不可能是一個人在這里,都是帶著一些弟子的,所以眾神山這里的人還是很多的,他們相互之間不可能全認識的,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把丁春明當回事兒了。
沒有人會想到丁春明是地獄門的人,因為地獄門的人之前撤走,眾神山這里的人,是全都知道的,如果有地獄門的人回到眾神山這里,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坐著傳送陣回來,那樣的話,傳送陣那里的人,一定會知道,另一個就是直接飛到眾神山這里,這到是有可能,但是一般的人也不會這么做,而且就算是地獄門的人直接飛回來,也會被人發現,現在丁春明已經在這里了,自然就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地獄門的人了。
丁春明很快就到了鐘無究的院子外面,鐘無究的院門前站著兩個弟子,丁春明走了過去,沖著那兩個弟子一抱拳道:“兩位,在下前來拜訪鐘長老,請兩位把這塊玉牌交給鐘長老,我相信鐘長老會知道我是誰的,麻煩兩位了。”說完丁春明拿出了一塊玉簡給了其中的一個弟子。
那個弟子一聽丁春明這么說,也是一愣,隨后他連忙:“好,先稍等。”雖然說丁春明沒有表明身份,但是那個弟子也不敢怠慢,他十分的清楚,往往這樣的人,可能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只是因為一些原因,不便表明身份,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不能得罪,所以他馬上就十分恭敬的接過玉牌,往院子里面走去,而丁春明就站在那里,等著對方的答復。
而這個時候,在鐘無究的客廳里,鐘無究和向王正坐在那里,他們兩人也在說著地獄門和太一宗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道:“報,長老,門外有一個人,持一面玉牌求見,沒有說身份,只說你只要看到玉牌,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請長老定奪。”
鐘無究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挑了挑眉毛道:“噢?是嗎?有意思,拿進來給我看看。”門外的弟子應了一聲,隨后他就打開了房間走了進來,然后小心的把玉牌遞給了鐘無究。
鐘無究接過了那塊玉牌看了一眼,就感覺到這玉牌上好像有一股能量,他輕輕的用手一捏,下一刻玉牌上的能量就消失了,鐘無究就看清了玉牌上的字,一看到玉牌上的字,鐘無究不由得一挑眉毛,馬上就對那個弟子道:“去,將人請進來。”那個弟子一聽鐘無究說是要將人請進來,就知道這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他連忙應了一聲,隨后沖著鐘無究行了一禮,轉身往外走去。
等到那個弟子離開了房間,鐘無究這才把玉牌遞給了向王,向王接過了玉牌一看,這玉牌十分的簡單,一面刻著一些花紋,那花紋組合起來,好像是有些抽像的地獄兩個字,而另一面卻是刻著一個丁字,向王馬上就抬頭看著鐘無究道:“地獄門丁明?”他這話雖然是在問鐘無究,但是聽語氣就知道,他已經肯定了對方的身份,同時他還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收到,丁春明他們有回到眾神山的消息,所以向王才會感到有些奇怪。
鐘無究點了點頭道:“應該是他,走吧,我們到門前去迎一迎。”說完他就站了起來,他十分的清楚,像丁春明這樣身份的人,他就算是親自到門前去迎接,也是不為過的,畢竟丁春明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呢,丁春明可也是一位稱號高手,他親自去迎接這樣的人,也不算失了身份。
不過當鐘無究看著一個陌生人跟著那個弟子走進院子的時候,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沉聲道:“你是什么人?”他本以為來的是丁春明,卻沒有想到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這讓他有些警惕。
丁春明看到鐘無究和向王之后,卻是微微一笑,隨后他手一動,一個法陣就出現在了手里,下一刻那法陣上的光芒就消失不見了,而他也露出了本來面目。
一看到丁春明,鐘無究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道:“原來是丁道友,道友好手段啊,我竟然沒能認出道友來。”鐘無究真的沒有想到,丁春明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那個法陣竟然可以讓他整個都變成了另一個人,就連身上的氣息都被遮掩住了。
丁春明微微一笑道:“不過是一些小玩意罷了,算不得什么,鐘道友,向道友,有禮了。”
鐘無究和向王,也沖著丁春明行了一禮,隨后三人這才進入到了客廳里,鐘無究三進了客廳之后,鐘無究就對那弟子吩咐道:“剛剛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跟他們說,我與向長老有事商量,不見任何人,去吧。”那個弟子應了一聲,隨后轉身走了。
等到那個弟子出去之后,鐘無究這才轉頭看著丁春明道:“丁道友在百忙之中,能在來找我,肯定是有事兒要與我商量,卻是不知有什么事兒?”
丁春明一聽鐘無究這么說,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鐘道友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在跟鐘道友客氣了,這一次我是奉了我宗主之令,前來與鐘道友和向道友結盟的,準確的說,是與整個魔門結盟,卻是不知鐘道友和向道友可同意啊?”
鐘無究和向王一聽丁春明這么說,兩人都不由得一愣,隨后他們不由得互望了一眼,他們兩人都十分的清楚,現在地獄門在與太一宗的爭斗之中,是占了上風的,在這個時候,地獄門卻突然要來與他們結盟,這讓他們不由得有些不解,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好一會兒鐘無究這才看著丁春明道:“我們也一直想要與地獄門結盟,但是我很好奇,為什么地獄門要在這個時候,與我們結盟?之前我們已經算是與地獄門結盟了,現在地獄門為什么又要來與我們結盟,丁道友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丁春明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其實十分的簡單,之所以要與你們結盟,是因為我們不想受到夾擊,雖然說以我們的實力,并不怕被多方圍攻,但是如果能不被圍攻,那當然是最好,而且我們宗主,也一直對魔門十分的欣賞,特別是對魔門沒有一個影族人的做法,更是贊賞有嘉,所以我們宗主這才想要與魔門結盟,這個答案,卻不知兩位可還滿意。”
鐘無究和向王一聽丁春明這么說,他們兩人先是一愣,隨后兩人眼中jing光一閃,接著鐘無究就看著丁春明道:“丁道友可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消息,可以告訴我們嗎?”
丁春明沉聲道:“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正在與太一宗大戰,這件事情兩位也是知道的,而且兩位也應該知道,正神盟派出了覆雨長老前去為我們雙方調解,想要讓我們雙方停戰,我想這個消息兩位不可能不知道吧?”
兩人都點了點頭,這個消息他們當然知道,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丁春明為什么提起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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