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長青挾風雷之勢而來,江風就要借他的東風將趙路明朱文之流斬于馬下。
現在已經鎖定犯罪嫌疑人是兩少年,只能說領先一步,但要具體抓住犯罪嫌疑人無疑還有一段路要走,現在想要確定犯罪嫌疑人的下落,那么找到幾位死者開的出租車無疑是一條重要線索,對此江風是有點信心的,因為幻戒能搜索啊,江風也想知道自己的戒指除了已知的搜索功能外究竟還有什么作用。
可是江風已經回到辦公室一試,默念大喊的方法都用了,可是幻戒卻沒有一點動靜,于是江風就想到看看能不能從死者身上得來什么線索,雖然法醫已經鑒定過了,但是法醫并沒有幻戒不是?
江風點了小齊和王平兩人跟著去太平間,二人雖說對太平間有點打怵但是江隊點將那是看的起你啊,誰敢不識抬舉啊,江隊現在就是一顆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跟緊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一聽到江隊召喚二人屁顛屁顛的就來了。
三人來到了油田醫院的太平間,出示了證件,在一位白大褂的帶領下見到了兩位死者,江風又一次呼喚了戒指還是沒反應,江風有些失望了,又一想既然來了就看看尸體痕跡什么的,能不能得到點什么線索就聽天由命吧。
就在江風揭開白布的一剎那,手上的戒指突然有了反應,在江風的手指戒指上顯現出了一個小的屏幕一般的東西,江風的手一抖,手中的白布單掉了下去同時小屏幕也沒了,這下江風明白了,戒指必須和相關的東西接觸才能搜索。
于是江風又一次揭開了白布單,這次戒指里邊像放了一場小電影一般,畫面顯示著死者生前駕駛著一臺出租車在一個路口處被兩位少年招手攔下,隨后兩個人上車,在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以后,坐在后座的少年突然說要停車小解,于是死者便停下車,接著一根細絲帶子從死者頭上套下,后座的男孩勒緊了絲帶,副駕駛的男孩掏出一把利斧,砍向死者頸部臉部,死者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叫喊道“我給你錢,你全拿走,只求你放了我”。
“小哥,要不咱放了他吧,反正他已經同意給錢了”副駕駛的男孩有些顫抖地道。
“傻啦,現在放了他,一會回去他就會找警察,他不死咱倆就的死”后座的男孩惡狠狠的道。
副駕駛的男孩還是下不去手,而且死者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了,后座的男孩大喊道“再不砍老子一會就砍死你,快點”。
副駕駛的男孩想了想一咬牙,手上沒有開刃的斧子猛地揮出,隨即一股熱血濺出,男孩被血腥的場面刺激的更加爆涙了,直接十來下砍在了死者臉上和脖子上。
隨后二人將死者搜身以后扔到路邊的一個水坑里,又把車上的血跡清理了一下,隨后其中年齡大一點的開著車二人揚長而去,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名為陳家的廢品收購站。
“老板車弄來了,錢呢”
“這是四百塊,夠你倆玩一陣了,剩下六百我買了廢鐵以后再給你”一個流里流氣的身上繡著蜘蛛的男子道。
“那行,兩天以后我們來取錢,這是咱們事先說好的”大點的男孩道。
“那也行,你們要是再弄到車還送我這來”紋身男笑嘻嘻的道。
江風放下白布單對著小齊道“你看見什么啦?”
小齊有些茫然,隨即小齊想到江隊可能是要給他們倆上一堂刑偵課呢,就配合的道“沒看出來啥,嘿嘿”小齊是按照官場規則來的,那就是在上司想說教一下的時候,下屬要裝的糊涂一點,這樣才能顯出上司的高深。
江風只是想確認一下幻戒的隱藏功能根本沒有說教的意思,于是就道“我問你們倆看到什么異常沒有?”
小齊還是搖搖頭,王平也搖搖頭,這會兒二人說的實話,江風笑了笑道“那咱們收隊,回去開會”小齊和王平迷迷糊糊的跟著回去了。
江風回到辦公室,心里已經有底了,心情也挺放松,現在就要進行第二步了,清除內部毒瘤,伸手拿起電話打給了大隊內勤,也是刑警一大隊唯一的女同志小白菜兒白彩妮。
“我是江風,一大隊全體警員除了在外地的,剩余人等半小時以后支隊大會議室開會,記住要一個不拉的通知到,就這樣”刑偵支隊小會議室只供領導們用,大會議事就隨便了。
“好的江隊,我這就通知,還有趙副大隊長已經走了,您看?”白彩妮清脆的道
“你只管通知到,至于趙副大隊長,你可以讓朱文再通知一遍嘛,他倆不是挺好的么,記得帶上點名冊”
“明白了,江隊”
江風放下了電話,心道“好你個趙路明,邵支隊開會你屁顛屁顛的來,開完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你也太不把我這個大隊長放在眼里了,今天這么大的案子你都敢走,你無非就是想看我的笑話,以為我離開了你就指揮不動一大隊了,你做夢,既然你撞到槍口上了老子就拿你祭旗!”
江風已經有了定案了,也就不再擔心了,離開會還有半個小時想了想還是給孫良打了個電話,這次遼東之行說是辦孫良侄子的事,結果到了以后兩天都沒聯系孫良,第二天下午自己接到了邵長青電話直接從醫院趕到火車站回新城來了,孫良侄子的事情只是草草交給了李湘楚,回想一下很是對不起這位師兄,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
“師弟啊,我剛要給你打電話,你卻打來了,事情非常圓滿啊”孫良一接起電話就是非常高興的道。
“師兄,這次非常抱歉啊,先是出了點意外事故,后來又接到邵支隊親自打來的電話,兄弟不得不回來啊”江風歉意的道。
“咱兄弟之間還說啥抱歉啊,咱們都是紀律部隊,我理解”孫良笑著回道。
江風又道“師兄,大侄子的事怎么樣了”其實江風聽出來孫良的高興勁了,只是想確認一下。
孫良笑道“師弟你雖然不在,但師兄知道都是你的面子,李小姐已經帶我見過李校長了,并且在李校長面前點出了咱們的關系,李校長已經同意我侄子入學了,還不另收費,師兄感激不盡啊”
江風笑了笑沒吱聲,心道“湘楚姐辦事很靠譜嘛!”
孫良又道“明天我直接回新城找你老弟,再約上田樂咱兄弟喝幾杯”
江風無奈的笑道“師兄啊,我和田隊都有麻煩了,邵隊在全支隊副科級干部會議上已經放話了,這次不能破了連環搶劫殺人案,自大隊長以下,凡是掛長的全都一擼到底啊”
孫良也有些無奈地道“邵支隊是有大抱負的人,這樣做不奇怪,只是苦了兄弟們了”
江風看了看表道“師兄,我還有一個會,咱有時間再聊,知道大侄子的事辦成了我也就放心了”
隨即二人結束了通話,江風看了看表拿起警帽走了出去。
江風來到大會議室,小白菜兒上前小聲道“江隊,除了趙副大隊長和兩位在江水公干的同志沒到,其余已經全了”
江風點點頭道“時間已經到了,點名”
小白菜兒沒有遲疑的拿起點名冊道“大家肅靜,現在開始點名”
“高建國”
“道”
“朱文”
“道”
“齊玉林”
“道”
點名完畢小白菜清脆的道“報告大隊長,新城市局刑偵支隊一大隊,應到六十五人,實到六十二人,兩人在外公干剩下一人…剩下一人”小白菜的聲音還是那么清脆,只是說到后來有點底氣不足。
江風大聲道“剩下一人是誰,說”
小白菜也知道這都是事先溝通再加上默契配合才演出的戲份,也就不再遲疑地道“是趙路明副大隊長”
江風道“胡說,趙大隊長能在大戰之前如此的無組織無紀律,是不是你沒通知到?”
小白菜頓時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大隊長,這不可能,所有人都收到消息啦,再者說了我怕扣機收不到,還特意請朱中隊長代為通知啊,不信您可以求證啊”
江風看向了朱文,“朱中隊,有這事嗎”
朱文心里也有些慌,搞不懂江風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朱文的確給趙路明打電話了,趙路明毫不在意的道“我病著呢”。
現在朱文只能擰著頭皮道“趙副隊長生病了”
江風心道第一個刀下鬼來了,于是道“如今大戰在即,趙隊長卻三天一大病,五天一小病,看來身體已經不適合刑偵這份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的工作了,我會向支隊建議免除趙路明同志副大隊長職務,現在咱們開會”
江風的話音一撂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副科級副大隊長免不免不是隊長說了算的,那要支隊同意,并報局政治處的,江風敢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可見底氣是非常足的,如若不然威信何在啊!
江風清了清嗓子道“同志們,這次連環搶劫殺人案………”
開完了會江風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徑直去了支隊長邵長青的辦公室,江風之所以敢托大是基于兩點考慮,第一江風相信魏紅軍必定暗示過邵長青要對江風有所照顧,第二,江風愿立軍令狀限期破案,這兩點無一不是邵長青的脈門所在,所以江風才如此信心十足。
江風敲了敲門進來了,邵長青的辦公室烏煙瘴氣的,看見江風進來了,邵長青很是高興的道“小江來了,坐啊,怎么案子有眉目了?”由于魏紅軍早就關照過了,邵長青也沒擺支隊長的架子,相反如朋友一般。
雖是如此,但該有的禮數江風一點沒拉下,隨后江風笑道“有些線索了,只是還有一點困難,要不然我有信心限期破案”
這可把邵長青樂壞了,邵長青笑道“有什么困難你就說,支隊給你全力保障”
江風道“我們的副大隊長趙路明同志由于經常生病等身體原因,已經不適合刑偵崗位了,這嚴重影響了一大隊的整體戰斗力,您看是否可以由其他年富力強的同志擔任這一職務”
邵長青聽明白江風的小算盤了,沉吟了一下道“支隊為你掃平障礙以后,你有幾分把握破案,你拿什么保證”邵長青基于當前形勢考慮問出了問題的關鍵。
江風站起來朗聲道“十天不破此案,我愿辭去大隊長職務,下派出所當一名普通民警”
邵長青又沉吟了一會兒道“好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回去醞釀一下人選,報到我這里來,明天會下通知,就這樣吧,記住,我只要案件結果”
江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道“讓高建國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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