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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辦公會開了一上午,最后定下來三個人選,以保衛事業部的名義行文推薦到省廳,這三個人的推薦職務分別是一個副處長,一個黨支部副書記,還有一個工會主席,本來管理局想一口氣任命三個副處長的,但是怕一次任命三個干部公齤安廳通不過,所以才退了一步,弄了這么一個緩沖的方案,反正只要進班子,能對江風進行限制就好了,下一步再任命一個副處長,一個紀檢組長,五個人在任何班子里都足夠形成優勢了,那時候就齊活兒了。
這樣一來,管理局在保衛處就占據絕對優勢了,完全把市政系統的三位干部抱團的優勢抵消了,再一次掌控保衛處的目的就達到了。
按照程序保衛處的人事任命只能是省廳下文任下文任命,管理局是無權單方面任命的,那也沒有法理上的效力。雖然是由省廳下文任命,但是畢竟保衛處的根子在管理局,負責的也是管理局的保衛工作,而且最關鍵的是辦公經費和職工福利方面,省廳只負責編制內人員基本工資和領導層的級別工資,其余都是管理局負責,這就決定了管理局對保衛處的巨大影響。而且在保衛處劃歸省廳的時候,雙方就達成了協議,管理局出一份工資和全部辦公經費,而同時呢,保衛處不對外招警,所有一線基層警員補充都必須是管理局內部子弟,保衛處的一把手由省廳任命,但是人選必須在管理局子弟內部產生。
也就是說任命權在你,但是我給你畫了個圈,你必須在圈內任命。管理局的戰略就是卡住兩頭,基層警員補充要用管理局自己的子弟,一把手要用管理局子弟,這最高層和最基層都卡主,其余的事兒不都好辦了嘛,但任何規則都是有漏洞有空子可以鉆的,沒有無懈可擊的規則,只不過是破壞規則的人所掌握的力量還不夠強大。
江風雖然是市政系統過來的干部,沒在管理局干過,但是江風本身卻是管理局子弟,老太太是管理局老采油工,江風自然是妥妥的管理局子弟了,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被市政系統抓住了鉆了空子,所以對江風的任命管理局抵抗的力度很不夠,在管理局決策層通過了,現在又想反悔了,哪有那么容易?
江風完全利用了BUG,開始了管理局生涯,話又說回來,江風本身就是個大的活的BUG。
“今天多虧了你了,如若不然還真被那些小家伙陰了一道。”彭希中辦公室內,老彭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抽煙,淡淡的看著在他對面喝茶的章夕韻。彭希中說的是本來說商議保衛處班子,沒想到真正上會的時候討論的卻是保衛處的處長職務,雖然這是打埋伏,但是老彭卻沒法指責人事處長莫勃興,畢竟處長也是班子內部的嘛,雖然保衛處暫時不設處長是大家取得默契的結果,但是卻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很顯然嘛,搬到了臺面上以后,那這話就不是味兒了,哪有為了給一個人預留位置,就讓單位一把手空懸的道理啊?這不是不顧大局嘛。
章夕韻自然不會貪功的,姿態優雅的動了動斜側并著的修長雙腿,輕輕搖了搖美麗動人的臻首,淺笑道:“老隊長言重了,他們以為靠一些打馬虎眼的小手段能瞞得了斗得過你這樣的老石油工人?您在這片黑土地上趴冰臥雪戰天斗地的時候,他們還是毛孩子呢。”
彭希中無奈的笑了笑道:“你這丫頭啊,還像當年那樣嘴甜,把我都哄迷糊了。當年咱們隊小伙子小丫頭想考大學的不少,都找我開介紹信。我本意是考什么考啊,多為祖國多出兩噸油才是正事兒,都走了誰干活啊。我當初是看好你的,說實話我不想讓你走,還準備讓你接我的班呢,沒想到你是一門心思的考大學,其實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下工以后就喝多了,你就纏著我求這個事兒,不知怎么就答應你了,等醒酒了再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沒招了,就給你開了介紹信。那年就給你一個人開了介紹信。等第二年我才意識到考大學的確對年輕人來說,是改變命運的大齤事兒,凡是想考大學的每個人我都給開了介紹信了,生生的耽誤了大伙兒一年,真是對不住大伙兒,估計他們沒少罵我。”
“哪兒能呢?第二年你開了三十多張的介紹信,讓大伙兒都復習考試不用干活兒,結果咱們隊就剩下十多個人干活,當年任務都沒完成,隊上的流動紅旗也被拿下了,您的大隊長也擼下來了,大伙兒知道以后都深感愧疚呢,說為了大伙兒連累你前途了。”說起當年的事兒,章夕韻仰起頭,眼神里散出異樣的光芒,那一段冰天雪地里的激情歲月和戰天斗地的精神是生命中永遠難忘的歲月。
“嗨,只要不罵我就好啊,現在我看見那些被我耽誤的姑娘小伙子,我還愧疚著呢,他們現在也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啊,兒女都快到了你們當年的歲數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都咋樣?咱們隊我記得很清楚,兩年考走了八個大學生,出去以后好幾個人都沒再回來,現在身邊咱們當初的老同事也就你了,幸好你現在發展的比較好,要不然我這隊長當的就更失職了。”
“老隊長您可千萬別這么說,要說起來,是我對不起您呢,開了個壞頭。”章夕韻狡黠的眨了眨美眸,抿著嘴笑道:“其實當初您就沒答應給我開介紹信,是我估計您肯定是喝多了,第二天撒謊說你答應我了,我就知道老隊長愛面子,向來是一言九鼎的,所以才撒謊騙了您。您喝的那個酒是我給換了,我在衛生隊偷了一小瓶醫用酒精,兌在您的酒壺里了,所以你才喝醉了的。”
這回輪到老彭瞠目結舌了,愣愣的看著章夕韻,好一會兒才伸出大手指著章夕韻哈哈笑道:“哈哈哈,你這丫頭,我這點弱點都讓你摸透了,還真是能琢磨,我被糊弄的不冤啊,看來這天下真的是你們年輕人的了,我老了啊,有你接班,我也足以欣慰了。”
“老隊長實在是太消沉了,老隊長再為咱們管理局奉獻十年不成問題,我們還不夠成熟,正需要老隊長給把把脈掌掌舵。”章夕韻微笑著看著彭希中,顯得很優雅很知性。
“你就甭寬慰我了,我今年都五十多了,也就兩三年的光景。”彭希中說起這事兒來倒是很灑脫,笑容滿臉,絲毫不見頹廢惆悵的表情,或許這是他裝樣子吧,心里怎么想的誰也猜不到。
章夕韻沒接這一茬,而是反問道:“老隊長,你就這么退了,能放心嗎?我想你是不能放心的。”
彭希中皺眉皺眉頭,繃緊了臉,隨后卻突然笑了,笑容里多了一絲疲倦,輕聲道:“說你聰明,你還真是不藏著掖著,你怎么瞧出來的?”
章夕韻直截了當的回答道:“當我看見你對那個混小子瞎折騰不聞不問卻默默支持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是想讓管理局這一潭死水有所改變才默許縱容他的。”
彭希中嘆了口氣,雙手搭在沙發上,聲音低沉:“那個家伙雖然做事方法粗暴了點,但執行力卻是一流的,做事膽子大,敢攬事兒,敢承擔責任,更敢于開拓,而且看似粗豪,但卻是很有想法的一名干部。他的兩項新舉措我都看了,雖然急躁了點,但是方向和目標是正確的,既然是這樣,只要是方向正確我就不太在意他走什么路來達到這個目標了,他的辦事方法在市政系統那種注重游戲規則的地方很顯然不太適合,但這種大開大闔的方法正好適合咱們管理局這個發展階段還不高的人群,如果不是我沒什么光景了,我還真有好好栽培的他的心思,現在只能幫到他這些了。”
章夕韻之蹙著柳眉,語氣加重的,神情嚴肅的道:“老隊長,我剛才說的話,你好像沒聽進去,你最起碼還可以干一任的。”
老彭搓了搓臉,搖了搖頭,很無所謂的笑道:“我今年五十四了,再過兩三年就五十六七了,完全可以退二線了,看不慣我的人很多,我犯不著礙人家眼。”
“那可不一定,只要你再往上邁一步,就可以拖到六十歲退二線。”章夕韻看了一眼門口,輕聲喊道:“小薇,進來給阿姨添點水。”
沒一會兒,彭小薇乖的像一只小貓一樣悄手躡腳的走進來給兩個人的杯子上都填滿了熱水,甜甜一笑,輕聲喊了一句:“章姨,您有事兒喊我。”
章夕韻直接吩咐道:“把門關上,這段時間別讓人進來打擾,我和你伯父說點事兒。”
彭小薇頓時知道了兩人剛開完了會就回來密談,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說,頓時臉色一整,重重點著肉呼呼的下巴,重重的道:“知道了,放心吧章姨。”
“行了,去吧。”章夕韻一揮手就把彭小薇打發了。
等彭小薇出門以后,彭希中有點摸不著頭緒,疑問的道:“你這丫頭,弄什么玄虛?還非得關門?事無不可對人言嘛!”
章夕韻輕聲道:“老隊長,趙局要歷任去省政府了,你知道了吧。”
彭希中沒想到章夕韻提起了這個事兒,頓時接著話茬兒道:“知道,老趙這幾年雖然沒啥創舉,但終歸是一個比較合格的守門員,沒敗了家業,也算是不錯了,他還年輕,這一走也挺好,跳出了石油口,咱們這條路在中下層的時候瞧著挺好,但越往上走路就越窄,一旦跳到了地方系統,才算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章夕韻頓時柳眉倒豎,面含慍怒,嗔怪的道:“老隊長,你怎么這么不上線呢?你明知道我要說的是什么事兒卻總是裝糊涂。您自己還說事無不可對人言呢,要我說啊,您是越老越滑頭,遠不如當年的時候直爽了。”
“你這丫頭,倒是夠直爽,敢罵我滑頭?”老彭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隨后一想卻又釋然了,章夕韻還是當年的那個性子,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是個潑辣性子,只不過這么多年領導當下來,收斂了不少,但被老彭繞的有點著急了,所以才直接砍了。
章夕韻毫不相讓的板著臉道:“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卻不往那上邊說,不是滑頭是什么?”
“往那上邊說又能怎么著?”彭希中冷哼一聲,有些激動的道:“我彭希中活了半輩子了,沒跑過官,你讓我像他們一樣低三下四的一趟一趟的跑京城?我拉不下來我這張老臉,我覺著丟份兒,我寧愿不要那個位置,再說現在講究干部年輕化,我這個歲數,沒有提拔的可能了。”
章夕韻撇嘴皺眉,冷冷的道:“凡是不絕對,人家沒選上市委委員,不照樣當市委書記?您是咱們管理局資格最老的副局長,又是從一線爬上來的,不管是對咱們管理局的認識還是實踐經驗都甩他們老遠,憑什么他們都能爬上來,您卻落在后面了?這不……”
彭希中擺斷了章夕韻的話:“你別說了,我是真沒那份心思了,雖然我還有很多放心不下的事兒,但這個世界離開了誰地球都照樣轉,太陽都照常升起。管理局沒了我彭希中,磕頭機還不是一樣出油?”
章夕韻還是不甘心,再一次問道:“一幫虛名無實,徒有其表之輩都能掌舵,您怎么就不能撐船?”
老彭嘆了口氣,無奈的嘆道:“歲月不饒人啊,不服老是不行了,冢中枯骨而已,不值一提。”
章夕韻雙手撫膝,直截了當的道:“實話跟您說了吧,上次少帥來新城的時候,問我趙明武要是走了,管理局現有班子,誰能當此重任?我說您這壇老酒釀的有年頭了,絕對的鎮店之寶,就是巷子有點深,這么多年都沒機會上柜臺。少帥說只要酒香就好,他就是好酒之人。前兩天少帥又來電話問了,我依舊推薦了您,少帥說這幾天咱們務必去一趟京城,我都替您做主答應了,你要是不去,我怎么和少帥交差?少帥那個人你是知道的,為人極其心高氣傲,他這次擺出了禮賢下士的意思,您要是不去一趟,您倒是不怕了,說句不好聽的,倚老賣老都可以了,我往后還在少帥手下干工作呢,您讓我怎么辦?我早晚逃不了發配的命。”
“甭跟我這兒裝可憐,徐少帥的確是樹大根深,但堂堂少將宋參座的夫人,怕是徐少帥也得怵幾分吧。”老彭倒是門兒清,一下點出了章夕韻最大最穩固的靠山,章夕韻臉一紅,還待再說,卻沒想到老彭話鋒一轉的道:“不過既然少帥有請,那是給你好大面子,給我好大的臉,難得啊,這樣吧,既然你認為我這把老骨頭還中用,那咱們就跑一趟,如果能幫你理順幾年,我也能放心了,我是了解你的,雖然是女流,卻是巾幗,遠比他們更合適掌管管理局這艘巨輪。”
章夕韻臉更紅了,低下了頭,卻罕見的沒有反駁。
老彭一點都不傻,活了這么大歲數了,啥陣勢沒見過啊,雖然人比較正派,但并不是說他心里不明白,只不過是不想那么做罷了。人老精馬老滑,老彭早就看出來章夕韻的意思了,章夕韻現在是二把手,黨委書記兼副局長,但是她也是剛剛到任,而趙明武卻是在省人大召開的時候就基本上要走,這也就是多則兩月少則一月的事兒,這么短的時間內,章夕韻很顯然不可能再提半級接一把手的位置。既然是這樣就必須要另選一位接趙明武的班,可是另選的這位還不能選年富力強的,道理很簡單,選上一個四十多歲五十來歲的上來,人家還想坐兩莊呢,兩莊就是十年啊,到那時候章夕韻的歲數也不小了,女同志沒上正部,根本扛不過五十五啊,章夕韻能不著急嗎?
如果人家上來了,誰愿意下去?誰愿意給你騰地方?到那時候再考慮把人家搬倒了換你上,那代價得多大,難度可想而知啊。與其這樣,還不如換一個歲數差不多到點的,只要一屆最多五年,甚至都用不上五年,彭希中歲數正好,可上可不上,一旦上了,五年之后肯定得下來,到那時候章夕韻也有了資歷了,再接班就順當多了。甚至老彭都有可能干不滿五年提前下來呢。
而且老彭和章夕韻是二十多年的老關系了,再加上現在章夕韻的鼎力相助,老彭上來了,章夕韻的工作也好開展,甚至都能以二把手的身份當家,提前預熱,所以章夕韻迫切的希望老彭能頂上來,她這點心思,老彭全明白。
話又說回來,這對老彭也沒什么壞處,沒準兒還能弄一任局長干一干呢,在管理局工作一輩子了,如果能在這年歲干一任管理局最高指揮官,也算在這管理局三四十年的歲月光陰沒有虛度啊。
這是一舉兩得的雙贏好事,兩人可謂是合作雙贏。
在彭希中的注視下,章夕韻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堅定的道:“多謝老隊長成全。”
老彭搖了搖頭,突然感嘆道:“是你成全了我喲!”
最后兩人定下來三天以后出發,上京拜見徐少帥。
章夕韻得了老彭的準信兒,回到了辦公室,馬上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江風的號碼道:“小家伙兒,三天后阿姨我要去一趟京城,你這保衛處長跟著跑一趟吧,給阿姨保駕護航,你看怎么樣?”章夕韻不知道徐少帥和江風具體是什么關系,但卻是知道二者的關系絕對是非常特別,因為徐少帥走的時候特意囑咐的,要照看好那孩子,可以摔打,但是要保證摔倒了能起來,不能直接摔的起不來,那就唯你是問。
章夕韻是知道徐少帥的,作風極其強硬卻又從來不缺少手腕,既然他是很在意江風的那這一次把江風帶上,徐少帥應該很高興吧。
“帶不帶上小宋老師啊?”電話那頭傳來江風有點戲謔的聲音,章夕韻都能想到那張大黑臉上那壞笑的表情。
一提小宋老師,頓時章夕韻就警覺好幾分,拿上轉換了剛才故意營造出來的親近氛圍,語氣滿是威脅口吻:“小犢子,我可告訴你,不許打小宋的主意,要不然我饒不了你,你這小子真是滿肚子的壞水兒,不行,這一次一定得把你帶上,不能讓你趁我不在新城就鉆了空子。”
“哎喲喂,阿姨啊,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啊?”江風無限委屈卻又嘿嘿奸笑,馬上還是叫屈:“章局您這話可就誤會我了,我考慮您平常工作忙,去京城的時間和機會都不多,所以這一次機會很難得啊,正好小宋老師的爸爸也在軍區,您和小宋要是都過去的話,一家三口就在京城團聚了,多美的一個事兒啊,讓您這么一說,我還真是冤枉啊。”
章夕韻的確是沒想到這一層,一下子被江風將了一軍,不過領導就是領導,馬上開始給甜棗:“行啦行啦,別貧了,先付給你點獎勵還不成嗎?告訴你,今天開會研究保衛處班子補充的事兒了管理局像省廳建議補充三名班子成員,人選已經定下來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兒,抓緊做一做省廳的工作,你可以在省廳請幫手的嘛。”
“多謝章局指點迷津,這次京城之行保證完成護衛章局的任務,您就瞧好吧。”
江風心說我擦啊,這是有人在發起多路的對老子的圍剿啊,或許現在只是試探性的摻沙子,等到這幫人摸清了江風的大致套路以后,才可能大規模進剿,頓時江風就有了一種緊迫之感。
彭希中和章夕韻這邊閉門議事,同樣閉門議事的還有不少人,官場之中,每天都少不了開會,但是人多的會議不重要,重要的會議人不多,研究小事兒開大會,研究大齤事兒開小會,特別重要的事兒不開會。
在管理局內部中高層都知道趙明武就快走了,誰接班那是至關重要的事兒,容不得半點馬虎,想要接趙明武的班,必須總部首肯下文任命,至于用什么方法做通總部的工作,那簡直是難上加難,但是話說回來,很多人把組織二字掛在嘴邊上,但實際上組織也是由人組成的,那主要還是做相關的有投票權的人的工作。
章夕韻帶上江風,也就是處于這方面的考慮。
大家都是鴨子劃水,在下邊使勁兒的扒拉呢,表面上看起來悠然自得,實際上都卯足了勁兒呢,每一次機會都十分難得,都必須要抓牢了,如若不然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班車還不知道幾點到呢,如果真的趕不上這趟車了,那就得等待,可等待是極其漫長的了,一步晚步步晚,甚至永遠都登不上這趟列車。就算幸運能趕上這趟車,但這個等待的過程短則需要持續一二年,長則四五年,在這些年份里,保不起哪天就惹一身不是,鬧得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而且不少人雖然現在看上去有年齡優勢,但是過了四五年,也都到了彭希中的年紀了,上不上下不下的非常尷尬,也非常不甘心,所以這一次的局長之爭,可以預見的是必定硝煙彌漫。
江風從章夕韻這兒得了準確消息,也有點上火,他知道人家是不準備再讓自己一家獨大了,一下子涌進來三名領導干部,新一輪的較量又要開始了,平衡之道很難掌握啊,多誘人都必須下齤注,這是站隊的一種姿態,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內耗身上了,哪有力氣來處理著一些事兒了。雖然是一件不上齤臺面的計劃報到臺歷的事兒他不知曉,但江風認為不能被動的坐以待斃,必須要做點什么來挽回一點了。
思慮再三,江風決定先和省廳溝通,必須由省廳下來一到兩位的同志來幫襯一把,就算幫不上忙,但還能把這一攤水攪合成了泥塘泥巴,只要這塘水渾濁了,那自己這邊就有了用武之地了,渾水摸魚啊,正是擅長的動作。
江風在辦公桌后面搖晃自己的值班椅子,心里想著就呆不住了,但卻無能為力,畢竟在這件事情上,人家高舉大旗,耍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讓人一時間還沒辦法反抗了,畢竟上級組織為了下級組織能更好的開展工作,所以把班子配備齊了,也好分工明確,各管一攤子,避免出現一系列的問題,這是順理成章的事兒,更是老成持重的表現,甚至說,江風要走沒辦法抵抗了。
這讓江局長很苦惱,心說這幫老王八犢子,真是壞起人來多要命,不過你們的小算盤子未免弄的太過精細了,老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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