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九十八章親哥仨(下)
正文第一百九十八章親哥仨(下)
第一百九十八章親哥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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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抻面館出來,鐘策繼續到車班探聽消息,江風自然是回去給領導送飯,上了奧迪車江風搖搖頭苦笑,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雖然和周沛凝的曖昧關系沒有泄密,但是卻讓人家瞎蒙蒙中了,看來什么保密方式都不如潔身自好來的穩妥,幸好男未娶女未嫁,又是捕風捉影的猜測,總不至于引起軒然大波。
奧迪車一進麗水閣區,門口的保安馬上站的筆直的警禮,江風也按了一下喇叭致意,等車一進到區里邊,保安室一個西裝革履的臉上帶一道刀疤的家伙馬上抄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恭謹的道:“萬哥,您果然是神機妙算,今天八號車已經出現兩次了,嗯,肯定沒錯,我親自盯著的,那好我等您消息”。
江風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兒,到了樓下,拿上東西就上樓了,江風現在有這個房子的鑰匙,純爺們兒鄭雪香給的,打開門到了廚房把帶回來的老母激湯和西芹百合炒和再加上一碗米飯騰到盤子里端進臥室。
臥室里邊周沛凝側臥著,注視著門口,看見江風端著飯菜進來了就開始翻白眼兒,江風笑嘻嘻的道:“凝姐,餓了吧,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飯館給你帶點吃的,來嘗嘗合不合口味”。
周沛凝拽了拽身上的毯子,不滿的道:“取一個文件你去了倆時零十二分鐘,這個效率也真夠可以的”。
江風大言不慚的往自己臉上貼金,戲謔的道:“哈哈,凝姐竟然這么關心我的行程,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你非常的不習慣”。
周沛凝咬著嘴唇兒,面上一囧,過了一會兒才頗為不屑的道:“看你那熊樣吧,我都恨不得你離我越遠越好能,眼不見為凈”。
江風把飯菜放在床頭柜上,轉過身一本正經非常嚴肅的道:“周沛凝同志,身為一名黨的高級干部、組工戰線的優秀一兵,我希望你能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講真話講實話,不要假大空更不要言不由衷,想我了就勇敢的說出來吧,沒有誰會笑話你的,要知道我黨一貫的政策就是懲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你仍舊不從實招來,依舊負隅頑抗的話,黨的政策實施知道的,你的屁屁會腫的更厲害,千萬不要抱著僥幸心理,坦白從寬,現在吃飯,抗拒從嚴,屁屁遭殃,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去、、死,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周沛凝面色潮紅,也顧不得書記的威嚴了,反正翹著紅腫的屁屁趴在床上一下午的周書記在秘書面前本來臉面也丟盡了,不在乎多丟一點了,站在床上就咬牙切齒的撲了過來,不過怎么看怎么想投懷送抱,配上那亦嗔亦怪的多彩表情,還是那種最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江風站在地上往前邁了一步,張開雙臂一下就把周沛凝摟在懷里,一手托住她的粉腿,原地開始轉圈,越轉越快,周沛凝身子騰空,只能手腳并用的纏在江風身上開始尖叫,忘了要打江風了。
轉了好幾圈以后,周沛凝終于受不了了,咬著嘴唇手掐著江風的耳朵,美眸圓睜兇狠的道:“你還想不想干這個科長了?趕緊放我下來,要不然回頭我就下文辦了你”。
江風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紅唇,一時間心性大動,不顧耳朵被揪的生疼,使勁兒的往前湊了湊,笑瞇瞇的道:“我當然想干了,我不僅想干這個科長,我還想干市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呢,嘿嘿”。
周沛凝怔怔的看著江風“猙獰”的大嘴和青色的胡茬,一時間沒明白江風的意思,等到江風的弟弟非常配合的往前頂了一下,下身微微吃痛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干”啊,一時間俏臉通紅白眼翻飛,手捂住江風的色狼眼睛,兇巴巴的道:“不許看,不許動,還疼呢”。
江風也憐惜她,下身就停止動作,眼睛雖然被捂上了,但是不影響嘴巴的功能啊,大舌頭在嘴唇上繞了一圈,裝出饑渴異常的模樣道:“周書記還要下文辦了我?這個我是不信的,不過你要是用下邊辦了我,我還是非常歡迎的哈”。
“大色狼,能不能別說這些葷話,一腦袋骯臟思想,你要是再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周沛凝已經被江風的厚臉皮打敗了,又羞又怒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好,不過被男人強壯的臂膀抱著,還有一個寬厚的胸膛可以靠著,這一切都非常溫暖,也是多年未曾感受的了,不知不覺之間就感受到了男人的好,有些感覺完全不是兩個女人玩拉拉能體會到的。
江風往后退了一步推到床邊,猛的往后一仰,伴隨著周沛凝的嬌呼兩人就一塊兒倒在大床上了,江風在下周沛凝在上,接著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人就吻在一塊兒了,耳邊廝磨之間氣溫驟然升高,彼此貪婪的索取,忘了身份和地位,忘了世俗的看法,眼里只有彼此。
過了良久,倆人的嘴唇才分開,彼此都喘著粗氣,周沛凝伏在江風懷里,一邊呼著香氣一邊嬌聲道:“壞家伙,該占的不該占的便宜都讓你占了,現在可以松開我了吧”。
江風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搖頭,周沛凝看著江風一臉回味的表情就有點氣惱,在江風的肩膀上打了一下道:“貪吃的家伙,有能耐你就抱一輩子別松開”。
江風欣然的答應道:“嗯,那就抱一輩子,讓你死在我的肚皮上永世不得翻身,哈哈”。
周沛凝有點無地自容了,又拿江風沒辦法,只能一邊用拳頭撓癢癢一邊嬌敕道:“滾蛋吧你,越說越下流,鬼才愿意死在你肚皮上永世不得翻身呢”。
江風悠然的睜開眼睛,點點頭道:“凝姐還是傳統女性啊,一點不喜歡觀音坐蓮,現在就想翻身在下邊是吧,哈哈,誒呦,凝姐你學壞了,饒了弟吧”。
原來周沛凝見江風葷話連篇,就想治治江風,兩個手指夾住江風的咪咪使勁兒一掐,一看效果很明顯就不松手了,按照她和鄭雪香平日里拉拉訓練出的手法,慢慢肉捏,還自言自語的嘟囔著道:“這也太了吧,手感一點都不好,我幫你開一下吧”。
這下江風不淡定了,大手輕輕按住周沛凝的雪tún,慢慢的肉動,裂開大嘴笑道:“無知女,你想嘗嘗大爺金手指的威力嗎?”。
周沛凝俏臉一紅,馬上松手了,趴在江風懷里喃喃的道:“江,自從今天中午咱們那樣、、那樣了了以后,你就總笑話我,以前的尊重全都蕩然無存,咱們這樣下去我還怎么有臉當你領導啊,咱們別玩火了,就當夢一場忘了吧”。
江風依舊抱緊她柔柔軟軟香氣四溢的嬌軀,用胡茬摩擦著她的粉頸和嫩臉,柔聲道:“凝姐,你能忘嗎,反正我不能忘,不過你放心,在辦公室我一定會狠狠的尊重你,在家我就緊緊的抱著你,在辦公室我替你端茶倒水當車夫,在家我就抱你疼你兼暖床,服務這么周到不收你一分錢,這個好事兒上哪找去啊”。
周沛凝輕輕晃動臻迎合著江風的摩擦,聲道:“好像你多委屈似的,姐姐三十二年的清白身子差點就讓你毀了,到底誰吃虧啊,把你的手拿下去吧,有點疼呢”。
江風也沒爭辯到底誰吃虧的問題,把大手從她的翹tún上拿下來,緩緩起身把周沛凝抱在懷里,轉換話題笑道:“吃飯吧,都涼了,我給你買了激湯補一補”。
周沛凝滿身不自在的左扭右扭羞赧的看著江風,江風馬上就把她自己放在床上了,起身道:“你嘗嘗,合不合口味,激湯油膩但有營養,西芹清淡搭配著吃吧”。
周沛凝端著飯碗口的吃飯,其實她還真有點餓了,不過自的家教養成的習慣根本不會像江風一樣狼吞虎咽,吃的斯文儒雅。
恰在此時,江風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藍明的號碼,來到客廳接起來道:“藍哥,我是江風”。
藍明笑道:“嗯,地方已經選好了,江湖飯莊,烤全羊已經上架子了,酒也整好了,就等你來了”。
江風“那行藍哥,不過我現在還去不了,估計你還要等一下”。
藍明自然應允。
江風放下電話,又來到衛生間關上門撥了桑若的號碼,通了以后就道:“妹,我是江風啊,麻煩你個事兒,找路子幫我查查采購中心上個月采購的那一批的明星家具城的那筆辦公家具的價格,最好列個表,嗯,你放心,藍明的事兒我馬上就幫你辦,那行,一會兒我去找你拿”。
政fǔ采購清單以及價格這些東西對老百姓來說或許是秘密,但是桑若以秘書長女兒的身份想看采購材料那是再簡單不過了,江風用戒指探測以后就知道前兩天尚虎在辦公室收了一筆十萬的回扣,送禮的人說話間多次提到這個明星家具城上個月的采購,江風正是想從此入手拿住尚虎的把柄,這樣一來就不怕他能蹦跶多高。
回到臥室周沛凝已經吃完了,一臉笑意的靠在床頭微閉著眼睛肉著腹,看見江風進來了就笑道:“你這一天比我還忙”。
江風也自嘲道:“嗯,您可算體會到我們秘書的不容易了,秘書對上要從心理生理多方位的服務您滿意,對下還要琢磨七八糟的事兒,我容易嗎?”。
周沛凝順手丟了一個枕頭過來,笑罵道:“什么心里生理的,惡不惡心?”。
“是人總是要吃飯的嘛,不吃生理上受不了啊,這有啥惡心的”江風一臉無辜,伸手接過飛來的枕頭,接著又做了一個極其猥瑣的表情,恍然大悟的道:“我知道了,您這思想可是不怎么干凈啊,都說飽暖思yin欲,您不會是想那個了吧,這個事兒黑天再說吧,不過您現在很需要的話,弟可以寬衣解帶隨時獻身,任您玩弄”。
“快滾,滾的遠遠的”周沛凝已經習慣江風的口花花了,管也管不了,就假裝沒聽著吧,臭子愛咋咋地吧。
江風把枕頭扔在床上,去收拾碗筷,正洗碗呢,電話又響了,一看是鄭雪香打來的,就接起來道:“香香姐,是我江啊”。
鄭雪香酸溜溜的道:“還在麗水閣吧,就知道你倆的肯定要黏糊一下午,可憐我啊沒人理沒人看的”。
江風厚著臉皮大言不慚的道:“我這懷里寬廣著呢,多你一個不多,來吧”。
鄭雪香道:“臭子,得了便宜賣乖,我才懶得理你呢,你告訴凝姐一聲兒,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去看望我叔叔,晚上就在那邊住下了,原來我倆都是一塊兒睡的,我倆都有點怕黑,晚上你就陪她睡吧,哈哈,你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是吧,給你們這對兒奸夫yin婦提供溫床了,凝姐還是處女呢,你可要心著點,更要做好措施,千萬別懷孕,那就不好玩兒了,今天你們先湊合一晚上,明天姐姐給你帶幾盒套套回去,哈哈”。
江風有一種挫敗的感覺,碰見女流氓了啊,就趕忙道:“香香姐,以前沒看出來你是純流氓啊,弟甘拜下風啊”。
“哼,敢罵我”鄭雪香佯怒道:“原本還想傳授你點凝姐的特點呢,現在沒門了,憋死你,我掛了”。
這娘們兒真是說到做到,電話馬上忙音了,江風無奈的搖搖頭,這匹母馬真是烈的夠可以啊,想想當初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劍拔弩張的,全是因為鄭雪香認為江風搶了她的秘書位子了,現在連她的女人也搶了,世事無常啊。
江風回到臥室賊兮兮的道:“凝姐,香香姐讓我轉告你一聲兒,她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哈哈”。
周沛凝臉色古怪,接著紅透耳根,羞罵道:“是不是你使的壞,告訴你,就算雪香不回來你也甭想住在這兒,我才不會干引狼入室的事兒呢”。
江風一臉冤枉,把手機遞了過去道:“凝姐,這你可想差了,不信你的通話記錄,看看到底是誰給誰打的電話”。
周沛凝自然是信不過江風,接過手機查驗了一番才知道江風并沒有撒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一個翻身趴在床上養神去了。
江風非常無恥的趴在她身邊,摟著她的粉頸沉聲道:“你憑空污我清白,這筆賬要怎么算?”。
周沛凝掙扎了兩下沒掙脫,就咬著嘴唇瞪著江風道:“反正不管怎么算,你不能再打我那里了,你一點都不心疼我,都讓你打腫了”。
江風笑嘻嘻的閉著眼睛,笑道:“那你親我一下吧,這事兒就算了”。
周沛凝揚起拳頭恨不得打江風一個烏眼兒青,過了一會兒才蜻蜓點水般的在江風臉上啄了一口,江風心滿意足的起身了,在周沛凝耳邊添了一下,笑道:“真乖,我現在有點事兒要出去一下,我知道你怕黑,肯定會早早回來的,等回來給你上藥哈,到時候就不腫了”。
周沛凝把臻埋在枕頭底下不理江風,江風自顧自的出門,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周沛凝才回頭眼巴巴的聲道:“我真的怕黑”。
江風點點頭,心滿意足的下樓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周沛凝說緋聞和尚虎的事兒,前一個緋聞的事兒不合適說那會增加周沛凝的思想負擔,后一個尚虎的事兒不用說,江風自己就能對付他。
奧迪車出了區直奔市委,來到二科桑若的辦公室,話說在下邊縣區副科級干部也就算是個人物了,但是在市委這個衙門里邊副科級干部和享受正副科級待遇的主任副主任科員比比皆是,辦公室也分配不過來,整個二科只有江風有單門獨戶的辦公室,桑若的辦公室雖然也是單間卻沒有直通的門,必須穿過大辦公室的門才能進去。
所以江風就現身大辦公室了,一進屋江風就楞了,怎么這么多女孩兒啊,花枝招展的,江風只認識一個,就是伍菲,女孩子多了就有點陰盛陽衰,屋里唯一的男性就是二科除了桑若以外另一個不管事兒的老好人副科長于勝,這家伙倒是有點憋屈,五十來歲了還是副科長,到現在連獨立的辦公室都沒混上,跟誰說理去啊。
江風一進屋就現氣氛有點非同尋常,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姑娘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桌上擺著不少團成一團的紙巾,旁邊還有好幾個姑娘在安慰她,大家一看江風進來了,就有膽子大的嬌聲叫道:“三哥來了,跟三哥說說,讓三哥給你做主”。
那個正抽咽的姑娘抬起哭紅的杏核眼睛,帶著哭腔道:“科長,我不想去,你救救我唄,求您了”。
江風有點蒙,不解的道:“這是怎么了?有事兒說事兒哭啥啊?”。
姑娘哭哭啼啼的不說話,反倒是角落里的伍菲站起來,聲道:“那位主任想讓寇白去陪酒,寇白不想去,那位主任派來的狗腿子在桑科長辦公室吵呢”。
江風反問道:“哪位主任啊?你說的狗腿子又是誰?”。
伍菲撇撇嘴道:“還有哪位啊?姓名帶顏色的那位大主任唄,狗腿子自然是安廣龍安公公唄”。
帶顏色的大主任?那也就是藍明的姓有顏色,藍色嘛,江風一聽就不太高興了,藍明要找陪酒的那也行,可是總要講個你情我愿吧,整的姑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話啊,這是市委還是怡紅院啊?竟然還有皮條客在里邊摻和,真當自己是怡紅院大茶壺了,媽的,跑到二科撒野來了,這不是視老子如無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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