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丫冰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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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異路仕途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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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明月﹫大江”老兄的票票支持,腳丫感激不盡!再說聲抱歉,昨天把“雄心壯志”老兄的名字打成“壯志雄心”了,腳丫萬分罪過,不是腳丫不在乎兄弟們,實在是最近都是離十二點差一分鐘才收工,腳丫心急才打錯的,罪過!
那天江風和董瑜在車里親熱了一會兒,又被小舅子收了“過橋費”,倆人下車以后都有點不好意思,當天晚上董瑜和小五董抗高興得不行,非拉著幾人慶祝一下,董戰的準老婆林露果然是大家閨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多時候就準備了四涼四熱八道小菜兒,董戰又翻出幾瓶軍中茅臺,大伙兒圍坐在一塊兒慶祝,董家幾兄妹都提杯祝賀江風,江風是來者不拒一兩左右的杯子仰頭就干,杯杯見底,董家幾兄妹也是軍中世家出身,更是豪爽,一來二去的江風一不小心就把董家哥幾個灌多了,包括董瑜都喝得迷迷糊糊的,場面上還清醒的只有江風和董戰的女朋友林露,江風酒量足,林露只喝了點紅酒喝不醉。[]
小五董抗喝的有點上頭了以后就開始說胡話了,什么下次再讓他放哨的話就得加錢,凍的哆哆嗦嗦的就給一千塊錢,就這個價錢的話以后絕對干不了,董瑜雖然喝的迷迷噔噔的了,但還知道反駁,一拍桌子嬌聲道:“我后來不是又給你一沓呢么?我回來這幾天好幾個月的工資全搭你身上了,還不知足?”
董抗攝于董瑜的吟威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小聲的嘟囔:“我也沒有白拿你的錢啊,跟你們出去這幾天,回來以后他們都問我有沒有異常,我全幫你兜著呢”。
小姐倆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回抖摟,搞的趙海潮和董老四都醉眼惺忪的看著江風,看那眼神都恨不得上來掐死江風,林露也輕輕的抿著紅酒戲謔的看著江風,趙海潮和董老四沒關系,喝的二麻二麻的,睡一覺起來啥都忘了,可是林露沒喝多啊,這第二天說不準怎么說呢,江風心里那個苦啊,好比偷人被抓住了似的,現在阻止董瑜說話也來不及了,情急之下吧嗒往桌子上一趴,裝醉吧,愛咋咋地!
小姐倆又理論一會兒全都趴下了,幾人全喝多了,這可難為林露了,哥幾個全是男子大漢的,全都一百五六十斤,她也弄不動啊,愁眉苦臉的挨個叫了幾聲,一個沒叫醒,最后林露思踱了一會又來啪嗒江風肩膀了,江風也不好意思這么快就醒啊,終于把林露逼急了,笑瞇瞇的道:“小江,你把他們幾個弄到樓上去我就當今天什么也沒聽見,要不然你就等著交封口費吧”。
江風再也裝不下去了,訕訕的慢慢睜開眼睛茫然四顧,林露心道:“這個臭小子,倒是真能裝”,幸虧林露宅心仁厚,也沒戳破江風的偽裝,反而是又重復了一遍讓江風把幾個人弄上樓。
這回江風趕忙站起來背起依次背著趙海潮和董戰董抗哥幾個上樓,背著幾個男人一點意思沒有,還是穿過腿彎兒抱起自家的小魚有感覺,小丫頭雖然身高腿長,但是一點重量也沒有,小蠻腰軟的跟沒骨頭是的,小貓一樣軟軟的靠在江風懷里,弄的江風一陣眼熱。
伺候完這幾個醉鬼以后,林露又給江風開了一間臥室,人家自然不會讓他跟小魚住在一塊兒,誰敢把妹妹往老虎嘴里送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江風又給齊妙舞打電話表示感謝,因為自己的事兒還牽累人家齊妙舞被揭了隱私,江風很過意不去,齊妙舞倒是很放得開,還說一會兒要去醫院看望江雨,正好江風也要去呢,兩人就約定見了面再說。
放下齊妙舞的電話又給賀平韓打了一個電話,甭管什么原因,趙老二掏槍的時候是賀虎子一馬當先給自己解圍了,做人要知恩圖報,人家賀虎子不缺東西,也不圖啥感謝,但是最起碼一句話一份心意要有,否則那就是忘本了,長此以往自己就把路子走絕了,這點道理江風還是懂的,電話那邊賀虎子情緒不高,只是表示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又約了江風晚上一塊兒喝酒,說是有東西給江風,江風自然答應下來。[]
最后一個電話打給了領導周沛凝,不管是周沛凝這次是刻意回京,還是辦事兒碰上的,總之這個大氣磅礴的女領導是來給自己站臺了,這就是一份不小的情,周沛凝接到江風的電話一點不意外,當秘書出身的這點人際關系都不懂的話那還在政fǔ機關混什么啊?趕緊搞研究去得了!然后周沛凝告誡江風京城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讓江風趕快處理手頭的事兒,然后明天晚上和她同一趟班機回新城,領導有命江風自然是服從了,當然了,領導也是為了他好嘛!
打完一通電話以后,江風提出告辭,要到醫院看望大哥,董瑜從準嫂子林露那邊要了點禮物提在手上振振有詞的道:“我也去,上次都沒帶禮物,這次補上”。
趙海潮有心攔著,但是想想妹妹也是大姑娘了,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有些話也沒法受出口,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不過還是有備無患的吩咐著道:“小五,小江不熟悉京城的路,你給他們開車去”。
董抗拍著胸脯答應了,又能賺一筆外快啊,林露在一邊偷笑,笑趙海潮自以為得計,殊不知董抗已經被策反了,果不其然等車開出別墅的時候,董抗又搜刮了倆人一把,直接就下車找李家的小丫頭玩去了,用他的話說你在這兒泡妞我那邊也忙著呢!妞兒等著呢。
來到醫院到了樓上一進門就看見大哥陰沉著臉躺在床上不吱聲,手指中間的大熊貓還冒著煙,嫂子楊雨柔在一邊表情復雜,有點擔心又有點喜悅的架勢,看見江風和董瑜進屋了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的。
江風估摸著打擂的事兒大哥多半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不會這幅表情,就訕訕地道:“哥,嫂子上次不是說你差點傷到肺葉嗎?咋還抽煙呢”。
“哼,不抽壞也得讓你氣壞了,小風,你年紀也不小了,咋這么不懂事兒呢,這地方是在比誰拳頭硬嗎?比的是誰的背景深,這點事兒你還不明白?”都說長兄如父,江雨就有點這個架勢,也沒管屋里邊還有自己女朋友和弟弟的女朋友,直接就開腔教訓弟弟。
江風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嬉皮笑臉的道:“嗯,哥你別生氣,放心吧,事兒不大,再說了打都打了,說什么也晚了啊”。
江雨抽了口煙頗有點痛心疾首的又道:“事兒不大?這事兒還不大?你真相信齊妙舞和賀平韓會下死力保你?我告訴你這些世家大族一切是利益為先,無利不起早的事兒誰也不會干,齊妙舞看似是替我找場子其實是在為齊家的面子找場子,她根本沒告訴我讓你去打擂臺的事兒,我要是知道是你去打擂我寧可忍下這口氣也不能讓你去犯險啊”。
江風之前就思考過了,齊妙舞需要槍手,自己有恰如其分的出現了,才促成這次比賽的,但說實話這事兒還真不怨齊妙舞,打擂之前齊妙舞還讓賀平韓測試了自己一下,如果自己的身手達不到要求的話,相信齊妙舞也不會讓自己上場的,一想到這里,江風就解釋了一句道:“哥,這事兒不怨妙妙姐,是我主動要求打擂的,說起來還要感謝她,沒有她撐著的話我連打擂的資格都沒有”。
江雨還是不信,又提出了一個疑點“那我受傷的事兒是誰告訴你的?你在新城消息咋那么靈通呢?我前腳住院了你后腳就過來了?”。{}
董瑜在一邊弱弱的道:“大哥,你別生氣,是我,是我說的,不過我真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們是親兄弟,你受傷了應該讓兄弟知道啊”董瑜也聽出來了,江雨的心思有點重,估計是讓京城的風氣熏陶的,頗有點陰謀論的意思,就連忙解釋。
這下江雨也不好意思板著臉了,大哥訓斥弟弟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實在生氣的時候打兩巴掌都行,但是大伯子怎么好意思訓兄弟媳fù?更別說還不是兄弟媳fù兒,只是女朋友,那就更沒法訓了,不僅不能訓,還必須整出笑臉來,否則兄弟媳fù要是誤會了自己是給她臉色看,那豈不是給自己弟弟添麻煩嗎?。
江雨抬手扔給江風一根煙,表明了一個態度,接著似笑非笑的道:“你這警校還沒有白讀,拳腳功夫比我這個丘八還硬,這一點我倒沒想到”。
江風心說拳腳好不好跟上警校有啥關系啊,要不是有幻戒幫忙,就算是上了十年警校也得讓方英明打趴下,但是這話不能說,只能點頭賠笑。
江雨的氣兒終于消了不少,但是有人的火卻上來了,現在這時節誰的火氣最大呢,當然是曾經不可一世的趙老二了,原以為四叔是領著自己去找場子呢,沒想到四叔是來領著自己去看望那個小雜種,這一轉變也太他媽突然了,比黃果樹瀑布的落差還大,心臟不好的都能氣死,雖然百般不情愿但也不敢忤逆四叔的意思,探望就探望吧,反正就是走個形勢,捏著鼻子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趙老二沒有料到比這事兒更添堵事兒還等著他呢,就在就在爺倆提著東西往江雨的病房走的時候,迎面的電梯又開了,這回走出來的人是趙老二特別不愿意面對的,沒錯,就是他嘴里那個連填房都不夠格的女人齊妙舞,不過讓趙老二稍稍放心的是今天齊妙舞身后的跟班不是賀虎子,只是一個不認識的小年輕,這才是不幸中的萬幸,否則說不準又是一頓好揍啊。
今天齊妙舞還是一身西裝搭配白色風衣的裝束,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臉上的妝畫得很濃,但還是蓋不住那腫的像桃子一樣的大眼睛,很明顯這個女強人剛剛哭過。
齊妙舞在這邊看到趙家爺倆竟然出現在這里,感到非常奇怪,不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趙牧遠不愧是人中俊杰,能屈能伸,這種身居高位的人只要微微的放下身段就能博得很多好評,但是今天齊妙舞沒那個心思跟他們糾纏了,她暗暗的告誡自己別犯賤了,現在已經淪為京城笑柄了,十多年了那個男人都沒有一個表示不算,就連他侄子都能奚落自己了,對,自己連填房都不夠資格!
齊妙舞一邊想著,一邊視而不見的從容經過兩人聲旁,趙牧遠也沒有料到會在這里不期而遇,頗有點措手不及的意思,但是機會近在眼前啊,只要擺平了齊妙舞,那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兒了,馬上快步跟上,低聲道:“妙妙,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趙牧遠也難啊,雖然按照輩分他比齊妙舞大了一輩兒,但實際上他只比齊妙舞大了八歲,但是有三哥的關系在那擺著,這個女人又有可能成為他三嫂,所以說他是深了也不是,淺了也不是,進退兩難。
齊妙舞眼神凜冽,冷笑道:“什么方不方便啊?你們趙家的男人大庭廣眾之下什么不敢說啊,還借一步干啥?欺負人沒個夠是吧?老的小的都有本事,有啥怕的啊?反正有人賤的愿意倒貼人家都不要,還有什么說的?”。
趙老二知道齊妙舞是在罵他,但是現在四叔都在放低姿態,更別說他了,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只能遠遠地看著,趙老二又開始自我催眠了,“裝孫子也不要緊,爺爺都是從孫子過來的”。
趙牧遠嘆了口氣低聲道:“妙妙,以前的事兒咱就不提了,伏魈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隨你處置,這些年是我們趙家對不起你,我給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諒,只希望你放寬心,別傷了身子”。
齊妙舞心中清楚,大名鼎鼎的趙四爺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夠意思了,但她十多年的愛與怨豈是這一句話就能化解的?要是那樣的話她齊妙舞豈不是太不值錢了?
齊妙舞打開手包掏出大衛杜夫點上了,青色煙霧冉冉升起,把那美麗卻又哀怨的臉龐襯托的似真似幻,深吸了兩口煙才放肆的諷笑道:“聲震四九城的趙四爺給我道歉我應該很自豪是吧?實話說這真是一件tǐng有面子的事兒?但你代表的誰?是你侄子趙伏魈?還是他?,我的四叔,您就歇歇吧”。
齊妙舞語氣咄咄逼人,就是不想善罷甘休,連四叔這個詞兒都叫出來了,很明顯是劃清界限了,不再做趙家媳fù的夢了。
趙牧遠深深的點了點頭道:“妙妙,什么四叔不四叔的,都是虛的,叫我趙牧遠就行,這些年是我趙家對不住你,今天咱們不談過往,只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這個頁翻過去,至于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
趙牧遠的話就很明確了,今天不談交情,只談買賣,只要能把這事兒揭過去趙家愿意付出代價,無論是哪方面的。
齊妙舞彈了彈煙灰似笑非笑的道:“四叔能代表趙家做主?”。
趙牧遠毫不猶豫的點頭:“能”。
齊妙舞秀眉一皺,一字一頓的道:“那好讓趙平川現在就八抬大轎的娶我”。
這就是典型的將軍,只用這一步棋就把趙牧遠將死了,過了半晌趙牧遠搖搖頭苦澀的道:“對不住,妙妙,這事兒我說了不算,換一個吧”。
“哈哈哈,手眼通天的趙四爺也有食言而肥的時候,看來趙家的男人根本不把承諾當回事兒嘛!你說呢,四叔?”齊妙舞臉色蒼白,眼角隱隱有淚光閃動,她諷刺的也不是趙牧遠,而是那個男人,她哭的也不是自己受了委屈,而是那十幾年的苦苦等待和一去不回的美好年華。
“妙妙,咱們也別兜圈子了,來實際的吧”,趙牧遠很清楚,人在人眼下,不得不低頭,在實力面前什么談判高手都不能取得勝利,就好比《馬關條約》簽訂以后舉國痛罵代表清政fǔ簽字李鴻章,說他賣國,是大漢jiān是國賊,但是無論是誰去談判都是這個結果,真正的結果是在大炮的射程和口徑中談妥的。
“那好,既然四叔讓我提,那我可就獅子大開口了”齊妙舞撇撇嘴不屑的道。
“只要我能辦到的,什么都可以提”趙牧遠這回加了一個前綴,也是讓齊妙舞逼的沒辦法了。
齊妙舞掃了遠遠多開的趙老二一眼,恨恨的道:“我要趙伏魈滾出京城”。
趙牧遠看都沒看趙老二那苦逼樣,就答應了,“行,你不說我也會把他攆走”。
“四叔就是爽快,比某些優柔寡斷的男人強多了,要不然這四九城各路人馬都服氣趙四爺,卻沒聽過什么趙三爺的名頭呢”愛之深恨之切,齊妙舞以為自己能狠下心來揮劍斬情絲,但是句句不離那個男人,這已經暴露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了,只不過她不覺得罷了。
趙牧遠沒理這茬,笑道:“接著說吧,妙妙”。
“我要參股海運集團”齊妙舞終于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趙牧遠心思急轉,海運和遠洋航運向來是趙家的自留地,而海運集團和華遠集團又是其中的標桿,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但是眼下不答應她那肯定不能善了,但是就這么答應了,那趙家可是要大出血了,趙牧遠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人物,瞬間就有了腹案,直視齊妙舞道:“是你要參股,還是齊家要參股?”。
“這有區別嗎?”齊妙舞搖搖頭表示不解。
趙牧遠很肯定地給出了答案:“當然有區別”。
“是我要參股怎樣?,齊家參股又怎樣?”齊妙舞笑道。
趙牧遠皺著眉,面色陰冷的回了一句:“是你個人要參股的話當然可以,控股我都能答應,但是齊家要參股不行,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趙家也不是吃地瓜長大的,誰想吃一口都要想想自己有沒有一副好牙口”。
“啪啪”齊妙舞連連鼓掌,“嗯,這才是我認識的叱咤風云的趙四爺,那我就告訴你,是我要參股”。
趙牧遠的臉上終于有點笑容了,低聲道:“那行,我讓人把總經理的位子空出來,靜候妙妙你來掌舵,你看如何?”。
“四叔豪氣干云,果然是趙家的頭面人物,以前的事兒就算了,往后咱們就是合作伙伴了,握個手吧”齊妙舞也不得不佩服這個老牌太子黨了,關鍵時刻拿得起放得下,壯士斷腕不皺眉頭。,失為一方雄主。
兩人的手終于握到一塊兒了,趙牧遠付出了巨大的經濟利益化解了趙家的一場危機,其實趙牧遠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如果是齊家入股海運集團的話那就是動了蠶食的念頭,斷斷不能答應,而齊妙舞個人入股又不一樣了,萬一哪天三哥一開竅,反手娶了她,那這一部分股份又轉回來了,現在就當作暫時寄存在她手里,況且齊妙舞并沒有獅子大開口,如果她提出入股華遠集團的話,那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再者說了,趙家把遠洋運輸這塊兒肥肉捂在懷里這么些年,惦記的人多了去了,早早晚晚會有這么一天,與其被人家搶去,還不如自己找個強援,一來能堵住那些人的悠悠眾口,二來,海運集團的主營業務就是遠洋石油運輸,而齊妙舞的紅旗投資玩的就是軍品易油這個行當,齊妙舞參股海運集團也算是強強聯合,只要能把蛋糕做大,就算是多一人分又能怎樣?。
“四叔什么時候用空了,召集一下海運的頭面人物,咱們坐下來具體的談談怎么樣?”齊妙舞雖然相信趙牧遠這種人絕對言而有信,但是有些事兒還是落到實處才安穩,就好比《馬關條約》談判的時候,清政fǔ代表李鴻章說:“彎彎島已是貴國囊中之物,你們不用著急,我們是講信用滴”,而倭國代表伊藤博文回道:“還沒吃下去,餓得慌”,現在齊妙舞就想趁熱打鐵先吃了再說。
趙牧遠嘆了口氣道:“妙妙,你就放心吧,我趙家把女兒都送你了,還會在嫁妝上做手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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